下面是法輪功學員郭雲芝訴述她在山西女子監獄遭受迫害的親身經歷:
我是二零零五年元月十六日被非法送進山西省女子監獄,十八日分到八中隊。八隊是全監迫害大法弟子最邪惡的中隊,堅定修煉大法的法輪功學員都被分配到八中隊進行所謂「轉化」。八中隊指導員雷潤香因轉化所謂的成績突出被推選送到西安市參加全國公安系統表彰會。她手下有邪悟者仇麗華、積委會大組長杜雪青配合默契,總結了一套對待法輪功學員的手段,利用折磨、毆打、威逼、恐嚇等進行迫害,用杜雪青自己的話講,經她轉化過八十多名學員。
我元月十八日分到八中隊後和其他學員一樣,被封閉在小號房不讓和任何人接觸,窗戶、門用報紙糊上,大白天拉上窗簾不讓外面看見,由包夾犯人看管,不讓睡覺、不讓上廁所、不讓洗漱,二十四小時通宵站軍姿,反覆播放「天安門自焚」等誹謗大法的光盤。我說「天安門自焚」是假的、騙人的,給她們講真相,她們不聽就拳打腳踢,打耳光是常事,揪著頭髮往牆上撞,打的鼻青臉腫,眼圈發黑都是淤血,她們還取笑我是「大熊貓眼」。
包夾吸毒犯王晉華她自己說以前是踢足球的,腳上有功夫,專門往我的下身踢,打乳房,用手擰我大腿內側,嘴裏還說「看你怎麼脫了褲子讓別人看你的傷。」用腳使勁跺我的腳面,左腳腳面因淤血長期不散潰爛,腳面從裏往外流膿,打的我身上青一塊、紫一塊全是傷,頭髮一把一把往下脫。她們的目的就是叫你放棄修煉,所謂「轉化」。不配合就天天折磨你,「三九」天用涼水從頭上往下澆,全身上下從裏到外濕透了,把棉衣、棉褲脫掉後,讓穿著濕透的秋衣、秋褲站在全是水的地板上站通宵。
打我時,我喊「法輪大法好」、「打死人了」,她們怕外面聽見,就把我打倒在地,包夾殺人犯和素玲用腳踩在我鼻子嘴上,因用力過大而窒息,昏死過去,等我醒來後又拽起我來讓我站著,罵我裝死。我說你們打人是犯法,是在犯罪,我要告你們,告訴警察說你們打人。和素玲冷冷地說「指導員、隊長不說話,我們一個爛犯人敢打你們?你不轉化,打死你白打死你,你死了我們就說你心臟病發作、自殺了。」我一下子才明白,原來他們是在配合警察,串通好的,所以她們才敢如此狂妄,大打出手。
二零零五年二月十八日過年那天,包夾犯人們要去演節目,就用繩子把我的手、腳捆起來,嘴裏堵上毛巾塞到床底下。
她們打我時用手打嫌手疼,就用竹片或其它硬器打,打斷兩個掃床的笤帚,還把我的床單撕成條當繩子用,捆住我的手、腳吊在床上(上下床),吊了一天一夜。因繩子太細勒進肉裏,夏天天熱腳腕上的肉一直流黃水,不結痂,潰爛化膿拖延了很長時間才長好,留下永遠也抹不掉的疤痕。打掉幾顆牙齒後,她們怕留下證據,杜雪青逼著我拿走打掉的牙齒。
她們為了達到百分之百的轉化率,不擇手段,幹著卑鄙無恥的見不得人的勾當。法輪功學員周科進違心的轉化後又否定轉化,她們就不讓她睡覺、不讓上廁所,白紙寫上師父的名字扔到馬桶裏,讓往裏尿,否則不讓上廁所。一天寫兩份思想彙報,每份必須寫上誹謗師父、大法的話。
九隊是老殘隊,六十二歲的法輪功學員董粉香拒絕轉化後,惡警教導員衛玉(音)指使包夾犯人看管不讓睡覺,從早上五點站到晚上五點,整整站了一百四十天。
六十七歲法輪功學員郭素玲是退休教師,包夾嫌她不轉化就打她,她說:「我這麼大歲數了,她們還打,打我就喊『法輪大法好』」。大冬天晚上包夾犯人把窗戶全打開,被子裏洒上水,她晚上睡覺時一拉開被子裏全是濕的,飯裏給她下上藥。
有一個六十九歲的法輪功學員入監前住在山西省軍區大院,惡警不敢去軍區大院抓人,讓居委會騙出來開會,開完會不讓回家,惡警把她帶走了。子女們到處找不見母親,最後找到看守所。她入監後包夾犯人一直給她飯裏放藥,她本人不知道。
惡警雷潤香從八隊調到二隊後,指使包夾打法輪功學員曹雙梅,五十六歲的曹雙梅承受不住,違心的寫了「四書」後很痛苦,心裏覺的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想否定轉化,結果否定後,硬是打死了,卻說是心臟病死了。
上述這些情況,我寫過檢舉揭發信給監獄領導、駐監檢察院人員。目地是讓監獄領導調查,停止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結果石沉大海,迫害毫無收斂。
邪悟者仇麗華雖然為惡警做了幫兇,立下汗馬功勞,因犯人之間一點小矛盾向值班警察彙報,彙報時和警察發生口角,警察拿起對講機朝仇麗華臉上打去,瞬間仇麗華嘴上鮮血直流,打的牙齒鬆動四、五個,嘴腫的很高,嘴唇裏面縫了三針,半個月不能喝水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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