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個真正的正法時期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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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七月十四日】偉大的師父好,同修們好!

有緣得大法

我於九九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今年四十七歲了。在一九九八年春天乘車去滄州,在車上遇到一位大法弟子,聽她講述了法輪大法的美好和神聖,當時自己就想學,可是我們那裏從沒有聽說有煉的。從那時起,每當在集市上看到有洪法的大法弟子,我就過去看。一次有一位女大法弟子說可以借給我書看。我想:我們互不相識,看完去哪裏還書啊。因此我就沒好意思借。九九年正月,因我身體不好,早晨起來跑步鍛煉身體,遇到本村一個老頭,他說會煉法輪功,並說修煉法輪功不但可以強身健體,而且可以使道德回升。我說:我也想煉。他爽快的答應了,同時給我演示了一至四套功法。一會他又回家給我拿來了《轉法輪》,從此我就走進了大法修煉中來。

從那時起,大法的法理時刻洗滌著我的心靈。可是我自己感覺對大法的法理理解不是很深,只是覺的儘量按照師父要求的去做一個好人。就是這樣,修煉後我真正嘗到了無病的滋味,變成了一個健康快樂的人。見證了法輪大法的神奇。我暗下決心,一定堅修大法到底,誰不修我也修。

師父巧安排,遇同修得資料

中共開始迫害後,我們茫然了,當時感到有些不知所措。過了一段時間,我們明白了,原來是江鬼搞的鬼把戲,利用媒體散布謠言惑眾誣蔑大法呀!那時我們這裏只有我們兩個大法弟子,再加上那位同修膽子小,深知中共之邪惡,嚇的不敢煉了。那時,我雖然不知道正法的事,但是我就對人們說,電視上說的都是假的,(法輪功)書上是叫人做好人,不是(中共說的)那樣的。

後來經過打聽,我找到了幾個同修,可是我們彼此相隔很遠,不能天天見面。我只能抽時間去找他們。經過同修的幫助,我也走入了助師正法的洪流中。白天我利用做生意的機會,向世人面對面講真相,送真相資料。資料多時,我就晚上到附近的村裏,每家每戶的去送。

以後接觸的這幾位同修,陸續的都被中共迫害,被非法勞教了。我們沒有了資料來源,非常著急。我就四處打聽。根據同修們提供的信息,我頂著烈日去找別的同修。因為道路不熟,我左問右問,走了不少彎路,最後終於找到了能夠接到《明慧週刊》和師父經文的同修。從此我們又有了資料來源。

到了零八年,中共為了所謂的平安奧運,瘋狂迫害大法弟子。我好不容易找到的同修,被非法抓捕了。我又一次和同修們失去了聯繫。

於是我又到處問其他的同修,聽說我堂哥的姨煉功。一天,我正想去找她,這時,我堂嫂領著那位煉功的姨到我家來找我了。這真是師父的安排啊,我真是非常高興。通過姨的引見,我結識了一位非常熱情直爽的協調人。她們那個學法小組有七個人,我就幾天去一趟在一起學法。經過和他們的接觸,發現了自己獨學獨修中有很多不易察覺的執著,感到自己有些法理也不是很明瞭。集體學法的環境對我的幫助很大。

花真相幣

一次出去做生意,我收到了一張十元的真相幣,我就也試著寫。以後師父在法中肯定了這個做法。從那以後,我就把收到的一元幣都寫上真相短語去花。不要真相幣的也有,但是很少。有一次我用紅彩筆在紙幣上寫了「天滅中共,退黨團隊保命」。字很大,我遞給了一個男子,那人笑了起來,對我說:你看,你看。笑著拿走了。以後經常遇到人們高興的接過真相幣的情景。我的體會是寫真相幣一定要用心寫。後來有同修給我送來兩個戳子,一個是「天滅中共,退黨團隊保命」,一個是「法輪大法好」。這下可省勁了,只要第二天趕集,我就在頭天晚上印200張,第二天趕集全花出去,有時還不夠呢!不論多累,我一天也不落的做,做完就學法,看《明慧週刊》。

幾年來,一直這樣做著。我帶著真相幣到哪個集上,哪個集上的人對我就非常熱情,幫我找地方,特別順當。一次一個烙大餅的東北人,對我很好,幫我找地方,也給我水喝。我一看這是有緣人,就送給他一個護身符,還給他講了真相。他連聲說:謝謝,謝謝。他見我兒子的羽絨服的拉鏈壞了,主動要求給修修。因為是拉鏈的牙壞了,需要補牙,修起來很費勁的。他就顧不得賣大餅,讓他老鄉幫他賣,自己幫我們修拉鏈。雖然天冷,可是他忙活的滿頭是汗。我兒子見此情景說:娘,這人真好。我開玩笑的說:他給你修拉鏈,使你暖和了。這是我們給他講真相,救了他一命,師父讓他生命到永遠,你看他多合算。我兒子笑了。

放下親情,救度一方眾生

我一直和丈夫及兒子在外地流動做生意,我不去心裏感到不放心。可是我一走,我們這塊又沒有其他大法弟子。想到師父把我安排到這裏是有原因的,如果為了私利,這麼一大片眾生得不到真相,怎麼得救呢?有的同修說:你不要不放心,一切都有師父安排。一次我的mp3上的掛繩好好的,扣也沒開,mp3卻掉下來了。我很納悶。我就問兒子和兒媳是咋回事。他們看了半天說:mp3好好的,這繩扣也沒開,怎麼能掉下來呢?都說不清楚。以後到煉功點去和同修們說起此事,也都說不清楚。等到協調人來了,又談起此事。他說:繩兒掉,不就是捨掉嗎,不就是師父點化你,捨去放不下的執著嗎。我恍然大悟:師父點給我了,我不去趕集了。回家和兒子一說,兒子說行,讓我在家看家。雖然明白了這個理,可心還是放不下。兒媳看出了我的心事,就說:誰的娘不是在家裏,不要不放心。他大了,就得自己鍛煉。老不放心,到啥時候也是小孩。我丈夫也說:在家吧。我一看師父都給安排好了。他們開車走時都很開心,我叮囑他們記住「法輪大法好」,危難時求師父。我兒子說:記住了,你放心吧。可我的眼淚卻掉下來了,我怕他們看見,就趕緊回屋了。結果他們的生意很順利,比我跟著生意還好。我知道這是師父呵護著他們。

師父給我安排的環境非常好。我白天學法,晚上出去送真相資料。雖然時有干擾,但都化險為夷。現在《九評共產黨》我已經發了三十三個村了,真相標語做了四十個村,真相資料發了十四個村。有一次我一晚上送了五百多份資料,三點半回家也不感到睏倦。於是我就煉功,煉完功後就睡覺了。等早晨八點起來梳頭,一照鏡子,看到我的臉白裏透紅,非常的細嫩。一夜沒睡多少覺的我卻更年輕了許多。

一次我去十多里外的村子發《九評》,進村一看,路燈通明。大街上有幾個看玉米的人,來來往往的人川流不息。我想我是來救人的,大老遠的來了,因為到處有人就不做了嗎?即使有路燈,也是晚上。很多同修不是大白天就在集市上大大方方的發《九評》嗎?想到這我就開始發放。快做完了,看見有兩個人衝我來了。其中一個年輕的說:順這追就能追上。我再往前走也不知道路通不通。我就往回走,衝他們去。等看到他們,我就問:大哥,小華家在哪住?那個年輕的說:啥小華家!法輪功!這人接著拿手電照我。我說:你照我幹啥?照的我看不見事!他就不照了,旁邊一個年歲大點的就笑嘻嘻的說:給本書看。我想這村發的也不少了,現在要注意安全。我就說:俺沒有書。他說:給本看吧。我說:我上哪裏給你拿書的?說話間,我騎車就走。可是一出過道口,看見有好幾個人。其中一個女的,表現很兇,過來拽著車子前面的籃子不撒手,要拿我籃子包裏的書。我一看就說:該你們得救,好自己拿吧。這個女的拿了一本《九評》。這時周圍非常的安靜。他們見我一聲不吭,剛才追我要書的那個人也自己拿了一本。這些人拿著《九評共產黨》,好像忘了剛才的事,都在那靜靜的,沒有一點聲音。我走出幾米,看見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歪在玉米堆上對我和善的笑了。《九評》真是斬妖劍啊!我於是又邊走邊發,直到發完。回到家,當時自己一點也沒有恐慌,非常自然。過後有點後怕。我想當時就是師父在加持我。

在修煉中,我覺的救人的過程也是個修煉的過程。救人前一定要多學法,學好法,做起事來才順順利利的。無論做了多少,不能起做事心、依賴心。

我們這裏附近村發完了,我就想去遠一點的村子發,自己去感到有點發怵,希望有個伴。有個同修和我去了幾次感覺很好,可是她不大出來做。再者兒媳快生小孩了,如不趕緊做,我怕一時半會出不去了,有點強為,結果被邪惡鑽了空子。那是去一個村發《九評》,在道上有個廠子,我就開始發,一會發到了很高的台階門前,我就上去在一根大柱子上放了本《九評》。回頭下台階,因為天黑,看不清,我以為是平地,往下一走,就掉下來了。當時疼的我不能走路了。我想我是來救人的,誰也擋不住。我就念正法口訣,一會就不疼了。

這時正是秋天,村裏人睡的比較晚。我到一家,一看這家沒院落,有人在屋門前幹活。我就想到屋後面去發。這家人見我就問:誰?幹啥的?我說:看這道通後街嗎?說話間,這家的女人到屋前把門燈拉開了,看著我說:還跑過來看看,能過去,能過去。我說:這不好走,還是走別處吧。隨後遇到一個騎電動車的男子的跟蹤,我機智的邊發《九評》邊與他周旋、擺脫他的干擾。整個過程看上去我毫不恐慌,頭腦清醒,很有主見。其實都是師父給我智慧。當時我啥都沒想,他的車快,我的車慢。當時要不是師父幫我,還不知會怎樣呢。

執著錢財招禍患

下面再談一下自己因為執著錢財招來的麻煩。我在常人中是做生意的,對錢財看的比較重。零八年,兒媳和她妹妹開了個服裝店,生意紅火。零九年正月,她妹妹結婚懷孕了,因不到合法年齡,要去外地躲避,不能幹了,服裝店就算給了我兒媳。我說:算賬的時候,不要佔便宜,讓著你妹妹。到了七月份,我和兒媳聊家常,問起來事情經過。聽兒媳說都是按照進價算的。我覺的吃虧了,這時執著上來了,天天覺的彆扭,心裏放不下了,和丈夫也說,和兒子也說,跟鄰居也說,還聯絡上兒媳她娘家的其他不合理的事一塊摻著說,完全忘了自己是個修煉人了。不久麻煩就來了。一個老頭騎輛電動車撞上了我兒子的汽車。其實甚麼毛病也沒有,就是糾纏不休。又花錢,又折騰,一直十多天,被他敲詐了一萬多。當時我就悟到了是自己前段利益心不去造成的。我明白了修煉的嚴肅性,更要按照法的要求修去執著、修好一思一念。

修煉十多年來,一路走來,跟頭把式,磕磕絆絆,有驚無險。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平穩的走到了今天。同時也深刻的體會到大法修煉是嚴肅的,一定要嚴格要求自己。

因為沒有多少文化,又多年沒有寫字了。有的字會認,但不會寫,很費勁,也覺的比起《明慧週刊》上的同修自己沒啥可寫的。又一想我是大法弟子,不需華麗的語言,有啥說啥,向師父彙報就行。等到寫起來,才感到其實寫稿的過程也是一個提高昇華的過程。

層次所限,不足之處,請同修們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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