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個沒讀過書的弟子,今年六十一歲,一九九八年得法,得法後,我頭痛頑症好了。這個頭痛頑症一痛起來可真是要命,簡直不想活了!在床上栽跟頭,大汗淋漓,那情形我想就像孫悟空被唐僧念金箍咒一樣。醫生看不好,甚麼偏方也看不好,就靠一大把一大把止痛藥維持,謝謝師尊,如不是您慈悲救度,我也許早已痛死。我這條命是師父給的,我雖不識字,但我永遠信師信法。
九九年「七•二零」法輪功遭迫害,師父遭誹謗,到處是謠言,誣陷。我沒有被這些迷惑,不管發生甚麼事,師父,在這個世界上,我只相信您!二零零一年,同修們說要去北京上訪,還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我一定要去喊一聲「法輪大法好!還師父清白!」哪怕失去生命!我只認得《轉法輪》裏的字,離開書,我腦中就記不起來,趕快叫同修幫我寫了《心自明》,教我讀熟,我就寶貝似的捏在手心裏。上京路上一直背,把《心自明》刻在心坎上,至今直到永遠也不忘掉!
來到天安門,我和同修們把寫有「法輪大法好」、「還師父清白」橫幅高高舉起,心想:我要多舉些時間,讓所有人都知道!大概十多分鐘吧,一群人高馬大的警察舉起電棒猛打,我當即暈了過去,人事不知。當我醒來的時候,已經在警車上,橫幅還緊緊握在手裏……警察偏偏把我一個人分到北京黃山公安局關押(因為我不認識字,總是怕和同去的同修分開)。
這裏天氣很冷,外面是很厚的雪,警察都穿著厚厚的棉大衣,棉皮靴。當天他們接力審訊我,使用各種手段,軟硬兼施,拳打腳踢一天一晚,達不到目地,氣得暴跳如雷,咬牙切齒。第二天,就強讓我單衣服站在很厚的雪地裏,那個審訊頭目倒一大碗滾燙的開水,往我臉上澆,氣勢洶洶地說:「到我這來的沒有不招的,我就不信對付不了你!」於是拿了一根茶碗粗的長棍子從頭到腳猛打,我沒有被嚇著,心中求助師尊:我是師父您的弟子,是神,人打不壞神,然後閉眼靜心背誦經文《心自明》,這時我聽到一個聲音一直在說:意志堅強!意志堅強!當時人感覺就像坐在船上,棍子打在身上就聽到「砰」、「砰」、「砰」,像打在鐵上一樣的響聲,身上沒感覺,一點都不疼,覺得很奇怪,這時想起剛才那兇狠警察一碗開水澆在我臉上,手不由自主地去摸摸胸前衣服濕沒濕,奇怪,全是乾的!這時突然看到那個打我的警察手在淌血,我出於善心對他說:「別打了,你的手在淌血!」他一看自己的手在淌血,趕快丟了棍子,這時才哎喲地叫起來,像丟了魂似的說:「幹嘛你不淌血,我還淌血?」他又瘋了似的去看那棍子,原來他握棍子的一頭有一顆釘。我心裏清楚,一切都是慈悲的師父讓我看到偉大佛法的顯現。
那個警察氣喘吁吁坐在椅子上,休息了一陣子,就走到我跟前說:「老不死的,你冷不冷?」我說:「不冷!」他大聲命令我說:「不冷?那就把衣服全部穿上!」然後把我關在一個房間裏,叮囑兩個年輕的警察不准我睡覺。兩個年輕的警察求我說:「阿姨,你還是招了吧,招了你也早點回家過年,我們也早點回家過年,你要是不招,我們都別想回家過年。」我笑著說:「我不能招,招了他們會通知本地警察接回去坐牢,既然來了,我就沒想著回去。」他們氣憤憤地說:「今天晚上,我們兩個把你活埋了,害得我們不能回家過年!「我說:「隨便,不過我師父決不會放過你!……」
第二天早上,那打我的警察頭目叫送來一碗粥,兩個大燒餅要我吃,我口渴的厲害,就喝了一小口粥,誰知我就嘔吐的厲害,一直到十點多鐘,才停住嘔吐,這時我已不能站立,倒在地上,那頭目就說,你是不是有病,我說:」我是大法弟子,沒有病!」他們吃過中午飯,就把我弄到大醫院來,一個年齡大概六十來歲的老醫生就問我:「你叫甚麼名字?」我說:「我叫法輪功。」老醫生又說:「我是問你的真實姓名呢。」我說:「法輪功就是我的真實姓名。」他說:「那好,我就寫上法輪功,你甚麼地方不舒服?」我說:「我是大法弟子,真的沒病,全是他們把我打成這樣子。」那頭目警察一聽我這麼說,就瘋狂地一把抓住我的頭髮,把我的頭猛往牆上撞,那醫生嚇壞了,趕緊說:「快別撞,會出人命的。」那醫生要我做全面檢查,做完檢查那醫生對那警察頭目急切地說:「這老人有嚴重的心臟病,有嚴重的傷,有很高的血壓,趕快住院治療,也許活不過明天!」這個頭目警察驚呆了,拿起電話向他的上司報告,我聽到他們說快過年了,沒有人到醫院來監管,結果把我弄回來。過了一陣叫一個小警察送來一碗餃子叫我吃,我不肯吃,那小警察說:「阿姨,吃吧,是特意為你包的餃子,我們想吃還想不到,你要不吃多可惜!」我沒吃,那頭目警察只好叫端走。
後來,把我弄到警車上,我說:「你又要把我弄到哪裏去?」他說:「我送你回家,到我這來的人沒有一個能過關,你是第一個過關的,你可能是法輪功的頭目吧。」我說:「我是個不識字的老太婆,不是頭目。」他說:「我看的出來,你就是一個不簡單的法輪功頭目。」我說:「我不回家,我來了,就沒有想著回去。」他說:「不回去?這由不著你。」
一到火車上,讓我坐好對周圍的人說:「幫我看著,她是法輪功」。他就去幫我補票,票還沒有補好,火車就開了,他大聲叫喊:「我是送人的,不坐車,快讓我下車。」列車員說:「這由不著你!到下站石家莊下車吧。」我正擔心自己的去向,這下明白了。這時那頭目討好我說:「你說我好不好?還幫你買票送你回家。」我笑著大聲說:「謝謝你,是我師父派你來送我一程。」車上的人都笑了起來了,坐在我對面的一小伙子對他媽媽說:「媽,法輪功真幽默,回家,我也煉法輪功!」一到站,那警察就急忙下車走了,我也下車走了另一個方向。
這時已是伸手不見五指,很黑,我竟神奇地找到了旅社,這旅社甚麼證件也不要,一大瓶開水,十元錢一夜,我一個人一個房間。我美滋滋地一覺睡到天亮。一出旅社門,轉個彎就是去北京的列車在那等著我上車。到北京後,正不知往哪走,有兩姐妹正笑著往我這兒走,我想這兩姐妹定是同修吧。我走上前對她們說:你們知道《心自明》嗎?說著我就背誦起來,她們也跟著背誦起來,這時我們淚流滿面地緊緊抱在一……
這天就在那個妹妹家住宿,我上衛生間時,那個妹妹無意中發現我屁股是黑的,就把我的衣服全掀起來,她傷心地哭著說:「大姐,你身上全是紫的黑的,那邪惡警察太狠心了,竟把你打成這樣!」我笑著說:沒事,沒事,一點也不痛。」晚上睡覺時,我的整個身子一會兒被慢慢抬起,一會兒輕輕放下,非常舒服,太奇妙了!我明白那是師父在幫我療傷!心裏暖融融的。一切都是師父的法身在神奇引導我,呵護我。
那次進京上訪平平安安回了家。我去北京,家人嚇壞了,回家後,老頭子逼著我說:「以後不准煉法輪功了,我們全家都被你嚇壞了,急壞了,你再煉法輪功,我們就離婚,你到底是要煉法輪功,還是要這個家?」我平靜的說:「我都要!這個家實在容納不了我,那我就要法輪功,你要離婚,甚麼都歸你,我甚麼也不要,現在我就走!」這時,我女婿趕快對老頭子說:「爸爸,媽媽已不是以前的媽媽,她死都不怕,還怕離婚?算了,不要說了。」從此以後,家人再也沒有人阻止我修煉法輪大法了。
可是後來有了孫子,我整天忙於帶孫子,做家務,種菜地,耽誤了救度眾生的大事,真是愧對師尊,愧對眾生。在師尊的多次點悟下和同修們的幫助下,我猛然醒悟了,心裏很著急,察覺自己離師父正法進程很遠,現在我要抓緊最後的時間,珍惜最後機緣,爭取不錯過一次機會,把救度眾生放在第一位,在修好自己的基礎上救更多人,抓緊救人!兌現誓約,跟師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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