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在講真相中去人心
從二零零五年以來,我開始面對面的講真相,救眾生。幾年來涉足了許多大街小巷,接觸了繁雜的人群,經歷了很多風險與艱辛。救度眾生的過程,就是提高心性的過程,也是境界昇華的過程。
開始是在親屬、朋友、同事中講,後來就開始面對社會講。一面對社會人群,人心也多起來。怕心出來了:怕講不好。世人被邪黨文化灌輸了這麼多年,對邪黨的本質、本性一時認識不清;勸「三退」難度大;再有邪惡的迫害經常發生,怕遭迫害的顧慮心總往出冒。我就想,作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總得走出去講真相,首先得敢講,開始講不好,慢慢會講好。就這樣,在講大法真相、勸「三退」、救度眾生的路上邁出了艱難的第一步。
時間長了,越來越敢講了,也能講了。怕心也少了,正念也就足,講起來比較順利。好的時候一天能送出二十幾個護身符,勸「三退」七、八個。可這一順利,歡喜心又出來了,開始追求數量,一出去先想今天要退多少個。這心一出來講真相的效果反而不如以前了。我覺得不對勁了,開始向心找。發現多退是好,可追求數量心不好、不純。潛意識中隱藏著名利心、顯示心、歡喜心;往深挖,發現那更深的根裏面還有證實自己的心。
只有證實法才能具有大法的力量,講真相中智慧才能應運而生,有一點證實自己的心,反而會影響救度眾生。隨著人心的出現、去除,心性也在提高著,時間長了,救的人越來越多,滿足的心又出來了。在講真相過程中,有時腦子裏就冒出一念:「退了好幾個了,行了。」有時還想:「如果大法弟子都像我這樣講,那救度眾生就大有希望了。」顯示心、歡喜心又出來了,這想法多不好呀!那是一種可怕的心;認為自己比別人強的心;沒做怎樣就自滿了,還有那麼多世人等著救度,那不是大法弟子的責任和使命嗎?
去年看到大法弟子交流文章:一女大法弟子騎自行車到農村講真相,每天講十個,五年下來退了一萬五千人。和人家比,連零頭還不夠呢!有甚麼滿足的呢?現在想起來,真是無地自容。自己沒按照師父的要求做好,這正是自己心性、境界的真實表現。和別人比,和自己的過去比,卻不用大法的要求來衡量,如果能放下那顆常人的心,再向前一步就好了。其實那怕心、顧慮心、滿足心等,挖其根源都是為私為己的,都是舊宇宙生命的特點。那就得在修煉中,在救度眾生中把這些心逐漸去掉,把自己修成師父所要求的「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精進要旨》<佛性無漏>),不但要救度眾生,還要修自己,利用好證實法的各種環境提高自己。
在幾年的講真相、救度眾生中,不斷去除各種人心,在法理上也越來越平穩,講真相時從不瞻前顧後、左顧右盼,我就是大大方方的講,坦坦蕩蕩的講。因為自己做的是救度眾生的事,是最偉大最神聖的事,所以在行為上也要體現出其偉大和神聖。正念足了,不好講的都能講好。
比如我遇到不少蹬三輪車的、開四輪拖拉機的,一般都是在匆忙的行進中,叫住人家又怕人家不高興,於是我就試探著做。沒做時覺得難,一講起來還挺順利,起碼叫住他們沒有不高興的,沒有說不好聽的。給護身符都能接受,入過黨、團、隊的大多數都能退。後來我講過兩個開四輪車的,效果也很好。這開四輪車的一般都是純樸的農民,他們很多人都不知道「三退」的事,有兩次我看看能行,就一擺手叫住車,我就急忙上前說:師傅,給你件好東西。隨手送上護身符,告訴他們帶上護身符的好處,接著就說「三退」的事,那個入了隊的還退了隊,司機很高興。我自己當時也覺得很神奇,因為是做大法的事,必然會有神奇出現,但我心裏明白,表面上是我在講,實際上是師父在做。我的體會是只要站在法上,正念正行,就能證實好法,就能在證實法中提高心性。
在講真相、救度眾生中也是遇到多次驚險的事,僅舉兩例:那是零五年秋的一天,在講真相回家的路上,迎面來了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男子,穿一身運動裝,我立即決定對他講真相。到了跟前我就主動與他搭話,並跟他講法輪大法如何好,現在遭迫害的真相以及電視中造假的宣傳,沒等我說完那人就不聽了,說:「看你這人挺像樣的,西裝革履的,怎麼信這個,告訴你我是警察。」他還向我索要身份證。
事雖突然,但我沒有害怕,和顏面對。我說你是警察也得知道大法好,才能有未來。那條很大的街上當時就我們倆人,他一看沒有嚇住我,有點不知如何是好,就說:「那怎麼辦?」我說:「怎麼辦,那就走吧!」他說:「是你走還是我走?」我說:「咱倆都走。」就這樣,我向北走,他向南走,一場突發事件就這樣化解了。所以,講真相時就得正念足,心在法上,就有大法的力量,邪惡就動不了。
還有一次發生在去年的秋天,我路過解放門市場,看到一個拉貨的三輪摩托車司機在等著裝貨,正好能聽真相,我索性走上前去,問那司機聽到過「三退」保平安的事嗎?他說沒聽過,一打聽他戴過紅領巾,我勸他退掉那個隊,並講了為甚麼要退時,沒等我說完他突然大聲說:「你別跟我講了,我不願聽這些,你再講我給你送派出所去。」氣氛有點緊張,來的有點突然,我沉住氣,心沒慌,我想我得有正念,我是來救人的。
我上前兩步對他說:「你好像沒有聽明白我的意思,我跟你說,××黨好壞我不管,它倒不倒我不管,我要救的是你!」那純正的話,就是一顆想救人的心,神都會看的到。我這一說,那人不吱聲了,我就推著自行車離開了那裏。
這樣的事,每遇到一次都是一關、一難,過去過不去都是心性的考驗。講真相的過程,也是不斷去人心的過程,也是提高心性的過程。這就是在救度眾生中修心性,在證實法中提高自己。
二、在救度眾生中修出慈悲心
救度眾生的過程,也是自己逐步修善的過程,尤其是怎樣才能把慈悲心修出來。
講真相、勸「三退」,每天總有不退的,一般都不會對自己的情緒產生甚麼影響,如果碰上一連幾個都不退時,怨恨心就出來了。嘴上不說,可心裏嘀咕:「不退就不退,愛退不退,這麼跟你說還不退,那怨誰呢?」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怎麼能埋怨人呢?他不是不明白嗎?如果明白他絕不會選擇淘汰。自己有善嗎?有慈悲心嗎?缺少了這些,講真相時就沒有力量,打動不了被救人的心,效果自然就不好。
為了改變這種心態,啟發自己的善念,經常學習《轉法輪》中的有關論述和《佛性與魔性》、《淺說善》、《佛性》等方面的法,也反覆學習了師父在各地講法中有關救度眾生的法。不斷的去人心和後天觀念,去除魔性,增強佛性,自己先天的本性逐漸顯露出來,慈悲心也跟著往出出。一出慈悲心,救人的心也強了,我抓住一切機會講,抓住一切人群講。比如掃街道的、賣菜的、修車的、磨刀的、農民進城購種子化肥農藥的、要飯的、撿破爛的,都講,在一切能夠接觸的人中講。就是對面相遇、擦肩而過,瞬間接觸的人,只要看其行,就抓住任何機會講。因為那機會有時幾分鐘,有時幾秒鐘,稍縱即逝。如是對面而來的人,則先發正念清除對方頭腦中一切不好的因素,等到跟前再講時,效果會好一些;對於瞬間接觸的人,你稍一愣神,人就過去了。所以總得保持一個救人的心,就能把握住機會。
今年過年前夕我去一條大街上講真相,從商店裏走出一中年男子,像個司機,三輪汽車在路旁停著,看樣子上車就要走,他正要從我身邊走過,只有一、二秒鐘時間,我立即決定講,於是急忙和他打招呼:「師傅忙啥呢?」「我去拉點貨。」我說:「我問你個事。」「啥事?」我說:「三退、保平安的事你聽說過嗎?」「沒聽說。」我就問他:「你入過黨嗎?」「沒有。」「入過團嗎?」「沒有。」「那戴過紅領巾嗎?」「戴過。」
我告訴他現在社會上都在興「三退」,「天滅中共,退黨自救」是最好的選擇,你那少先隊留著沒用了,既不能升官,又不能發財,還會給你帶去災難,到時候因為入了個隊給人家當陪葬,多不值得啊!我說你應該是為自己活著,而不是為它活著,現在天災人禍這麼多,你就把這個紅領巾退掉吧!那樣你就留下了生命的未來,我幫你退了好嗎?那人笑著說:「那就退了吧!」兩分鐘問題就解決了。慈悲心也油然而生。
面對面講真相、救眾生,甚麼人都能遇到,甚麼事都能遇到。他不理解你是在救他的時候,他甚麼都說。有的說:「你在鼓動我反對××黨啊!」有的說:「我們老百姓就知道掙錢吃飯,沒有錢不行。」這些人的言談裏覺得你是在搞政治,搞那些沒用的,他很看重錢,命對他來講好像一點不重要,有點惜錢不惜命。遇到這些情況時,除了對法不敬的言論,自己得維護法、證實法外,一般情況下我就是勸善,從不與其辯論。一辯論就容易產生對立情緒,不利於救度。
每當遇到這些複雜的人、複雜事的時候,我就想起師父講的法:「雲遊是相當苦的,在社會中走,要飯吃,遇到各種人,譏笑他,辱罵他,欺侮他,甚麼樣的事情都能遇到。」(《轉法輪》)
我面對社會講真相,多麼像是在雲遊呀!所以自己在遇到各種人的時候,就想更應該像一個修煉的人,因為是大法造就的生命,應該更有大善大忍之心,在救度眾生中守住心性,提高心性。擺正和人的關係,何況我們面對的世人,已經不是普通的常人了,不是普通的生命了。就更應該慈悲他們,善待他們。有了慈悲心,看眾生都苦,看誰都苦。有時看著走在大街上的人,來去匆匆,忙個不停,你不知他在忙甚麼,為甚麼活著。不論是衣衫襤褸的,還是衣著華麗的,我看他們都很苦。尤其在現在這個重要的歷史時刻,每個人都在選擇生命未來的時候,那些對「三退」不當一回事,對自己生命不當一回事的人真是可悲。可我們是修善的,所以我就慈悲對待他們,平和對待他們,他不退也給他留下善的機緣。
師父這幾年講法每次都提到救度眾生,那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使命和責任。怎樣做好這一切,圓容師父所要,發揮自己的智慧和能力救度眾生,是每個大法弟子心性與境界的體現。
這幾年我根據自己的條件、經歷和特長,一直堅持面對面講。面對的都是陌生人,大都忙忙碌碌的,有些幹活的工人勞動地點也大多不固定。像掃街的、清髒的、運貨的;講真相時鋪墊的時間很少,切入主題難度大。所以在運作中有條件時就先在聊天中找機會切入主題;沒條件時(如面對相遇或擦肩而過的)就直接切入主題,每天花半天時間講。無論春秋冬夏,不管風霜雨雪,堅持不懈,堅持救人。每天退七、八個,三、五個人不等,當然也有一個沒退上的時候。我也不氣餒、不放棄,就按部就班的做。有時騎車,有時步行,每天會走一、二十里路。走很多路,說很多話,每天都有收穫。只要出去講,就能碰到要救度的對像,就能救救得了的人。農村進城趕馬車賣菜的很多,我幾乎都講過,除個別人外都退了。
去年冬天雪大雪多,有時回到家手腳凍得很疼。今年過年後有一天下暴雪,刮七級大風,我想:「今天出去講不?外面能有人嗎?」又一想:「風大也要出去,只要想去講,師父一定會給安排。」我走過兩條大街,碰上了一個入過隊的,幾句話就退了。我心想退一個也沒白來,就繼續往南走,到了十字街頭,從對面飯店出來一中年男子,他橫穿街道直奔我而來。我想找上門來了,這是來聽真相的。我打個招呼就問起「三退」的事,他入過黨,我勸他退,並從學潮開始講起,講其黨如何迫害法輪功,講「天滅中共」的原因,「退黨自救」的好處。他很認可,很愉快的退了黨。回家的路上,我心裏背誦著師父的講法。
對於那些貧困群體,在講真相中從不慢待他們,包括那些掃道的、掏糞的、要飯的、撿破爛的,我是都講,很多都退了。這些表面上看著不起眼的人,其生命的來源可能都不簡單。所以我一見他們就想講,就想救他們。
一次去火車站,路邊有一個南方女子抱個很小的小孩在那討錢,那天很冷風也很大,沒有難處誰在那受冷挨凍。我掏出十元錢給了她,然後我想光給她錢不行,我得救她的命,就找了個護身符給了她,告訴她記住「法輪大法好」,她欣然接受了,連聲說:「謝謝!」
還有一次在一個小區裏看到一個撿破爛的在那歇腳,就上前與他搭訕。他五十多歲,衣服和腳都很髒。我跟他講了大法被迫害的真相,他不說話,一個勁點頭。他沒入過黨團隊,我講了惡黨對道德、人權、信仰的踐踏,他很認可。最後我給他一個護身符,告訴他知道「法輪大法好」就能得救。他捧著護身符看了很久,看得出他很激動,他封存已久的記憶被打開了,他明白的那面知道他得到了甚麼。他的內心無以言表,我的心也無以言表。他那渴望得救、渴望得法的心讓我震撼。每當這個時候,我的心情是愉悅的,也是坦然的。因為我做了自己該做的事,兌現著自己的誓言。
我常想:師父為救度我們幾乎耗盡了所有,我們作為弟子不也應該為圓容師父所要,為眾生做好自己應該做的嗎?許多世人都是來得法的,冒著天膽下來了,是對大法的堅信和正法必成的信念來了。有的迷在常人中了,師父要救他們,天門全開了。作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應該運用大法給開啟的智慧去證實法,去講清真相,去救度眾生。不停的做,慈悲的做,才對得起師父,對得起眾生,對得起大法弟子的稱號。
三、在救度眾生中看自己找自己
在證實法與救度眾生中,每個人能不能做好,做多少,用心多少都是心性的表現。
講真相、救眾生是每天必做的事,所以與修心性是緊密相連的。所以一邊救眾生,一邊就得看自己、找自己,才能提高心性,境界才能昇華。我發現:在做不好時,有自己心性上的問題,有要去的心;做的好時,也有自己要去的心。所以必須時時修自己。
春季來買種子的人特別多,我就把這些人作為主要對像,總體上比較順利,一個春天救了很多人。但有時就不順利。有一天一連講了四個人,都沒講成。第一個是買完種子準備回家的,在道旁等車,正好有機會講。可我問他甚麼他都搖搖頭,然後走到旁邊去了,不想聽了;第二個是個入過隊的,可當我講了半天讓他退的時候,他卻說:「我沒入。」他不想退耍滑頭,我有點被耍弄的感覺。第三個坐在拖車裏,問他入過黨團隊嗎,說沒入過;又問他「你知道法輪功嗎」,他說不知道,然後轉過臉去把後背朝著我,我知道他沒說真話,看樣子也不想聽了,我沒法再講了;第四個是個小孩子,入過團,我和他講了半天,光看著我笑,就是不退。那天我真的不好受,感到一種壓力,覺得救度眾生越來越難了。越剩下的越不好救了。還出了一念:明天不來了。
每當這時,我都是靜下心來看自己,到底出了甚麼問題,有不退的不是問題,一個講不成可能就說明問題了,講清了沒有?一找就能發現自己的問題:一是在講的當中對方不友善的表現那不是人的表現嗎?如果把這也當回事,那不是和常人一樣了嗎?不想講了的一念,不也是常人心帶動的嗎?那不是讓邪惡高興的事嗎?二是講真相時講解體邪黨文化方面較少。那些被黨文化影響較深的,對惡黨本質、本性還看不清的人,身體裏的邪靈因素就不容易被解體。三是可能有沒講清的地方,或講清了對方沒聽清。因為那地方人車喧囂,或你講時他在想自己的事都可能。
我有一次給一個司機講「三退」,講完他沒有表態,然後就被人叫進商店了。我就等他,待他出來又勸他退,他說剛才他沒明白怎麼回事,我又從新講了一遍,他說他明白了,就三退了。所以救度眾生中必須時時看自己、找自己,心性才能得到提高。時時把自己當作煉功人修自己,長功就快。
講真相中說不定甚麼時候就出個心,有時就給救度眾生造成障礙。這幾年我給不少磨刀師傅講真相,見一個講一個,講一個退一個。所以就想了:啊,磨刀的跟我有緣,一講就退。結果今年春天在二廠附近又遇到個磨刀的,心裏樂了,嘿,那得講啊!結果講了半天,人家就不說退,這不是自己有歡喜心造成的嗎?干擾的就讓這個退不成,看我還歡喜不歡喜。這個心是最容易被魔利用的。有人心就得修去,關鍵是早發現、早去除,這就是修煉,這就是提高。
講真相、救度眾生的事還容易受到常人社會形式和觀念的干擾,能在找自己中排除干擾,穩定的走好救度眾生的路是至關重要的。因為我們是人在修煉,沒修好的部份總會有常人心表現出來,當外部環境變化碰及人心時,正念不足就會受到干擾。過年前聽到了有大法弟子被綁架的消息,講真相時一個掃大街的也告訴我說,一個老太太給人護身符時被人誣告。我親屬也說公安有穿便衣蹲坑的讓我別出去。接二連三的事真的使我被干擾了,講真相時心裏不那麼踏實了,邊講邊想著自己,救度眾生的心沒那麼純淨了,效果也不如以前了。
有一天在一條街上一連講了四個人都沒退,而且態度不夠友善。有一個當我問他是不是黨團員時,他聲音很大:「我是黨員,怎麼的?那是我的信仰!」說完揚長而去。回家後我就找自己,學法。明白了人心可以改變周圍的環境。邪惡也是那樣,你弱他就強,你強他就弱。當天那種情況的發生,那不是自己的心促成的嗎?那幾天我努力排除干擾,清除自身不好的思想念頭、觀念和外來干擾,堅定自己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與師父和正法時期同在的正念,怕甚麼?心一正,干擾就不起作用了,再去講真相,情況就變過來了。
有時邪魔爛鬼也操縱人嚇唬你,看你怎麼對待。過年前我去講真相,那賣年貨的非常多,有一個賣煙花爆竹的,五十多歲,經搭話知道他入過團。我告訴了他真相,並讓他把那個團退掉。他突然對我說:「我是警察!」我當時悟到:這話不是他自己說的,是那不好的生命不讓他被救度,操縱他說的,也在利用他嚇我。我當時正念繼續跟他講。我說,你是公安沒關係,我一看你人挺好,我就想救你這個人。「三退」是世人對未來的最好選擇,現在天災人禍這麼多,總在死人,而你卻因為退了團而留下來了,這不好嗎?他笑了笑說:「你說的在理,給我退了吧!」我與他說了聲「再見」就走了。如果當時突然被干擾,放棄了,這人就失去了一次被救的機會。我體會在救度眾生中,遇到的每個棘手的事,都是信師信法的過程,都是堅定正念的過程,都是境界昇華的過程。
在向內修、向內找的同時,要學好法,這是指導修煉、修好自己的保障。我每天都學一至二講的《轉法輪》,還要學二小時師父的經文和各地的講法。在學法中,在救度眾生中,堅定了信師信法的心。
我經歷這樣一件事:有一年春天,我在車輛廠附近講真相,當給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子講真相時,講了半天他也沒退,給他護身符他也沒要。我就走了,去別處講了。順大街講了幾個人後,我突然發現那人一直跟著我,我覺的他不像正路人,有點像安排的「眼線」。我到門市房與主人講時,他又在那看著,我走時他又推著車子跟在後面。我就走到他跟前問他為甚麼跟著我,他說:「我沒跟著你啊!」然後騎上車就走了。我想,他不會是去告密吧?我得馬上甩掉他。我那天是步行,那街很長,又無公交車,我想來輛出租車就好了,當時那街上一輛車都沒有,我念頭一出,一看街頭十字路口處急速開來兩輛出租車。我意識到是師父在幫我呢!我叫來一輛車後上車就走,出租車從那騎車人身邊駛過,一會那人就不見了蹤影。就這樣,在師父的呵護下轉危為安了。
經過了幾年的魔煉,境界也在變化。我現在講真相時,如遇到不退的,除了惋惜外,沒有了怨恨,心裏願他們還有機會被救度。有時心裏很苦,很無奈:面對眾生,而我卻救不了他。又覺得他們也苦,不知道為甚麼而活著。在這歷史的關鍵時刻,眾生都在選擇光明和永生,而這些人卻選擇了被淘汰,不可惜嗎?這幾年救度眾生中使自己的心性發生著不小的變化,這也許就是境界昇華後的表現吧!
層次有限,有不妥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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