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正念正行解體邪惡,救度眾生
師父在《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中講:「救度眾生這件事情不做,你就沒有完成你大法弟子的責任,你的修煉就等於零,因為叫你當大法弟子不是為了你個人圓滿,是身負重大使命的。」
我是九九年三月得法的老年大法弟子。居住「三地」交界的偏僻的山區鄉鎮,距縣城百餘里的路程。我鎮有六位老年同修相繼離世,有位同修患老年痴呆症,其他兩位到兒女家養老不知去向,唯一剩下我一人。二零零二年,我與縣城一位同修聯繫上了,從那時起在同修的幫助與切磋下,我才開始真正走上大法修煉的路,開始做好三件事。
我常到距縣鎮二、三里的農村去發資料、勸三退。回家就認真學法、發正念,每天全球四個整點發正念從不缺席。每次出去發資料時,第一念就是請師父加持、解體一切邪惡因素,發正念時重點解體清除要去發真相資料的地方空間場的邪惡爛鬼,就會很順利的做好講真相、勸三退、救度眾生的事,修煉是非常嚴肅的,一思一念事關重大。
我記得在奧運舉行前三天,也就是八月五日,我到附近外縣的一個小鎮的農村發真相資料。出發時,我也與往常一樣發正念,給師父法像上香,請師父加持解體一切邪惡因素,救度眾生。剛出門心生一念,只有三天就要開奧運會了,邪惡肯定安排了值班人員,我一人出去不安全啊,萬一把我抓住怎麼辦?轉念一想有師在,怕甚麼。
到了村裏,剛發出幾份資料,正準備往另一家門口放時,身後突然竄出一人來,將我的手抓住,叫喊道:你幹甚麼,是文說還是武說。當時我心一驚,請師父加持,當時想起了師父說的「要動手治它得有這麼一種功能,一伸手「啪」就定在那兒了。」(《轉法輪》)。
我默念定住他,不能讓他再叫喊,隨著我慢慢轉過身來,面帶微笑著說:我一不文說,二不武說,我是大法修煉人,是來救度你們的,師父讓我們按照「真善忍」的修煉標準做一個好人。緊接著,我講江氏集團如何栽贓陷害法輪功修煉人,整死幾千煉功人,製造謠言毒害中國人及世界人民,又談到了天安門「自焚」是假的,邪黨為了保奧運會隱瞞了四川大地震預測的消息而不報,害死無數學生與老百姓,又談到邪黨執政以來一個運動接一個運動的整人害人,從土改、三反、五反、反右、三年「大躍進」、「文革」、「六四」,迫害法輪功修煉人,共有八千萬百姓喪命……
我在講的過程中,他一直在默默的聽著,不知甚麼時候他把手鬆了回去。這時我把真相小冊子、光盤、《九評》 送給他各一份,他很高興的收下了,接著我問他:你是黨員嗎?他說是村支書。我馬上談到了貴州藏字石,天要滅中共的事,勸他說:你是邪黨的一份子,趕快退出保平安。因他受邪黨毒害深,他沉默了一會兒說等一等,今天你就不要在我村發資料了,今天是我值班,我有責任,你到別的村去發吧,後會有期。
後來我專程去他家給他們全家做了三退,經過這個過程回想起修煉的一思一念是多麼的嚴肅啊。
二、多學法,向內找,慈悲救度眾生。
我家有個鄰居,平時我們的關係處的還是比較好,但給她講真相她就是不聽,給資料也不看,社會上一有風吹草動她心態就不穩,說一些不好的話。通過鄰居的思想狀態向深處找我自己,發現自己還隱隱約約藏著怕,救度眾生的事做得忽兒緊忽兒鬆。
師父在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中講:「大法弟子的心要不穩,會使你周圍的環境也發生變化。你害怕的時候,你發現眾生都不對勁了。你變的神情清朗的時候,心胸寬廣、樂觀的時候,你發現周圍環境也不一樣了。在講真相中、在證實法中、在你們做的事情中發生難度的時候,調整調整自己,用正念來思考問題,可能會相當管用。」
我去掉怕心,讓鄰居上我們家看光盤,給她講相信法輪大法好得福報等等。後來鄰居的思想慢慢改變了。一次她老胃病又發了,並總感到食管中有甚麼硬塊,我告訴她:心裏念「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你的病情就會好轉,她記住了。但她丈夫還是有點不放心,叫她到大醫院去檢查,到醫院的途中,原來食管硬塊突然沒有了,胃也不痛了,到醫院檢查症狀全部消失。回來我抓時機給他們講真相,她家掛的毛魔像,多次叫她取掉還仍然掛著,我說就是它這個害人精害了你們趕快撕掉,她丈夫馬上就撕掉毛的像。她全家還做了三退,還常到我家看真相光盤。
三、多學法,學好法向內找,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
我一看到《明慧週刊》上報導同修們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的經驗體會,就總覺得自己緊跟師父正法進程中做的還很差,心中很內疚。
師父說「大法弟子是各民族得救的希望。要做好救度眾生的事,首先就得修好自己。多學法才能正念足,學好法才能完成大法弟子的歷史使命。」(《致巴西法會》)
我向自己深處找到自己有做事心,雖然三件事都在做,發正念全球四個正點在堅持,但是發現有時時間發的不夠,有時迷糊,學法有時也存在問題,沒多學多記,遇事有時還用不上法理,講真相總是邁不出大步等情況。
近來我大膽的下農村,面對面的講真相勸三退。每到一戶人家去講真相發資料,我發覺眾生急切的等著我們去救度他,每走一戶,一講就很順利的做了三退,我記得有一家,一提到邪黨幹壞事,他們全家都大罵邪黨,全家六口人每人要了一個護身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