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vertisement


紀實報導:歷經風雨劫難的一家三代人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三月十二日】(明慧通訊員山東報導)在山東省沂南縣蒲汪鎮陡溝村,有一戶法輪功之家,長者叫聶洪庭,他和老伴、兒子、兒媳及孫女修煉法輪功後,不但病好了,人幹活有勁了,與左鄰右舍和睦相處,而且給鄉親們帶來了一股祥和之氣。然而,自從法輪功遭到中共無理鎮壓後,縣「610」、公安國保和當地派出所惡警們就經常非法騷擾、劫持、迫害這一家三代人:聶洪庭和兒子、兒媳先後被非法勞教,老伴不堪折磨含冤離世,孫女則被勒令退學。十多年來,中共惡徒們給他們帶來的是痛苦和悲傷,使他們再也無法過上安穩日子。

這不,今年一月十日,蒲汪鎮派出所的惡警們在大王莊集市上又一次將聶洪庭老人劫持,用他的帽子捂住眼睛和嘴,胳膊朝後反戴上手銬,非法搜身。並將他強行塞進車裏,非法關押在蒲汪鎮派出所鐵籠子裏。當時老人的手腫脹鮮血直流,嘴也被抽打腫,在關押過程中有一惡警還將一杯凉水潑在他臉上。這還不算完,派出所的警察又非法翻牆入室搶劫聶洪庭和他兒子聶玉寶家,將他們的家翻了個底朝天。

一、上訪鳴冤,憨厚老漢飽受摧殘

聶洪庭,男,今年72歲左右。在文革浩劫時不幸被中共判了十年勞改,身體一度患上了心臟病、胃病等,是一個被醫院宣布為死刑的人,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功後變得心身非常強健。

首次上訪遭百般虐待

江氏流氓集團殘酷鎮壓法輪大法時,聶洪庭依法進京上訪,卻被半路截回非法關押在鄉派出所、鄉駐地13天,受到惡徒百般虐待,有時被強制站在太陽底下曝曬。 一天晚上12點左右,鄉惡黨書記解紅日、政法委書記莊乾德派四個鄉幹(其中李洪江在內)把他拽到球場叫坐下,兩腿伸直,他們腳穿皮鞋踢他半小時之久。放回家後繼續關押在村委大院強行灌輸造謠謊言,有時打罵。還搶了他的法輪大法書籍,罰他和老伴350元錢。放回家後每天向大隊報到三次,監視居住,限制行動自由,惡徒們晚上半夜三更不斷敲門,拍牆喊叫。惡徒張元金、李永保、派出所長劉常君不斷來村威脅或闖入家中威脅。

99年11月份,鄉惡黨書記解紅日來村把法輪功學員召集起來迫害。當時聶洪庭說法輪大法好,解當場把他抓到派出所和鄉駐地關押十幾天。完全剝奪了他的說話自由,並不斷打罵體罰。 那年臘月一天晚上11點,鄉政府以他兒媳進京上訪為藉口,鄉幹張元金等人將他和他的兒子抓到鄉政府。以政法副書記莊乾德為首的十幾名惡人想用冷水澆他,但放不出水來,他們就把他拽到沒燈光的地方將他砸倒在地,把他的襪子強行扒下來塞進他嘴裏,用煙頭燒他,圍踢一個多小時。踢得他臉上流血,肺部及兩肋疼痛難忍,咳嗽並不敢喘氣,五天未能吃一口飯。解紅日怕他死在鄉里,去醫院檢查時,讓他從醫院回來直接回家。當時,他的兩臀被打得紫黑、兩大腿也是黑斑塊,腿瘸了很長時間不能走路。回家的頭三天,他們派村幹聶殿學、趙紀彩到他家監視。第三天張元金又把他抓走關押在鄉里,和法輪功學員秦洪芹、聶玉忠三人關在一起17天,回村委(村民委員會)再關押三天共20天。 臘月29日,他去莒縣城買點年貨,結果當天下午被莊乾德、張元金等非法抓去關押在鄉里,和他一塊被抓的還有杜永蘭、秦洪芹。不讓他們回家過年,一直關到正月初六。期間又非法抄了他家。

2000年元月份,解紅日派張元金、張彥相、張德亮等惡人帶領村幹趙世學、聶殿學等十幾人,闖入聶洪庭家。張元金說:解書記指示你交2000元錢上北京的「預約金」。聶洪庭沒錢不交,他們就把他和他兒子家小麥抄光,大過年的一粒沒留。正好兒媳婦剛從縣看守所被釋放回來,又被一塊非法抓走關在鄉里。

二次上訪受盡折磨

2000年4月份聶洪庭又一次進京上訪,解紅日以此為藉口把全鄉法輪功學員都集中到鄉,共200餘人,每人罰款300元。同時將他老伴、兒子、兒媳、秦洪芹、趙奎華、劉延梅、張春苗等法輪功學員長期關押在鄉里迫害。

當天晚上聶洪庭被押回大王莊駐地,鄉幹李洪江把他從屋裏叫出來對他兩肋連打數拳。接著惡徒劉軍將他的胳膊向後背銬在旗桿上到天亮。放開銬子叫他坐在室內地板上兩腿伸直,惡人王現永腳穿皮鞋對他頭部連踢四腳,頭部、眼部被踢的腫脹紫黑,如戴眼鏡。他被送縣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月後,解紅日又派派出所所長劉長軍將他從看守所押回大王莊繼續非法關押迫害。

一次早上聶洪庭正在打坐煉功,被張元金看見了,一把把他提起來又扔在地上連踢了數腳。秘書武玉華、幹事李永保不斷的奉命輪流對他拳打腳踢,他被打得兩肋腫脹,手背腫得如饅頭,晚間不讓睡覺。副鄉長孫春旺多次找他談話,叫他自殺,越快越好。一次他去廁所,王現永將他叫到綜治辦公室。屋子裏有六、七個鄉幹,其中副鄉長劉洪梅在場,當著幾個鄉幹的面王現永拿鞋底狠狠的打他的嘴,將牙打掉一塊。其中一個人說,找中央?我們就是中央!把他從4月份關押到6月中旬。接著又將他送進縣「610」洗腦班,把他老伴也抓去三天罰款300元。他家離鄉駐地6華里,放回家後每天必須向鄉政府報到三次,從7月1日至10月底又向本村報到三次。

2000年11月份,鄉派出所警察李長傑帶領村幹幾個人乘他外出沒鎖門非法闖入他家,亂翻一遍,剛好讓聶洪庭碰上,他說「你這是犯法」,李心虛不吱聲。 那年11月份法輪功學員杜法舉、張春苗進京上訪,解紅日又以此為藉口把聶洪庭兒媳杜永蘭抓到鄉里關押,緊接著又把他老伴叫去關押。臘月初,解紅日又派副鄉長秦德亮、張傳亮來抓聶洪庭,他和他們講理,他們無言答對,就操縱村長趙世學行兇。趙會武術,趙抓住他的衣領用拳頭專砸後腦部,狠狠砸了半小時左右。圍觀的群眾說能聽到砸的「啪啪」的響。聶洪庭的後頭被砸得腫紫直到臉部。第二天他去縣醫院找法醫作了鑑定。

再次上訪被非法勞教

2001年元月19號,聶洪庭又進京上訪,在天安門廣場喊「法輪大法好!」惡警抓住他的圍脖提起來,勒的喘不過氣來。他被他們非法關押在天安門廣場分局鐵籠子裏,下午被非法轉押入北京宣武區看守所。聶洪庭親眼看到惡警將法輪功學員扒光衣服在雪地裏凍,拳打腳踢,「坐飛機」、大躬腰,將女學員的頭髮一縷縷往下拽。正月初三,惡警將他用手銬吊在鐵桿上,他在一個自稱叫陳剛的科長誘騙下說了地址。

聶洪庭被非法轉到臨沂駐京辦事處的當晚,莊乾德、李長傑將他手銬在床頭到天亮。回來的途中莊乾德敲詐他40元錢去,說:你不是對別人好嗎,把錢給我。押回鄉派出所李長傑用手銬把他銬在排椅上到天亮。下午送縣看守所非法拘留。有一天早飯後,看守所秦大隊長找他談話,大部份警察在場,他向他們講法輪大法真相,多數都笑了,只有惡警劉長傑怒氣大發,手持橡皮棍砸了他半個多小時。劉一米八多高的個子累得汗流浹背,脫掉了上衣,他打累了才停止。直到非法勞教月餘後他被其毒打的兩臀依然如同黑布。在看守所關押20多天,惡警們非法勞教他三年,投進了山東省淄博市王村勞教所。

在那裏,中共惡警們對法輪功學員的折磨更是慘無人道:用10根高壓電棍電大法弟子電一天;連續24小時不讓睡覺9天;冬天扒光衣服凍;用手銬銬上吊起來;用棍子將大法弟子的頭頂砸一道血口縫13針;控制吃飯,一天只吃一個小饅頭或一天就喝一碗稀飯。那稀飯稀得能照出人影;強迫法輪功學員坐在小矮板凳上直背挺胸,兩腳並攏,兩手放在膝蓋上,從早5點到晚11點(除吃飯時間外),一動就打,長期如此。學員的兩臀坐破,血肉和褲子粘在一起。白天(除吃飯時間外)強迫幹活,晚上加班加點到11、12點,有時到下半夜3點。不分老少即使60多歲的病中老人照樣被逼著幹活。

大約二零零四年,聶洪庭在歷盡了勞教所非人磨難後,終於回到家中。但他還沒有好好呼吸一下自由的空氣,多年在中共惡徒的恐嚇、折磨中挺著生活的老伴突然病倒,臥床不起,於二零零五年黃曆的二月二十二日,永遠的走了。全家人都處在極度悲痛中,即使如此,當地的惡徒們也沒放鬆對他的迫害,那一年冬天的深夜,惡徒們將他在家中劫持,強行送到了臨沂洗腦班。

二、維護信仰,正義男兒橫禍不斷

聶玉忠,男,48歲左右,是聶洪庭的兒子。1996年開始學煉法輪大法,身心得以淨化。 1999年7月21日,他為法輪功進京上訪,到了半路上被江氏集團的爪牙截回非法關押在鄉派出所被強制洗腦三天,並被罰款200元。鄉政府夥同村委把他們非法關押在村大院20多天,那年天氣乾旱,農民都在抗旱,莊稼都旱死了也不讓他們去澆水。

同年臘月,大王莊鄉惡黨書記解紅日以聶玉忠的妻子上訪為由,把他強行抓到鄉里關押。晚上鄉政法委書記惡人莊乾德帶領李永寶、王現永、薄存起等幾個惡徒,將他拉到球場裏輪番用皮鞋狠狠的踢。這幾個鄉幹打的很兇,你一腳踢來,他一腳踢去,把他當皮球踢。 有一天,李永寶帶領王現永、薄存起,用手銬挾他手指尖數次,又將他手銬起來,坐在水泥地上,兩手伸直,同時兩手搬兩腳尖,然後輪番用皮鞋狠狠的踢他的兩臀部和大腿。李永寶說:非得打死你。直打的他走路都邁不開步,大便也蹲不下。原大王莊鄉政府惡徒張元金帶領幾個鄉幹夥同村委進他家強迫交2000元不再上訪的保證金,沒錢交就把他家的小麥給抄走了1000斤,同時又把他妻子抓到鄉里數天。

原大王莊鄉政府以聶玉忠父親進京上訪為由,將他抓到本村大院,張元金為首領著王現永、劉軍等把他弄在一個小屋裏用皮錘狠狠打他的胸膛,輪番不停的打,邊打邊說:狠打、狠打。將他打得都不能喘氣,喘一口痛一下,痛苦難言。他一家被害的生活難以維持,農活只好找人給幹。 期間他家被迫害得無人照顧,家中只有八、九歲的孩子就自己去燒水,燒開半鍋水向下端時,全部倒在了腿和腳上,當時那條腿和腳上的皮全脫光,肉都燙爛了,孩子痛得直哭,在場的看到此景很多人都哭了。他請求鄉政府領導去醫院,40多天才治好,現在還有傷疤。

2001年聶玉忠又去北京上訪,被惡警關押在前門看守所,又關押在北京看守所,不說地址姓名,就把他大衣和毛衣、鞋和襪子全扒光,戴著手銬在雨地裏凍很長時間,再用電棍來回上下電遍全身及陰部,電完又拉出去幾個惡警輪番狠狠地踢胸膛,他就感覺像要斷氣一樣。後押回沂南縣看守所拘留一個月,又強行轉縣洗腦20天強行洗腦。惡人夥同村書記孟慶良把他家裏的一頭老母牛(再有10天左右生小牛)、老母豬(生下10個小豬,每個都20斤左右)、自行車、農用車、電視機、一袋麵粉、三袋玉米全部搶劫走。

法輪功學員聶玉寶(40歲左右)是聶洪庭的小兒子,二零零八年五月二十二日早,他和龍角莊子村法輪功學員杜登香(女、50多歲),同時被縣公安局、「610」和蒲汪鎮派出所兩伙邪惡之徒無辜綁架。在蒲汪鎮派出所被非法關押一天,下午由縣公安、「610」不法人員帶到縣城。 當天下午,龍角莊子村支書杜學春通知杜登香家屬說她被關在了縣看守所,陡溝村支書張發慶未通知聶玉寶家屬,在家屬的追問下才說被帶走了,具體在哪裏也不知道。杜登香家人兩次去看守所見人,惡警不但不讓見,還向家人勒索了五百元所謂生活費。

6月2日,聶玉寶家屬與杜登香家人去縣公安局、「610」辦公室查詢,他們都推說不知道,說「查無此人」。她們又去看守所問,看守所的惡人說沒在這裏,她們又到公安局等到下午4點多,也沒任何消息,只好回家。6月3日,聶玉寶家屬去蒲汪派出所查詢他們說當天下午22日被縣公安、「610」帶走了,並說給查一查。6月4日,聶玉寶家屬又去了派出所,他們說沒查著,家屬說給開個人是從派出所帶走的證明,派出所徐警說「那我不敢給開」。一個青年惡警竟無恥的說謊「人當天下午就放了」,並說聶玉寶家屬干擾工作秩序,把她趕出了派出所。邪惡之徒一直對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秘密關押,企圖掩蓋其罪行。

最後,聶玉寶於2008年6月25日被沂南縣公安局非法勞教,秘密送走。家屬得知特意去沂南縣公安局政保科問明情況:科長馬成龍說:「你還問我幹甚麼,你莊電線桿上都貼著」,繼續問,他說送淄博去了,好幾個大隊自己去找吧。 家屬於2008年7月21日去看望,費了很多周折才知道聶玉寶被非法關押在山東第二勞動教養院(地址章丘),未讓家屬見面,只知被非法勞教一年多。 杜登香則被沂南縣公安局非法勞教一年,於2008年6月份送入山東省第一女子勞教所迫害。

三、討還公道,善良村婦遭凌辱

杜永蘭,46歲左右,是聶玉忠的妻子。於1996年有幸修煉了法輪大法,體弱多病的她變成了一個健康的人,性格和善,樂於助人,頗受親朋稱道。

洗腦班上經魔難

1999年7月20日江××團夥開始污衊迫害法輪大法,作為一個修煉大法的受益人,杜永蘭去北京上訪,想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在半路被不法人員截回、非法關押在大王莊鄉派出所,被強制洗腦迫害三天;又被劫持至大王莊鄉政府關押在會議室。 政法委書記莊乾德,夥同秘書武玉華、張元金輪流狠狠的打臉,莊乾德還把水潑在臉上再狠打耳光,打得眼前直冒火星子。這些政府不法官員就這樣輪番變換著花樣惡毒迫害了好幾天。

有一天晚上,鄉惡黨書記解紅日指使幾個鄉幹部用電棍電擊杜永蘭。開始一個人架住她一隻胳膊,強迫她坐直,身後有人扶著不讓她倒下,另一個人把她的嘴扒開,往裏倒水,接著用電棍電她的嘴,電得她直打滾,電倒扶起來再電倒,直到把她的嘴電出泡來;又接著電她胸部。在不法官員電擊她的過程中,她聽有人說沒電了再去充。電了很長時間後幾個不法人員又輪番狠狠地踢了她一陣。

杜永蘭被連續關押迫害13天並罰款250元,強迫寫「保證書」,期間經常被強制白天在烈日下曝曬,晚上坐在水泥地上,實行24小時不讓睡覺。後將她轉至村大院非法關押了20多天,期間惡人一夥抄她家,抄走了《法輪大法簡介》和一本大法書。大王莊鄉政府強迫她家人把師父講法錄音帶、錄像帶、煉功帶以及所有的大法書共20多本全部交上。 有一天,她和同修秦洪芹去溝頭推自行車,被鄉政府知道後將她倆一塊抓到鄉關押迫害五天並各罰700元。1999年11月的一天,黨委書記解紅日來村開會迫害法輪功,沒有任何藉口將她抓到鄉里關押迫害數天。

苦不堪言的電擊凌辱

1999年臘月杜永蘭又去北京上訪,於2000年1月4日被非法從北京押回到大王莊鄉黨委辦公室,惡徒解紅日氣勢洶洶的到她跟前破口大罵,連踢幾腳,後非法把她關押在辦公室的東邊屋裏。到了下午(天快黑了)派出所警察李長傑用電棍狠電她的頭,強行逼問她和誰一塊上訪、誰聯繫的等。

惡警李長傑剛走一會(天已黑了),以黨委幹事李永寶為首的十來個男鄉幹部都二、三十歲年紀,還有三個女的薄存妹、劉洪豔、范傳芬。當時她認識的就有薄存起、王現永、李永寶、葉成竹、王復剛在內,來到關杜永蘭的屋裏,薄存起手持電棍,惡狠狠的大聲喝道:「上邊來電話說你身上有通訊錄,快把衣服脫下來翻翻。」她說:「要翻的話這些男同志出去,叫女的翻。」

惡徒王現永惡狠狠地大聲狂叫:「快脫,脫慢了就打死你。」這時他們就把三個女的攆走了,薄存起惡狠狠的用電棍指著她說:「快把衣服脫下來,不脫就叫你死。」

王現永怪她脫得慢,就把棉襖扒下,緊接著把她的毛衣、內衣猛地一塊扒光。這時王現永和李永寶一個拽著她一隻胳膊,薄存起一手死死的抓住她的一個乳房,一手持電棍狠狠的往她身上電,電得她直打滾,痛苦難言。惡徒們還繼續行兇,又將她一隻胳膊銬在窗戶上,另一個人拽著一隻胳膊,又狠狠的電擊她整個上身及頭部。

電一陣停下了,王現永殺氣騰騰的大喊:「快把褲子脫下來,連褲頭也脫下來。」內褲脫到了腳脖子上,她說:「光褲頭了,你看哪有東西?」同時她把褲頭一抖摟,月經紙掉到地上了。 王現永見狀,狂叫道,和惡徒李永寶一人拽她一隻胳膊向外拉直,薄存起手持電棍狠狠的往她的陰部電擊,電得她直打滾,慘叫不止。她的慘叫聲響徹大院,但是不法人員們早把黨委辦公室的大彩電放到最高聲音;迫害她的屋門口還有人站崗。

惡徒電遍了她全身及陰部,使她痛苦難言,電了很長時間後又命令她穿上內衣、內褲坐在水泥地上,這十來個男鄉幹,兩人一夥輪流腳穿皮鞋猛踢她兩大腿、腰、臀部。這邊的人把她一腳踢倒並指令說:快坐起來;剛坐起來,那邊的人一腳又踢倒坐起來再踢倒。

就這樣踢來踢去的直到半夜,最後她的兩臀、大腿、腰部重度浮腫,黑紫連片,行動艱難。他們都走了,只有通訊員王復剛沒走,他拿著電棍對著她的陰道說:「我給你攮上。」又摸她的乳房,又繞到她身後蹲下用生殖器觸到她的臀部連用勁數次後走了。 李永寶來了,她要求上廁所,他說:「我執行命令。」沒讓她上廁所,就把她銬在桌子腿上直到天亮,後劫持到縣看守所非法拘留,並勒索罰款4000元。

2000年元月20號左右,大王莊鄉政府張元金為首的幾個鄉幹,夥同村長趙世學帶村委闖入她家,強迫交2000元不再去北京的保證金,沒錢交就把她家的口糧搶走了,同時把她強行抓到鄉非法關押數天。 2月3號,黃曆臘月28日,她在家給孩子做衣服。政法委書記莊乾德和張元金,夥同村書記孟慶良,沒有任何藉口,強行將她、秦洪芹、她公爹三人用警車抓到鄉關押迫害。

當晚杜永蘭從鄉黨委政府徒步(雪天)於正月初一早晨來到了沂南縣縣委辦公室,見到了縣委領導,如實的向他敘述了大王莊鄉政府對她們(法輪功修煉者)的殘酷迫害、無故隨意抓人。縣領導作了記錄,後通知大王莊鄉政府把她接回去。惡徒解紅日來到縣委辦公室,當著縣領導的面,用手指著她的頭皮威脅她,把杜永蘭劫持回到鄉政府繼續關押迫害了6天。

沒完沒了的無恥迫害

2000年3月15日,解紅日以杜永蘭公爹上訪為藉口,將她和婆母從農田裏非法抓到鄉殘酷迫害。此前秦洪芹被非法抓去了。杜永蘭的婆母快70歲的人了,被大王莊鄉政府強迫和她、秦洪芹一塊晚上坐在鄉大院的水泥地上,強迫體罰,兩胳膊、兩腿伸直,不准變形,動了就打。西北風呼呼吹,她們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被體罰得抽搐,她婆婆被迫害得一直身體虛弱、骨瘦如柴。

一天晚上,以張元金為首,劉軍、王現永等幾個鄉幹強迫杜永蘭和秦洪芹坐在辦公室的水泥地上,雙手舉平馬凳,放下就打;把木板上的釘子朝下,放在她手背上,同時木板上放上馬凳,兩胳膊伸平,不准放下,直到累暈;用鍋針扎;用尺子把她手指甲打劈……,直把她們迫害到凌晨4點多鐘。 這一次不法官員把她們非法關押了長達56天,24小時不讓睡覺。一天晚上她從椅子上倒在了地上,值班人員范傳芬回報辦公室,劉軍(鄉幹)手持電棍將她從地上電了起來。

2000年11月,大王莊鄉政府又以杜法舉、張春苗上訪為藉口,非法將杜永蘭、趙奎華抓到鄉政府關押40多天;強迫她們寫「保證書」,被她們拒絕,繼續關押,她倆被迫逃出鄉政府,流離失所7個多月。期間,2001年7月份的一天晚上,杜永蘭回家看望孩子,半夜10點多鐘被沂南縣公安局姓范的警察夥同大王莊鄉派出所惡警李長傑闖入她家,把她綁架到縣看守所,非法拘留一個月,同時李長傑非法搶走了大法師父的照片及大法書和煉功帶。

2006年5月23日,杜永蘭與大溝村大法弟子劉延梅(女),為了救度世人,二人結伴散發真相資料時,被湖頭鎮派出所與營沂公路城子村段綁架。 當日下午5點左右,沂南縣公安局政保科長(馬成龍)為首,帶領湖頭鎮與浦王鎮派出所部份惡警,去大溝村,在村支書(王安臣)的帶領下,到杜永蘭家撬門別鎖,非法抄了杜永蘭的家,抄走部份大法書和真相資料。

杜永蘭、劉延梅二人在看守所被迫害期間,堅決不配合邪惡,絕食抵制迫害,曾多次送往醫院注射不知名的針劑迫害,身體已經非常虛弱。在此期間兩位的丈夫曾連續兩天去看守所看望並要求無條件放人,均遭拒絕,不讓見人。二人在看守所被迫害七天後,被臨沂市勞教局匆忙以強加的罪名共同從5月30日非法勞教三年,轉往濟南市「山東第一女子勞教所二中隊」進行迫害。

6月27號,杜永蘭和劉延梅的丈夫共同去濟南市「勞教所」探望並要求放人,接見他的女警非常邪惡,問他二人是不是煉法輪功的,並問他們對法輪功的態度。杜永蘭的丈夫向她講真相說:杜永蘭煉功以後身體的病全好了,並且時時處處要求自己做好人。女惡警說;就你這樣的態度,永遠不讓你見人,並對他說了一些誹謗大法的話,不准他二人見人。

四、訴說真相,天真學生被勒令退學

聶穎超,是聶玉忠的女兒,曾是山東省沂南縣第二中學(臥龍)學校高一(4)班文科班的學生。 她從小學就跟隨父母煉法輪功,由一個接近奄奄一息的肺炎、耳膜炎患者變成一個健康的人。自99年7.20以來,她目睹了邪惡之徒對家人、對大法弟子毒打、罰款、抄家、綁架等瘋狂的迫害。由於惡人的經濟敲詐和兩次抄家,共勒索萬餘元,使這個原本不富裕的農村家庭變得更加困難,2004年她升入高中的費用是父親貸款才湊齊的。

學校領導教師的醜行

2004年年底,聶穎超在高一(4)班,在沒有分文、理科之前,當時班主任老師是魏磊。因為受江氏流氓集團謊言的矇蔽,所以在法輪功這一問題上助紂為虐,一天晚自習魏老師對她大發雷霆強迫她退學,聶穎超說她絕對不會退學的。魏老師打了她一記耳光,然後在班中宣布,任何人不准說法輪功,誰說開除誰,並讓她同宿舍的同學出來陪她站在外面(其實是株連)。過了一會,魏磊打手機給年級主任郭樹軍,隨後把聶穎超弄到主任辦公室,年級主任拿孫傳寶編謊言攻擊大法,並謊稱孫傳寶的妻子想和孫傳寶離婚,可就是找不著他,從人間蒸發了。(孫傳寶,大法弟子,原在沂南二中教書,當得知學校企圖綁架他送「610」洗腦班時,流離失所了。當時插手這件事的就是沂南二中校長高英華和這幾個年級主任。孫傳寶的妻子也是大法弟子,根本沒有離婚那回事。)當聶穎超揭穿他的鬼把戲後,他忙改口說是聽來的。當年級主任準備加上幾條「莫須有」的罪名,企圖開除她時,聶穎超告訴他們:真善忍沒有錯、法輪功沒有錯,並告訴了他們江氏流氓集團是怎樣毫無人性的對她的親人和大法弟子的殘酷迫害。這時晚自習放學鈴響了,年級主任說有甚麼事明天再解決。

第二天,聶穎超找到年級主任堅持讓他處理班主任魏磊在班中對自己各種不公的做法所帶來的問題。年級主任就把她領到校長辦公室,當時校長就叫囂道:「我們是黨辦的學校,聽從黨的一切安排和命令,你煉法輪功,立馬開除。」聶穎超大聲說:「你們一貫就是這樣幹的,工人下崗,學生開除。但是憲法裏哪有這一條,你們是違犯法律的。」說到這,年級主任把她叫出去,他們嘀咕了幾句,然後年級主任又把聶穎超領回他的辦公室,說幾句好好學習之類的話,就讓她和魏磊一塊回教室。路上,班主任魏磊說了一句:「我輸了」。

「六一零」惡徒的洗腦陰謀破產

2005年正式開學的第一個月,也就是分文、理科後的第一個月的一節體育課裏(大約是剛進入3月份),兩個年級主任叫聶穎超到辦公室有事要問,一路上告訴他們僅是了解點事,不要害怕。當進校長辦公室時,讓她坐在他們準備好的板凳上,然後沂南縣「610」主任(後來才知道)問她父母姓名和家庭住址。當「610」主任撒謊說洗腦班對她母親殘酷的洗腦是春風化雨般的感化,聶穎超揭露其對她母親使用的各種邪惡卑鄙手段時,「六一零」主任狡辯說那是她母親編的;又說煉法輪功的殺人(自焚案),又說煉法輪功的整天煉功學法不幹活,故意東扯西扯胡說八道勾套聶穎超說話,整個過程一直有人做筆錄,前後時間是一節體育課。

大約又過了一個多星期,也就是3月10日(星期四)的上午11時左右,當時聶穎超正在上歷史課,班主任夏立鵬﹝高一(34)班,文科班主任﹞叫她出去,說要她去他的辦公室談談。為了確定真假,她問了好幾遍,他肯定的說就是去他的辦公室。就這樣聶穎超被夏立鵬輕易的騙下了教學樓。一路上夏假惺惺的噓寒問暖。當她說到「難得」時,他竟無恥的說是應該的。當走近辦公樓時,夏立鵬突然說要她和他一塊到她家看看。聶穎超反問不是去辦公室嗎?怎麼上她家呀?聶穎超不去,想去自己去,她要上課。此時學校門口「610」的人和校長高英華等圍著一輛小車早就等著她了。他們一看聶穎超停住了,便差人過來讓她上車,頓時聶穎超明白了他們想迫害她,於是她轉身大步走回教學樓。

回到教室約有2、3分鐘,夏立鵬又悄悄叫她說有點事解決了就行了,聶穎超大聲說:我不出去,我要上課,你不要幫著他們迫害我。夏出去了,年級主任又進來了,他伸手企圖拉聶穎超出去,並問她是二中的學生嗎?為甚麼連二中領導的話都不聽。聶穎超義正詞嚴的說:別動我,你說的是錯的,我就不聽,你出去,我要上課,這是當著全班同學的面,你不要做「610」的傀儡。年級主任一看聶穎超堅決不出去就走了,然後另一個年級主任(比較年輕些)又進來了,他瞪著紅紅的眼睛過來就強拉聶穎超,桌子歪了,書撒了一地也沒拉出去。當時有同學站起來阻止說:「現在我們上課,有甚麼事下課再說。」夏立鵬趕忙喝斥道:「沒你們的事,少插嘴」。過了一會兒年級主任叫來幾個高一體育老師,一塊上來拽著聶穎超橫豎斜歪的拖出教室。為了抵制他們的迫害,當拖到樓梯旁聶穎超把雙腿別在樓梯的扶手上,她一邊撕心裂肺的大哭一邊大喊救命,可聞聲趕來的老師加入了迫害她的行列,他們一齊七手八腳的變換著各種方法往下拽她,年級主任看她在哭喊,就拿手使勁捂住她的嘴,最後他們兩個人抬一隻胳膊、一條腿的把聶穎超抬下教學樓去。

因為當時是上課時間,各班的同學都聽見了,都從樓上的窗戶往下看,「610」做賊心虛,為了不讓同學們知道他們的卑鄙行為,要聶穎超走,她堅決不跟他們走。他們就一邊一個緊緊的架著她,把她前膝蓋、下半身鋪在地上拖著快步往學校門口走,衣服與地面磨擦的哧哧響,塵土也都拖飛起來了。「610」在後面緊跟著,拖到車旁,她不進車,他們把聶穎超別雞似的擁塞進去,然後慌忙鑽進車裏,坐在她左邊一個,右邊一個,前邊兩個,後面兩個,形成一個一氣不透的包圍圈後,就慌忙開車出學校往東而去。當時只有坐聶穎超右邊那個是「610」份子,其餘的全是沂南二中學校的,其中一個是夏立鵬,兩個年級主任(一個叫郭樹軍),兩個高一體育教師。

路上,聶穎超哭著問他們:為甚麼甘當「610」的傀儡,為甚麼執法犯法,世界上不僅僅有中國一個國家,江澤民不能一手遮天。三十六個國家和國際追查組織對江澤民的控告,預示著江澤民的末日不遠了,你們難道不知道嗎?我母親在大王莊鄉政府(現改為蒲汪鎮)受到人性全無的迫害,已成為控告江澤民的一條罪證,我也會依法上告你們的違法行為。他們登時失去理智的鼓掌和狂笑:「告吧,告吧,如果你能勝訴了,我們熱烈歡迎。」

年級主任說:之所以把魏磊的班主任職務辭去(魏磊,山師大畢業,現只帶語文),就是因為聶穎超煉法輪功,魏磊曾當她的班主任,沒能讓她放棄煉法輪功,就不讓魏磊幹班主任的職務了。如此無理荒誕的說法,竟然在沂南二中行得通,這是沂南二中的何等恥辱。另外,學校多次提到,「610」在全縣通報批評二中,原因就是聶穎超煉法輪功。為此校方對她強烈的表示不滿,並且說學校如果不把聶穎超強行送回家,「610」就找學校麻煩。

從年級主任嚴謹周密的部置和失去理智的瘋狂中得知(「610」暗中指使),「610」本來夥同他們要悄悄的把聶穎超送到「610」辦公室(洗腦班)去給她洗腦,那樣誰也不知道她去哪,無聲無息的失蹤了(學生一個月回家一趟),然後再接著迫害其他的大法弟子。但是他們沒想到整個四號樓的同學都聽到了她的喊救命聲,惡徒們的陰謀沒有得逞,將計就計的把她強行送回了家。

被無理勒令退學

當車開到村子時,聶穎超不告訴往哪走。惡徒們得意的說:鼻子底下有嘴呀。她說你們還以為挺光榮的,幹這種見不得人的勾當,卑鄙可恥。年級主任說他們準備在她家吃飯喝水。聶穎超說:沒門,那是妄想,來幹甚麼的,自己還不清楚嗎?他們卻不知廉恥的說:煉法輪功的不是講善嗎?再說「610」要我們送你去「610」辦公室,而我們為了你好把你送家來了,回去還得挨批。你不應該感謝我們和好好的招待我們嗎?更令人瞠目結舌的是,他們竟說聶穎超擾亂了他們正常的教學秩序。

因為聶穎超家人都沒在家,他們把車停在她家附近,然後在半個多小時的等待時間,他們有序的輪換著守著她,使她不得動彈,更不得下車。過一會兒,尾隨而來的小車把她的鋪蓋和書全卷回來了。其實這是610綁架她去洗腦班的妄想破滅後的又一卑鄙伎倆。

當聶穎超質問他們為甚麼劫持她,知不知道是犯罪?他們卻說這是「610」的指示,是高英華讓幹的。只是讓你回家調整調整,甚麼時候調整好了,再回學校。聶穎超說她早調整好了,她要立刻回校。他們原形畢露的說:只要你煉法輪功,就別想回校。又補充道:你現在即使說不煉也晚了。就這樣,惡徒們勒令聶穎超退學的陰謀得逞了。

五、是非正邪與善惡豈能全靠後人說

聶洪庭一家三代人的遭遇,讓人又一次看清了中共土匪流氓的真實面目,面對中共惡徒的驕橫跋扈,許多人在是與非、正與邪、善與惡面前擺不正自己的位置,麻木的人則拋出「這些事讓後人去說吧」的語調。我們說,持這種觀點的人其實是不明白法輪功學員持續講真相的良苦用心。

從古今中外的預言中我們得知:人類在最後時期將發生一件大事,期間,壞人被淘汰掉,好人才能留存。那麼這件大事是甚麼呢?好壞人留去的標準又是甚麼呢?反觀世界不難發現,法輪大法在中共十多年的瘋狂迫害中,不但沒倒,反而洪傳一百多個國家,其秉承的「真、善、忍」的至高法理,正在淨化和提升著人類的身心和道德,法輪功學員在平和反迫害中所表現出來的仁愛博大寬廣的胸懷,正代表著正義、善良、美好、希望和光明,已經得到人類的廣泛認可。而中共惡黨在無恥迫害中卻將它的謊言、暴力、流氓、罪惡和瘋狂的本來面目暴露無遺,因此,法輪功的真理真相和中共惡黨的罪惡行徑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自然也成了人類關注的焦點,拷問著當今每個人的良知善念,這無疑成了世人選擇正邪善惡的標準。也就是說,只要你認可法輪功的真相,並勇敢的退出中共的邪惡組織(黨、團、隊),你就能得到上天的佑護,你就能得救留存,反之,在人類大淘汰時將成為萬惡的中共的陪葬。

我們的先人父輩在中共歷次政治運動中,被無理摧殘而承受無盡痛苦時,也曾寄希望「讓後人去說吧」,其真實用意在於,讓後輩人吸取教訓,看清中共罪惡本質,不要再對它抱有幻想。可是,我們這些後輩們,在回想如發生在昨天的那一幕幕悲劇時,除了悲憤、遺憾、淚水、嘆息外,還有甚麼?中共惡黨這個集古今中外邪惡之大全的魔教,在幾十年的時間裏,用狡詐的手段謀害了八千萬中國同胞,罪惡累累,而近十多年來,以江澤民為首的跨國超級犯罪集團又用極其陰毒的手段與中共惡黨殘酷迫害善良的法輪功學員,所犯下的滔天罪行在人類歷史上都是空前絕後的,它們的目地是想把中華民族和全人類推向萬劫不復的深淵與其陪葬,因此,我們怎麼能把這個關乎華夏民族與全人類的前途命運及我們每一個世人生命未來的生死攸關的大事只用「讓後人去說吧」一句話輕率而為呢?

那麼怎麼辦?其實很簡單,伸出你的正義之手,發出你的正義之聲,勇敢的退出中共邪惡組織(黨、團、隊),當人類大淘汰時,你就會得到上天的佑護而留存。可貴的中國同胞,你們還等甚麼?時間是有限的,當你們在這個特殊的歷史時期做出正義抉擇時,後人對你們的評說是自豪和歡呼可不是遺憾啊!

沂南二中郵編:276300
信可寄:山東沂南二中(臥龍學校) 高英華(或某某)收
山東沂南二中臥龍學校 校長室電話:0539-3221316
政教組電話0539-3269992(目前只查到這兩個電話)
解紅日,原大王莊鄉黨委書記,0539─3224098、已調走。
2、王現永,原大王莊鄉鄉幹,家住沂南縣蘇村鎮北如村,電話:3866054
3、薄存起,家住沂南縣蒲汪鎮薄店子村,電話:3886030
4、王復剛,家住沂南縣蒲汪鎮大溝村,電話:3528358
5、李永寶,3721669,家住沂南縣
6、莊乾德,家住沂南縣城界湖富城小區(縣委後邊),現在縣供銷聯社,3227856
7、劉軍:3225412 3233763 3270306
8、原大王莊鄉派出所所長劉長軍:3223238 李洪江:3521526
9、葉成竹、李德會
派出所警察李長傑3228596 3231161
沂南縣人民政府辦公室電話:3221128
沂南縣公安局總機3232110 辦公室3221238
沂南縣法輪功教育轉化辦公室3259610
陡溝原支部書記孟慶良
王慶三3721653
王獻勇3866054
程光餘3521781
王學新3891866
大溝村書記,王安臣家庭電話:0539──3528358
鬥溝書記,聶佃學家庭電話: 0539──3521386
湖頭鎮派出所電話:     0539──3881010
浦汪鎮派出所電話:     0539──3721023
蒲汪鎮派出所所長林清坤宅電0539-3525546 13341278116
蒲汪鎮「610」辦公室主任嚴寶允 13869939841
蒲汪鎮大王莊中學主任王守江 13573996569
蒲汪鎮幹部謝有森 13305490883
縣退休幹部王開順 0539-3222349
蘇村鎮武裝部長王春曉 13905493100
高赴友剛 15963323387兆海 13953961298
袁雷 13791548223
袁磊 13375699701
沂南縣「610」及公安局人員手機、宅電,電話區號:0539 ,郵編:276300
沂南縣公安局 總機0539---3232110
沂南縣公安局辦公室0539---3221238
沂南縣公安局長辦公室0539-3221007,
沂南縣刑事警察大隊0539---3221751
沂南縣拘留所 0539---3221763
沂南縣「610」的電話:0539---3259610
縣「610」頭目:李孝峰:13854959994,
國保大隊長:馬成龍:13573945281
公安副局長兼「610」主任薛允波:13605497379,其妻於守梅:13864952296,宅電:3223296
公安局長朱茂臣,
副局長劉長傑:1335506266613505395666宅電:3228596
副局長:杜繼亮:13953961628,宅電:3224261,
110大隊長:杜以昕:13608995858
杜以昕宅電:3228098,
110副局長:王桂金:13954916800,宅電:3225339,
看守所所長:黃幫濤:13853988069,辦公室電話:3221763,宅電:3228539
副政委:李中生:13505492396,宅電:3222681,
刑警隊長:尹傳東:13605497358
尹傳東宅電:3224177,
610警察:薛克華:13563956665,13385491089,
110隊長:薛克偉:13608995788,宅電:3221859,
看守所:
王志軍:13054912936,宅電:3223557
楊立濤:13697800903,薛秀娟〈薛允波的妹妹〉:13153915661,宅電:3225806
監管大隊:朱紅:13705394498,宅電:3255958,黃海連:宅電:3272286,劉志成:13869999502,宅電:3251876,尹紀兵:13969948053,宅電:3255739
李尚亮:13082650946,宅電:3239178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