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內找修自己才能做好協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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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七月十一日】一九九八年時,我因病四處求醫無效,無路可走,抱著「試試看」的心走進了法輪大法修煉。僅僅七天,心臟病、腦血管病等重病及十多種疾病均不翼而飛。一個被判了死刑的人絕處逢生!妻子一身的病也都好了,身體虛弱的大兒子也走進了大法修煉。我這個四口之家從此歡聲笑語不斷。

巨難之下堅修大法

萬萬想不到的是,受萬民歡迎和愛戴的李洪志師父和他的法輪大法,卻遭到小人江澤民的妒嫉。一場巨難就這樣降臨到大法修煉者身上。在大法遭受迫害的這十多年中,雖然我因為堅信法輪大法,身體上遭受過多種酷刑折磨,但每想到慈悲的師尊為救度眾生所承受的,我就覺得自己的那點關、難實在不值得一提。

二零零零年一月我為師父和大法去北京上訪被抓。我們夫妻倆被勞教,家被抄了,大兒子也被抓。二兒子正在念大學,失去了經濟來源。

零四年我因為發真相資料再次被抓,又被非法關押在勞教所二年半。在勞教所遭到殘酷迫害,在十幾次生命危在旦夕的關頭,由於我時刻想著師父、想著大法,終於都闖了過來。到二零零七春天,在師尊的呵護下,在全體同修正念加持下,我回到了家。「大法徒 重任擔在肩 救度眾生講真相 清除毒害法無邊 神路不算遠」(《洪吟二》〈大法徒〉)。我知道我還有更重要的責任。

零七年九月,本地區包括協調人在內的七名同修被抓,資料供應斷線,營救同修沒有人帶頭,同修都亂了陣腳,怕心也都出來了,給本地同修證實法、救度眾生造成很大的障礙和損失。在同修們不知該咋辦的時候,我義無反顧的挺身而出,主動承擔起協調工作。

做協調

我對大法堅定的心是任何力量都無法動搖的。可是因為個人修煉太差,執著心太多,比如,堅持自己,證實自己,爭鬥心、顯示心、不平衡的心、衝動心、急躁心等等,一大堆人心,做協調人又沒有經驗,嘴笨卻不修口,心裏怎麼想就怎麼說,不考慮同修的感受。開始我說要做甚麼,因為出發點是為了維護法和證實法,同修都能克服困難,絕大多數都支持、配合,沒有人反對。可是幾件事下來,同修們都和我有了間隔,漸漸遠離了我,能和我配合的同修越來越少。再加上原來的協調人回來後,這種狀況越來越明顯,我就認為是她在帶出一夥同修專門和我做對,以至於發展到後來,有四名同修說:你們兩邊的事兒誰的事兒我們都不參與,我們自己修,網也能上,資料也有,一樣都不缺。結果這四名同修中有三個先後被抓,兩個放回,一個被勞教。放回後其中的一名同修離開本地。這件事情的發生,其中雖然有出問題同修本身的原因,可是作為協調人的我也難辭其咎。是我工作中的失誤使本地區整體的修煉狀況嚴重後退,給整體提高造成了很大的損失。看到師父講的將來每個人,包括我們法輪大法學員在內,都要面臨「大審判」的法,我大吃一驚,師父著急啊,一次次的幫我去執著,幫我去掉我一直沒意識到的執著當協調人的心。

當問題出現時,我沒有向內找,卻自認為自己的心很純淨,沒有為了個人的為私的念頭,所以把同修的不配合都當成證實法的阻力和干擾。還認為,只要這件事出發點在法上,就努力按照標準去做就是了。可是一遇到阻力,就認為同修不在法上,而不是向內找自己。強調同修說我有問題可以,但你得用師父講的法指出我甚麼地方有問題。如果不是這樣,我就認為是說我有問題的同修不在法上,不敢按師父要求的三件事去做,等等。

一天半夜將近十二點,原來是外地的一名男同修外出辦事中途路過我家,電動車沒電了,身體又出現緊急消病業症狀,感覺都要虛脫了,決定暫時來我家。可是一進門,同修馬上就好了,病業症狀消失了。

他悟到自己這個狀態不會是無緣無故的。我們交流起來。同修直爽的指出我有執著當協調人的求名的心。我不服氣,開始為自己辯解怎麼樣怎麼樣沒有這顆心。因為已經有好幾個同修說我有求名的心我總是不服氣。這次同修指出說:「你脫離整體有漏,誰脫離整體舊勢力就迫害誰。」我甚麼地方脫離整體了呢?同修說你協調少部份同修往前走,大多數同修都不配合你,你是不是也脫離整體?他這樣說我才開始服氣。

聯想到我們地區有幾個同修脫離整體被抓的事,我的怕心起來了。為了防止自己被迫害,才開始認同同修的話。這時頭腦中產生一個「退下來」,不當協調人的念頭。就在這一刻,從我的思維中瞬間暴露出一種對丙同修(以前的協調人)的怨恨心、妒嫉心,一種對丙同修幸災樂禍和不服氣、不平衡的壞思想徹底浮出水面。師尊在《精進要旨》中有這樣一段法理:「如替換下來的人心裏過不去,那不就是執著心在起作用嗎?這不正是去那顆心的好機會嗎?如此,還是心放不下,正說明換下來是對的,執著於當負責人本身修煉目地就是不純啦,所以我提醒弟子們哪!你們不可能不去此心而圓滿的。」(《修煉與負責》)這時我明白了,是師父慈悲,不想丟下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讓這位同修來幫助我。我帶著這麼強烈的妒嫉怎麼回新宇宙中去呢?師父在《轉法輪》中講:「人在修煉當中,妒嫉心要不去是不得正果的,絕對不得正果的。」同修利用我執著安全,怕被迫害的心點悟我放下求名的心。

放下人心,形成整體

1、正邪較量,心往一處想,整體力量大

本地被非法關押的一名同修絕食四十多天了,多次出現生命危險,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大法弟子從勞教所將她營救回家。舊勢力卻對同修下了毒手,導致同修被迫害住進省城的醫院,僅僅幾天花費兩萬多元的醫藥費,後來醫院不肯收留,下了病危通知。

丙同修找到甲同修商量找個同修前去護理,八號早晨接到護理同修四次電話說,同修病情持續加重,還在電話裏告訴說,就是不讓我去。我悟到這是舊勢力還在間隔,想奪走同修的命。事情緊急,接到電話,八號上午十點多鐘我妻子和丙同修共同前去幫助。下午四點,家裏的四名同修坐下來達成共識:同修之間形不成整體,各持己見,有四分五裂的局面,給舊勢力迫害同修找到了藉口,遇事不向內找,互相指責,互相埋怨,直接影響到做好三件事,跟不上正法進程,我們要破除舊勢力間隔,同修有不足,可是有師父在,師父行,法行,一定要從舊勢力手中把病危同修搶回來。舊勢力是要考驗大法弟子,師父要的是大法弟子整體的提高。

八號當晚六點,我和乙同修馬不停蹄,兩個多小時就趕到A市找到這位病危同修非常信任的丁同修,請丁連夜趕到省城醫院。夜半時分,六名同修精神振奮,正念十足,帶著信師信法的強大正念加持病危同修。一邊和同修交流一邊發正念。同修瘦的皮包骨,原來一百五、六十斤的體重大概只剩六、七十斤,輸著氧氣,身上無一絲氣力,幾天前吐了很多血,醫生檢查胸前還有個膿腫的大包。我走上前:「是我沒做好,造成你這樣的,這次來就是給你賠禮道歉了。」同修點頭看了我們,還囑咐乙同修要多學法啊!丁同修慈悲的坐下來和他交流,在往事中一步步找出差距,用他能接受的方式啟悟他。這時我們看到「病危」的同修一時比一時見好,說:「我怎麼感覺打針疼了呢?」這時氧氣瓶也撤掉了。九號上午醫生檢查完讓家屬到醫務室去,同修意思讓我去。醫生對我說:他隨時可能失去生命,讓簽字停止治療吧!我簽字回來後,同修狀況越來越好,要吃東西了。下午一點所有在場的同修打開間隔,共同交流兩個小時。

經過十二個小時營救、交流,同修起死回生。這讓我們見證了大法的威力和形成整體的力量。我和丙同修等眾多同修終於坐到了一起,一切矛盾與間隔都拋在腦後。

十一號四點同修來電話說已經出院了,沒有事了。有開天目的同修看到師父為他擋了一下,不然舊勢力就把他奪走了。我們這邊的緊張營救,在另外的空間展現出來的是怎樣的正邪大戰啊!

2、向內找是法寶,被抓同修放回家

因為我的執著心很大,和丙同修協調不好,我說這樣她說那樣,兩人互相爭論,都認為自己做的對,看對方不順眼,間隔很大,被舊勢力鑽了大空子,導致同修被抓。對此我開始有些認識。

有一天上街講真相回到家,甲同修在我家等了半天了,還沒等我吃飯非得叫我去丁同修家拿護身符。到丁同修家剛巧丙同修也在。這都是師尊有意安排的啊!我主動對丙同修說:「因為我堅持自己,證實自己,整體配合不好,使同修被抓,是我沒做好造成的。」丙同修誠懇的說:「我也有沒做好的地方。」當時談了一些營救同修的事情和向內找形成整體,補上了被舊勢力鑽的漏洞。心性提高上來邪惡自滅,結果第二天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的兩名同修都被放回家了。這樣一來,橫在同修間的冰山漸漸開始溶化了。

3、去掉疑心互相信任

一名七二零以前得法的A同修(原站長)720以後一直沒有走進正法中來,也沒參加學法小組。一天乙同修說:「聽說A同修要參加咱小組學法,但有條件,必須給A同修保密。我聽後很高興就對丙同修等四名同修說了此事。第二天突然A同修提出不參加小組學法了,要出門。這時我的疑心冒出來了,是不是丙同修跟A同修說了甚麼話了?越想越對丙同修懷疑。我翻開講法,師父在《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中說:「只要能夠寬容,我想甚麼都能夠改變。」大法弟子遇到甚麼事不是要正悟嗎?非往不好的地方想同修嗎?我醒悟了。很長時間對丙同修有想法,一直沒有認清是自己的壞觀念被舊勢力利用,鑽了我疑心的空子,師父講:「邪惡完了,環境變了」(《賀詞》)可舊勢力利用矛盾間隔大法弟子,師父叫我們打開間隔互相信任,轉變人的觀念,看同修的長處,師父能度我們不就是看我們還有一點善念才度我們的嗎?師父看弟子們的好處,那我也看同修好的一面,不去專門找同修不足的地方。同修今天沒做好,明天學法不就好了嗎?我總是抓住同修的不足不放,師父總是鼓勵我們要寬容,大度,我們才能救了人。我要聽師父的,師父叫怎麼做我怎麼做。法理明白了,就不再懷疑同修了,我心裏的矛盾化解了。

4、丙同修囑咐我多學法

那天接到通知,A市十多名同修被抓,要我們配合發正念營救。早上三點多鐘我就去通知發正念的事兒。因為我和丙同修還有些間隔,就叫妻子同修去丙同修家。而我通知甲、乙同修。晚上妻子說:「丙同修叫你多學法」。本來是句好話,這時我的壞思想冒上來了,還叫我多學法,好像你比我強多少啊!不服氣的心上來了。師父說:「爭鬥心不去,也容易產生妒嫉心。」(《轉法輪》)自己總覺的自己比丙同修強,是丙同修在幫我啊,幫我拿掉不服氣的心。很長一段時間丙同修看不起我,是我有了瞧不起同修的心,丙同修才瞧不起我啊!師父在《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中說:「多數是自己的意見不被採納,或者對別人的瞧不起。」這不正說的是我嗎?通過向內找自己,不好的思想冒出來時剛剛能抓住,知道一點了,才感覺自己會修了。

突破講真相的障礙

學了師父連續幾篇講法,我心裏也著急救人。我從零七年回到助師正法中來最關鍵的一件事就是講真相張不開嘴。心裏乾著急。師父要弟子救人,不做就是不聽師父的話,做又講不好,關鍵是張不開嘴,無法突破。A市的丁同修來了,我問他「三退」都怎麼做的?他說只要突破「不讓我講」和「張不開嘴」就行了,不讓講的不是「我」,我是師父弟子,我就聽師父的,經過交流我說你講真相講的真好,我不行。丁同修說:「你行,你能行,說不行的不是你。」

第二天,我和妻子說:「上午學法,下午講真相去。」真要往外走的時候,心裏覺的有一種說不出的不願去。中午發完正念,妻子說:「下午把這點小冊子訂一訂。」我說早晨不是說下午講真相嗎?妻子說那你就去吧!我心想:你說這可怎麼辦?話也說出去了,不去也不行了,收不回來了。那就在北屋對著鏡子先煉煉吧!對著鏡子一遍遍背,背熟了給師尊上了一炷香,磕了頭,然後出去了。

見前面有老倆口,遠遠看上去有五十七、八歲的樣子,就先發正念,走到跟前,一看人家頭髮梳的嶄亮,衣服光鮮,突然有一個感覺,這是不是公安退休的?到跟前了,那就裝大膽問吧!大哥你聽說過「三退」保平安嗎,這時因為我帶著怕心,想保護自己的心。所以效果就不好,那人問我:「你是幹甚麼的?」我編一個。你叫甚麼名?我又編一個。你家住哪兒?我又編一個。這人一聽氣勢洶洶的和我分道揚鑣。這時我想趕緊走。後來我悟到,你的心想他兇,那他就真兇,你的心想他善,那他就惡不起來。師父說:「講真相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關鍵是做事時的心態別叫其鑽空子。」(《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這樣我問自己你信邪黨的還是信師父的?就這關鍵的一念決定了人與神的區別,看你信師信法到底能信到甚麼程度,真信就沒事了。我自己悟到,講真相救人,是不是師父讓弟子做的?一定是師父讓做的,師父讓做那師父一直保護著他的弟子,師父保護的是「法輪大法弟子」,你得像個大法弟子的樣,按師父說的那樣師父能保護,你自己先怕起來了怎麼保護呢?

後來我一直不放鬆的講真相,這樣師父就把有緣人安排到我跟前來,後來越講越容易,覺得很好講了。我每天都是上午學法,下午都要出去講近二個小時真相,不論颳風下雨總得出去,講退幾個再回來。救人的是法,可是師尊把這提高與樹立威德的機會都留給了弟子。

我和妻子都沒有工作,可是卻從原來四十多平米的小草房搬到樓房,還能保障生活來源。師尊給了我們最好的修煉環境,這可是很多同修都羨慕的事。我們能把全部時間與精力都投入到助師正法中來。下鄉發資料說去就去。有時半夜出去,凌晨晨煉前趕到家,三件事甚麼也落不下。甚麼年啊、節啊,有的同修就被家務事兒鎖上,我們卻可以整夜的貼不乾膠,做真相資料。

整體協調不好也有我的急躁心在裏面,我有急著要把同修都帶起來的心,希望看到本地區出現那種同修們共同精進,多講真相、多發資料、多救人的局面。我只能努力圓容師尊所要的,也希望同修們一個都不落下,希望我們對得起慈悲師尊的苦度。

儘管修煉的時間有限,可修煉中的事情真的像師尊說的要寫都能寫上一本書啊!今天寫的,只是自己這兩年修煉中怎樣學會向內找,如何把自己的心從根本上扭轉過來的一點體會。我還有很多方面需要努力。我會珍惜這值千金、值萬金的每一刻,一定承擔起自己應負的責任。與同修緊密配合,把證實法救度眾生的事兒做的更好,不被其它地區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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