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以鮮花為掩護的勞教所
按照中共邪黨的統一部署:「目前全國勞教系統正在進行創建現代化文明勞教所的跨世紀工程建設,計劃在本世紀初將全國絕大部份勞教所建設成集校園式、花園式、軍營式於一體的棄舊圖新、培養人才的基地。」
下面請看記者對湖北省女子勞教所的描繪:「野芷湖畔,會集一批特殊女人的武漢市洪山區野芷湖畔,幾座雄偉氣派的建築相連聳立,像幾幢科研大樓,又像幾幢高檔別墅。走入其中,感覺更像一所剛剛興建的大學,其間歐式建築,林蔭大道,都透出幾分時尚與溫馨。若不是親眼所見,記者無法相信,這裏就是湖北省女子勞教所。」
若不是親眼所見,就在這一座座花園式的洋房內怎麼還會將一個個信仰「真、善、忍」,「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好人進行滅絕人性的精神折磨和肉體摧殘,乃至活活迫害致死?
湖北省「610」頭目楊松(中)視察湖北省女子勞教所 |
(一)是校園還是魔窟?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來,中共邪黨各地勞教所因積極參與迫害法輪功,而被有識之士剝開其「披著法律的外衣破壞法治」的畫皮之後,它又變換了一副嘴臉,把自己說成是教育人、挽救人的「特殊學校」。並美其名曰:「中國的勞動教養工作,實行『教育、感化、挽救』的方針,立足於教育,著眼於挽救。並要求勞教工作幹警對勞教人員做到『三像』,即像老師對待學生、父母對待子女、醫生對待病人那樣,耐心地幫助勞教人員改惡從善。」那麼就讓我們來看看它這個「特殊學校」是怎樣「耐心地幫助勞教人員改惡從善」的。
1、利用惡警和吸毒犯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所謂的教育轉化
◆「北有魔窟馬三家,南有黑窩沙洋所」
湖北省沙洋勞改農場是中國大陸最黑暗、最邪惡和最恐怖的地區之一,在綿延幾百里的地方集中了十幾所監獄和惡名昭彰的沙洋勞教所。歷史上曾關押過國民黨戰犯和文革中被迫害的老幹部,「六•四」落難的學生也曾被囚禁於此,如今這裏又成了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法西斯集中營。目前全省被非法判刑和勞教的男法輪功學員分別集中關押在范家台監獄和沙洋勞教所(武漢市被非法勞教的男女學員則集中關押在何灣勞教所)。
起初,沙洋勞教所從入教隊到另外八個大隊,每個大隊都非法關有法輪功學員。二零零零年六月以後,根據中共邪惡「六一零」的指示,為了便於集中統一對法輪功學員進行強制洗腦,全國所有勞教所都改變了以往分散關押的方式,湖北省就選中了全省規模最大、勞教警察最凶殘、勞動條件最艱苦、地理環境最惡劣的沙洋勞教所。從此全省各地被非法勞教的法輪功學員都陸續的被轉移到這裏,集中關押在三大隊(男隊)和二大隊(女隊)。二零零一年三月十七日勞教所又成立了「嚴管隊」,專門針對長期不妥協的法輪功學員以加大「轉化」力度。與此同時,由於全省各地被非法勞教的女法輪功學員人數太多,勞教所又新成立了一個女子大隊──九大隊,直到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二十六日,將部份勞教警察和全部女法輪功學員轉移到新建的湖北省女子勞教所。
沙洋勞教所除了秉承江氏政治流氓集團對法輪功學員「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搞垮,肉體上消滅」的恐怖滅絕政策之外,還將其自身半個多世紀以來積累的大量整人的邪惡經驗和極端殘忍手段,也全都運用在對法輪功學員的所謂教育轉化過程之中。因而與全國迫害法輪功最邪惡的遼寧馬三家勞教所齊名,成為全國「教育轉化」的一面邪惡旗幟,俗稱「北有魔窟馬三家,南有黑窩沙洋所」。
為了強迫「轉化」法輪功學員,沙洋勞教所一方面通過績效考核、晉職、獎金等各種名利的誘惑,迫使勞教幹警為了眼前的利益拼命出賣自己的良知;另一方面又通過立功、減期等方式,縱容、唆使那些本來就滿身惡習,喪失人性的吸毒犯作為「包夾」,更加有恃無恐,膽大妄為地對法輪功學員大打出手,無所不用其極。因此,有人將他們比作為一群「披著人皮的豺與狼」。
例如:一名武漢學員剛進「談話室」就被邪惡的「包夾」將四肢分開捆綁在相對的兩排床上,整個人橫躺在監號走道中間不能動彈,另一個吸毒犯便用骯髒的牙刷刷該女學員的下身,致使其生殖器感染發炎;一位剛剛被非法抓來的五、六十歲的老太太,被惡警指使吸毒犯踢傷下身,整個下身腫的像個籃球,不能行走,不能站立,大小便困難,臥床近半個多月;一位十八、九歲小姑娘的雙手、雙腿被毒打變形;一位二十來歲的十堰女學員被惡人扒光衣服銬在死人床上幾日幾夜,致使其精神失常……
每一個法輪功學員在經過上述「入所教育」之後,接下來就是被逼寫所謂的「保證書」。不簽字的學員就慘遭毒打、電擊,即使是被電昏死過去,也要拖去按手印。一旦與邪惡簽了所謂的「保證書」,如果聲明作廢,就會遭到更加嚴厲的迫害。有不少堅定的女法輪功學員因不肯放棄修煉,反覆多次遭受惡警的摧殘和蹂躪,往往持續折磨長達六小時以上,甚至十多個小時,常常是舊傷未癒又添新傷。
一次,因法輪功學員撕毀了詆毀大法的漫畫,沙洋勞教所九大隊二分隊隊長孫弘便通知場部政委周某,氣勢洶洶的帶著一批男惡警在深夜將十二位學員拖進辦公室,反銬雙手,用高壓電警棍,專電學員大腿內側,一陣陣電擊聲和淒厲的慘叫聲在勞教所的夜空交相迴盪,令人心驚膽顫,毛骨悚然。辦公室外則安排獄醫劉秋紅拿著聽診器,隨時準備處理被電昏死過去的學員。
還有一次,惡警用「背寶劍」的酷刑將一名女學員雙手反銬,然後蹬掉她的鞋子,命令她跪在地上,年輕力壯、五大三粗的男惡警踩著她的腳跟,用電棍擊打她的腰部、雙手和雙腳,長達數小時,直到惡警自己打累了住手;有位咸寧女學員,被惡警電擊十來個小時,後背被電擊燒傷面積有兩本書那麼大,身上其他地方也被電焦燒糊,密密麻麻的到處是傷痕,為了阻止惡人繼續行兇,該學員在其生理承受能力達到極限時,不得不被迫用頭去撞鐵門;有位麻城學員因為不堪忍受這種生不如死的痛苦折磨,被逼從兩層高的床鋪上摔下,結果摔斷了腰脊椎骨,勞教所不但不承擔責任,反而還拒絕她家人保外就醫的正當要求。
下面是已知的其他女法輪功學員被沙洋勞教所惡警及「包夾」迫害的部份案例:
黃石學員羅鳳英,五十多歲,她的手被失去人性的惡警用電棍長時間電擊致傷殘,至今手指仍無法伸直。
襄樊學員李智慧,五十六歲,不背「五十五條」,被「包夾」她的吸毒犯卡脖子、掐乳房、用高跟鞋的後跟碾腳背。向惡警劉冰投訴時,劉冰不但不處罰「包夾」,反而打她兩個耳光,隨後又示意兩名吸毒犯將其拖到值班室,再從管教科叫來四、五個男惡警手持電棍同時對她用刑。在電擊之前,還指使獄醫劉秋紅首先對她進行體檢,認為身體沒問題後,惡警便瘋狂的踩住她的四肢,電擊她全身約四十分鐘,她仍不妥協,警號為4259327的惡警又把她反銬在一把椅子上,對著她的太陽穴、耳根、嘴唇、手指尖等敏感部位再次電擊約二十分鐘。年近六旬的老太太被電擊的雙耳、嘴唇腫大,面目皆非,不成人形。
學員朱億姣,五十歲左右,因她拒絕「轉化」,二大隊吸毒犯在隊長汪勤的指使下,趁夜深人靜的時候,將她單獨關在恐怖陰森的大教室裏,用毛巾堵住她的嘴,並拿著雪碧瓶嚇唬她說:「你再不轉化,就淋汽油燒死你!」
荊州學員董詩君,四十多歲,二大隊隊長汪勤等惡警帶領一幫「猶大」到荊州洗腦班傳授邪惡洗腦經驗時,曾遭到董的抵制,惡警汪勤當場揚言決不放過她,要對她進行打擊報復。結果,在董被非法勞教劫持到二大隊之後,惡警汪勤為洩私憤,便指使惡人盡其所能,百般刁難、摧殘董詩君,還超期關押她兩個月。
荊門學員董登智,五十多歲,京山縣人民醫院職工。為了強逼她「轉化」,邪惡之徒連續十四天不讓她睡覺。「包夾」們還趁號舍內沒人的時候,偷偷把她劫持到長滿一米多深野草的菜地裏,將她手腳都綁起來,再拿毛巾堵住她的嘴,蒙住她的雙眼,然後抱一隻小狗在她臉上舔,用沾滿大糞的棍子往她嘴裏戳,對她進行凌辱。
利川學員洪月英,六十多歲,被連續罰站一星期,不讓上廁所,最後被逼尿在褲子裏。
宜昌學員樊昌華,四十多歲,葛洲壩五公司幼兒園退休優秀女教師。因為抵制洗腦,被惡警指使吸毒犯把她打的小便失禁。後又被非法判刑三年。
學員陳顏姣,六十多歲,惡警強迫她背監規,兩個月不讓她正常睡覺。
學員尚中秀,在女子大隊一分隊被迫害的雙目失明,雙腿失去知覺。
十堰學員韓麗惠,二十八歲,被惡警用電棍打殘雙腿。
監利學員萬桂芳,三十七歲,被惡警電擊致精神失常後,通知家屬接回,至今未癒。被迫害精神失常的還有吳小花,黃杏英等學員。
咸寧學員黃秋珍,四十多歲,因打坐煉功,惡警程瑜命吸毒犯將其雙手銬在床邊半個月,拳打腳踢,用小凳子砸陰部。惡人見黃在規定時間內仍未「轉化」,還氣急敗壞的將其頭髮剪成男不男女不女的「陰陽頭」。
仙桃學員朱壽清, 四十三歲,惡警命令身材矮小的朱壽清在炎熱的夏天抱糞桶。抱不動後,又罰她蹲軍姿,遭到拒絕後,惡警劉冰就親自動手對她毒打。
大冶學員曹祥芬,四十五歲,原大冶百貨商場職工。惡警畢輝瓊暗中指使五毒俱全的同性戀老手沈玉蘭,將已在九大隊被迫害的神志不清的曹劫持到二大隊菜園裏用布條捆綁吊起,再用皮帶抽打,用腳踩,致使其精神完全失常。
宜昌學員李崴藺,中國人民大學碩士研究生。零三年剛到沙洋,她的腰就被惡人打斷,彎曲成九十度,走路長期需要人扶著,三十歲的人被折磨的看上去像個老太婆。
應城學員張靜玉,被兩個「包夾」一邊踩著兩隻腳,另一邊再將兩隻手像「五馬分屍」一樣使勁往外拉。
棗陽學員王開蘭,女,四十多歲,原棗陽市第一醫院護士長。零一年被非法勞教一年,又加期迫害一年,被惡人將十指釘在牆上,休克後又朝其身上潑涼水才甦醒過來。
另一女法輪功學員,大約四十七、八歲,被電棍毆打致使其齊腰以下高位截癱。
因消息封鎖,還有一不知姓名女法輪功學員,因絕食抗議,被沙洋勞教所迫害致死。
……
由此可見,沙洋勞教所並不是中共邪黨所宣稱的是教育人、挽救人的「特殊學校」,而是一座殺人不見血、殺人不用刀槍的魔窟。
有「人間活地獄」之稱的湖北省獅子山戒毒勞教所
湖北省獅子山戒毒勞動教養管理所大門 |
湖北省獅子山戒毒勞教所始建於一九九二年,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以後,尤其是二零零一年搬遷到現址後,這裏又成了關押鄂東南地區被非法勞教的法輪功學員的邪惡基地。該所總結出了一整套邪惡的整人理論和經驗,其中主要有:「五大矯治」手段,就是運用所謂的生理矯治、行為矯治、心理矯治、思想矯治和社區矯治等手段來做勞教人員的教育矯治工作;「三大基地」建設,就是開展所謂勞教教育矯治基地、社會法制教育基地和戒毒康復科研基地等基地建設;「五式」辦所模式,就是按照所謂軍營式管理、校園式教育、習藝式勞動、醫院式護理、家庭式關懷的辦所模式來辦好勞教場所。為此,二零零一年被命名為「湖北省獅子山戒毒勞動教養學校」,二零零二年又被命名為「省級現代化文明勞教所」。 實際上,在美麗的謊言掩蓋下,湖北省獅子山戒毒勞教所是一座地地道道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人間地獄」。
該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主要兇手是二大隊(女隊)大隊長高旭梅和張麗等一批惡警。學員一進所就被惡警強行脫光衣服搜身。除了每個房間、走廊、廁所和車間裝有電視監控器之外,一個修煉人還派兩個(有時高達六個)「包夾」晝夜監視,沒有一分鐘的人身自由。即使走路時學員相互之間望了一眼,「包夾」的拳頭就立刻上了身。夜晚睡覺,「包夾」們也是輪番換班監視。
勞教所規定每個「包夾」每季度減期四天,「轉化」一個法輪功學員還可減期一個月。因此,這些進出勞教所如同進出「菜園門」的吸毒、偷盜、賣淫犯在惡魔的控制下,往往都是爭先恐後、不擇手段的整人,唯恐自己沒有盡到「職責」而被換下來,得不到立功和減刑。法輪功學員的家人送去的衣物和食品,也都被它們搶走。
每個進去的勞教人員還必須背所謂的「勞教人員六十條」和「十不准」;不背晚上就不許睡覺,在走廊、水房站著背,或被罰「靜坐」,或被罰「站軍姿」到深夜一兩點鐘,有時站到凌晨三點(早上五點就得起床)。
剛入所的法輪功學員還要「走過場」,被「包夾」逼迫「貼牆」,即面牆而立,兩手緊貼在身體兩側,不准動,不准看人,更不准講話,上廁所要經批准,如果身子要是動了一點,六個「包夾」就立即圍上來拳打腳踢,甚至抓著頭髮往牆上撞。在此經常聽到打人的慘叫聲。
浠水縣學員郭豔秋因拒絕吃藥,一天深夜慘遭惡警和「包夾」的毒打,左眼被嚴重打傷,腫的只剩一條細縫,臉腫的變了形,整個面部青黑發紫,第二天還被強迫參加軍訓;麻城學員胡建珍因絕食抵制迫害,快奄奄一息時還被野蠻灌食。
為了迫使法輪功學員放棄修煉,勞教所除了通過減期引誘「包夾」喪心病狂的參與迫害之外,還通過各種獎勵來刺激惡警隨意使用電棍毒打法輪功學員,逼迫學員「貼牆」、「面壁」、「挖牆」、長時間不准睡覺等;如仍舊堅定信仰,就加重奴役任務,中午、晚上休息時間罰站、「蹲軍姿」、戴著手銬坐小板凳等等。在寒風刺骨的隆冬,一位堅定的學員被惡警反銬在床架上,用瓢往她的臉上潑冰水,還美其名曰「觀音滴水」,並不准眨眼,否則,就再潑一瓢。
當牢頭來逼寫「三書」,如果拒絕,惡人們就不斷增加「貼牆」時間。第一個星期,上午「貼牆」四個小時,下午「貼牆」十個小時,共十四個小時;第二個星期,則從凌晨四點就開始,一直站到深夜轉鐘一點,每天被迫「貼牆」長達十九個小時,即使讓你睡兩、三個小時,也不會讓你真正的入睡,剛睡著「包夾」就來打醒你。
這樣還不算,「包夾」還拿來一張紙,撕成六小張,放一張在頭部叫你用後腦去壓住牆上的紙塊,其餘五張放在關節的活動部位靠牆夾緊,發現紙塊挪動一點,「包夾」們就蜂擁而至,拳腳相加,並破口大罵:「不怕你站不好,只要還有一口氣就要貼牆,這是我們的職責。」被逼「貼牆」的學員常常站的腰酸背疼,頭昏腦脹,手腫的不能拿東西,兩條腿腫的像水桶,腳腫的穿不進鞋,走路都是搖搖晃晃,跌跌撞撞,一不小心就失去平衡摔倒在地。
學員袁桂榮因拒絕「轉化」被迫害致殘;李愛榮、張金有被折磨的血壓高達一百一至兩百,仍遭體罰毒打;羅英為了爭取說話權,慘遭四、五個邪惡之徒的毒打;陶美花和胡伯榮被體罰、毒打導致下肢截癱。
吸毒犯胡文傑常常威脅法輪功學員說;「沙洋勞教所一年就有三個人的死亡指標,在這死一個人算甚麼!」
這就是湖北省獅子山戒毒勞教所在所謂「五大矯治」手段,「三大基地」建設和「五式」辦所模式的幌子下,利用壞人殘酷折磨好人的真實情景。
把人變成鬼的湖北省女子勞教所
湖北省女子勞教所的前身是惡名遠揚的湖北省沙洋勞教所女子大隊,在這個專以整人為職責的法西斯魔窟裏,人被當作機器和奴隸,人性被嚴重扭曲。尤其是法輪功學員喪失了一切人格尊嚴,一群身披人皮的邪惡警察與一些滿身惡習,長期靠盜竊、販毒、詐騙、賣淫為生的吸毒犯、甚至是同性戀者等社會渣滓狼狽為奸,沆瀣一氣,對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無半點不良嗜好的法輪功學員,極盡邪惡之能事,無所不用其極。
湖北省女子勞教所副政委 惡警 楊敏 |
龔珊秀,女,四十多歲,湖北省仙桃市郭河鎮人,警號:4266072,現任湖北省女子勞教所行政副所長,原為沙洋勞教所九大隊大隊長、教導員,是酷刑致死女法輪功學員曾憲娥和鄭玉玲的主要兇手;楊敏,女,四十四歲,現任湖北省女子勞教所副政委,原為沙洋勞教所二大隊大隊長;從沙洋調過來的惡警還有:汪勤(一大隊大隊長)、程瑜(二大隊大隊長)、畢輝瓊(管教科科長)、蔡正英(管教科科長)、張曉燕、黃漢華、劉海燕、張豔、王興靜、邊愛萍、劉文麗、余君麗、房某等。這些邪惡之徒除了親自動手電擊、毆打、侮罵、用刑、體罰法輪功學員之外,還最大限度釋放和利用「包夾」們人性中惡的一面,致使其對法輪功學員迫害的瘋狂程度達到邪惡的極限。
這些「包夾」實際上是勞教所從吸毒犯中精心挑選的一批善於察言觀色,見風使舵,溜鬚拍馬和心狠手辣的流氓打手,主要任務就是配合邪惡管教對法輪功學員進行二十四小時的監控,以進一步加大迫害力度,起到惡警們想起而起不到的作用。他們整天與法輪功學員形影不離,隨時看惡警的臉色行事,誰對法輪功學員管的嚴、打的狠、折磨的厲害,誰就可以減期、提前釋放;否則,就增加刑期,受到處罰。惡警每晚必召集它們開會,授意加壓。在利益的驅使和誘惑下,這些昔日的「癮君子」們真的像野獸一樣,幹出了許許多多正常人絕對做不出來的暴行。
惡警有時用暗語指使這些「包夾」,最常用的就是「把她調教好了沒有?」有時也給「包夾」們遞眼神。「包夾」們見到惡警的眼神就像得到主子指令的鷹犬一樣,獸性大發,馬上就對法輪功學員大打出手。吸毒犯陳璐、金晶將自己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行寫在「週記」上向惡警表功,惡警在「評語」上寫道:「你們做得對,對待這樣的人就是不能客氣。」
據湖北省勞教局內部統計,吸毒犯被強制戒毒勞教釋放後的復吸率高達百分之九十以上。有個叫李蔚蔚的宜昌吸毒犯,少女時期就染上毒癮,如果不進勞教所,還可能通過其它辦法戒掉毒癮。因一次次進出勞教所,一次次在中共邪黨這所「特殊學校」的反覆「薰陶」和「錘煉」下,最後被「培養」成一具冷酷無情、人性全無的行屍走肉,並淪為一個徹頭徹尾的癮君子;後又在湖北省女子勞教所二大隊大隊長程瑜等惡警的減期、記功等各種誘惑下,常常對法輪功學員行惡。類似李蔚蔚這樣的泯滅人性的吸毒者,在中共的勞教所裏比比皆是,有的甚至比她更殘忍、更下流、更野蠻。
下面就是湖北省女子勞教所最常用的「教育」手段:
電擊、毒打:一位五十多歲的老年法輪功學員回憶道:「一進勞教所,惡警即安排一個女吸毒人員對我進行『包夾』。從早到晚在這名吸毒人員的嚴密監管下,端坐在一個矮小的小方凳上,背所謂的『五十五條』監規,如不背或背不下來即遭『包夾』毒打。『包夾』打人是拳腳並用,抓住頭髮就往地上、牆上亂撞,用方凳砸腳、腿、下身陰部等處。惡警對此視而不見,聽而不聞。如果投訴,她們會反問『誰看見了?』」
學員吳正平,三十五歲左右,她在勞教所裏一直正念正行,不配合邪惡的安排,不報名,不數數,多次遭到宜昌吸毒犯單金(女,三十多歲)的毒打(惡警縱容)。吸毒犯常用手拽著吳的頭髮轉圈,頭髮被拽掉了不少,用腳猛踹、踩吳的身子,吳正平渾身上下經常被打的青一塊、紫一塊。
坐小板凳、挖牆:強制背對著牆,彎腰九十度,頭朝前,胳膊從背後抬起抻直,手背貼牆,腿伸直。一挖幾個小時,最後導致學員雙眼腫大、發脹、發花、甚麼也看不見。在「挖牆」的過程中,「包夾」犯人時不時就跑過來猛踢一腳,或猛擊一拳,或用板凳往身上砸,打到哪裏就是哪裏,也不管是頭還是臉。更有甚者「挖牆」時在背上放一盆水,不得有任何疏忽、散失。法輪功學員李維麗就是因為「挖牆」時在背上放一盆水,長時間一動不動,導致腰椎僵硬錯位,長期無法伸直。
扯草:有的學員在被折磨幾天幾夜沒睡覺的情況下,被「包夾」強行抬到院子裏,強迫在三、四十度的高溫下扯草,不讓休息,不給水喝,一大院子草,叫一個人一天扯完。有位學員的指甲在扯草時被雜草中砂子和煤渣磨開爛掉。
吊銬、吊床、「背寶劍」:夏天勞教所蚊子特別多,惡警常常將法輪功學員雙手吊在高低床上不讓睡覺,任由蚊叮、蟲咬。
「吊銬」(酷刑示意圖) |
「背寶劍」(酷刑真人演示圖) |
長時間不讓睡覺、不讓上廁所、關禁閉:為了強迫學員放棄修煉,惡警晚上不讓學員睡覺,將學員關在一個陰暗潮濕的小屋裏,把影碟機的音量調到最大,逼迫學員觀看誹謗法輪功的錄像,不看就遭毒打;白天又被罰「蹲軍姿」、「挖牆」、強迫奴役勞動,或被十幾個「猶大」圍攻,灌輸歪理邪說,強迫同「猶大」對話等。一大隊惡警曾連續兩個月不讓漢川學員胡漢姣睡覺,並指使「包夾」王桂、田翠榮將胡的臉部打青,不敢讓家屬接見。
抱糞桶:惡警逼著法輪功學員用自己吃飯的碗,從臭氣熏天的便池中一碗一碗的往桶裏舀大糞,裝滿糞便後,再強迫學員用雙手抱著一個沒有把的糞桶,從廁所一直抱到院子裏,以此來羞辱和體罰堅定的學員。
掐乳頭、用鞋跟跺腳背、腳踝等:沙市吸毒犯張娟,女,二十多歲,用手掐學員乳頭,用腳跺學員腳背、腳踝骨,並傳授經驗給其他吸毒犯。
用牙刷刷陰道:沙市女吸毒犯譚琴,曾經滅絕人性的將幾把牙刷捆在一起來回搓法輪功學員的陰道 。
野蠻灌食:心狠手辣的獄醫和惡警不顧學員隨時都有窒息的危險,常常用鐵勺子撬嘴,強行給法輪功學員灌鹽水、辣椒水;惡人還將學員嘔吐出來的血水、食物連同垃圾一起從地上舀起來再次灌入學員的口中。
這就是中共「勞教工作幹警對勞教人員像老師對待學生、父母對待子女、醫生對待病人那樣,耐心地幫助勞教人員改惡從善」的現實寫照。
2、運用謊言與邪說對法輪功學員進行精神洗腦
沙洋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強行洗腦最常用的招數就是,每個學員進所後首先被「請」進秘密迫害學員的「談話室」,白天利用一些邪悟「轉化」的人(通常叫「猶大」)組成的「幫教團」,「現身說法」,並散布謗師謗法的胡言亂語,企圖迷惑和誤導堅定的法輪功學員,勞教所規定這些人做通一個學員,就給減期三個月,因此「猶大」們相當賣力;晚上再指使吸毒犯對學員進行監控,施行毆打、體罰、「站軍姿」、「蹲軍姿」、不許睡覺、不許上廁所、不許洗澡、強行背所謂的「所規隊紀」、還要背甚麼「遊行示威法」、甚麼「司法解釋」、最可笑的是背毛魔的「老三篇」,等等。
惡警畢輝瓊,女,三十多歲,高個(脖頸處有燒傷疤痕),零一年時任沙洋勞教所二大隊隊長。此人相當狡猾、偽善,假意與學員談心、講理,在不知不覺中,把各地邪悟者的一些謊言統統灌輸給學員;她還讓北京某地「轉化」的人打電話過來給學員做「轉化」工作;又讓勞教所「六一零」辦公室主任惡警方某來宣講她那套歪理邪說;還請來華中科技大學教授和省反邪教協會的惡人來所作所謂的專題教育講座,千方百計的鑽學員的空子。讓親人來勞教所勸學員放棄修煉;在夜深時把人弄到個人不知鬼不覺的地方來嚇唬。他們還專門收集邪悟之人寫的所謂「體會」印製成冊,斷章取義的歪曲法輪功。那些邪書的封面上都印有一個紅色的「密」字,不准外傳,供惡人給法輪功學員洗腦專用。九大隊惡警劉冰在所謂的「專題課」上當眾毫不掩飾的說:「就算法輪功是正確的,我們也要批判下去。」
勞教所還採取「車輪戰」、「疲勞戰」和「人海戰」,利用一批接一批的「猶大」不分晝夜的「輪番轟炸」,給尚未「轉化」的學員強行洗腦,迫使學員放棄大法,背叛師父,承認自己是罪人;甚至唆使那些骯髒的吸毒犯對堅定的女學員進行性侵犯,將牙刷塞進陰道中攪、拔陰毛等;學員一旦在神志不清的情況下逼寫所謂的「三書」後,又強迫長時間反覆觀看中共邪黨為嫁禍法輪功而自編自演的「天安門自焚」偽案等邪惡錄像,逼寫揭批法輪功的所謂「心得」,而且必須按照惡警所說的去寫,不許寫自己真實的想法,否則,便遭毒打。短則一個月,長則三個月,天天如此。三個月後則以奴役迫害為主。一旦「轉化」之後,還要逼著參與迫害其他學員,從而淪為助紂為虐的罪惡工具。
強制精神洗腦
湖北省女子勞教所為了達到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所謂教育轉化的目的,不惜將惡警的所有政績都統統與法輪功學員的「轉化率」掛鉤,暗中指使吸毒犯、賣淫女、賭徒和同性戀者等社會渣滓,對善良無辜的法輪功學員進行滅絕人性的折磨和摧殘。其邪惡手段主要有:利用吸毒犯「包夾」學員,利用「猶大」迷惑學員,灌輸謊言,逼寫「三書」,對學員進行各種體罰、性侵害、人格侮辱、藥物摧殘、白天強迫奴役勞動、背監規、晚上不讓睡覺、讓學員一直在廁所罰站,每天如此往復;不「轉化」就一直不讓睡覺,直到超過學員承受的生理極限,迫使她們屈服;與此同時,惡警還唆使「包夾」圍攻打罵學員,甚至將有的學員迫害致昏死過去,待到法輪功學員肉體和精神全面崩潰,被迫違心妥協時他們才暫告一段落。
五十多歲的浠水法輪功學員張桂香,不為邪惡謊言所動,惡警李麗、劉玲、周瓊就指使吸毒犯李春燕等人把她拖到洗漱間拳打腳踢,用腳踩她肚子,將其大小便踩出。
一法輪功學員,從咸寧看守所轉來,臨走時看守所惡警騙她說省女子勞教所怎麼怎麼好,做工有錢,不用買東西,把她沒用完的一百八十元錢強行扣下。轉到省女子勞教所時,正遇來例假,沒有衛生巾、衛生紙,因她拒絕在惡警寫好的「三書」上按手印,惡警就不給她任何日常生活必需品。
獅子山勞教所有一個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六一零」辦公室,主任姓江,每個被綁架到獅子山戒毒所的法輪功學員,一進去就被幾個邪悟者圍攻,灌輸江氏謊言和自己邪悟後的認識,這招兒不靈,就報告惡警張麗叫吸毒者來恐嚇罰站,不讓睡覺。當初,幾乎沒有法輪功學員放棄修煉,但在零一年十二月十七日從沙洋來了一個「幫教」團,帶來了「李雪蓮寫給母親」的一封信和其它從法中斷章取義的邪說,致使部份學員迷惑而妥協;零二年五月又來了一批沙洋的邪悟者,給一直堅持修煉的學員洗腦,見學員們始終都不妥協,黔驢技窮的男「幫教」就強行捉住女學員的手逼寫「決裂書」;一些堅修的學員和在邪惡的高壓下違心簽字後又清醒過來的學員則被關在吸毒班,由兩名吸毒犯「包夾」,不能和任何人說話,洗漱、上廁所都有人跟著,不能和家人聯繫,不能訂菜和買零食。惡警張國榮極其囂張的對拒不妥協的學員說:永遠不轉化,就永遠別想出去。裁決書算甚麼!
零二年十二月五日,獅子山勞教所二大隊派兩名「幫教」去省洗腦班學習取經,回來後又開始對所有的法輪功學員從新洗腦,將那些荒唐可笑的邪說歪理再次灌輸給學員們,但仍然是竹籃打水一場空。最後不得不將剩餘學員全部轉到惡名昭彰的沙洋勞教所從新進行暴力洗腦迫害。可是勞教所卻荒唐可笑、自欺欺人的宣稱該所二大隊大隊長惡警高旭梅(後任湖北省女子勞教所副所長)如何「面對轉化對像的複雜性,積極探索法輪功勞教人員教育轉化和心理矯治的路子,制定了一套綜合治理的方案,將以法破法與心理分析療法相結合、正面灌輸與認知療法相結合、親情感化與人本主義療法相結合,大大提高了教育轉化工作的質量。該隊法輪功勞教人員轉化率一直保持在100%。為我省法輪功教育轉化工作始終走在全國前列做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
3、採用毒品、毒針迫害法輪功學員
◆在食物中偷放海洛因
湖北省獅子山戒毒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強制「轉化」的邪惡手段很多,它們對法輪功學員是甚麼邪惡的伎倆都使的出來。其中最卑鄙、最骯髒、最下流的「殺手锏」就是暗中指使吸毒犯在學員的食物中偷放毒品,讓學員出現「病態」,從而迫使她們放棄信仰。一位黃石學員因揭發它們的卑劣行徑,說「飯裏有毒!」惡警就立即將她強行送往精神病院迫害。
湖北省獅子山戒毒勞教所 |
零一年三月一天晚上,勞教所「猶大」黃某對一麻城學員以「關心」的名義給她一塊夾心餅乾,這位學員吃後就覺的身體一會兒痛,一會兒冷,看甚麼東西都是飄飄的,她意識到被下了毒,晚上將此事寫進日記。吸毒犯李剛看了她的日記後,跟另一個吸毒犯說:「這是吃了貨(海洛因毒膏)的。」兩天後一個惡警頭子還恬不知恥的問這位學員:「吸毒之後的感覺是甚麼?」
毒犯們在惡警的慫恿和背後唆使下,還在給法輪功學員的方便麵或飯中投毒(海洛因毒品),企圖在這所「特殊的校園」裏,將一群沒有任何惡習的好人通過「毒品療法」來「矯治」成一個個精神頹廢的癮君子。但是法輪功學員最終憑著自己強大的正念,雖被騙吃了毒品也很快化險為夷,轉危為安,這讓勞教所的邪惡之徒們也十分震驚。
強行注射毒針
強行注射毒針(酷刑真人演示圖) |
零一年六月二十五日夜,從獅子山戒毒勞教所秘密轉移到沙洋勞教所的四十名女法輪功學員,全部被沙洋勞教所惡醫劉秋紅以「預防傷寒」為名,強行注射毒針。如不服從,就將學員轉移到隱蔽地點,單獨實施更加野蠻的迫害。被打過毒針的學員均有不同成度的不適感,頭時常劇痛等等。
下面是零六年八月廿五日發表在明慧網上《我被湖北省沙洋勞教所用毒藥摧殘過》的原文:
「我第一次被劫持到沙洋勞教所被關在九大隊。大約於2001年的5、6月份,沙洋惡警藉口『防傷寒』,在強制下我被拖去打了一針,而那些包夾我的吸毒犯卻一個也沒有打針。打針後,我的身體開始消瘦,全身無力,反應遲鈍,手腳緩慢,常常感到恐懼。第二年春,我被放回家後,仍然是這個狀態。以至很多不明真相的人認為我是因煉法輪功而煉成的這個樣子。惡人們利用藥物摧殘法輪功學員的這一招多陰毒啊!最可惡的是他們將通過學法煉功而變的身心健康的好人有意迫害,又嫁禍於法輪功。在九大隊對學員實施藥物迫害的主要惡醫叫劉秋紅。」
「我第二次又被非法押送到沙洋勞教所,他們以給我檢查身體為名,將我強行拖進沙洋七里湖醫院,對我作了檢查之後,說我身體合格。但是,他們卻將早已準備好的一大筒不明藥物在幾個惡醫與惡警按住我身體的情況下,強行將那一大筒藥注進了我的身體。以後,我小解的時候發現解出的是藍色的尿液。我是2月被關進沙洋的,到了3月份,我的神志已被迫害的不清了。有時,我說了甚麼,我自己也記不得,出現精神分裂狀態。但卻是偶爾出現這種情況。到了5月份,由於他們一直不讓我睡覺,讓我白天大負荷勞動,晚上讓我一個人站著。我站到半夜時,不知何時走到別人睡的鋪位面前,說了些甚麼話,我不知道。有時,我不自覺的將自己的衣服脫下來了我也不知道。惡人們夏天藉口『防中暑』,逼著對我灌湯劑和顆粒狀藥物。我的精神狀態更差了。主要做惡的醫生叫嚴紅。」
4、通過強制勞動對法輪功學員進行肉體摧殘
除了上面所講到的種種迫害手段之外,還有一個就是逼迫參加繁重的體力勞動。在新建的湖北省女子勞教所中,勞教人員每天早上六點多鐘進車間,幹對身體有害的奴工活,晚上八、九點才收工,完不成任務則加班到凌晨三、四點鐘,每天都要做十小時以上的活,工作量非常大,每一批活都不一樣,糊紙盒、相冊、盲人表、腰帶,全部是出口產品,人身安全沒有半點保障,有些法輪功學員因為長期用香蕉水清洗盲人表殼導致中毒。而勞教所對外卻宣稱實行「半工半讀,勞動不超過八小時(法輪功學員不超過五小時)。」
沙洋勞教所惡警專門挑一些又累又髒的農活讓法輪功學員幹,如掏垃圾、挑大糞、挖淤泥、打石子等。每到花生成熟的季節,女隊的法輪功學員被帶到男隊摘花生。其實那不叫「摘花生」,而是「涮花生」,拿起一到兩株花生,要求一下將上面結的幾十顆花生全都涮下來,那個動作就像一個機器人,每人每天要涮八到十袋,一袋就是一百多斤(學員在家摘花生,一天還摘不到一袋)。沒有完成任務的,晚上不准吃飯、睡覺,罰「站軍姿」,站到後半夜兩點才讓睡。聽說男隊更加可憐,每人一天要涮十到十五袋。
零一年冬,沙洋勞教所二大隊承接了一項非常難做的手工活,強迫那些不「轉化」的女法輪功學員去做。完不成規定的任務,就被罰站在廁所裏背「所規隊紀」。
眾所周知,學校是學習有用的知識的地方,是文明的場所。如果一個學校既不學習有益的知識,又不提倡文明的行為方式;而是在那裏進行精神洗腦,肉體摧殘,強制勞動,實行集中營式的管理,為了某一個政治目的宣揚暴力和仇恨,那麼這樣的地方還能稱為「學校」嗎?
由此可見,中共邪黨控制下的勞動教養管理所既不是甚麼法律的執行機關,也不是甚麼教育人的學校。恰恰相反,它實質卻是人類文明的屠宰場,是中共邪惡集中的展示場,是仇恨加工廠,是邪惡勢力用來迫害善良無辜民眾的魔窟。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