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坦蕩蕩貼真相
我和同修經常用貼真相方式救人。我們悟到,世間小道貼符可祛邪治病,帶有大法威力和大法弟子正念的真相貼上去,再大的邪惡也得滅亡。我倆都有工作,白天要學法煉功、上班、持家,晚上才能出去貼真相。起初我們只貼城市的樓道。通過不斷的學法,我們認識到救人的迫切性,覺得只是這樣做範圍太小,力度不夠。所以每天晚上我們帶足資料騎上自行車到農村去做。我們經常是連貼帶發深夜才能回家,第二天照常工作。我們把方圓百十里的地區按方位分作片,定期有目地,有計劃的去救人。再後來我們悟到要想救度更多的人,就應該到人員流量大的最顯眼的地方,而這些地方都是邪惡瘋狂監控和把守的,我們覺得越是這樣越應該去救。我們不能怕!師父說:「怕心會使人幹錯事,怕心也會使人失掉機緣,怕心是人走向神的死關。」(《走出死關》)我們悟到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怕是大法弟子早該修去的東西。師父已經給了我們神通,教我們用正念反制邪惡,正念除黑手。我們具足了神通,堅信師父,堅信自己。我們一定能做好。每次出發前,我們都要請求師尊加持我們的正念。要求自己只存慈悲救人的一念,我們就是救人來了,其它甚麼也沒有。更不用怕,心中有法就是理智,智慧的做。
一次我和同修到了一個城市的馬路上,往路燈桿上貼「法輪大法好」等資料,貼了很長一段路。突然我有一個念頭應該離開這裏,我們轉身往路邊莊稼地裏走。突然眼前黑夜變白晝,抬頭一看從西邊開過來一輛巡警車。它大開著探照燈,像怪獸一樣向我們開來。我們沒有怕,馬上蹲在地上發正念。我看到警車裏坐著好幾個人,前面兩個警察瞪著眼睛四處張望。警車像幽靈一樣在路上游盪了一會兒,甚麼也沒有發現,開走了。
有一個階段中共當局瘋狂抓捕大法弟子,我和同修切磋,是我們對它的震懾力度不夠,它們才敢這樣囂張。於是我倆正念十足的把很多的迫害遭惡報的真相貼到當地公安局、派出所和市政府機關所在地大電線桿上,對邪惡起到了很大的震懾作用。本地有個國保大隊長,十分猖狂,經常對大法肆無忌憚的犯罪,破壞資料點、非法抓捕同修。我們按師父的教導,編寫揭露他罪行和他的醜行的真相資料,在本地區和方圓幾十里大量大面積張貼。特別是他親屬和同事居住地,只要有條件都要貼滿。搞的這個惡人很沒有面子,都不敢見人。他偷偷的找到大法弟子哀求:「你們別貼了,在家把樓煉塌了我也不管了,只要不貼就行了,我再也不幹那些事啦!」從此他再也沒有公開作惡。
我們從零三年開始,中國新年和元月十五就沒在家過。一次十五晚上我們騎車到一個繁華地區貼真相,由於人們放煙花和月光太亮,不利於我們做真相,我們找個地方背法,等到快下半夜才把真相貼完。有時我們到偏僻山區,就得坐車走,到站下車走到目地地很辛苦。長期不停的走,有時騎車爬山越嶺。長年累月每年都要磨透幾雙鞋底,磨破幾套車胎。但是我們是神聖的大法弟子,只有我們才配吃這樣的苦。零九年高考的前一天,我和同修準備好了幾百份真相資料,商量好了騎車到很遠的地方去貼。可是一出門我倆不約而同的朝市重點中學走去。而且我們正念十足的把這些資料全貼到了中學和市政府及一些大機關周圍的電線桿上了。同修的丈夫是中學的領導。第二天問同修:「我們學校周圍的桿子是你們貼的嗎?」同修答「是」。她丈夫先是一驚,接著生氣的大聲說:「你們膽子太大了,明天就高考,四週到處是電子眼,多虧昨晚五點我把這些東西拆下來檢查,要不是事大了!」同修鬆了口氣。我們悟到一切都是師父在做,我們只是有這個願望,我們想做,師父就加持我們做上去了。想想,高考重地,各類人員集中在那裏,貼那麼多的資料能震懾多少邪惡,會救度多少世人。我們悟到只有師父保護,我們才有做到這一步,我們大概算了一下,十年來我倆僅貼真相這一項也有十五、六萬張,其它不算。
我們抓緊一切機會救人,不辭辛苦經常從白天貼到晚上:從城市貼到農村:從樓道貼到公安局、派出所、部隊、鎮政府學校等地的大電線桿上。從離家幾里地方貼到百十里以外,從人聲嘈雜的大市場貼到車川流不息的高速公路上,以致貼到山路崎嶇的村落。我們貼的讓眾生驚醒,讓邪惡喪魂落魄,再也囂張不起來了,有時深更半夜還在路上,身上很累,我們就背「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洪吟二》<正念正行>)來激勵自己。走到了今天,我們強烈的感受到了「邪惡完了,環境變了」(《賀詞》)。
抓緊救度講真相
師父說:「講真相是最有力的,是大善的行為,因為這場迫害完全是以謊言欺騙為基礎的。」(《各地講法三》〈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在日常的工作和生活中,我利用一切機會講真相。開始時只講大法是清白的,師父是最正的好人,告訴人們法輪大法好,介紹功法特點,讓大法在人們心目中樹立起美好的形像。後來《九評》發表了,我認真的看了《九評》和《解體黨文化》以及《江澤民其人》等材料,認清了中共的邪惡本質,和它在歷史犯下的罪行。開始向世人揭露中共惡行勸三退。講真相救人時,我不分親疏,職業貴賤,就是理智、智慧的救他。
我的親屬中有一部份人在當地的公檢法任職。有一位還擔任「六一零」職務。為了讓他了解真相不參與迫害,多次找到他講真相。他明白真相後告訴我,某某同修已經給他講過很多次了。並且很快的解散了當地的洗腦班。我又到他家為他老伴講真相勸三退。他老伴明白真相後,自己起了化名退了,還幫忙退了三個黨員,兩個團員和一個少先隊員。後來這個親屬調到一個很好的事業單位去任職。我告訴他這是你遠離迫害,大法師父給你一個福報。我給一個一一零大隊長講真相,他明白真相從不干擾大法弟子的事情。一個刑警隊長聽了真相後,明確表示:「法輪大法好,我知道。」我讓他記住在心中默念,對他和家人都有好處。我又告訴他:「千萬不要抓大法弟子,不能迫害好人」。他說:「放心吧,我從不問你們幹啥。」他雖然當時沒同意退黨,但對大法有正面了解,我堅信我一定能救他。
我利用工作之便理智的勸退了本單位的兩任邪黨書記,部份班子成員,和大部份邪黨黨員。抓緊一切機會講真相,消除人們對大法的誤解和抵觸情緒。我人到哪就講到哪兒。我給親屬、小學生、路遇行人、撿垃圾、掃大街的人講。師父說:「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洪吟二》〈法正乾坤〉)。慈悲是一種力量,所以救人就是要心存善念,不執於常人的觀念,慈悲對他,只要用心到位,人明白的一面是知道的。即便當時不退也會為以後同修勸退打下基礎的。
當然也有的人就是執著佛教中的觀念不放。我的一個妹妹修淨土,我勸她三退。她說:「你修好自己的就行了,別亂講,小心被抓。」我舉例講,咱爸是老實人,誰都知道,可是現在被誣陷為殺人放火的強盜,你能容忍嗎?她說:「當然不行,那可得理論清楚去告他誣陷罪。」我說:「爸是一個常人,你都這樣維護,何況大法師父。他傳了宇宙大法救了全人類的人。多少人學大法身體健康,為家庭和國家省了多少錢?多少品行不端的人學大法成為了好人。這麼好的師父,這麼正的大法我們能不珍惜吧?師父給予大法弟子的是無法描述的美好,給了弟子們生命的永遠。常人還講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呢!?何況我們的恩師呢?」妹妹無話可說了。我又和她一起分析了自焚偽案和傅怡彬殺人案。我們一看就知道是假的漏洞百出。我又告訴妹妹,少看電視,全是瞎話。妹妹明真相,要了護身符,並三退。
有的人給他講真相勸退,他說:「你反黨。」我說邪黨是法輪功說壞的嗎?它迫害十年時間,可它做壞事都成為歷史了。幾十年裏它殺害了八千萬好人,有幾個中國人沒被直接和間接迫害。就說現在哪個當官的不腐敗,他們大房、小車、小老婆養著,金錢存到國外去。為了粉飾自己,整天搞面子工程,真心關心過老百姓嗎?近十幾年它做了多少壞事,八九六四殺學生,九九年迫害法輪功,活摘大法弟子器官賣錢牟利。它惡事做絕,天能容它嗎?它能不滅嗎?就連在二億七千萬年出土的石頭都告訴人們「中國共產黨亡」,你能說石頭在反黨嗎?這全是天意。知道真相哪有不退的。聽了這些話一般都點頭同意三退。
也有固執的人說:「我不退,天滅中共與我無關。」我莊重的對他說:「舉例說一個人得了肝癌,臨死時能是肝自己去死,身體還活著的,不得一起去死嗎?那麼你是邪黨一份子,你發過毒誓把一生交給他,那麼它死的時候,不得拉你一起去嗎?然而你對神聲明退出它,神就會為你抹去獸印,就有高級生命保護你,劫難來了,也不怕,你可以進入未來。」聽了這些話,人們恍然大悟,紛紛三退,像丟垃圾一樣厭惡這個可怕的邪靈。
當然修煉中有苦有難。我悟到苦和難是自己的業力和要過的關,甜是師父無邊的法力在弟子身上如意的體現。大法弟子的修煉歷程就是一本人成神的天書。他記錄了人成神的全部歷程。當然是人在修,過程會反映出人的東西,會有不足。只要心中有師有法,遇事向內找,都會精進不停跟上正法進程。因為我們是用心在做,只要我們走正師父為我們安排的路到正法結束時才有資格說:「我做了一個大法弟子應該做的。我對得起師父,對得起眾生,對得起自己,沒有留下遺憾,坦坦蕩蕩的接受眾神的評判。」
當然寫的過程就是昇華的過程。但是自己層次和悟性有限,對法理、悟法會有偏頗。敬請同修們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