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億萬群眾達到身體健康,道德昇華,人心歸正,人人爭做好人,按「真、善、忍」大法標準要求自己,帶動著自身及周圍、社會環境整體回歸。師父講:「大法洪傳,聞者尋之,得者喜之,修者日眾,不計其數。」(《精進要旨》〈拜師〉)這正是當年大法洪傳時的寫照。
我得法修煉十六年,沒有師父看護走不到今天。我有幸參加鄭州學習班,這是千萬年的期盼、尋找、等待,也讓我見證了大法的美好、真實不虛。
一九九四年六月十一日,師父到河南鄭州講法傳功,有人告訴我法輪功來了。當我聽到「法輪功」三個字時身體為之強烈一震。我隨著聽課的人流來到體育館門外,看見只有學員在那裏售書,我走過去拿起《中國法輪功》一看到封面上的照片,我就失聲驚叫:「哎呀,這個老師我認識!」同時腦海裏快速閃過許多畫面和圖象。旁邊有學員說:「師父在你身後,你看看。」我回頭一看,師父正站在離我三、四米處與人說話呢。我感覺與師父這麼熟悉,可怎麼就想不起來甚麼時候見過師父。等到聽完課也明白了,這萬古聖緣和千萬年的尋找、等待就是為了今天能夠得法。
師父說:「有人說:法輪功神奇,一修煉,病就沒了。是,真正修煉的人一上來就改變,一上來病就去掉了。」(《加拿大法會講法》)確實就是那麼回事。多年來我身體所有的病,在學習班上全都好了。過去無論是走路幹活,會突然出現頭暈,瞬間沒有知覺,我想將來會因此而死去的。可是一個班下來,甚麼病的感覺都沒有了,走路生風,騎車像有人推一樣,身體非常輕鬆。特別是我視力模糊,只有0.5左右,看兩行書就會感覺眼底疼痛並引起頭疼,使我夜裏不能睡覺。得到《中國法輪功》這本書,我急不可待的連夜看完。直到幾年後有人提起,我才想到,我的眼睛甚麼時候好了呢?而且隨著年齡增長,視力越來越好。大法太神奇了!
六月十二日下午氣溫高達39度,三千多人聽課,又是在五十年代建築的簡易體育館,只有一層石棉瓦做屋頂,又悶又熱。我想認真聽,可又睏得睜不開眼(後來才知道,師父在給我調整大腦),於是就走到外邊想買瓶冰水驅趕睏意。當我剛走到外面,就看到遠處已狂風大作,夾帶著樹葉爛紙、沙塵、垃圾滾滾而來,頃刻即到;東北方的半邊天已成黑墨色,用「烏雲滾滾」這詞已詞不達意了,那種黑叫人心驚,似乎只有小時候在神話故事中看到妖怪來了才會那樣。我慌忙跑回館內,驚魂未定,此刻睡意全無。狂風已從體育館的破窗和門中衝了進來,暴雨伴著冰雹敲打著屋頂,片刻便從屋頂破爛處漏了下來,電停了……
事情突如其來,可場內並不慌亂。師父一邊告訴學員不要動,一邊坐在講台的桌子上打大手印。坐在地下的學員都盤腿坐著,周圍的學員也很安靜。我雖然不知師父打出的大手印具體是甚麼涵義,但我心裏感覺到安全、寧靜、祥和,完全被師父的洪大慈悲與佛光籠罩著,完全感覺不到外面墨黑的烏雲、暴雨和雞蛋般大小的冰雹。風雨逐漸停了。打完手印,師父說:再過十分鐘電就來了。真的幾分鐘後電來了,太陽也露出頭來。師父開始講課了,說是一個大魔頭糾集一幫小魔企圖來破壞師父傳法,師父把領頭的大魔銷毀了,小魔就四散逃命了。還說為在場學員做件好事,為河南人民做件好事。
聽完課從體育館出來一看,大街上已面目全非,雨水還有小腿深,一人抱不住的桐樹被攔腰折斷或連根拔起,當街橫臥;到處都是斷枝、樹葉,雨水漫過的地方盡是黃泥、沙子、垃圾和被狂風掀倒的巨型廣告牌……據說那天市區四條大電路斷了三條,幾天後才恢復,只有體育館所在方位一條線路未被破壞,我們在場的學員也未受任何傷害。此次經歷讓我見證了師父的慈悲與威嚴。
六月十八日是學習班最後一天。上午師父安排與學員照像,當時參加照像的學員大概有一千多人吧。照完像我們幾個新學員捨不得離開,想多留一會,能再有一個美好的瞬間。沒想到師父見我們站在一起,走過來問:「你們是鄭州學員吧?」我們說「是」。師父說你們不要走,在這裏等著。當時我想師父怎麼一眼看出我們是鄭州的新學員呢?(現在看這想法多可笑)一會兒各省都照完像,師父走過來說我們到體育館裏邊吧(冰雹過後,已換場館)。
到場內一看無論椅子還是凳子,甚麼坐的都沒有。師父說:我們坐地下吧!師父先坐下,我在師父對面也坐下來,離師父很近(因當時鄭州學員很少)。師父環視一下周圍的學員說:「你們是種子。」師父講了很多,最讓我難忘的是這句「你們是種子」。在場的幾十個學員是何等的幸運。
實踐證明,法輪大法是高德大法,一個往高層次上帶人的正法大道,在當時對提高上億人民身體素質和道德水平、對社會穩定,起到了不可估量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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