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功前我和婆婆合不來。我小心眼,愛鑽牛角尖,矛盾不斷;婆婆有時誤解我,還不讓我解釋,只有聽她說的,弄的我整天愁眉苦臉,怨氣積攢在心裏,不幾年得了好幾種病。我自從學了大法後,明白了法理,知道人與人之間的因緣關係,欠債要還,無論是精神上的、還是物質上的。有矛盾找自己,因為肯定是自己的私心造成的。從此我再也不鑽牛角尖了,心胸寬闊,緊皺的眉頭舒展了,不知不覺身體一身輕,非常舒服。和婆婆的關係也融洽了,兩人和睦相處。看見我的變化,婆婆也煉上了法輪功,常跟學法小組的同修一起發正念、疊真相資料。她曾摔倒好幾次,但這麼高齡的人啥事也沒有,她說:有師父管著哩。
還記的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那天學法小組在我家放師父講法錄像,周圍幾里地的來了好幾十人,本村的煉功人忙著借凳子、坐墊,輔導員們忙著搬機子、接線、搬桌子等,來的人有老大爺、老太太、年輕男女,屋裏坐不下,屋外坐了一部份,這天大夥很高興的看完了師父講法錄像。可不幾天,壞人當道,迫害降臨,幾個輔導員被帶走。各村都逼交法輪功書籍,不讓學法煉功。
大法受難,師父蒙冤,面對不公,作為受益人能不說話嗎?能心安嗎?二零零零年三月,我和我們學法小組的一老同修去北京上訪,在天安門廣場先遇山東夫妻倆,一問也是來上訪的,不知信訪辦在哪,我們四人正說著,走過來一警察,問我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說是,警察要上訪信,山東男同修說:我們口述。只見警察拿出手機,叫來一輛白車,就這樣把我們關進天安門派出所。一進門聽到掌聲,進去才看見裏面關了那麼多修煉人,聽他們說每天上訪的好幾千人,裏面關不下,登記姓名、地址後,由各地派出所接走。當晚我倆被接回本鎮派出所,鎮長竟然說:我恨不得把你們削成片肉。當時有三十多位同修因上訪遭受到迫害,我遭到惡警電棍電擊等各種酷刑折磨和罰款。
大法弟子頂著壓力向世人講真相,發資料,分清正邪。親戚們親眼目睹煉功人的身體變化,見證著大法的美好,勸說在家煉吧,別管別人了。但天災無情,怎能忍心看著世人即將遭難而不管,老百姓是無辜的。
沒修煉的丈夫好幾次開車拉我們學法小組的同修出村發真相資料。有一次晚上十一點左右,在一村口被巡警發現了車上的真相資料,氣勢洶洶逼問丈夫真相資料哪來的,被綁架到派出所,挨了一頓毒打,罰了兩千元。打丈夫的派出所所長不久遭到惡報。世人不知對大法、對大法弟子犯罪將來是要償還的。這就是為甚麼大法弟子要講真相、救度眾生。
鄰居受邪黨電視宣傳影響,不了解法輪功真相,不願答理我們,看我們的眼神就像看陌生人。一次,他家不到一歲的孩子腦出血,縣醫院大夫說手術也保證不了。於是用我家的車連夜將孩子送北京大醫院,去了兩個大醫院,都說血淹大腦的局部,手術不能保證。鄰居當夜哭回來,準備後事。我聽了很著急,過去一看,真嚇人,孩子身體軟的像麵條不能動彈,眼睛瞳孔上翻成白灰色,臉色蒼白,耳朵、指甲沒有血色,全家人哭成一堆。我接過孩子,貼近頭跟孩子說: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只有大法能救你。我拿過去錄音機,讓他們聽師父講法。學法小組的同修也勸他們全家誠心念「法輪大法好」。結果不到一個星期,奇蹟出現了,孩子能哭出聲音來了,眼睛也慢慢的恢復正常了。孩子的奶奶到我們家說:孩子沒事了。通過這件事,他們家對煉功人的態度完全轉變了。
二零零九年秋天,我們全家搬到城市。老家還是學法小組的地點,那是同修們開創出來的。我雖然參加集體學法少了,但每天能看到明慧網上全世界大法弟子的心得交流,在這裏做著我應該做的。
做師父的弟子,真是太幸運了,大法的神聖與偉大,無法用語言來表達。感謝師尊的慈悲呵護,感謝同修的無私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