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來的歸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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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四月二十一日】我是一九九八年得法的大法弟子。在得法之前,我是帶著功能來的,由於從小就喜歡練功,那時也沒個師父教,就模彷彿像那樣打坐,父母看到我老喜歡披個毯子打坐還笑我。小孩子執著心少,慢慢的在打坐中很快就能心無雜念,這樣就出現一種狀態,在定下來只剩下思維、感受不到身體的時候,我的意識一旋,馬上旋出來。看到身體在那打坐,意識已經飄出來了。第一次出來嚇得我夠嗆,沒個防備,一下子出來,我往空中飄,看見身體在那打坐,嚇得我趕緊頭朝下兩手直劃拉,要奔回身體裏去。進身體就出定了,嚇了我一身汗,後來膽子大了一點,慢慢也就習慣了,可以去很多地方。

比如北斗七星,可能層次所限,展現在我面前那就是一座大山,我去了以後站在山頂,那個七星就在我眼前,觸手可摸。不遠處有天女散花,一些天女提個花籃排成一排,服飾是古代的,在天上飛,從籃子裏拿出鮮花往下撒。我從山頂往下走,走到山腰就看到很多墳墓,有幾個人在走動。再往山下走,墳墓就更多了,密密麻麻的小土包到處都是。我當時很納悶,這麼美的一個地方咋就成墓地了呢?我那時年紀很小,看到了也沒往心裏去,後來看《三國志》裏面講到關於南斗、北斗的事情,才知道原來北斗是管這個的。

在老家村東有一片梨樹林,旁邊有一條大道,在道的中間有一個二米多的大洞,有個梯子通下去。當然不是在我們這個空間,在這個空間,它就是一條很平坦的路,甚麼都沒有。我有時經過那裏還覺得挺有意思,你看在這邊甚麼都沒有,在那邊卻是通往另一個世界的通道。我順著梯子下去,梯子邊上有個人在守著,我每次經過,他也不管事。那裏的人和這邊差不多,不過很悠閒,都是三五成群的在玩,下棋的,聊天的,喝茶的。那個地方是我常去的,經常去逛。

有段時期我得到太極拳和嵩山少林拳法兩本書在練,練來練去就想找人切磋。離體後找到一個地方,可以和那裏的人打,贏不了白天就接著練功,最後還是打贏了,再就不去了。打得很艱苦,那段時間做完作業就打坐離體找他打,打不贏就是不捨棄。連打了五、六天,能把人累死。

後來我迷上了周易八卦,我經常在想,為甚麼我能有別人看不到、感受不到的東西,為甚麼我可以把一個人的命運算得很準,人的命運是誰安排的?人生的真正目地是甚麼?這些疑問困擾了我很久。

以上都是學生時代的一些經歷,畢業後到了新的城市參加工作,這裏有一座很出名的廟,帶著這些疑問我第一次去拜佛,我跪在佛像前,仰望神聖慈悲的佛像,合十發願:我想像您一樣修成正果,請您保祐我。

工作幾年後,在一九九八年,機緣來了,我偶然經過一個書攤,看到了《轉法輪》(卷二)。買回宿舍還沒看完就趕緊跑回去把其他的書買了,那個震撼真是無法描述的。假如我有一百個秘密,我對別人說出來的還不到十個。可這部法把我的秘密全解答了,感覺這部法就像專給我寫的一樣,把我那些年的困惑一下子全解開了。整個思想真的是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我還等甚麼呢?我就是為這「法」而來的。

學了幾個月的法後,為了學習五套功法,我四處打聽煉功點,聽一位老人說某個公園有煉法輪功的,為了找到同修,凌晨四點多我冒著大雪翻過一座山,那雪很深,黑暗中山路走的也是深一腳淺一腳,到達後同修們煉功結束回家了。那第二天我三點動身,到達後一位老年同修感慨:這麼大的雪,翻過這山,真是為得法來的,可能是師父考驗你吧。

以後隨著修煉的深入,元神很少出來了,偶爾出來也是不一樣了,法輪帶動元神快速旋轉,轉一會就向天上沖,看到天上的星球都變成小亮點,紛紛被我甩在身下。那時候睡覺都能感受身體被雪花一樣的法輪貫通,醒來身體通泰。工作之餘,學法、修心、煉功、組場洪法等等,每天就這樣充實的修煉著。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迫害發生了。那時我的兒子剛滿月,在老家辦完酒席回車站的時候,車站布滿了警察,到處抓捕法輪功學員。我想動,家裏人攔著,看著剛剛滿月的兒子,人情一起,就這樣失去了證實法的大好機緣。

邪惡來了,到處是壓力,心裏的苦更是壓的喘不過氣來,好在我前期也算是半開著修的,加上學法的基礎能夠堅持住。這個法有沒有,真的假的,好不好,很多同修都是全關著憑悟修的,真不知道同修們是怎麼挺過來的。

當年大法弟子們在一起組場煉功的時候,相互之間只是認識,大家在一起很溶合,交流的多是對法的理解和一些相互促進的因素,有大型洪法活動也是在煉功點上提前轉告一下,個人情況了解多一點的也只是知道在常人中的職業,其它的聯繫方式我沒有。

我知道,我掉隊了。我想找到散發真相傳單的同修,他們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我只能從同修們的真相資料中了解一些情況,可資料上多是「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等等這些救度世人的內容。留下的網址也打不開。上網查閱,全是中共的惡毒謊言。看到神聖的「法」被誣蔑成那個樣子,心裏一陣陣痛楚。

這些年,大法伴著我就這樣走過來了,修煉的形式發生甚麼變化我一概不知,磕磕絆絆、跌跌撞撞在安逸中、在魔難中掉落。時間一天天過去,我意識到不能再等了,為了了解大法的情況,只好到網站尋找那些邪惡的文章,我知道這很危險,可我實在想不出更好的辦法,好在《轉法輪》一直陪在我身邊,看完邪惡的文章我就看一遍大法,這樣我知道了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要發正念清除邪惡。但是 那些邪惡文章使我得到的信息不全面,比如發正念這件事,清理自身空間場是正點前的五分鐘,我安排到正點後了。那個正點也表達的不清楚,與現在的四個正點不符。內容也不標準,只有「法正乾坤,邪惡全滅」一句。其它的污衊文章也是斷章取義的,唯一有價值的是引用的大法經文,那是我看它文章的目地。

即使這樣,還是解決不了我的問題,我要的是「七•二零」以後的全部經文。我繼續每天從百度搜索一些大法的單詞,皇天不負苦心人,二零零九年九月三十日,我在百度輸入《洪吟》中的一句法,尋到了一位同修的博客,那內容、那觀點我一眼就看出來了。我馬上申請博客,發短信問他有沒有最新的講法經文。他發給了我一隻鴿子(自由門),進網站之後我大哭一場,真的那眼淚嘩嘩的,控制不住。

感謝師父、感謝自由門、感謝這位同修、感謝明慧網所有同修,二零零九年九月三十日,我回家了!

我落下的時間太長了,我把所有的經文看過之後,馬上制訂了計劃,白天利用網絡和工作清閒這一優越條件講真相、勸三退,買來MP3,午休一個半小時正好聽法。晚上回家學法煉功,正點發正念穿插全天其中,面對面、真相資料、真相幣等等方式作輔助。系統做好三件事,追上大法整體。

歸正之後沒幾天,一次在夢中發現自己在一個糞池中往外爬,爬上去,滑下來,最後終於爬出來了。我趕到一個操場上,那裏有師父和一些同修在等著,師父把我們分成幾個小組,每組選一名修的好的同修做組長,師父示意我跟他走。師父在前面領著,我們小組幾個人就跟著師父出發了。走了一會在一個拐彎處師父不見了,我們馬上追過去,只見面前六、七條岔路,師父在其中的一條路上正等著我們呢。繼續前進,又遇到這種情況,又能看見師父在前面等我們,就這樣來回幾次,最終到達了目地地。我感慨說:師父,要不是您在前面領著,這麼多岔路這……。這時師父笑了笑,伸手在我臉上一碰,從我臉上就捏出一條蟲子來。佛恩浩蕩,師父不想讓任何一個弟子落下,都在給著機會,給我們導航,給我們清理身體,帶我們踏上歸途。很慶幸我是幸運的,我把握住了機會。

講真相一段時間後,一次在定中,面前出現了很多人,每個人胸前有一朵白色的蓮花,我胸前也有一朵,都是含苞未放。那些人都在看我,我感受到他們是要我用手碰一下我胸前的蓮花,我看那蓮花是那樣的聖潔,我不敢去碰,我怕我骯髒的身體不配,最終還是在眾人的期盼下用手指一點,剎那間白蓮舒展開放,在我的白蓮帶動下,所有人胸前的白蓮全部舒展開放,那景象很殊勝、震撼,神聖的令人難忘。我悟到,這景象是在告訴我講真相救人的重要性,而且我做的有效果,在鼓勵我。

對於發正念,有一次,我兒子對我說,這幾天早上快睡醒的時候,老做同樣一個奇怪的夢。我問他夢的內容,他說:你每天早上都跟人打架,在你手掌發出了原子彈,還有些光,那些光是弧形的,能追著人打。我笑了笑問他:最後誰贏了?他說:小的一下就死了,有個大的很難打,你只比他厲害一點,我老擔心你打不過他。我明白了,這是師父點化我,告訴我發正念的重要性。

這幾個月的三件事做好了,感覺層次像火箭一樣突破,看到的東西也很多,很多副產品也在陸續出來,有一次從太陽穴和兩耳之間的地方打出一束光,射到前額的這個位置,變成電視機一樣的熒屏。方形的,剛出來時好像沒收到信號的電視機,五顏六色的彩條在不停的跳動。有時打坐入定就像在太空中,沒有星星和光亮,沒有了身體,只存在思維懸在這空蕩蕩黑洞洞的空間裏,眼前出現一座綠色翡翠玉山,倒扣的,山尖朝下,頂上(也是山底吧)是平的,四邊鑲著四個彩帶,旋轉不停。這樣的事情還有很多,修出來的東西像以前一樣讓我看仔細了,然後關掉。

千般苦,萬般難,有無限感慨。好在現在終於回到這個整體中來了。我要繼續全力做好三件事。

才追了幾個月,法的理解不夠深透,境界不高,有不在法上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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