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鄉鄰親身見證「法輪大法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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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六月五日】「法輪大法好」這句話,是我們自身修煉實踐的結晶,是無數的大法弟子親身驗證的真理。下面是我親身經歷或目睹的一些故事,寫出來給我們大家共同分享大法的美好,並以此慶賀世界法輪大法日的到來。

看似偶然的得法

一九九六年五月,那幾天我覺得身體疲憊無力。為了恢復身體,我想起了上學時的晨練。於是,我每天早上六點鐘出門跑步。

跑步一個星期的一天早上,我從樓梯上往下跑,在出樓門口的拐角處,差點和鄰居老太太撞個滿懷。老太太急急地從外面往家趕,笑瞇瞇地問:「你幹啥去啊?」「我跑步去。」 「跑步?你怎麼不去煉法輪功啊?」「法輪功?我不知道。在哪煉啊?」

這時,我才看到她手裏提一個紙袋,裏面放一塊摺疊好的寫滿字的黃布(以後知道那是「法輪大法簡介」)。「就在咱們大門口錯對面往北一點。」「這功好嗎?」我在上學的時候就對氣功感興趣,但也知道有不少氣功騙人,所以隨便問了一下。「法輪功可好了,我學兩個月,你看我的冠心病就好了。」這個老太太是我們單位的退休工人,冠心病很厲害,做飯時間長了,就能累得犯病。「是嗎?!」我看到她確實不一樣了,小跑著往家趕也不怕犯病了,臉也紅潤了,不像有病的樣子。「你妻子不也是心臟病嗎?今天晚上正好放師父的講法,你讓她跟我一塊去煉吧。晚上七點開始。」「那好吧。」說完,我就去跑步了。

說實在的,我妻子得心臟病已經有五、六年了。開始的時候吃公療,一直不見好轉;後來自己拿錢到鄭州找專家教授,也不見好轉;再後來就是又是中藥又是偏方,一直不能根本好轉。最多就是好一個星期,然後又是犯病。病重的時候,接二連三的早搏,晚上憋悶的睡不著覺。平時上到四樓要休息一會才能進屋,身體狀況不好。那時我們都才三十來歲,她的病對我們的壓力很大。所以一聽說鄰居老太太的心臟病學法輪功好了,我們又看到了希望。

到了晚上,我妻子就去找老太太學煉法輪功,我陪伴年幼的女兒。到她回來的時候,我已經睡著了。她把我叫醒,顯得很興奮:「這功可太好了。我們一直在探討人生的目的,這一次可明白了。你明天早上和我一塊去煉吧。」我一想也行。女兒早上醒的晚,煉功回來也來得及。就這樣,妻子一晚上就把借來的《轉法輪(卷二)》看完了。到第二天早上,我們一塊來到煉功場,她開始學功,我就看「法輪大法簡介」,等到她煉完功,我也把簡介看完了。當時我覺得這個功與別的不一樣,叫人提高心性做好人,這在別的功法中還沒有過。於是從那時開始,我們就走進了大法修煉中來了。

學功半個月的一天晚上,我妻子突然肚子疼了起來,越疼越厲害,到後來疼的在床上來回翻騰。那時候我們剛學法不久,對法理解不深,還不不夠堅定。她說:「這疼的恁狠,你看咋辦呢?」我說:「咱們學法了,應該按照法來辦,你真支持不住,咱們到醫院看看也行。」後來實在疼的厲害,我說我打坐,給你加持一下。其實說是這樣說了,心裏還不是很堅定。就這樣,我們抱著試試看的想法,一直疼到天明,慢慢的不疼了。從那開始,她的心臟病明顯好轉,到一個月的時候徹底好完。只是後來經常的消業,但從此再也沒有因此而影響生活和工作;她經常發作的腸痙攣也從此銷聲匿跡了。這件事驗證了師父講的大法真實不虛,也讓我們親身感受到大法淨化身體的神奇,從此就堅定了大法的修煉。

初得大道

由於人們在社會生活中養成了各種各樣的不好的觀念和不好的習慣,所以,初得大道之後,提高心性是至關重要的。

我從學校剛跨入社會的時候,在經濟上對自己要求是很嚴格的。那時我在國營單位的質檢部門工作,很多業務單位為了自身的利益,經常採用各種方法拉攏我們,有的甚至送錢。那時,我基本能夠做到不貪不佔。後來由於環境的污染,看到一些當官的拿國家的錢往自己口袋裏裝,自己心裏就不平衡了。特別是有一次與局領導一塊出差,看到他們隨便用國家的錢給自己買用品。甚麼「為人民服務」,全是騙人的鬼話。慢慢的我也學會了佔國家的便宜。學大法後,這些不正當的事情很快就不做了。

一次我自己到鄭州出差,期間因為個人的事情請母校老師吃了頓飯,費用是七百五十元。按以往的情形,這七百五十元肯定要報銷的。但是,當我拿到發票後,心想:我學法輪大法了,得按照「真、善、忍」來做事,這個發票就不能報了。我隨即就把發票銷毀了。

第二天,師父開始給淨化身體,淨化過後,一身輕。大法對修煉者境界的昇華、對人類道德標準的提高、對社會環境的改善、起到了不可估量的作用。

母親的變化

母親今年已經八十三歲了,身體健康,生活完全自理。這在十多年前是不可想像的。

自我記事的時候起,母親一直多病。從上到下,幾乎沒有好地方。咽炎、氣管炎、胸膜炎、膽汁返流性胃炎、關節炎、全身疼痛、等等。經常是吃這個藥影響那個病,吃那個藥又影響這個病。還有一種叫不出名的病,我暫且叫它「疤痕增生」吧,因為很多醫生都沒有叫出名來,從它的症狀來看,我覺得叫疤痕增生比較形像。它的症狀是:據母親講是在她七歲的時候,胸口處長了一個痤瘡,痤瘡下去後就形成一個豆籽大小的瘡疤。可是這個瘡疤很疼,伴隨著疼痛自己會長大。一生找了很多醫生,都束手無策。長出的瘡疤呈紫紅色,比肌肉高出近兩釐米,很硬,時間長了之後又會角質化。

在我小時候,有一位老太太說:看你的瘡疤像一個螻蛄一樣,你用雞嘴外殼焙乾,搗成粉面,用香油調和成糊,抹抹看。一試,還真有效果,不那麼疼了。但是,在上個世紀六、七十年代,共產邪黨統治下的中國農村,農民吃飯都成問題,弄個雞嘴那是太難了。隨著疤痕的增大,抹雞嘴就不管用了。由於疼痛的逼迫,母親自己想了一個法子:在瘡疤增生的位置撒上小米,用剛出籠的小雞去啄,也很有效果。

所以在我小時候,我記的最清楚的事,就是每年春天,我們都是買一些小雞,讓母親躺在席子上,在母親的胸前撒上小米,拿小雞去啄。可是,小雞稍微大一些就不行了,它那鋒利的尖嘴能把肌肉啄出血來,人也受不了。就這樣每年治,每年長。後來這個瘡疤長大到像一個青蛙那麼大。再後來,又從它的下面發出像兩條腿一樣的疤,順著乳房下邊長,又從上面發出像兩個觸角一樣的疤順著乳房上邊長。到母親七十歲的時候,兩邊的疤都快長對頭了。看上去很嚇人的,中間是一個大的瘡疤,兩邊是兩個圓形的疤,紫紅的。

一九九七年過年的時候,我回老家過年,把大法傳給了母親,後來又在我家放師父的講法錄像,並成立了煉功點,那時每天有二十來個人學功。母親不識字,她只是聽師父的講法錄音,別人念書,她用手點著一個字一個字的跟著學,後來又教她認字。當她把《論語》學完,又學不到兩頁的時候,她一身的病已經不知去向了,更讓人高興的是,困擾一生的瘡疤也不見了。

有一天我回家看望她們,媽媽高興的叫我:孩子、孩子你快來看啊!她撩起她的衣服,我看到她胸前周圍的瘡疤都無影無蹤了,中間最大、時間最長的地方,還有鵪鶉蛋大小,已經不是瘡疤了,變得像是沒有外殼的蛋一樣,軟軟的,粉紅色的,像一兜水一樣。我們高興的不得了。

「師父對我們太好了,法輪大法太好了!」我們由衷地感謝師父、感謝大法。

可是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由於我被邪惡關押,母親出於怕心,放棄了大法修煉,在短短的三年內,母親胸前又長滿了瘡疤,直到我從勞教所裏回到家裏,她才又開始修煉大法,瘡疤又慢慢的消退。但由於她年齡很大了,學的也慢了,瘡疤退的也慢了,直到現在也沒有退完。

洪法所見

九九年新年剛過,聽說大法這麼好,各個親戚家很多人,包括親戚村的人都要學煉法輪功。到各村去洪法的過程中,又看到很多的大法神奇,現在僅舉三例。

有一次,我們應邀到我大娘的二女兒家去放師父的講法錄像。當天,一個近半畝地的小院站滿了人。我們就找來一些席子、木凳、木棍、儘量地讓人能夠坐下。這其中有一位七十二歲男性的老人,叫周星(化名),他問我:「我的病能不能好啊?」「你啥病啊?」「別提了,肺哮喘,一冬天都沒有下床。出不來氣。每天都是老伴做好飯,叫我穿衣下床。穿好衣服挪到床邊,就得坐那喘半天。然後穿好鞋到洗臉盆,又得坐那喘半天。再洗了臉到飯桌,又得喘半天再吃飯。這不,老伴用三輪車把我拉來,聽師父講課哩。」他邊喘氣邊說話,說了老半天。「不要緊的,只要你能夠按照師父講的去做,做一個更好的人,保證你不會有病的。」

我們按要求每天放一講師父的講法,到第九天放完以後,第十天我們準備切磋一下,交流一下這九堂課聽完,大家都有甚麼感受和變化。因為人很多,我們就選擇外面一塊還沒有建房的宅基地作為交流的場地。第二天下午,我一早就來到場地,想準備一些桌凳。可是,出乎意外的是,當我一走進場地,那個叫周星的老人,正拿著鐵鍬平整場地。「能行吧!」我問他。他高興地說:「沒事,沒事。」在接下來的交流會上,他和老伴哭著講述了他以前的病症和現在的變化,很多人都掉下了眼淚。

在這放完師父講法以後又來到我親戚家。我的親戚是一個鄉村醫生,我們在院裏放師父講法第二講的時候,有一個老太太在屋裏輸液。正常播放以後,我來到屋裏,看她比較痛苦,就問她:「你甚麼病啊?」「我也說不準,可能是胃病。已經有三天沒有吃飯了。上幾次犯病十多天沒吃飯,都差點死了。」「你能聽見師父講課嗎?」「聽見了。」「你好好聽聽吧,聽明白了你的病就好了。」「好。」她一邊輸液一邊聽課。到第二天,她沒再輸液,直接來聽課了。

九堂課聽完,到第十天談體會的時候,所有的人就數她笑的最痛快:「法輪功太好了,我不但病好了,而且吃不飽了。前天老伴上集,我吃過飯以後,把留給老伴的飯也吃了,到兒子家還想吃,又吃了一回。這兩天光想吃芹菜,原來吃了芹菜就不消化,現在吃了還想吃。」好多人聽了都大笑不止。「法輪功真好!以後我得好好學,報答師父的救命之恩。」

有一次在我們村開小型的交流會,大約有三百來人參加,原來安排的議程快要進行完了,突然過來一位大姐,說有一個剛得法不久的大姐非要上台說說。我有點不解。她說:「受大法恩典太大了,想向世人說說。一是表示對師父對大法的感謝;二是想向鄉親們說說大法的好處。」「在其它地方說過嗎?會不會出問題。」「說過,沒啥問題。」「那就讓她說說吧。」

這個大姐上台沒講幾句就哭了。她哭訴著她的經歷,台下的很多人也跟著哭。由傷痛的哭到高興的哭。她剛開始是信其它宗教的,就是在中國大陸傳的最廣的那種。但是,她的病使她生不如死。多少年了,不知住了多少醫院,也不知吃了多少藥,家裏錢花完了,孩子上學都上不了。她們宗教中的人也經常給她禱告,都是無濟於事。

她的姐姐先學了大法,多少次勸她,她都不學,因為她信別的宗教。姐姐看著妹妹白白的吃苦,心裏確實難受,一再勸她學大法,也沒有用。最後,姐姐乾脆到妹妹家裏,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她家裏供的一些神像甚麼的,統統撕掉(這是個人行為,其他人不要效仿,應該是以勸善為主)。妹妹一看,神像也沒了,也信不成了,就隨姐姐學大法。學大法不到一個月,身體完全康復。

車輪下生還

我大娘的許多親戚都學了大法。她的一個親家,六十多歲,領著一幫人在兒子的磚廠裏幹活。

那一年夏季的一天,剛吃過午飯,他光著上身,穿了一條胖大的短褲,領著工人來到一個大土堆旁。土堆旁停著一輛四輪拖拉機,拖拉機已經發動,上面坐著一個小伙子。他站在了拖拉機前面,招呼上面的小伙子:「你把拖拉機往前提一下。」「我不會。」小伙子回答著準備下來。「哎,你這孩子,咱村哪有不會開車的?你往前提一下,準備開工。」小伙子無奈,小心翼翼地掛檔,加大油門,鬆開離合器。

拖拉機「騰」地一下竄了出去。一下把老漢撞倒在地,前後車輪從他的襠部、腹部、左胸部、肩部輾過。他的兒女一看父親被軋,大喊:「撞人了,停車,停車!」小伙子慌亂中又掛了倒檔,拖拉機又順原路返回。老漢被軋了兩次,當時就人事不省。

他的幾個孩子看到這個情況,急忙把父親抬上板車,飛也似的往公路上跑去。剛跑出一百來米,父親從車上坐了起來問,「幹啥去啊?」「你剛才被車輾著了。」「沒事、沒事。我學大法了,沒有事的。」兒子們硬把父親拉到醫院,經過檢查,真的沒事。

大法對世人的慈悲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大法蒙受了不白之冤;大法師父受到壞人的誹謗;大法弟子遭到空前的磨難;世人受到了巨大的愚弄,對大法產生了很大的誤解。在大法弟子說明真相的過程中,很多明白真相的世人得到了大法的慈悲,對大法非常的感恩,大法真相迅速流傳。下面是兩個明白真相得到福報的真實事例。

有一次我在出差回來的路上,一上公交車,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太太因為暈車正在嘔吐,她身旁的座位沒人,我就和她坐在一塊。「老太太,看你暈車挺難受的。我告訴一個法子,如果你能相信的話,就能夠得福報,暈車可能就好了。」「好,你說吧。」我就把大法的真相告訴了她,最後告訴她:「誠心念頌『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行。」她就趴在座椅靠背上,默默地開始念頌。

大約過了五分鐘,她異常興奮地大聲說:「你說的真管用,法輪大法太好了!我不暈了,渾身上下非常舒服。」這老太太原來燒香,她就說:「以後,我啥也不信了,我就信法輪大法了。」

有一次我回老家,聽到鄰家的女兒一直哭啼不止,哭的有些異樣。我走到她家,看到她的母親坐在旁邊。「嫂子,你怎麼讓孩子這樣哭啊,容易撞見啥(就是被附體的意思)。」她說:「就是這東西。原來已經有過一次了,怎麼也治不好。」「這樣吧,你在她耳邊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她念了有兩分鐘,就開始好轉,但她發出的聲音裏邊明顯地帶有求治病的想法,心思不是用在念頌上。我給她糾正以後,又念了幾分鐘,就看到孩子緊閉的雙眼用力地睜了幾下,最後猛地睜開了。在場的其他人也見證了大法的神奇。

下午,嫂子急忙地跑到我家說:「你姪女又頭痛了,又像犯病哩。」我說:「你讓她自己念。」等有兩分鐘,我到她家,沒見到孩子,就問:「孩子呢?」「跑玩去了,沒事了。」

像這樣的奇蹟,說也說不完。幾乎每個大法弟子,都經歷了各種各樣類似這樣的神奇事。「法輪大法好」這句話,是我們發自心底的呼喊;是咱們保命保平安的「護身符」。希望各位讀者能夠早日明白大法真相,早日在大法中得到洪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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