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宵風雨師導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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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三月二十七日】九九年七月風雲突變,血雨腥風撲面而來。為堅持修煉,我多次身陷囹圄,但無論多苦,心底卻始終深藏著幸福與感動,因為師父就在我身邊,不時的為我遮風擋雨,幫我把魔難由大化小。

一、生死抉擇

一夜之間,深受廣大民眾喜愛和歡迎的法輪功成了中共迫害的對像,幾千萬同胞被推向了對立面。這到底是為甚麼?我實在想不通,這麼好的大法,給多少人帶來身心健康,道德回升,給人生帶來美好與希望,怎麼就被這樣無端的造謠誣陷的如此面目皆非?全國各地層層開始摸底調查哪些人修煉法輪功,瞞報漏報的追究各單位領導責任。就這樣,把方方面面的人都捲入了這場所謂的「政治鬥爭」中惶惶不安。

我的家庭和所有修煉人的家庭一樣,承受著強大的政治壓力,所有的親人都生活在恐慌中。我被親人們看管起來,不許離家半步。隨後單位在壓力下上報了我的名字。上級找我談話,我如實談了大法的珍貴與我修煉後的受益。很快,我對法輪功的認識和態度就傳到了別的部門。一天一位關心我的處長很著急的對我說:「在現在這樣的形勢下據說你還在說法輪功好,你太糊塗了。某某某都把你的情況彙報上去了,你以後一定得乖巧點才是。」那一段時間,空氣都能讓人窒息,好心人都為我捏著一把汗。如此沉重的壓力我從未經歷過,親人們的纏磨,令我難以招架,方方面面的痛苦與惶恐,煎熬著我的心。

就在那種亂紛紛的險惡環境中,邪惡編造了假經文,這是我沒料到的。由於我學法不深,竟信以為真,當時認為暫時退避保全自己是為了能有個繼續學法修煉的環境,於是在高壓下違心表態放下修煉,在關鍵時刻做出了錯誤的選擇,在心靈煎熬中苟且偷安了一段時間。

一九九九年十月,我終於知道有個大法學員的網站──「明慧網」,她就像茫茫黑夜中的一盞明燈,一下照亮了我的路。我知道了有那麼多同修在險惡面前不退縮,放下生死護大法,我感動而泣,羞愧無比。正念充滿了我的身心,為了大法,為了眾生,我必須放下生死走出來,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二、祿位難惑

我給上級領導寫信,告訴他們法輪大法的珍貴,我得法的幸運與大法要我做怎樣的好人,表明自己要堂堂正正堅修到底的決心。信發出後我很平靜的等待發落,也就在那個時候,單位一把手被上級找去了,回來一臉愁容。我側面問問為何如此,他當即對我吼起來:「你還不知道嗎?下午開會!」

暴風雨果然來了。那時候,我已無法保持平靜。當真正要面對時,強大的怕心一下冒了出來,回到家裏,人控制不住的顫抖。我一遍遍責問自己:「怕甚麼?不就是名利情受到傷害嗎?眼看著這麼珍貴的大法、這麼慈悲的師父在被攻擊你能無動於衷嗎?眼看著那麼多修煉的好人在被迫害你能無動於衷嗎?眼看著眾多無辜的世人在被謊言毒害你能無動於衷嗎?你放下生死了嗎?……」終於我控制住了心底的恐慌。

下午開會,我平靜的走進會議室,沒想到是一場虛驚,單位遇到了另一件棘手的事。事情雖沒發生在我身上卻等於發生在我身上一樣,它檢驗了我,測試了我的心,讓我找到了差距。我悟到,那是師父給我創造的一次提高心性的機會,從中錘煉我,擴大我心的容量,為我後面的正法修煉之路打下基礎。此後,竟然甚麼事也沒發生,我為領導們對我的護愛深感欣慰,但我不能就此滿足,我應該讓更多的人明白真相,擺正心念。於是我向領導傾訴了修煉法輪功的真實感受,指出鎮壓將帶來嚴重後果。

領導馬上責令單位開會,讓我先談「認識」。我以純善之心給他們講述大法真相,談了四十多分鐘。他們沒打斷我,我講完後,他們一個接一個的開始對我「幫教」,那些「文革式」的上綱上線讓我震驚。隨後要我再談認識。我繼續用我的真誠與善心告訴他們大法要我做怎樣的人。有個領導說:「你不要把自己境界的提高都歸結為修煉而否定幾十年(邪)黨對你的培養、教育。」也有領導說我自私,「不為別人考慮也得為家人想想。」我告訴他們:「我的家人可能因我的坦蕩直言而受到株連,但最終我會對得起他們;同樣我今天拋卻個人的一切傾訴肺腑之言,也是對你們負責,你們哪怕聽進我一句話,將來有一天會明白有多重要,不管你們今天信與不信。」領導們很吃驚,沉思不語。最後上級派來參加會議的那位領導說了這樣一句話:「真是不可思議,大家這樣苦口婆心的規勸,竟然一點也打動不了你的心,我倒真的開始懷疑,難道真有神的存在?」

在隨後召開的幹部擴大會上,我又一次坦然的告訴大家:「我是修煉法輪功的,無論怎樣處置我,我都會平靜對待……。」頓時全場震驚,會後議論紛紛。讓我感動的是,許多中層幹部對我特別客氣,有的走到我面前說:「你今天的發言很感人,感到你特別真誠、善良。」有的偷偷對我說:「我也是信神的,老天有眼會知道你的心。」還有一位竟當著許多人的面大聲對我說:「我們早就想聽你明確表態修煉法輪功這句話了。」我感悟到那是師父借同事嘴在點我。

很快,強大的壓力對我直逼而來,層層領導找我「談話」,而我心態很好,心想:許多修煉人去上訪不就是為了讓上級領導知道真相嗎?現在給我機會講真相,我該好好把握。我很珍視與每個人接觸的緣份,用我的心告訴他們:大法有多珍貴,得法有多幸運。在這過程中,他們也不斷詢問我好多問題,都是電視上那些造謠攻擊的內容,我一一解釋。有位領導對我說:「電視上說的那麼醜陋,與你說的完全就是兩回事。」我運用師父的一句話啟發他:「真真假假重在悟。」他若有所思的點頭。他們聽了我的回答明白了很多,最後無話可說,面面相覷。

來「幫助」我的人換了一批又一批。我想既然能相見,都是有緣人,是師父安排他們來到我面前,我有責任讓他們明白真相,有個好未來。他們對我都很和氣、尊重,耐心的聽我解釋。有一次,當後來人問著同樣的問題我正想解釋時,在場一位領導馬上搶先代我解釋說,其實是怎麼怎麼回事……。

我知道上級已在悄悄履行處理我的程序。最後一次招談,丈夫認為那將是一次決定我命運的談話,現在「反悔」可能還有挽回的希望,拖住我不讓走,流著淚求我:為了家,就說一句違心的話吧。並說「這次談話我一定要陪你去,直等到你談話出來。」我急於想一走了之,他見軟磨不行,隨即失去理智狂暴起來,只聽「砰」的一聲,一部高檔收錄機被重重的摔在地上……,孩子嚇的在那兒落淚,我含淚忍痛衝出了家門,我知道是到了要處理我的時候了,但我心坦蕩,堅信有一天大家會明白我這樣做的一番苦心。

上級找我談話期間,我給領導寫過一份「認識材料」,傾吐我為甚麼珍視修煉機緣的心聲;最後一次談話,我又給領導送上一份「忠告」,強調我至誠至善的胸懷,我把個人的一切置之度外,真的是為了國家安定,人民幸福,如執意鎮壓法輪功,後果不堪設想。他們當即傳閱,從他們臉上,我看到了那種無奈,這場由江澤民強制發動的迫害,其實對於他們而言是心有餘而力不足的。

迅即我被免去職務,貶罰在一個幾乎與外界隔絕的崗位上幹著低賤的活兒。我提醒自己:工作沒有貴賤之分,無論幹甚麼工作,都要繼續按大法標準嚴格要求自己,無論在哪裏,都要做個境界高尚的人。

為堅持一個信仰,表白一種不同觀點而迅速遭到貶罰,在單位引起很大震動,一時間議論紛紛,有鳴不平的,有惋惜的,有不理解的,有取笑的,也有藉機找茬的……。有人向領導追究所謂用人責任;有人罵我是不識時務的「二百五」;有人見了我直嘆息:「我們實在想不通,你年齡不大,身體不錯,不像有人依賴氣功想治病,你幹嘛非要走到這一地步?」有人擔心我,怕我承受不了這沉重打擊,悄悄來看我,鼓勵我:「你一不貪污二不腐化,煉個功有甚麼了不得的,抬起頭來做人,走自己的路。」有人托人捎話:「別難過,這不過是個政治遊戲,我們都是過來之人。」也有人我以前從未與他們有任何交往,想不到看到我後偷偷豎起大拇指,表達對我人格的敬重。

我被深深感動了。

三、莫名關押

一天我正在單位上班,幾個公安突然來把我帶走,隨即我失去了自由。關押中,公安採取矇騙、誘供等辦法,逼迫我承認所謂的「問題」,一無所獲後,還是做出了「拘留」的決定。當我責問公安有甚麼法律依據時,對方語無倫次,不由分說,強行把我關入了看守所。對我的處置不可思議,連看守所的頭頭找我談話時都露出了驚訝的神情,說:「像你這樣的情況我們真還沒碰到過。」

為一句真話,從事業的頂峰跌落深淵,頃刻成為一個「囚犯」,如此殘酷的現實讓我震驚。從沒接觸過這樣的環境,總以為犯人非常野蠻,想不到我剛跨進監室,一聽說我是「法輪功」,裏面的人頓時歡呼起來,讓我深感意外。犯人們對我都很客氣,爭著借我飯碗等日常用品。每次打飯時,「老大」(犯人的頭兒)總讓犯人首先給我打好還送到我面前。沒想到在那裏面反倒還有人性在。我知道,那是先前被非法關押在這裏的同修們做的好,讓他們明白了大法真相;同時我也感悟到,師父通過周圍的人在悄悄關心著我。

有關方面的人要來看我,他們以為這下我該屈服了吧,讓獄警先側面探探我的「認識」,一聽我依然還是那麼堅定,沒照面就走了。一天,一個獄警來做我的「轉化」工作,沒理由了,叫我思考思考「法律問題」,意為我「違法」了,說下次專門跟我談這個問題。我不明白我究竟違反了甚麼法律,我也確實感到有必要從法律角度思考思考了。我從《憲法》賦予公民的權益、法制與人治、執法犯法等多個方面進行了分析。那是一次提高,在我後來的關押中,無形中我對中共法律的了解為一個同修的法庭申訴起了作用。

在這期間,看守所的頭頭找我談話,他是從部隊轉業的。我藉機與他講真相,他還不錯,對我很真誠、體諒。當下面的獄警用「監規」那一套來限制我時,他連忙阻止手下,叫她們不要這樣對待我,對我免去了一切監規。聽了我的訴說,他說:「你感到委屈了吧?」我說我都能寬容對待,他讚賞的對我點頭。

我的被拘留又一次在單位引起震動,紛紛議論。領導十分緊張,馬上開會「通報」我的情況。從那以後,同事們開始疏遠我,我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壓抑與孤獨。在一次支部會上,我的一位知心朋友表態說:「我與她雖然是朋友,但現在開始從思想上與她劃清界線。」按理說她是最了解我的人之一,有關大法,我也曾與她談了很多,她是看著我這幾年怎樣按「真善忍」嚴格約束自己一步步走過來的人。聽到這一消息,我特別憂傷。

四、被劫持進魔窟──精神病院

從看守所出來,萬沒想到的是我竟被直接轉送到了精神病院,從單位的一個領導瞬間淪為「瘋子」!無論我怎樣反抗,最終未能逃出邪惡的魔掌。

囚禁在那裏的滋味苦不堪言……。真正的精神病人每天早晨還可以借放風的機會呼吸點新鮮空氣,活動活動腿腳,而我卻連這一點點權利都被剝奪了。更為痛苦的是,沒病逼著吃藥、打針。為此我與醫護人員發生了若干次爭執。那時師父《忍無可忍》的經文尚未發表,所以爭執後又很後悔,內心無比痛苦。一次護士看見我把藥丟了,非逼著我吞下去不可,被迫吞下後我心中有氣,將茶杯放在靠窗的桌上時落手稍稍重了些,沒想到那整片窗戶的玻璃頃刻間粉碎了並「嘩啦啦」撒了一地。我也驚呆了。我感受到了自身超常的威力,悟到師父在點化我:應該抵制這種迫害!過了一會兒,那個護士帶著愧疚走到我面前向我道歉說:「對不起,我剛剛對你過份了。我查了病歷,現在知道你為甚麼不吃藥了,你是煉法輪功的。」從此以後她很關照我,發藥後再也不管我吃不吃了。

最痛苦的是打針,我深知這種藥針的厲害,一個狂躁病人一針下去,頃刻死睡不醒。一次醫生一定要給我打這種毒針,我拼命抵抗,於是她招呼其他醫務人員死死壓住我的手腳。一針下去,口乾舌燥,頭暈目眩,一會兒我就甚麼都不知道了。第二天醒來,我無法坐立,天旋地轉,且視野模糊,看字都是重影。好端端的一個人頃刻被摧殘成了「病人」。

相隔一天醫生又來打針,那時我覺的再打就沒命了,極力反抗,旁邊有人幫腔說:「我來按住她!」眼見又無法阻擋,心一橫,不就死嗎?那時心中沒了生死概念。可沒想到的是,等我第二天醒來,不良症狀消失,人又渾身輕鬆起來。我熱淚盈眶,知道慈悲的師父又在替我承受痛苦,心中又感激又難過。

看到醫務人員在無知中幹著害人害己的勾當,我明白了應盡的責任,開始利用一切機會講清真相。有一次來了十幾個專家一類的醫生給我「會診」,原來迫害我的人給我捏造了一份「病歷」,醫生需要核實「病況」,這正好讓我有了講清真相的機會。

那天我與主持會診的那人一照面,不由一驚,那不就是曾找我談過話的人嗎?我知道政治的可怕,當時腦中閃出強烈一念:師父說「無論將來有多大政治與權勢的壓力,也不可以為政治權勢所利用。」(《精進要旨》〈大法金剛永純〉)我千萬不能讓他們抓到誣陷我「修」成精神病人的任何藉口,不管他們是公安、特務還是其它甚麼政治人物,休想從我這兒鑽到空子!他們問我「有沒有感到法輪在肚中轉呀?」「有沒有看到過甚麼超常的現象呀?」我非常理智、謹慎的回答這一類問題,讓他們感受到我是一個很正常、清醒的人。後來他們轉換話題,開始問我那些輿論造假的內容,我都一一回答。好幾位醫生說:「噢,原來是這樣。」通過溝通,我讓他們知道了大法的珍貴,讓他們感受到我是一個健康而又境界高尚的人。在我離開時,另一位負責「會診」的醫生很關心的寬慰我說:「我們明白情況了。你放心,我們不是搞政治的,我們只管我們的業務工作。」但我吃不准他們究竟是醫生還是別的甚麼人物,我不能不警覺。

之後我與幾位醫生私下交談,他們說:「不給你們扣上政治帽子,他們沒理由整你們,政治是可怕的,我們不想沾政治的邊,只想搞我們的業務,但我們又躲不開它。政治運動見的多了,甚麼『三反』、『五反』、『反右』、『文革』之類的,都是一個樣。」我希望他們能讓我儘快出去,他們面露難色。這時那位年老的主任醫師沮喪的說:「以前我曾做主放出過一位修煉人,後來又被關進來了,還追查是誰同意放的,我挨了批評。現在你們想出去得由公安部門批准才行。」

我還算幸運,後來在有善念的醫護人員關心下沒吃多少苦,可來探望我的同修告訴我,醫院裏還關著好多位大法弟子,剛剛他們去看了另外兩位,已被摧殘的不成人樣,已完全起不了床了。

終於在師父的呵護下,親友們為我疏通關係,讓我結束了那段非人的生活。離開精神病院前一刻,突然狂風大作,電閃雷鳴,罕見的暴雨直瀉而下,一會兒工夫,地上的積水已把路面全淹沒了,連出租車都無法開過來。我們只好涉水而過,總算闖過了那段艱難的風雨之程。

五、師父救我

二零零零年十月一日,公安在北京天安門大肆抓捕大法弟子,輿論掀起了又一輪誹謗、迫害的高潮,那上綱上線的調子讓多少人陷於恐慌之中。那時已沒了修煉人生存的環境,我的家也到了崩潰的邊緣,我決定和同修一起去北京上訪。

天安門廣場花團錦簇,就在這一片喜慶的表象下卻充滿了肅殺的氣氛。我們去的早,遊人很少,只見廣場上三步一崗五步一哨,一隊隊警察正在整隊訓話,廣場外的那些武警隊伍正在源源不斷的往廣場建築物內聚集,四週布滿了各式車輛,放眼望去,連廣場外圍的樹叢中也停滿了大小車輛,成片成片的,估計不下六七百輛。邪惡正在調兵遣將,那架勢讓人感到一場大風暴就要來臨。

漸漸的,人流從四面八方往天安門湧來,其中有許多大法弟子彙集到了那裏,相視一笑,甚麼都明白了,那是心靈的溝通與凝聚,為了共同的目地不約而同來到了這裏。可萬沒料到的是,我們當地的公安竟會在擁擠的人群中找到了我們,無理命令我們跟他們走。相持中,一群廣場公安火速趕來,粗暴的拖我們,揪住我們的頭髮,強行把我們塞進了警車。同去的小弟子被惡警揪起,兩腳離地,直接扔入車中。

沒想到邪惡會如此迫不及待的就動手,我想拉開緊閉的車窗向廣場上的遊人揭示真相,一個惡警衝過來就給我一耳光,大叫:「你敢開窗?試試看!」隨後一把掐住小弟子的下巴,使勁扭她的臉,嘴裏罵著:「你這個小法輪功,看你還敢煉!」我們喝住他,他污言穢語的罵開了,獰笑著說:「我這人天生就喜歡打人,一天不打人手就癢癢,我尤其喜歡打你們這些煉法輪功的。」

車開到了天安門公安分局,進到裏面,一個血淋淋的鏡頭展現眼前:一位戴著眼鏡、約四十歲左右、相貌堂堂的知識份子模樣的大法弟子,頭頂上被打了一個窟窿,血正順著他的後腦勺往脖子裏流,衣服上血跡斑斑,一個警察用布捂住他的頭頂,但血仍在不停的往外冒。另一位三十歲左右的小伙子鼻子被打破,滿臉是血。再往裏走,只見成排的法輪功修煉者一個個被逼面牆而立,幾個警察手裏的電警棍在不時的揮舞著……這就是共產邪黨所標榜的中國人民享受到的「最好的人權」!

我們當地公安人員從天安門分局帶走我們時說:「好在我們及時趕到,算你們走運,留在廣場上的人可要吃大苦頭了。」下午第二次去廣場抓人的公安回來時,個個臉色鐵青,說:「好可怕啊!幸虧把你們早拖回來了。」事後有一個公安心有餘悸的透露說,天安門廣場在大清洗,抓到的人被直接拋到大卡車上,有的人被摔的滿頭鮮血,反彈到地上後,又被扔上去,就像扔家畜、物品一樣。

在押送我們回去的路上,那個公安局長古怪的對我說了一句:「(師父的名字)要救你。」當時我很不解,想不到過了一段時間,他又一次很清楚的向我重複這句話,引起了我的思索。

公安研究對我的處理意見時,我被扣押在會議室裏,會議室的電視機裏正在播放節目,突然畫面上閃出一個我十分熟悉的鏡頭:鐵籠裏關著一個人,正扶著欄杆凝望……不久前的一個夢境瞬間展現我的眼前:我抓住懸崖峭壁上兩道繩索在艱難攀登,整個人懸在空中,全靠雙臂挪動,快支撐不住時,不料繩索中鑲嵌的一塊小鐵片深深扎入了右掌心,我疼痛難忍,眼看鬆手摔下去時,突然感覺在我腳下有人也在攀登,那將意味著我會把他們同時打下去。我咬緊牙關,抽出沾滿鮮血的手繼續往上一點一點的挪動,終於到達山崖頂上。可抬頭一看,出口處套著一個鐵籠,與那電視中完全一樣的一個鐵籠,我被封在了裏面。最後我憑著堅強的毅力,硬是從鐵欄的夾縫中擠了出去。突然我明白了夢境的內涵,即刻公安局長那神神叨叨的話語又在我耳邊迴響:「(師父)要救你。」我猛然醒悟:師父要我掙脫出去,這次我一定能掙脫出去!

「拘留」結論下來了,公安就要把我押走,可我泛出強烈一念:師父不會允許他們把我帶走,我決不接受這種處治!我拒絕簽字,僵持到天黑,對方終於軟了下來,當結論真的變更時,眼淚不由的奪眶而出,是慈悲的師父救了我。

我從北京被抓回的消息震驚了單位,當領導知道我回到家時,催我無論如何先去露個臉,好平息紛雜的議論。我正愁辦公室鑰匙還在外地,卻驚奇的發現兩把鑰匙就擺在眼前,那正是辦公桌的鑰匙,後來轉來的那串鑰匙上唯獨少了這兩把鑰匙,我算親眼見證了「搬運功」的神奇。那時候我才恍然大悟:北京上訪的整個過程,就像早已導好的一場戲,一步步演來,從開始到結束,一切都在師父的調遣與掌握之中,那巧妙有序的安排,終讓我從大難中平安脫險。

六、二闖京城

二零零一年元旦就要到了,再次去北京上訪的心願在我心中翻騰,但真要邁上這條路時,四面八方的壓力向我襲來。在重重的阻力面前,師父點化我,讓我在夢境中看到這樣一種景象:往前走,前面是一座立交橋,橋上堆滿了大石,在我經過時,頃刻間無數的石頭暴雨般的從橋上直瀉而下,迅即堵住了前行的路。再往前看,一片汪洋無路可走,我只好往回退,卻退到了一個亂糟糟的娛樂場所,男男女女勾肩搭背,扯著嗓子尖聲賣唱,污七八糟不堪入目。我知道師父要我怎樣做,縱然前面是刀山火海,我也要往前闖。

就在我到達北京的當天,公安到單位查詢我,發覺人不在,一下慌了手腳,到處追問去向,家人只好說外地親人有急事要我去辦。對方約定了與我通話的時間。

那一夜我難以入眠,半夜師父點我一夢:大堤決口,大難臨頭,那密密麻麻的逃難人流亂哄哄的四處奔竄,我也夾在可怕的人流中艱難的挪步。第二天醒來,我知道師父點我不能退卻,不能逃「難」!那時我的心已很平靜,師父在《悉尼法會講法》中談到「難」時的那段法理迴盪在耳邊:「你越覺的它大的時候,它就變的越高大,你就越小。你要不在意,不把它放在心上,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不管它!一放下的時候,你發現難就變小了,你就變大了,你一步就過去了,那個難變的甚麼也不是了,保證是這樣的。」真是這樣啊!之後我巧妙的給單位回了電話,在師父護佑下,一場虛驚過去了。

我一到北京,有位同修來接我時告訴我:「已接待許多同修,為解決住宿困難,最好就住親戚家,元旦上午八時大家一起在天安門彙集。」可就在元旦前一夜,我被親戚囚禁在郊區無法脫身,當我拉開房門想衝出去時,親戚攔住我發了火:「不准出去!你為甚麼不認為是你師父叫我這樣做的呢?」「不可能,是你欺騙了我!」突然對方心臟病發作,捂著胸口歪倒在沙發上,臉色慘白已不能動彈,那時我只有流著懺悔的眼淚懇求師父:師父,懇請您幫忙解此危難,不能由我釀成這無法彌補的悲劇啊!我哭著輕揉對方胸口,終於他緩過氣來,漸漸穩定了下來。事後反省自己,想起法中一句話「棄其表面只見人心」(《精進要旨》〈拜師〉),是啊,師父要的就是我們一顆純淨的心,而不是別的。

後來我才知道,親戚得悉那天晚上全城戒嚴,將大肆逮捕大法弟子,考慮到我的安全,才決定把我帶到郊外安全地帶。他領我走到陽台前,指著門崗對我說:「你看看,連郊外住處的門衛都加了崗,到處都是便衣,城內的情況就更不用說了。」事後聽說就在那一晚,北京抓了數千大法弟子,可以想像當時的邪惡有多猖狂!

在郊區住了一夜,元旦下午我們回北京城時,天陰冷的可怕,一路上狂風怒號,飛沙走石,一片昏暗。車經過天安門時,廣場上冷冷清清,一片淒涼與悲蒼,觸景生情,我暗自落淚,事後看到師父發表的經文《忍無可忍》,更明悟其中的深邃內涵。

七、意外較量

二零零一年八月,有親人病重要我速回,我踏上了返鄉之路。那一路風雨交加,天象漏了一般,回到家,我已渾身濕透。急急想去探望病重的親人,沒想到一批修煉的親人闖了進來,讓我吃驚的是,他們都偏離了大法。那是我第一次接觸到邪悟的人。

既然他們主動來到我面前,我應該抓住這個機會讓他們從新走回來。於是我與他們從法上溝通,但他們人多勢眾,根本沒有我說話的餘地。想不到昔日對師父無限虔誠、敬仰的親人,現在完全變成了另一個人。聽著那些斷章取義割裂歪曲大法的話,真如萬箭穿心,我很疲憊,想緩口氣再說,但他們不依不饒的纏住我。後來才知道,原來這次要我回來的本意就是想利用我回來「探病」的機會「轉化」我,他們早就湊在一起多次策劃過了,所以他們互相配合的十分默契。

我退入臥室關上門,想到師父的承受、付出,看到親人們這樣的狀態,止不住哭泣。抬起淚眼,一眼望見寫字檯上放著一塊精緻而小巧的匾,匾上幾行字清晰的映入我的眼簾,左右兩排豎寫著:「風雨路莫回頭 有志者事竟成」,橫批為「拼搏」。我驚醒了,這一路風風雨雨走來,該發生的事必然會發生,小小的匾出現在我面前豈屬巧合?它凝集著師父對我的一片苦心,師父藉此在鼓勵我闖過這一關啊!

那天晚上我很痛苦,我不理解怎麼會出現這樣的事情,為甚麼本來修的不錯的親人現在變的這樣毫無理智?當晚師父點了我一夢:我在路上走著,前面山上突然湧出許多污水瀉向路面,我想繞開髒水改道而行,可抬頭一望,四面是山,我被圍困在中間,四面八方的山上同時在傾瀉污水,很快把路面覆蓋了,水上飄浮著一層白色的骯髒泡沫。這夢讓我震驚,我知道師父在告訴我:這些髒水來自高處,面廣量大,那是舊勢力對正法設置的障礙,是它們的因素才造成了親人的邪悟。

明白後,我開始變被動為主動,試著與他們講師父發表的新經文,發覺他們還有興致聽,那就好辦。隨後他們因互相認識不一而爭論起來,藉機我到另一房間,對著他們立掌發正念。那真是一場激烈的較量,可謂傷筋動骨,之後我整個人軟綿綿的起不了床,肚子劇烈疼痛,沒完沒了的拉肚子,直折騰了一宿。臨近天明時,在似睡非睡中,在肚子的翻騰與絞痛中,我清晰的看到一種對映:層層天際中,亂雲翻滾,在雲層的深處正在進行著天翻地覆的激戰,一圈圈光環在閃爍,一圈又一圈的往外擴展、越擴越大,在最大一圈光環的最高處清清楚楚顯現出四個大字:法輪大法。

師父在法理中已講明了修煉者的身體和宇宙空間有一種對應關係,當時我體驗到的就是那麼一種對應,由此我對法理有了更深一層領悟,知道在人間看似平凡的表象背後,卻是驚天動地的正邪較量。

八、再陷囹圄

二零零一年「十一」前夕,我又一次被公安莫名抓走。沒完沒了的非法審訊開始了,幾天幾夜車輪戰,十來個警察排著班對付我一人,不讓我有半點喘息的餘地。我想既然那麼多人與我有緣相聚,應該珍惜這個機會。每接觸一個人,我就用我的善心引導他們思考一些問題,我感到他們中多數人尚存正念,有的聽的很專心,問些不理解的問題。讓我感動的是有一位警察,聽我講述自己被迫害的遭遇時,悄悄落淚了。也有一個自以為理論很強的,翻出人中的一個個觀點來批駁我,最後我談信仰問題,當我講到人們對一種美好理念已深深扎根,有人卻硬要把它從心靈深處挖出的殘酷與可笑時,他沉默了,然後就像突然醒悟似的對我說:「這話有道理!」此後他就再也不做我的「轉化」工作了。有天半夜,來了一個很邪的警察,一副黑黑的、陰沉沉的臉,他陰笑著說:「你不說?好啊,我們有的是辦法,到時讓你也到那種地方去嘗嘗甚麼叫受罪的滋味。」我知道他所說的地方就是邪惡的勞教所,我心裏很坦然,他最後沒趣的溜了。

再次被送入監獄時已是後半夜,我只能和衣躺在地上,好幾天沒睡了,能躺下就是最大的享受。就在短暫的睡眠中,我做了一個美妙的夢:只見遠遠近近的屋頂上,白雪皚皚,那雪與白雲連成一片。轉眼間,積雪融化,雲開日出,許多人舉著雙臂仰天歡呼,奇怪的是,他們穿的都是清朝皇帝的服裝。第二天一早醒來,那夢境清晰的展現在我眼前,師父又在點化我了,我知道大法與大法弟子的齊天大冤總有昭雪的時候,眾生的幸福就是我的幸福,我還有甚麼過不去的難,受不了的苦呢?

第二天晚上,我剛躺下,一股很邪的勢力兇猛的向我襲來,使勁把我往外拽,我重重一掌擊過去,隨即發出「法正乾坤,邪惡全滅」的正法口訣,連念幾遍,它們才消失。當時我很緊張,這一掌出手很重,正好打在旁邊那個犯人身上,打鬧起來可不得了,好在她翻個身就沒了動靜。第二天,我主動與她打招呼致歉,她說:「那一掌是很厲害,把我打醒了,但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剛被關押就發生這樣的事,我預感到這次考驗的嚴酷,也更明白了師父前一夜點化我、鼓勵我的一番苦心。

這次入獄讓我經歷了前所未有的考驗。

牢房裏二、三十號人就有二、三十個等級,誰早入獄一天就可居於後來者之上,那我自然處於最下層。那裏矛盾不斷,你管我,我管他的,而她們全有資格來管我。晚上幾十人排排而睡,本來只有一尺地盤,我被擠的背貼在牆上,還說我擠了別人,死死把我往牆上壓,不過我都能平和而寬容的面對一切。慢慢的,環境不知不覺發生了變化,我周圍會圍著一批人,我讓她們知道大法好,教她們背《洪吟》,有幾位開始修煉。一位告訴我:「晚上值班時,『真、善、忍』三個字老在腦海打轉。」另一位農村女孩,總喜歡跟我在一起,背起《洪吟》來特別專注。還有一位邊遠地區來的犯人對我說:「我老家人一看到煉法輪功的就特別害怕,躲的遠遠的,電視裏放的鏡頭太嚇人了,不知道法輪功這麼好。」

公安沒完沒了的「提審」,追逼我交待所謂的「問題」,而我依然沒完沒了的反駁,這樣的「拉鋸戰」何時能了?我被搞的心力交瘁、疲憊不堪。中秋到了,那晚我一個人躲在放風場上,抬頭望著一輪明月,心中好想師父啊,師父我該怎麼辦?無論環境多艱難,每想到師父,心中的感動無以言表,止不住的眼淚流了下來。我突然意識到我該好好從法上悟一悟了,為甚麼老停留在這個狀態中出不來?後來「提審」時,我沒了那顆急於想出去的心,人在哪裏就在那裏證實法,結果很快結束了「審訊」,此後再沒人來找過我。

在我被放出前出現了一場風波。

那天,我發覺牢房裏的人不知為甚麼接二連三的被找去談話,後來有人悄悄告訴我:「公安在核實你是否在監室裏洪法。有人打了小報告,說你在洪法,說有人已在跟你偷偷修煉,大家被搞的很緊張。」原來邪惡還在揪住我不放,但讓我感動的是,很多犯人保護了我,都說「不知道」、「沒看見」。這場風波總算過去了。

可那些犯人卻不肯罷休,開始悄悄排查,當摸清誰打的報告後,那個人頃刻被孤立,後來處境十分難堪。想不到在那種地方,還有那麼多正義之心。

九、窒息邪惡

出了看守所,「六一零」的那些人妄圖把我直接送往洗腦班。那晚在派出所直折騰到半夜。我堅決不去,他們讓家人一起來做工作,在雙重逼迫下,我把一切心放下了,告訴他們:「如果你們一定要逼我去,那我就去絕食!」當時真是完全放下了生死有種赴湯蹈火的感覺。

正念的力量是無窮的,控制公安的背後因素瞬間清除後,對方突然像變了個人似的,態度和緩下來,嘆了口氣說:「其實我們也不忍心逼你去呀,別說絕話了,先回家再說吧。」而且還關心的說:「回到家趕快給孩子掛個電話,好讓他放心。」還把我送出大門外,握手道別。我深深感到,我苦,其實他們也很苦啊,承受著上級種種壓力,幹著良心並不情願幹的事情,那嚴峻外表下包裹著的內心,同樣具有一份善良與真誠,深藏著的是無以言表的內疚與無奈。

後來派出所仍不時來電話干擾,找不到我,就找我家人。有次他們又找上門來,我不得不警告他們:如果再這樣沒完沒了的打攪,我就把電話線掐斷!他們退卻了。之後我採取多種方式,讓他們進一步明白真相,多次給他們寫信勸善。終於,環境變了,我從長期的監控中解脫了出來。後來分管我的幾位公安陸續調離了那個讓他們尷尬的位置,其中有一位流露出想看看大法書籍的意願,我把我的手抄本《轉法輪》借給了對方,一直到調走,都沒能要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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