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因為身體不好修大法的,但當年身體確實不好。上學時,因多年住校,身體很虛弱。放假時幫媽媽倒桶髒水,都會感到渾身無力,心跳加速。這些還不算甚麼,內心的迷茫才是無藥可醫的大病。那時我也像許多同修一樣四處尋覓,直到走進大法修煉,我的心才有了真正的歸宿。
自己修煉有十多年了,這十多年裏,幹甚麼活都不覺得累,身體比二十歲時還要好。特別是性格的變化,一改曾經的冷漠和自私,給身邊的人帶來了不小的震撼。現在想來那時的我不知傷害了多少人,這事一直讓我深感愧疚。這樣的一個人突然變得熱情了,關心別人了,能體諒別人的感受了,就像換了一個人一樣。所以許多人都感受到了大法的美好。雖然是在大法的蒙難時期,家人中仍然有十一人陸續走入修煉,親戚、鄰居、同事都有走入大法修煉的,還有更多的人在大法中受益。
單位裏的瑩瑩有鼻炎,很嚴重,吃藥打針都沒有太大好轉。每次遇到她,都能聽到她清理鼻腔的聲音,覺得她很難受,我就告訴她誠心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會發生奇蹟,她笑了。再次看到她的時候,她已經沒有痛苦的表情了,而且高興地做了「三退」(退黨、退團、退隊)。我知道她聽進了我的勸說,念了「法輪大法好」。看到她高興的樣子,我比她還高興。她媽媽常去教堂,現在也看不到她去了,在家念「法輪大法好」最有效。身邊這樣的事很多。
鄰居李老頭身體多病,上到三樓要歇幾次,說上不來氣,下到一樓要扶著欄杆慢慢下,說迷糊頭暈。看他一副幹部模樣,還是先看《九評》吧,看完之後就說好,再看看《轉法輪》吧,看完之後說更好,那還得看《大圓滿法》,結果一看就是半年。看完後去南方居住了。走之前樂呵呵的樓上樓下的搬東西,也沒聽他說累。這老頭就是來找大法的,春天剛剛搬來,秋天一到就走了。
我的父母在林場工作三十多年,現在雖然七十多歲了,但因身體好,一直居住在山裏,還種了一片玉米。零八年秋天,一兩個月沒下雨,天干物燥。護林防火的警車天天在公路上響。因山裏有燒玉米稈的習慣,父親覺得自己是搞技術的,學過放火的知識,認為不會出事。於是就把玉米稈點著了。火瞬間就竄起很高,落下的火星點燃了地邊的乾草,轉眼近處的樹木就著了起來。開始老頭、老太還折下樹枝滅火,可是火勢越著越旺,面積越著越大。父親的臉都熏黑了,褲角都燒著了,他們累的精疲力竭,也無濟於事。眼看就要闖下大禍,情急之下忽然想起求大法師父幫助,於是跪在地上求師父幫助滅火。就這一念,情形就變了,火勢突然回轉,不往林子裏面著了,而且還下了一會雨。一場大火熄滅了,要是真著起來,後果不堪設想。
大姑今年七十五歲,一輩子信神,是個虔誠的基督徒。三年前得了膽管癌,很嚴重,一度不省人事,在省城做了手術,醫生說她只能活三個月了。那年五•一放假期間正趕上她「最後」一個生日,我去了,送她一個大法真相護身符,叫她念「法輪大法好」,還有幾本小冊子。大姑說自己不夠善,才遭此劫難。其實大姑很善良,為人平和,言語不多,在家族中很有威望。大姑的兒女們都很孝順,可是面對這樣的事,誰都無能為力,大法成了他們唯一的希望,都幫著老太太念「法輪大法好」,其實也是給自己念,而且在場的人幾乎都「三退」了。那一次,三姑、三姑父走入了大法修煉。到現在三年過去了,大姑又要過生日了。
師父說這世上的人都是他的親人。那麼我身邊的人都曾經是誰呢?我自己的事知道的不多,但我知道我有一世的師父、師母,是我這一世的同學,我們也只有三年的同學之緣,之後就很難見到了,因為相距千里之遙。和我朝夕相處的,一起工作幾年、十幾年的,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人,還有在淒風苦雨中並肩攜手走過來的同修,都不是無緣無故的,不能因為誰迷的太深不救他了,也不能因為誰的固執任其失去機緣。
在千萬年的等待中,在這歷史的大舞台上,我們表演了各種角色,吃了無數的苦,受了無數的難。為的是等待師父和大法。今天我有幸走上神的路,沒有任何東西能擋住我的腳步。修煉大法十多年了,自己、家人、親朋好友,在大法中受益的事太多太多,這還是我們能夠知道的。我們不知道的,師父為我們做的,為我們承受的,不知要多多少倍。我們從久遠走到今天,每一步都有師父的慈悲呵護,我越來越感受到這一點。值此法輪大法日,普天同慶的偉大時刻,向慈悲偉大的師尊叩謝!
(二零一零年明慧網「5.13法輪大法日」徵稿選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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