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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秀紅遭黑嘴子加期 曝光勞教所迫害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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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六月八日】(明慧通訊員吉林報導)二零零八年四月二十二日,中共在吉林通化地區以「奧運」為藉口,大批綁架法輪大法學員。那天李秀紅也被二道江山上派出所惡警從自己家中綁架,並無端被關進長春黑嘴子女子勞教所。這裏,我們以李秀紅的親身經歷來揭露中共治理下的黑嘴子勞教所的殘暴和非人性。

如今,李秀紅的非法勞教期已滿,勞教所卻因她堅持自己的信仰,堅拒「轉化」,對她加期四個月。

暴力、酷刑強制洗腦、「轉化」

李秀紅今年37歲。她從小就體弱多病,所以藥成了她生活中非常重要的一部份。十多年前她有幸修煉了法輪大法,法輪功神奇的祛病健身功效使她一身的病痛不翼而飛,從此她按真、善、忍的標準修心向善,身心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也因此,她堅信法輪大法是正法,並堅定的修煉法輪大法。

勞教所為「轉化」李秀紅,對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強制洗腦。勞教所指定了幾個邪悟的人,將法輪大法斷章取義或歪曲大法內涵,不停的向李秀紅進行灌輸。

二零零八年六月四日,李秀紅清早起來煉功。管教上班後,魏丹等人便用電棍電擊她。前後一共使用了六根電棍,其中一大隊兩根,從六大隊借來一根,七大隊借來一根(一、六、七大隊都在同一棟樓裏),又從警戒科借了兩根新的,魏丹說新的電足,好使。惡警就用五根電棍(一根電棍壞了)輪流充電電擊她。魏丹和葉穎兩人動手電擊她。在場的還有大隊長閆利鋒,姜麗君,管教王雷,段亞娟等。閆利鋒還說:「明慧網說我們用四根電棍電你們,還少了呢,我們用五根……」

葉穎和魏丹還對李秀紅連踢帶踹,葉穎問她:「還煉不煉功了?」李秀紅沒有回答她,葉便瘋狂的打她的耳光,並用剪刀柄打她的臉,還強行剪掉了她的頭髮,並將她打倒在地;閆利鋒兩腿夾住她的頭,葉穎等強行扒掉了她的外衣外褲,給她套上囚褲,接著就開始對她連打帶電,電擊斷斷續續持續了一天,致使滿屋子裏飄著的都是衣服和皮肉的焦糊味,而這時的李秀紅已全身發抖,站立不穩。葉穎為了掩蓋她們的罪行和對李秀紅造成的傷害,竟假惺惺的說:「她是不是冷啊,給她穿上衣服吧。」接著就把囚衣給她套上了。

管教下班後,李秀紅被綁在了死人床上,用手銬、皮帶固定她的手腳。從這時起,李秀紅就一直被綁在死人床上,直到二零零九年三月的最後一天。床是由鐵條交疊而成。被綁了兩天後她就排不出尿了,那天她二十多小時沒排尿,憋得很難受。當天的值班管教段玉娟要帶她去衛生所導尿,看管她的人建議把她放下來活動一下,如排不出來再去導尿。當她起來時身體嚴重失衡,頭暈,揉了好半天肚子才把尿排出來。尿液呈黃紅色,散發著臭味,尿完後管教繼續把她綁在死人床上,後來再小便時她就沒知覺了,只是感覺肚子絞痛,而且有時候絞痛已經很嚴重了,等上大半夜都排不出尿來。她開始腰痛,而且兩側有時輪流痛。一週後她的尾骨處生出了幾個包,已經化膿,疼痛自不必說。而電棍在她兩臂上留下那密密麻麻的一層血痂,兩個多月後她洗澡時才用澡巾搓掉。

被綁在死人床上期間,根本就不讓李秀紅下床,吃飯別人餵,大小便需別人脫褲子,拿便桶。這不僅是對李秀紅的人身傷害,也是對監管她的人的精神和心理上的折磨與摧殘。即使在這樣的情況下,李秀紅還善意的多次向多名管教反映死人床對受刑者身體的殘害,對受刑者周圍的人包括施刑者精神上的傷害,這都是很殘酷的,應該予以廢除。李秀紅所經受的迫害遠非僅是刑具帶來的,死人床的最長期限是7天,可有許多時候她在床上一綁就是十多天才放下來洗漱,然後再綁上。由於長期綁在床上不能動,背部幾近出現麻木狀態,每次洗漱時看到她身上尤其腿部都是青紫色,用澡巾搓一下就會變成一道桔紅色,很久這顏色都不恢復。心臟和血壓也都不正常,尾骨處經常起膿包,到快要流膿了才把她的腿放開,膿包消了再綁上。後背被鐵條硌的疼痛難忍,就連看管她的人都於心不忍,於是在臀部給她墊了個墊子,結果被管教王雷發現,訓斥了看管一通,命令其把墊撤掉。後來小便時尿液流到尾骨處,李秀紅總會感到一陣陣的刺痛,因為總是平躺,照看她的人也不易看到,等仔細看時才發現尾椎骨處都硌破了,並結了厚厚的血痂。鬆開腿後好長時間血痂才慢慢褪去。由於長期躺著且反覆受傷,尾骨處有巴掌大的一塊肉變成黑乎乎的,沒有了知覺。

以精神摧殘逼「轉化」

刑具造成的只是身體上的傷害,更殘酷的是邪惡之徒在精神上的摧殘。二零零八年六月四日,李秀紅因煉功遭毒打,後被綁在死人床上。邪悟的人給她讀攻擊大法的書,還把電視機放在緊挨著她的那張床上,就在她的腦袋邊,高聲播放攻擊、污衊大法的光碟。管教指使看管她的人假裝背誦所規所紀,企圖以此給她洗腦。

從死人床上下來後,李秀紅仍堅決不看這些邪惡的東西。二零零九年五月一日放假期間,管教又找來一些邪悟者以所謂「關心」為名來「轉化」她。台灣邪惡網站冒充師父女兒登載的邪惡文章傳入勞教所後惡人如獲至寶,多次勸她看,被她斷然拒絕,接著邪悟者強行讀給她聽,看甚麼作用都不起,只好不了了之。但在邪書中她看到了師父的經文和明慧編輯部文章,卻使她驚醒。

勞教所外的邪惡之徒時不時地也會來放毒,祝家輝就是最活躍的一個。其人原籍吉林省通化市二道江區鐵廠鎮,曾在長春市南關區公安局任探長。大法被迫害初期因堅持修煉被單位開除,而後邪悟,並被中共特務指使到處做法輪功學員的「轉化」工作,尤其是各勞教所、監獄等,更是他經常出入的場所。因其做「轉化」有「功」,現就職於朝陽溝勞教所。祝曾和邪悟者康凱(長春人)一起出主意說:李秀紅要是再煉功就對她如何用刑。在二零零八年近年終時,一次在沒有任何管教陪同,祝獨自一人沒敲門也沒做任何提示的情況下擅自闖入了女監室(當時有人正躺在床上準備睡覺),用手指戳著李秀紅的胳膊肆無忌憚地辱罵李秀紅。因為獄警怕別人看到李秀紅所受的迫害,所以把綁李秀紅的死人床放在後頭。祝說只有狗才拴在門旁。當晚,大隊長李穎來把李秀紅由白天站著銬在床頭的姿勢改為晚上躺著銬在床上時。李秀紅將祝擅自闖入女監室的事反映給李穎,並提出男子進入女監室之前要先敲門,這是最起碼的禮貌,這些人(指被關的人)也是人,應該得到最起碼的尊重,而且道理是講出來的不是喊出來的(祝做「轉化」時又喊又唱的)更不是罵出來的。李穎說是所裏讓他來的,他有所裏發的通行證。後來,祝再也沒來見過李秀紅,雖然他會來大隊,只是去做別人的「轉化」了。

被剝奪會見親人的權利

人有享受親情的權利,親人間對彼此的情況有知情的權利,這是基本人權,但只因堅持修煉,她的這個權利被隊長閆利鋒無故剝奪了。二零零八年,以所謂她煉功 「違紀」為理由,二零零九年又以她不穿囚服為藉口,到現在一年多來,李秀紅沒有見到自己的家人,只是在她家人的努力下通過兩次電話。雖然見到她的次數寥寥,機會渺茫,但在近兩年裏,她的家人幾乎每月都趕到勞教所爭取看到她。勞教所這種非法拒絕家人與她見面的做法,給她和她的家人帶來巨大的經濟上的損失和精神上的痛苦。

她的家人經常給勞教所裏打電話詢問李秀紅的情況,但得到的並非是實情。家人給她寫的字條她欲回覆,看管她的人告訴她:「隊長(閆)說要寫不煉功的保證才能鬆開手銬,讓你寫信。」她執意不寫不煉功的保證,所以家裏的信就沒回成。而王雷卻矢口否認以寫保證才允許給家人寫信這個事實。二零零九年八月末她寫了一封家書,介紹和記錄了一些她在勞教所裏的真實情況,管教王雷說這封信不能郵,已交給大隊,大隊又上交勞教所,勞教所又轉交給了檢察院,此信應該是被檢察院扣押了。因為她的家人並沒有接到她的任何信件。勞教所裏是沒有通信自由的。信件都要先經過管教查看,才能決定是否可以接收或郵寄。勞教所的嚴酷與黑暗對外更是要嚴密封鎖的。

抵制迫害不做奴工

因為李秀紅沒觸犯任何一條法律,不是罪犯,是被非法關押的,對她的關押是違法的,所以她抵制以管理犯人的方式來管理她並拒絕做奴工。勞教所的隊長就在生活待遇上對她進行歧視,例如,勞教所統一將舊木椅更換成軟椅時,就以「先保證參加生產者需要」為由,把原本已經發給她的軟椅換成了木椅,而實際上空閒的軟椅還有很多。因她早晨煉功、拒做奴工,所以有好幾個月的時間別人都睡午覺了,不讓她午睡。管教王雷直接就說:「參加生產的才能午睡。」可見所謂的「人性化管理」實質只是一種對順從奴役的獎勵。

不穿囚服、不戴名籤

零九年十月,管教王雷在給她強行剪髮時有意無意的在她的額頭和後頸刺破三、四處並留下了傷痕。她不穿囚服不戴名籤,惡警們就把囚服和名簽縫在她的衣服上。河北籍傳銷犯馮波葉、貴州籍傳銷犯鄭建霞曾在她雙手被銬床頭的情況下將她按坐床上,揪著她的頭髮扯著她的耳朵將她上身平壓在大腿上,把名簽縫到她的棉襖的後肩胛及前襟上,至今衣服上還有扯名簽時留下的破洞。囚服也是一樣,由幾個人強行套在她身上。一次在撕扯間她的手被抓破。就這樣囚服一次次的強行套在她身上,名簽一次次的縫在她衣服上,但都被她一次次的脫下或撕下。由於她的堅持,現在不再被強迫她穿囚服、戴名籤了。

邪惡的獄警

因為李秀紅煉功,管教王秀麗抬手就給她一個嘴巴;因為煉功,管教王雷劈頭蓋臉就扇她一通耳光;因為煉功,隊長姜麗君使勁踢她,等等,等等。對她的虐待不止於此,被綁死人床後白帶增多,因為不能清洗,照看她的人就在她方便後給墊一塊衛生紙,但管教王雷卻暗地裏命令她們不許給她墊紙,七月份以後天氣很熱,王命令不許給她擦汗,不許給她擦洗任何部位和換衣襪,並經常來檢查。在二零零八年九、十兩個月,她的手銬一直沒解開過,也就是說,她兩個月沒洗漱過,原因是她不承諾也不寫保證不煉功。王雷不允許任何人和她說話,別人在吃飯或洗漱時經過她的門前,管教都要把她的門給關緊,除看管她的人,不讓她與外界任何人接觸,不可以對其他人笑,甚至對視。惡警還將她與自然隔絕,除檢查身體等特殊原因外,她都是足不許出戶,雖然放風的機會很難得,但別人偶爾還有,她卻從來沒有。甚至在門口站著看看窗外也不准。她被關押的兩年多來,過的幾乎是與世隔絕的生活。

為使李秀紅放棄煉功,獄警們還對她用盡惡毒骯髒下流的語言,並使用其它卑鄙無恥手段。僅以閆利鋒為例,她曾在李秀紅方便時闖進屋罵她就像賣淫女,還有一次閆當眾罵她不要臉,不如街上的馬子,並揚言要將她方便時的情景用手機拍下上網,她還命令不許在她方便時給她便桶,要她拉尿在褲子裏,誰不聽就給誰加期,讓她永遠在這伺候李秀紅。

為此事,李秀紅開始絕食並要求見駐所檢察機關工作人員,進行申訴。並在此要求受阻後為自己的合法權利據理力爭。20小時後,雖沒見到檢察官,但有人給她拿來了便桶。

當時和她遭受同樣迫害的還有通化大法弟子閆淑芳。

惡警教唆犯人對大法學員犯罪

自二零零九年三月初開始,李秀紅拒絕吃早餐,原因是她被綁死人床期間,負責她早餐的貴州籍傳銷犯鄭建霞對她進行不止一次的人格侮辱,並且還說了許多對大法和師父不敬的話。李秀紅向管教王雷反映此事,並明確提出不是要給鄭加期,而是要其對大法和師父道歉,以挽回她胡言亂語給大法造成的不良的影響。可王雷不僅沒對罵人者做出相應處理,反而在上午得知此事後下午就任命鄭為互包組長,以縱容她繼續行惡。在這之前鄭曾經在她煉功時使勁打她的手,管教王雷也在場。李秀紅當時就說鄭打人,可王雷馬上袒護她說那不是打,是拍。為了維護大法的尊嚴、修煉者的尊嚴,為了對管教及犯罪人員的這些醜惡行為表示抗議,李秀紅在近一年的時間裏不吃早餐了。可閆利鋒為推卸責任掩過飾非,對勞教局的工作人員謊稱她是由於給鄭加期的要求沒有得到滿足而賭氣不吃飯。李秀紅聽到此話後當場揭穿了她的謊言。

由於管教如此包庇縱容,在這裏犯人逞兇行惡甚至施酷刑迫害大法學員之事已司空見慣。李秀紅的身體已經很虛弱,雖然被銬在床頭時可以坐著但由於心臟難以承受,能夠坐著的時間在逐漸縮短,大部份時間都得躺著。聽到節奏快一點的音樂或周圍的聲音大一些心臟就會受不了。一天晚上,閆利鋒值班,她坐著支撐不住了,剛躺下不久閆就進來讓她起來運動,她向閆說明情況後,閆依然堅持,並讓兩個犯人拖她起來運動,還吩咐另一個犯人去拿速效救心丸,李秀紅據理力爭堅決不吃才作罷。四月份,衛生所的宋副所長在給李秀紅檢查完身體後明確說以她的實際情況完全不必服用速效救心丸。閆利鋒作為非醫務人員濫用藥物也不只這一次。法輪大法學員孫淑香因長期遭受威逼、恐嚇、強制洗腦,每天晚上十一點之後近十二點才能睡覺等迫害,(李秀紅曾和管教王雷說過這樣對人身體傷害極大,但王雷矢口否認說孫和大家一樣正常就寢,幾天後孫的寢室的屋門就關的緊緊的,有時還有管教站那看著)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二日晚上約九點五十五分左右,孫淑香被迫害的心臟病發作,閆給她服了速效救心丸,後來醫務人員趕來搶救了近半個小時,又送去醫務所搶救了半個多小時才回過來。

囂張的惡人王玉琴

二零零九年三月的最後一天,李秀紅從死人床被放了下來,但對她的迫害並未停止,只是變成了犯人直接迫害而管教在背後指使,撐腰。先是給她洗腦,未果後,因為她煉功,松原市上訪人員王玉琴把床單剪成條結繩將她手腳都綁上,還強令其他人用生產用的膠帶綁上她,王藉口阻止她煉功為名,對她暴力毆打,一次在推搡中她的頭重重的撞在了上鋪邊緣的角鋼上,王玉琴還慫恿其他犯人打她。王玉琴告訴吉林的吳翠娥、長春的劉鳳琴說:「她煉功就踹她腿,給踹折。」告訴盜竊犯楊英俠說:「她煉功你就往死揍,沒事,現在是國家整法輪功,她們沒地方講理,怎麼整她們都沒事。」她還經常拽著李秀紅的一隻腳脖子滿地上拖她,並說管教魏丹給大法弟子李秀敏灌食時就是這樣拖的。王玉琴的這些行為李秀紅都告訴了獄警,獄警王雷、楊薇也都看到過李秀紅身上的傷,但卻根本不管,相反還經常把自己做的各種菜送給王玉琴吃,王玉琴更加囂張。李秀紅由於心臟極其衰弱,聽到噪音就會受不了,王玉琴就把錄音機放到最大聲,擺在她的床邊,聲音大得關著門好幾層樓都聽的到。李秀紅告訴閆利鋒此事,閆的答覆是只要你還煉功,她愛放多大聲就放多大聲,你別找我,我也不管。

二零零九年九月六日,王玉琴見李秀紅煉功就在地上沷了許多水,然後把李秀紅踹倒在地,並把她按在水裏來回拖,再一個猛推,使李秀紅的後腦重重的摔在地上,她立刻呼吸困難,好半天才緩過氣來。王又把渾身濕淋淋還赤著腳坐在地上的李秀紅拽到了走廊。那天正好降溫,王玉琴將走廊門窗都打開(平時只要李秀紅在走廊裏,不論天多熱都要把門窗都關上,她走過後才可打開,王玉琴說是王雷吩咐的),管教於波路過用腳尖點著李秀紅的胳膊說:「只要你還煉功對你採取甚麼措施都不過份。」王玉琴打李秀紅時她在門口都看到了卻說沒看到,並說即便是撒了謊頂多只是道德問題而已。有了管教如此縱容,王玉琴對其他在押人員也呼來呵去的,頤指氣使、飛揚跋扈。她曾得意的說:「王(王雷)管教說了,我讓誰幹甚麼誰就得幹甚麼,」還說:「你們誰要不管好她(指李秀紅),誰對她好,我就報告閆隊長和王管教,看閆隊長不扒你們的皮。」而事實上許多人確因她的彙報(很多時候是無中生有)而被獄警訓斥,可對王玉琴打人罵人及對其他在押人員骯髒下流的污言穢語,獄警卻不聞不問,聽之任之。

更多的惡人惡行

四川籍傳銷犯蒲水連也積極參與對李秀紅的迫害。她除打李秀紅外,還想出各種方法折磨她。例如,其中一種方法是在李秀紅床前地上沷很多水,使她每次下床都要趟水而過,時間長了,她的鞋裏都長了霉斑。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五日,因為李秀紅煉功,吉林市傳銷犯張麗娟抓著她的頭往床欄杆上撞,還有一次張把她的頭踢到暖氣上又彈回來,使李秀紅嘴角上的鮮血直流(當時十九歲的河南籍傳銷犯王娟看到她臉上的血跡嚇的尖聲大叫)。李秀紅把此事反映給了大隊長李穎,但也不了了之。王玉琴看到後以給李秀紅做證為條件誘惑李秀紅聽她的。張麗娟還當眾把李秀紅推倒在地,踹著她的後背大叫:「就打你了,怎麼的!……」還指使江西籍傳銷犯吳海林打她,掐她。延吉邪悟者林玉雪在她洗漱時把她推倒在地,因李秀紅的坐姿沒按照她的要求她便大打出手,並大喊:「就打你,打死你!」被管教叫去談話後即改口說她是在「阻止李秀紅撞暖氣自殺。」幾天後還向李秀紅抱怨說:「那天打你大家拉我時把我的胸都抻疼了,現在還疼呢。」林玉雪還在李秀紅煉功時對她拳打腳踢。大隊長李穎卻說那隻是阻止她煉功而已,並當場問同屋的其他兩人,她倆支支吾吾不敢實說 ,李穎讓她們寫證實,林玉雪寫好後讓她倆人抄,連抄幾遍都說不行,林玉雪的證實上最後一句是:任何人沒打李秀紅,而兩人將此句抹去。林玉雪曾多次將李秀紅打傷,一次還把李秀紅的脖子上抓得血跡斑斑。李秀紅把抓痕給管教王雷看,王卻默不作聲,置若罔聞。在邪悟者林玉雪看管李秀紅期間,幾乎每天早晨她都在李秀紅煉功時對她使用手銬,很多時候都將手銬扣脫扣了,由於手銬過緊,李秀紅的手腕處經常有深深的勒痕,而且手和手腕上都被手銬弄破了。

虛偽的「司法公正」

在中共的勞教所裏,要談司法的公正性那真是痴人說夢。李秀紅曾因遭受嚴重迫害而找過所長田燕秋、馬莉廷,但都無濟於事,迫害反而變本加厲。零九年四月,面對這裏的邪惡迫害李秀紅決定上訴,但卻困難重重。首先獄警王雷說必須經由大隊批准,勞教所才能遞出申訴材料。王等並阻止她見駐勞教所的檢察官。由於她的家人長期見不到她,便走訪了檢察機關並在外反映了她被迫害的情況,檢察官受她家人委託來調查她的情況,申訴一事才得以與檢察官直接聯繫。與檢察長同來的一個叫王大冰的男子居然說:「你們法輪功不是講忍嗎?你怎麼不忍呢?」申訴稿還沒有完成的時候,張麗娟,王玉琴就耍手段合謀將李秀紅騙出,然後翻查了她的物品箱,連衛生紙捲都抖開了。

零九年七月十九日,王玉琴打李秀紅,還用鞋底踩著她的臉,葉穎、於波來了卻只在走廊同王密談,李秀紅開門問如何處理王玉琴打人一事?葉居然說:「你不是告我們嗎,那就是不信任我們,不信任還找我們處理甚麼?找個你信的著的人處理吧。」說完便拂袖而去。申訴寫好後,要呈交的檢察官卻幾個月都見不到,獄警們互相推諉,葉穎主管法律事務卻說不歸她管,李秀紅直接找到閆利鋒,閆才讓葉收下。葉卻以李秀紅到管教室不喊報告為由拒不接受。

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一日,申訴書直接交給了駐所檢察官周烜夷,但至今如石沉大海,杳無音信。張麗娟曾說:「你告也沒用,你這邊說甚麼那邊就告訴管教了,這裏貓膩多著呢!」而獄警們的違法行為依舊如故。

偽造材料 非法加期

勞教所裏關於李秀紅的資料都是虛假的,從她的日常起居到所謂的表現,證實都是虛假的,只要獄警一聲令下,事發時不在現場的人也能寫出「證詞」來,且言之鑿鑿。證實寫完後要獄警檢查,不合格的要幾次三番的修改,甚至獄警寫出底稿讓大家抄。而且所有材料中需將李秀紅寫的一無是處。比如說,衛生,看管她的人寫「良好」,獄警就會找個藉口說「不合格」。她的物品還經常被人偷翻,包括衛生間裏的洗漱用具及物品庫中的包裹,有些東西會不翼而飛,而通過正常報貨買的清潔球在用了幾個月後被以「危險品」,勞教所不允許使用為名而搶走。

為阻止她煉功,在所規所紀中勾肩搭背都不允許的情況下,獄警王雷卻暗中指使看管李秀紅的人與她同床而睡,欲指使其對李秀紅進行性侵犯,目的是想讓李秀紅重情慾而放棄修煉,並囑咐任何時候別人調查都不許承認。

二零一零年四月二十二日,李秀紅已到解教期,可是勞教所非法加期四個月,就是不放人。還說加期是「上級批示」的,而勞教局根本就沒有這個批示文件。

現在李秀紅依然在黑嘴子勞教所遭受非人迫害。

長春黑嘴子女子勞教所總機:
043185384310
043185384311
043185384312
長春黑嘴子女子勞教所
馬莉廷所長:043185384312轉 8001
田燕秋副所長:043185384312轉8005
管理科: 043185384312轉7001
一大隊: 043185384312轉5101
長春城郊區檢察院地址:
長春市自由大路321號,郵編:130000
長春城郊區檢察院檢察長 李佔發
手機:13894866599
辦公室:043184666750
宅話: 043184850599
黑嘴子地址:
吉林省女子勞教所:長春市1085信箱郵編:130022
檢察院駐黑嘴子勞教所檢察官周煊夷:13086835868
高 峰:
吉林省勞教管理局 局長
0431899080098001
0431899080098002
0431899080098003
主任劉曉峰 0431-8990-8009-8009
主管(勞教)處長白光 0431-8990-8009-8031
電話0431-85384312轉6106每晚值班2人(
黑嘴子女子勞教所電話號碼
總機號:0431─85384312
分機號:五大隊6015
內部舉報電話:8015 8016 8014 8006
馬所長:8001
田所長:8002
長春市城郊檢察院駐所檢查室電話
總 機號:0431─85384312
分機號:8013
長春市城郊地區檢察院電話
總機號:0431─84666751
分機 號:控告科3108
申訴科34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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