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使我獲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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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二月二十一日】

一、得法後的變化

我是一九九七年得法的弟子,我從小性情孤僻,不愛說話,膽子特別小,天一黑連廁所自己都不敢去,遇到不順心的事就愛掉眼淚,十七歲上班時,體重只有三十三公斤。

我得法前,身體狀況也已到了崩潰的邊緣,這不是誇張,是我當時身體的真實寫照。由於頸椎的壓迫,使我左半身處於半身不遂的狀態,半身麻木,左手不能提重物,左腿走路近乎瘸腿,別人卻看不出來;腦袋天天迷迷糊糊、昏昏沉沉,頭暈難受時連飯也做不了,強打精神上班;下班回家得先在床上躺一會兒,然後爬起來繼續迷迷糊糊做口飯吃;睡覺時頭不能枕枕頭,就是從晚上七點睡到早上七點一宿睡下來跟沒睡一樣,頭痛、頭暈的很難受。更讓我難受的是這些痛苦得不到丈夫的關心和體貼,連一句關心的話都沒有。只要有時間他就去舞廳跳舞,多時一天跳四場,給他打手機裝沒聽見,根本不給你回電話。家務活一概不管,並且對我越來越不好……真是生不如死。我經常問自己,我的命怎麼這麼苦?真就像師父說的「生在苦難中,掙扎以求生」(《新經文》〈志堅〉)。就這樣在一個偶然的機會我看到了《轉法輪》這本書,我一遍遍的通讀,有時讀著讀著眼淚就情不自禁的流了下來,我知道我有救了。

得了大法我整個人都變了,原來臉總是腫乎乎的,氣色灰暗沒有光澤。通過學法、煉功、按法的要求去做,時時修心性,感覺身體越來越輕鬆,左半身麻木在一點一點的退去(不是一下就好了,我知道和我悟性差有關)一改原來絕望、無助、自卑、憂愁、苦悶的狀態,整天樂呵呵的,感覺天也高了,空氣也新鮮了,精氣神十足,氣色白裏透紅。就像師父說的騎自行車就像有人推你一樣,上樓上多高也不累。不但家庭和睦了,連我丈夫也很少得病,這是在沒修煉之前不可能達到的,我沐浴在偉大佛法的洪大慈悲中,感覺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二、信師信法緊隨師

沒想到一九九九年「七二零」由於江××的妒嫉,利用手中權力對大法和大法弟子進行殘酷的迫害,造謠誣蔑鋪天蓋地而來。當天我和許多學員在市政府門前護法時被綁架,由於學法不深,沒有做到師父要求的真正從法上認識法,沒有真正的實修自己、認識到修煉的嚴肅性,在考驗面前產生了怕心、愛面子、嫌難看的心,認為派出所是抓壞人的地方,我怎麼會呆在這?正念沒了,沒有走過來,做了大法弟子不該做的事,給大法抹了黑。我對不起師尊的慈悲苦度。

深刻的教訓使我痛悔不已,反思自己,在考驗面前產生了怕心,怕甚麼呢?怕自己身體經受不住在回到原來的狀態,怕吃苦、怕死。師父說:「有的弟子講「怕甚麼,頭掉了身子還在打坐的」,相比之下,修的怎樣一目了然。」(《大曝光》)其實怕的根本原因就是沒有真正的信師信法,現在我知道在法中才是最安全的。師父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中說:「哪怕不是你自己從心裏發出來的,這可是污點,作為一個正法弟子,那是恥辱。」我暗下決心,一定要彌補給大法造成的損失。我帶上幾百塊錢找到輔導員,說:「我要去北京證實法。」輔導員笑了笑對我說:「你要真有這顆心你可以不去北京也能證實法。」我說:「那怎麼做呢?」輔導員拿出許多錄音帶問我:「你敢發嗎?裏面講的都是真相。」我說:「我敢發!」我把帶去的錢留給了輔導員,讓她做資料用。從那天開始我走上了一條艱難的證實法的路。

不久,我們這片一部份學員被綁架了,其中包括和我聯繫的輔導員,聽說有四十多人。當時心情特別沉重,你邪惡不是抓了四十多人嗎,我一人就能頂一百人,一千人。我要把這四十多人應該做的證實法的事全做了,你邪惡甚麼也擋不住。可是資料來源斷了,怎麼做呢?我想起在輔導員家看到過一張用不乾膠做的圓的紙片,上面寫著「法輪大法好」幾個字,我想我就做這個,把我想告訴世人的話都寫在上面,讓世人明白真相,震懾邪惡。我到文具批發市場試著買來了不乾膠紙和記號筆,用圓規劃成手掌大小的圓,再用剪刀一個一個的剪下來,用記號筆寫上證實法的短語,比如「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功是正法修煉」、「天安門自焚是陷害法輪功」等,一卷不乾膠紙能寫三百多張。我利用丈夫上夜班的時間剪好、寫好,下一個夜班就出去貼,由原來一次出去貼幾十張,到後來一次能貼二百多張。醒目的地方都貼到了,最後乾脆改成了標語,揭露邪惡的內容寫的就更多了,震懾的力量就更大了。

師父說:「在講清真相中,不要等,不要靠,不要指望外在因素的變化。」(《致北歐法會全體學員》)我和幾個同修湊錢買了一台小型複印機,按照別的同修送來的《明慧週報》等其它資料開始大量複印。後來又和我們這片管協調的同修聯繫上了,各種救人的資料、書、光盤都可以拿到了,真是要甚麼有甚麼,要多少有多少。同修們互相配合,能做甚麼做甚麼,有用彩筆往樓道寫真相短語的,有掛條幅的,有掛布標的,有發光盤發週報和小冊子的,有貼真相畫報的,有用真相幣的。後來我買了電腦,同修又幫我湊了點錢買了一台一拖四的刻錄機,我大量刻各種光盤。幾年下來,我所負責的區域,真相資料和光盤,根據明慧下載的各種新的內容在一遍一遍的向區域內發放。有時在講真相時我們問常人:「看到過真相資料嗎?」常人回答說:「看到過,總發。」真的是這樣的。

三、踏踏實實做好三件事

我悟到只有學好法才能做好救人的事,我開始在家大量學法、抄法、背法,多發正念,要求自己三點五十必須起來煉功。師父說:「再忙,也得把自己當作大法弟子對待啊;再忙,也得考慮周圍的影響。從一九九九年「四•二五」開始到「七•二零」以後,邪惡用造謠的流氓手段把我們搞的很被動,使眾多生命受毒害。大家付出了多少心血在救度眾生中使人們從新認識我們。那麼做不好的時候呢,很可能你費的那些個努力啊,你所要做的一些事情,就可能在無意中起到損害作用。你們修煉人的表現是純正的,有多少人是看到了你們的表現就覺的你們就是好。如果我們自己平時不注意自己的行為,那你們的表現常人就會看到,他不能夠像學法一樣深入的去了解你,他就看你的表現。可能你的一句話,一個表現,就能使他得不了度,就能給大法造成不好的印象。我們得考慮這些問題。」(《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生活中我按法的要求做,遇事忍讓,注意修自己的一言一行。過年掃房、擦玻璃,洗衣服,娘家、婆家我全包了,包括我自己家住的樓道。有一年快過年了,我先給娘家掃完了房,(母親半身不遂,父親年齡大了)轉天又去給婆婆家掃房,掃完了房,就到外面去打公用電話,當時公用電話被別人用著,我就想先站在旁邊休息一會兒,這時奇蹟出現了,我感覺到我整個身體從上到下,頭頂上、肩膀上、後背、腰、腿到處都是法輪在給我調整身體,法輪在我身上轉動的那種美妙的感覺無法用語言來描述。我知道這是師父在鼓勵我,告訴我我做對了。當時身體的難受狀態還沒有完全消失(跟我當時的悟性有關),可是不管多難受我也沒把它當回事,我該幹甚麼還幹甚麼,我就信師父說的真正修煉的人沒有病。我深感師尊的慈悲呵護,感謝師尊的慈悲苦度。家人看到我身體越來越好,看到了我的變化,妹妹說:我姐姐自從修煉法輪功變了一個人。這時我再給家人講真相,妹妹說:其實你不說,我們都知道真善忍好。最後我給家人都做了三退,然後我利用同事聚會、旅遊、婚喪等凡是人多的地方我都不放過講真相救人的機會。

例如:有一次和分別三十多年的小學同學聚會,在家我就開始發正念:「解體所有干擾參加這次聚會的同學的另外空間的共產邪靈和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讓同學都能夠聽到真相、明白真相、得到救度。求師父加持我的正念,平安去平安回。」我準備好《九評》和《風雨天地行》等光盤,再帶上護身符,去參加聚會。在吃飯的時候,有一個男同學說:「我看咱們今天在座的這些人,你的身體最好。」我說:「算你說對了,可是,你們知道嗎?幾年前我的身體不是這樣的。我在沒修法輪大法之前,我的身體是半身不遂的狀態,非常痛苦,活而無樂,吃藥也不管用。我得了大法之後,不吃藥了,也不用打針了,我的病逐漸的全好了。不僅使我身體好了,而且還教我怎麼做真、善、忍的好人。」有位同學問我說:「法輪功真的這麼神奇?」我說:「法輪功就這麼神奇,而且不光我好了,許多得了不治之症的,通過修煉都好了。」接著我開始給他們講真相,我說:「你們知道嗎?現在天要滅中共,三退保命。」他們說:「聽說了。」我說:「曾經入過黨團隊的人手上和腦門上都有個獸印,只有對天發誓,退出黨團隊,抹去獸印才能有美好的未來。天安門自焚是假的,是江××出於妒嫉之心,迫害法輪功,製造假自焚欺騙老百姓。法輪大法教人做真、善、忍的好人,你們一定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把你們入過的黨團隊起個小名、別名都退了吧。」然後我給他們全部都做了三退,我把帶去的真相資料和護身符都發給了他們,他們都明白了真相,這時另一位男同學說:「你變了,你和以前一點都不一樣了,你變的很高雅。」我說:「謝謝你的誇獎,是大法改變了我,是師父救了我。」聽了我的敘述,這個同學把酒杯舉了起來說:「咱們大家一起舉杯,謝謝師父把我們這麼多的同學給救了。」我說:「謝謝大家,我一定把大家的這個心願帶給我師父。」

四、正邪較量

在救人的過程中,有做的好的時候,也有做的不好的時候。例如:有一次,我和同修一起去講真相,那是二零零七年三月份的一件事。一路上講了兩個人挺順利的,起了歡喜心,我們倆一邊說笑著,一邊往前走,看到前邊有一個男孩在那擺弄自行車,好像是上初一初二的學生。我們就過去和他講真相,問孩子:「你戴過紅領巾入過團嗎?」這男孩抬起頭看看我們說:「入過。」我們就告訴他天安門自焚是假的,中共從建黨到現在殺了八千多萬人,天要滅它,只有退出黨團隊才能保平安,告訴他起個小名退出來。這時他興奮的說:「太好了,咱們到馬路邊上好好聊聊。」這時我們倆歡喜心又起來了,心想這孩子真好,說話這麼痛快。我們問他:「你父母入過團隊嗎?」他拉長聲音說:「入過,我爺爺也入過黨。」我們說:「那你就把這個福音告訴你父母和爺爺,讓他們也退了吧。」這時我拿出「九評」光盤送給他,讓他帶給他父母爺爺看一看。這時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說:「你們是法輪功,我可逮著你們了。」這時同修給他講真相,我開始發正念,徹底解體他背後另外空間操控他破壞大法的一切黑手爛鬼,共產邪靈和舊勢力的干擾。同修跟他講:「你說大家都講真話好不好?」他說:「好。」同修問他:「大家互相之間都很善良好不好?」他說:「好。」當同修問他:「大家在一起都互相忍讓好不好?」這時他大聲的說:「不好,我甚麼都不信。」這時有好多人圍觀,他對著一個中年男子懇求的說;「叔叔借我手機用用我打110報警。」那個人沒理他,他又衝著大夥說:「叔叔、阿姨你們誰有手機快幫我打110。」眾人沒有一個幫他打電話的,這時有一個大姐站出來說:「你小毛孩子知道甚麼,信仰自由你懂嗎?人家有人家的信仰你管的著嗎?」男孩衝著這個大姐說:「你替他們說話,你也是法輪功。」大姐一步跨上人行道就說:「我就是法輪功,你把我也抓走,我看你要瘋。」同修此時在和其他人講著真相,說:「天安門自焚是假的,王進東臉都燒爛了,頭髮一根沒燒,滅火器當時就拿出二十多個,警察巡邏有帶滅火毯的嗎?劉思影氣管割斷還能唱歌,全都是提前準備好造的假。」這時我把我的書包遞給同修說:「你先走吧。」同修說:「我怎麼能走呢?」我說:「你先走我一個人對付他。」同修騎車走了,男孩可急了,大聲喊著:「快攔住他,他把證據帶走啦!」沒人理他,他推車就要追,我用自行車車轂轤擋住他的自行車,讓他動不了。他急了,他說:「他跑了,你別想走啦!」我說:「我沒想走,你還沒明白真相呢。」他使勁抓住我的袖子往馬路中間拽我,我知道他的意思是想把我往馬路中間拖,馬路一堵警察就得來,我穿的外罩已勒著我的脖子,沒辦法,我把外罩脫下來。男孩說:「上次就有一個法輪功,衣服不要了,跑了,我沒逮著,這回你想跑,沒門。」這時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子對男孩說:「我告訴你,你抓也白抓,你前腳送進去,警察後腳就把人放了,現在警察都不管這事了。」男孩說:「不可能,我上次抓了一個,送派出所去了,警察叔叔還誇我呢!」青年男士說:「唉,你太傻了。」他還是抓著我的手腕不放,我說:「你先把手鬆開,讓我把衣服穿上,你剛才拽我衣服拽的太厲害,勒的我脖子喘不上來氣。」我把衣服又從新穿好,他還是攥著我的手腕不放。男孩和眾人說:「他們法輪功殺了好多人,」我就給他講天安門自焚怎麼造的假,我們師父告訴我們,自殺都有罪,怎麼可能去殺別人呢?都是造的假。男孩還是不聽,他只是大聲的喊:「你別跟我說,我甚麼都不信。」一會有個大爺說:「怎麼啦,你說他甚麼啦,你給他認個錯,讓他放了你不就得了。」我轉過身來,對著眾人說:「法輪功教人做好人,修煉真善忍沒有錯。」那個大爺自語道:「他太犟了,管不了了,管不了了。」當時我想,你當然管不了,我有師父管。我想上次在派出所裏,因為怕心、愛面子心沒過好關,這次我一定把關過好,不給大法抹黑,任何邪惡也別想動了我,並發出強大的正念,求師父加持我。師父說:「作為大法弟子,你的一切就是大法所構成的, 是最正的,只能去糾正一切不正的,怎麼能向邪惡低頭呢?怎麼能去向邪惡保證甚麼呢?即使不是真心的,也是在向邪惡妥協,這在人中也是不好的行為,神絕對不 會幹這種事。在被迫害中哪怕真的脫去這張人皮,等待大法修煉者的同樣是圓滿。相反,任何一個執著與怕心都不可能使你圓滿,然而任何一個怕心本身就是你不能 圓滿的關,也是你向邪惡方向轉化與背叛的因素。」(《精進要旨二》〈大法堅不可摧〉)有師在有法在,我甚麼都不怕。這時從我身後站出來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衝著男孩說:「她比你媽媽歲數都大,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待她,你放手,不然我抽你,你信嗎?」男孩把腦袋伸過去,嘴裏說著:「給你打,給你打。」在他們倆爭執中,我被他們擠倒,車子也倒了,這時剛才那個大爺又說話了:「好,這回好了,找他媽媽,讓他媽媽給你看病去。」我慢慢站起來衝著大夥笑了笑,甚麼也沒說,我把車子扶了起來,在我摔倒時男孩把手放開了。這時我看見我們平時在一起學法的一個男同修走過來,我笑了。我知道,邪惡滅了,我該走了。(後來知道,回去的同修去找其他同修幫忙,她在同修家不停的給我發正念:即使同修有漏,也絕不允許舊勢力找藉口來迫害同修。求師尊加持我的正念,不停的發正念。)這時過來一個穿棉大衣的很魁梧的五十歲上下的中年男子一把抱住了男孩,這時同修也站到了男孩的面前,我順勢把自行車推到人行道下面的河邊上,從河邊騎上車就走了。說來也是個奇蹟,從河邊到橋面有一百多米長,坡度落差有將近兩米高,我在自行車上,就像駕著雲一樣,沒費勁就上了橋面,直接騎回了家。我的自行車平時一騎快了就掉鏈子,可這回鏈子也沒掉。轉天等我再推車時一看,鏈子不但掉了,車子就像散了架一樣。我感到,就像師父說的:「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就這樣在師尊洪大慈悲的呵護下,在同修的正念加持下,在廣大正義民眾的幫助下,我們戰勝了邪惡,維護了大法。

回來後,和同修切磋,找自己,我們都認識到,是歡喜心造成的,歡喜心不就是人心嗎?用人心去做大法的事,那怎麼行,那不就是常人嗎?能不被邪惡鑽空子嗎?師父說:「講真相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關鍵是做事時的心態別叫其鑽空子。」(《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我們都問自己,為甚麼法理都明白就沒把握好心態,讓邪惡鑽了空子呢?我們認識到就是平時法學的不紮實,沒有真正悟到法的內涵,更談不上真正的溶於法中。深刻的教訓使我們認識到,修煉是嚴肅的,只有踏踏實實的學好法,真正做到一思一念都必須在法中,才能做好師父交給我們的三件事,圓容師父所要的。通過這件事,我們也感到要加大力度救度被邪黨毒害的孩子們。師父說:「你們是世上生命留去的關鍵。」《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講法》。面對肩負的重任,我要謹遵師父的教導:「越到最後越不能放鬆,越到最後越要學好法,越到最後正念要越足。」(《致加拿大法會》)不斷的用大法歸正自己,用大法洗淨自己不好的思想,和各種執著心,不斷的同化法,穩健的走好每一步,圓滿隨師還。

要寫的東西太多了,以上是我修煉以來的一點體會,有不對的地方請同修們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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