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的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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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二月十八日】九二年,我結束了緊張的高中生活,卻未能跨入大學的校門,就是因為自己體弱多病和記憶力嚴重衰退,使我這個曾經讓師生都矚目的學生名落孫山。大學夢的破滅,對我無疑是個沉重的打擊,再加上身體狀況越來越差,先後患上了頑固的鼻炎、腿風濕、心動過速、自律神經失調、胃腸積氣等,使我更加舉步維艱,我像是在暴風雨中搖曳的小船、又像是一隻落水的小螞蟻,拼命的抓著救命的稻草,不肯放棄對希望的信念。

九九年正月,我得法了。師尊把我從地獄中撈起,淨化著我的身心,我就像剛剛越冬的小草,貪婪的吮吸著春的甘霖,又展示出生命的活力。師尊和大法是我一直都在苦苦追尋的,「得法往回修」才是我生命存在的真正意義。

同年七月二十日,師尊和大法遭到誹謗和攻擊。我堅定一念,誰不修我也修,因為師父和大法真正的好,我受益了。我想,我一定要做的更好,來證明師父和大法是最好的、最正的,大法弟子是在按照大法的標準,在做世界上最好的人。

同年底我面臨著結婚,婆婆家經濟狀況很差,欠了好幾萬元的外債,由於體諒二位老人在生活上的艱辛和不易,逢年過節給我錢,我都沒要,讓他們把錢用在最需要的地方。他們都覺的我通情達理、善解人意,滿心接受我,唯獨對我修煉大法卻提出異議,擔心我像中共造謠中說的那樣。我告訴他們:「不會的,那都是謠言,我師父是世界上最好的人,師父教我們按照「真、善、忍」做好人,因為這個社會道德滑坡太厲害了,人如果再敗壞下去就太危險了,我師父是為了救人才傳這個法。」而且還告訴他們大法也有真相大白的那一天。並堅決的告訴未婚夫,我是不會放棄修煉的,因為我受益了。如果他不同意就分手。他捨不得我,認為能遇到我這樣的很難得,還說就喜歡我心靈美。可婆婆卻給我來了一個下馬威,她說誰在這個家都得聽她的,不聽就拿棍子削,她是天。我嘴上沒說甚麼,心裏卻摽著勁:「我才不聽你的呢。我就聽我師父的。不吱聲不等於默認。」真後悔當時沒跟她闡明觀點,為她以後被邪惡因素操縱迫害我留下了隱患。

對於是否同意結婚,我真的顧慮重重。擔心婆婆這樣霸道,以後可怎麼相處?也有來自親人的阻力:「他家這樣困難,他媽一臉橫肉,你嫁給他不都等於跳火坑嗎?」但那時已和未婚夫建立了一定的感情基礎,怕棄之而去會造成無法彌補的傷害;又想到自己已修煉大法了,沒有過不去的關。因為師父給我安排的修煉道路都是根據我的承受能力而安排的,想過就一定能過去。在壓力面前,我不能退縮。抱著一定能和婆婆相處好和不怕吃苦的決心,我答應結婚。

婚後,我孝敬公婆,善待家裏其他人,主動為家裏排憂解難,不但和丈夫承擔起償還債務的責任,還拿出自己的積蓄和外出打工的錢幫他們還債,貼補家用。結婚後的前四年,丈夫的工資全都一分不差的歸婆婆支配,從結婚到現在,償還新、舊債務六萬多元。婆家人非常感激我,說能娶到我這樣的媳婦,是他們家前世修來的福份,也有人笑我傻:從糠窩挪到秕谷窩,吃苦遭罪圖個啥?可我卻不以為然,修煉不就是為別人著想嗎?而且吃苦可以消業,這可是我提高心性的好機會,我豈能不珍惜呢?

但是,修煉真的不像坐在沙發上喝著茶水那樣簡單,也不像躺在搖籃裏那樣舒服,真的是魔難重重、荊棘叢生,必須有在法中修出的正念,才能橫掃一切陰霾。

婆婆多年來形成了我行我素、唯我獨尊的性格。她說這個家能有今天的造化,都是她一個人的功勞,我進家門,她就該躺在功勞簿上享福了。飯不做,地不掃,衣不洗,洗頭洗腳得別人給端水,她說這個家她是領導,有著至高無上的權力,別人都得聽命於她,稍有不滿或說個「不」字就是抗旨、犯上,想奪她「當家」的權,輕則謾罵,重則拿出她的絕招,躺在地上打滾,哭唱的左鄰右舍不得安寧,再抄起刀子裝瘋賣傻嚇唬人,逼迫別人先作檢討後作保證,餘怒未消還得罵夠出氣,不過勁不算完。全家人被她鬧荒的比得了一場大病還傷元氣,真感劫後餘生。打架她更是興致勃勃,從不甘拜下風。跟她說話辦事都得捏著一把汗。

開始時,還能忍受她的刁蠻、無理,暗喜這正是自己修煉的好環境,認為婆婆對我不好,是因為我前世欠她的,後悔自己前世怎麼這麼造業,也就不生她的氣,勉勵自己要「吃苦中之苦,忍常人不能忍」,同時也為她不明法理不斷造業而感到可悲。

隨著邪黨對大法的迫害不斷升級,婆婆受謊言的毒害,她反對我學法、禁止我煉功、不准我和同修來往、晚上睡覺不許我插門,以便隨時偷襲我,還威脅我說她一封信到北京,我就完。我壓抑、痛苦極了,可是又不能放下大法,所以只能趁著婆婆不在家的時候偷偷看書,只要她一回來,馬上把書藏起來,心怦怦直跳,又加上撫育孩子,能學上法的時間很少,一年了都沒看完一遍《轉法輪》,功更是沒煉,更別提出去講真相救人了。跟她這樣的人在一起生活,我真感到跳到火坑裏了,不在法上的心備受煎熬。

零三年夏季的一天晚上,婆婆叫我洗衣服,我說先等我把孩子哄好,他就不會纏我了。誰知婆婆的火爆脾氣馬上就上來了,說我不服管了,叫幹啥不幹啥,連摔帶罵,我實在忍無可忍,對婆婆的不滿像火山一樣爆發:「你也太過份了,不容人一點空,我又沒說不給你洗,你說甚麼別人馬上就得幹,別人都是你操縱的電鈕啊?不許有一點支配權啊?你說話不許別人吱聲,法庭上還得講個理呢。真不讓人出氣了。以前是讓著你,不願跟你一般見識,並不是怕你,真是越敬你越不知足。別人家的媳婦都啥樣?你沒看著?」婆婆哪受的了這個?她簡直瘋了一樣,口不遮言,使勁摔打房門,全然不顧會嚇著孩子。還躺在地上撒潑,並威脅我如果再敢跟她頂嘴,就拿刀殺了我。我並不是真的怕死,只是怕孩子離開我,跟這樣的奶奶在一起生活,一生不都毀了嗎?又怕在外開車的丈夫知道,負擔過重影響安全,怕年邁的父母為我操心,怕氣憤的兄長做出不堪後果的事來,怕親友笑話我嫁給了這樣一個人家,只好把痛苦默默藏在心裏,獨自承受著家庭的魔難。其實是脫離了法,真能正念正行,誰敢動我?

沒有自由的空間窒息的我透不過氣來,若沒有師父保護我,沒有大法作支撐,我肯定會垮掉,沒學法時,我是多麼脆弱的不堪一擊。不行。我得走出去,從新創建一個真正屬於自己的家。

我與丈夫商量去外地生活,回來取東西時,婆婆大吵大鬧,說沒經過她的允許,簡直反了天了。還說丈夫的錢一分也不許給孩子花,花一分也不要我,她說了算。叫我自己掙錢養活孩子。(此時,我的積蓄已經用完。)一個糧食粒也不給我拿,儘管家裏有足夠的大米。(而我卻把剛買來的一袋白麵全部留給了婆婆。)我當時一聲沒吱,心想跟她這樣的人能講出啥理來,只要能走出這個家,就算脫離苦海了。她的福真是享盡了。再也不配和我呆。我既然走出去,就不想再回來。

年底,婆婆說她和公公都老了,幹不動了,得讓我們養活。其實那時他們都有勞動能力,婆婆也只有五十四歲,但是攤上這樣一個「活魔」的媽,有甚麼辦法呢?也許是前世欠她太多吧。這樣一來,所有的費用都落在了我們身上,光公婆一年就要花去四、五千元,原本清苦的日子更加緊迫了。

知情的親友、鄉鄰都為我們抱不平,說這樣不心疼兒女的老人世上難找,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換成別人,飢荒一分也不領,成天跟她幹仗。

受常人思想的帶動,我感到極大的委屈。別人家都是老人給準備現成的,飢荒一分不領,還佔用老人的。我可倒好,全心全意的為她家,換來的卻是透心涼。真為自己當初的選擇而後悔。此時,我對婆婆的抱怨和不滿已在心中潛滋暗長了。

每逢年節提到回家,我是一百個不願意。真好像被逼著上刀山似的。提前幾天嘴上就起大泡,想到那個寒心的家、那個蠻不講理、盡等人伺候的婆婆,我的氣不打一處來,真想回家和她大幹一場。就像即將上戰場,隨時都準備衝鋒似的。而且還對丈夫數落他媽怎麼怎麼欺負我,我怎麼怎麼讓著她,要不是我學大法,決不能饒她。

可是回到家裏,我卻對婆婆惡不起來,想到自己已修煉大法了,做不好會給師父和大法抹黑,同時反思自己,難道我來到這人世間,就是為了貪圖常人中的安逸享樂嗎?我不是為了同化新宇宙的特性、同時助師正法,才冒著天膽下到這險惡濁世嗎?怎麼忘卻了久遠的誓約,差點就毀在人中呢?不跟法對自己更高的要求比,卻跟道德滑下來的人比,離師父的法「無怨、無恨、以苦為樂。」相差多遠哪?婆婆不是受邪惡因素的操縱才那樣對我嗎?她是被邪黨糟蹋成那樣才囂張跋扈的,是真正的淪落於苦海、等著我去救的人。

醒悟過來之後,我更加用心的善待公婆,操持家務,把好吃的東西首先孝敬給他們,還引導孩子也這麼做。為了維護師父和大法,給自己開闢寬鬆的修煉環境,也為了解救被謊言毒害的公婆,我首先對他們發正念,然後講真相。講師父和大法如何好、目前大法已傳遍了世界上多少個國家、都是些甚麼人在學、學大法的人如何受益、迫害大法的人怎麼遭報和被告上國際法庭,以及自己的親身受益和孩子因為跟我學法也不再打針、吃藥了等等。婆婆一改往日的囂張,她耐心的聽我講完,說:「大法好,你們就學吧。大人、孩子沒有病就是福,還能為咱這個家著想,以前我是怕你出事。加上我有那個毛病,唉。那個勁一上來,說那話的都不是我了。啥氣人說啥,咋氣人咋得勁,過後就忘。跟我生氣,你不犯傻嗎?自從你進咱家門,我的病都養好多了,要是攤不著你這樣的,我的病不知要邪乎到啥程度?別人都羨慕咱家不打架,我說我兒媳婦好,想打也打不起來。你知書達理的,可別跟我一般見識,我都老糊塗了。」一番話說的我鼻子酸酸的,我反倒覺的婆婆不像個不通情達理的人,她看起來好慈祥啊。

隨著我對婆婆心態的轉變,婆婆也為自己和公公在一家養雞場找到了一份清理雞糞的工作,雖然掙錢不多,但也算寬敞了點兒。她說趁能幹的動就幹點兒,不能光向我們要,我們掙錢也不容易,都是為了這個家。

可是輪到勸婆婆退隊,她卻是頑固的很,滿嘴邪惡的黨文化。而且還對毛魔極為崇拜,牆上的毛魔像都被我清除掉了,她又買了一張大的貼了上去。多次對她發正念勸說而無用。我真是乾著急而沒有辦法。對她能否徹底得救失去了信心,真想放棄她了。

可是師父真慈悲啊。由於舅公和姥姥婆婆都誠念「法輪大法好」而相繼受益,去年夏天婆婆來我家時,一進門就問:「你還有給你姥的那個符沒有?給我一個。」我真是又驚又喜。忙說:「有。有。」又一想到她的隊還沒退呢,就說:「那把你的獸印也得抹去。」她說:「那你就給辦了吧。」而且還給家裏其他每個人也都要了真相護身符。我簡直像做夢一樣。婆婆對大法有認識了。就聽婆婆說:「也真是神了。自打你姥帶上你給拿的那個護身符,天天念『法輪大法好』,眼睛真看清楚了。我教你姥念,心裏也不時的冒出『法輪大法好』來。我就感到身上呼呼往出冒涼氣,身子還熱乎乎的。今年一春沒感冒,往年都得掛幾瓶滴流。」

我真高興,不失時機的給婆婆放真相光盤、師父的講法錄像,她看的很專注。當看完第一講時,她說:「我明白了,別仗著有師父管你,就啥事也沒有了,你得做到,做不到還是不行。」咦。她的悟性怎麼這麼好?這不也是借她的嘴在點我嗎?別以為走入修煉的門就像上了保險了,得做到才是修。看完第九講時,婆婆說:「唉呀。人家這個法才是最高的、最正的,誰也達不到師父的程度。你學你的吧。我不干涉你,對身體好,又教人做好人,我還限制你幹啥?我可不糊塗。將來我想通了我也學。」可是師父已經在管她了。當她再念「法輪大法好」時,天目能看到師父的法像和旋轉的法輪,而且身體還出現消病業現象,只可惜她悟性沒有上來,而沒能走入修煉中來。

這樣一個我本不抱以希望的生命,一個與大法有緣的人,終於在師父的浩蕩佛恩中得救了。所以我想,只要正法一天沒有結束,對眾生得救都是希望,我們千萬不能放棄他們,要懷著熔化鋼鐵的慈悲,堅定的持續講真相。

後來,婆婆家的毛魔像又被我除掉了。我給婆婆講它的危害,她沒有反對,接受了我的建議。

由於能在大法的修煉中真心善待婆婆,她也由衷的感動,說:「我真佩服你,我這個脾氣,一般人都伺候不了。你能把咱家維護到這程度,可真不易。誰也做不到你這樣。這回你修成了。跟你相比,你是這個(伸出大拇指),我得是這個(伸出小手指),在咱家,這回你得排第一。我都不行。我得排第二了。」我真是愧不敢當。忙說:「哪呢?我離修成可差遠去了。大法對修煉人的要求標準可高。我得不斷的做的更好才行。我不都是因為修煉了大法才這樣做的嗎?」婆婆說:「是啊。有師父在管你呢。」

但是婆婆對我講真相還是有些擔心,她叫我別跟甚麼人都講。我安慰她:「沒事。我會注意安全的。您知道大法好,不也贊成我學嗎?別人知道好也不會反對。反而還會支持。何況我講真相是在救他們呢?要不,將來大淘汰來了,他們可怎麼辦?我可是在行大善、積大德呢。善良人將來都會有大福報。」還給她舉了世人明白真相、主動保護大法弟子的例子,婆婆不再作聲了。

雖然對婆婆的容量擴大了,但對於她的某些做法還是有些看不慣。心裏有點排斥她,甚至於看不起她,直到我再次學到師父的法,「一個是你可能生前有過對人家不好,你自己心裏頭不平衡,怎麼對我這樣?那麼你以前怎麼對人家那樣?」(《轉法輪》)時,我猛然一驚,想到婆婆、想到那些曾經傷害過我的人,彷彿看到了前世的自己,天哪,我怎麼那麼對待他們哪?痛悔的淚水奪眶而出,「對不起。對不起。我再也不對你們那樣了。我再也不對你們那樣了。我一定要好好修,讓你們都得大福報。」越是想到嚴重傷害我的人,越是感到深深的歉疚。從此以後,我對婆婆的不滿煙消雲散。

婆婆的巨變,這全是大法的威力。感謝慈悲偉大的師尊。

反思自己的修煉歷程,真是教訓深刻。曾被自己視為山似的魔難,其實甚麼也不是。如果當初就能認清這場迫害的實質,是舊勢力利用邪惡操縱世人對法犯罪,從而想毀滅眾生,就不會用人心對待這場魔難,甚至於過不去關時,反而心性下滑。其實師尊早在法中把甚麼都講給了我們,只是自己沒有用心學法,遇事想不起用法對照,從而走了這麼長的一段彎路。然而,自身所處環境的惡劣,正反映出自己修煉狀態的不足。這時只有遵照大法,無條件的向內找,在修自己的這顆心上下功夫。

希望同修以我為鑑,法理清晰,不走彎路。圓容好各自的環境,救度更多的眾生。

在我的修煉路上,如果沒有師尊的慈悲指引和呵護,沒有在法中修出的正念,我不會在逆境中跌倒再爬起,一步一步的走到今天,是師尊救度了我。是大法改變了我。在寫稿的過程中,我文思泉湧,我知道這又是師父給我的智慧和靈感。再次感謝偉大的師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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