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九八年得法修煉的大法弟子,得法前脾氣暴躁,吃喝玩樂樣樣好,罵我丈夫就像唱歌,打麻將都成了我的職業。儘管如此,我還是覺得活的很無聊,因為身體多病,高血壓、心臟病、風濕、腎炎、血稠、神經官能症等痛常年困擾著我,年年都得住醫院,在家不是罵丈夫、孩子就是吵婆婆。對人生失去了希望,活的很苦很累,曾幾度夜晚趴在涼台琢磨著怎樣從樓上跳下去。
正在我迷茫之際姐姐給送來了《轉法輪》,讓我一定看看,因平時我是非常固執的人,既不喜歡看書也不相信甚麼,姐姐苦口婆心勸我,為了不傷害姐姐的一片苦心,應付姐姐一下,很勉強的拿起了書,沒想到這本書就像磁鐵一樣吸引了我,看完這頁就想看那頁,我如飢似渴的看完了,在這裏我找到了人生的意義,確實像有的同修說的那樣這就是我人生要找的。就這樣毅然決定走入大法中修煉。
得法後我把自己當作修煉人,按照大法標準嚴格要求自己,用大法歸正了所有的惡習,遇事向內找,真的是身體健康,家庭也冰雪消融,和睦了,我們家是在大法中受益的典型例子。
讓我丈夫最感到大法美好的一件事,那是我剛得法的時候,我們和婆婆一起生活,當時我在浴池賣票,工作時間很長,早六點到晚八點。家務活還得我一人承擔。一天婆婆說要吃牛肉餡的包子,第二天上班我便請會兒假,買回了牛肉。晚間回家做好飯吃完飯後,就開始剁餡、發面。次日早晨四點就給婆婆包包子,蒸好後叫婆婆起來吃包子,她竟然說她不吃了,想吃餃子。我說:「媽不是你說要吃包子的嗎?」婆婆回答:「那是昨天,今天又不想吃包子啦,想吃牛肉餡的餃子。」我說:「行,那得明天啊。」她說現在就想吃,我心平氣和的說:「媽,我馬上就到點上班,時間來不及啦。你把這包子吃了我明天再給你包餃子。」她高興的吃了。當天又買了牛肉,和昨天一樣弄完很晚了,第二天還是起早給婆婆包餃子,煮好叫她吃,她又說不吃,我說:「不是你又想吃餃子我才給你包的嗎?為甚麼又不吃啦?」她說昨天是想吃餃子,可今天她想吃烀的牛肉。我與她商量把餃子吃下去,怎麼都不行,我真的有點動氣了,可轉念又一想,我不是修煉人嗎?這是幫我提高心性的,一定要抓住這機會,氣一下就消了,耐心的說,吃啥都可以但得明天。她又說現在就想吃,我態度溫和語氣平穩的說,我要不上班掙錢怎麼能給你買牛肉啊,快吃了,我好上班,再給你買牛肉……最後終於商量通了。當時我兒子都急了,說奶奶你這不是誠心折騰人嗎?太過份了。我勸兒子說奶奶歲數大了,她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丈夫看在眼裏,非常感動,說我媳婦要不是學法輪功,就她那脾氣,能這樣對你嗎?
從那天以後,我丈夫非常支持我煉法輪功,並把大法的書全看一遍。九九年邪黨迫害法輪功時,他們單位領導找他談話,問他你媳婦還煉不煉了,他回答:煉!領導說那你就寫個保證不鬧事。他說我寫甚麼保證?我媳婦煉功前脾氣暴躁、張嘴就罵人、打麻將、跳舞、身體不好經常住院。自從我媳婦煉功後,麻將不打舞不跳,既不罵人,脾氣也變好,也不住院了。你說這功是好還是不好呢?把領導問的啞口無言,當時就說,讓你媳婦好好煉,上面若問你就說我們找你了。他們單位沒做過任何污衊大法的宣傳。
剛迫害的時候,法輪功是個熱門話題,一次他在麻將館打麻將,五、六桌人,有一個交警污衊大法,他猛一拍桌子站起來,大聲呵斥,你了解法輪功嗎?不了解別亂說。我告訴你!在座的賭徒沒有一個法輪功。吃、喝、嫖、賭、坑、蒙、拐、騙的沒有一個法輪功,法輪功的人都是最好的人。因為我媳婦煉法輪功,所以我最了解法輪功、最有發言權。有力的震懾了邪惡。屋裏一片寂靜,那人一句話也沒了。
我兒子因為害怕邪黨迫害,對我說你們功友再來我就給攆出去,我丈夫聽到後說,你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說那話,你媽是好人,來的功友也都是好人,你應該尊重才是。我二哥受邪黨毒害很深不認同大法,打電話說:「她(指我)還煉,你就給我使勁打。」我家丈夫說:「我可不能打,她又沒幹壞事,煉功做好人又祛病健身多好。保護還來不及呢。」
二零零零年我倆坐出租車,我給司機真相光碟,被司機誣告,把我倆都抓進派出所,他給警察講大法如何好,警察說我看你像是煉法輪功的,他說我不煉。警察說你若真不煉你就罵某某某(提師父的名字)。他說我不能罵,我又不認識他,他(指師父)的書我都看過,都是教人做好人的,他又沒害我,而是讓我家和睦了,你們讓我罵我就罵,那我也太沒頭腦了。警察說,那你怎麼不煉?他說,你以為甚麼人都能煉嗎?那是毅力,我可沒那毅力,天天早起,還不能打麻將,我可不行,我媳婦買東西人家多找她錢她要給人送回去,我做不到,你們警察我看也做不到,只有法輪功才能做到。
二零零二年我與姐姐去外地發放真相資料被非法抓捕,十來個外地惡警氣勢洶洶的到他單位:一是想企圖非法抄家,二是問我姐的下落,並恐嚇他說你要不說不配合就是包庇罪。我丈夫不配合,說:「我媳婦也沒有罪,我包庇甚麼罪。」惡警又說他妨礙公務,他說:「真正妨礙公務的是你們,你們沒看見我正在工作嗎?這麼大個單位交給我看護,我不正在履行公務嗎?你們找我問事,那得明天我下夜班,還得我願意接待你們,我媳婦又沒犯法,不就是煉個法輪功嗎,純屬個人信仰,你們給抓去了,我還沒找你們,你們反倒來找我。真是豈有此理。」
僵持了兩個多小時,他們把單位領導都找來了,領導勸他,他說,我沒幹壞事,我媳婦也沒幹壞事,我憑甚麼配合他們。惡警的囂張氣燄也沒了,一看硬的不行,就來軟的,最後說到我家看看。我丈夫說看可是看,幹別的不行,(暗示不能抄我家)別嚇著我老媽。到我家後當著警察的面就和我婆婆說:「該說的說不該說的別瞎說。」然後對警察說看完了就走吧,警察四處看,盯住了我家陽台裏一個上鎖的箱子說:「有鑰匙嗎把這個箱子打開讓我們看看。」我丈夫明知道裏面沒有大法的東西,說:「鑰匙倒有,但不能開,這是我家的私人東西,能隨便給別人看嘛?」其他警察一聽全都過來了,越不給開他們就越想看。我丈夫說你們實在想看我家有錘子你們可以砸,但我不能給開。又僵持近一小時,最後我丈夫說你們看完箱子還想怎麼折騰我?一警察說不折騰了,看完就走。我丈夫說:好!開了箱子,他們一看甚麼都沒有,灰溜溜的走了。我家還真有我沒送完的真相資料。被我丈夫保護下來了。
過了幾天,這群惡警又來了,問我丈夫要錢。我丈夫說:沒有!他們又說至少也得拿五百元給你媳婦做伙食費吧?我丈夫說我媳婦在家呆的好好的,你們硬是給抓去了還要伙食費?不給。警察說,那就給你媳婦餓死。我丈夫說有本事你們就給餓死,錢是一分不能給。他們很沒趣的走了。
我被非法勞教三年,我丈夫單位有的同事說:「你媳婦又不漂亮,幹嘛那麼虔誠的等她,乾脆離了再找一個,等她回來,孩子都兩歲了。」我丈夫說:「我媳婦既沒幹壞事又沒背叛我,只是個人信仰,××黨不讓做的事,不一定是壞事。百年修的同船度,千年修的共枕眠。我媳婦遇難了,說明我沒保護好她,我很慚愧。不僅不能離婚,而且還得對得起她。」
我在家時他最愛玩麻將,我被非法關押三年他一次都沒玩。他怕我晚間打回電話找不到他,而且三年沒喝酒,他說:「我媳婦沒幹壞事,是被冤枉的,她正在承受迫害,我在外邊怎麼能有心吃、喝、玩、樂呢?等她回來一塊吃。」就連他們單位分的魚都沒吃。曬成乾給我留著,三年後我回來那魚就像木屑。
有時別人用藐視的眼光看著他,認為他媳婦坐牢是一種恥辱,他不但不生氣,反而走路腰板挺直了,他說我覺得我有這樣的媳婦是我的榮耀。工作更是兢兢業業(他也開始按照大法的標準要求自己),個人利益看的很淡,不爭不鬥,從不計較個人得失,幫助別人不圖回報。單位都管他叫法輪功,領導說交給老某(指我丈夫)幹的事我最放心,如果要都像老某那樣我這領導就好當了。我丈夫說:是受我媳婦法輪功的薰陶。得到同事和領導的一致認可與好評。幾年連續被評為勞模。直至現在。他說我要讓別人看看,法輪功被迫害,家屬是怎麼做的。他說:我才是證實大法呢。
我被非法關押的這個勞教所很邪惡,去接見的人必須罵大法才能讓看,否則一律不許看,我丈夫從沒罵過,他說探視必須罵人是誰規定的?我只知道可以探視是國家規定,沒聽說探視必須罵人,勞教所不是教育人的地方嗎?怎麼來接見的人都得被教會罵人呢?誰規定的?我不能罵,還必須得看。一身正氣非常坦蕩的進去了。從此再去見我沒人問他,勞教所管接待的人說:來接見的人對我們都是笑臉相迎,唯獨你敢和我們橫,我們得對你笑臉。他說我媳婦又沒犯法硬是讓你們給抓進來,我憑甚麼給你們點頭哈腰。所以他去見我沒有人刁難他。
二零零五年我回家後,轄區派出所讓去報到,他說不許去。一天晚上有人敲我家門,他扒門一看是個女的隨手就把門開了,那人說她是居委會的,你媳婦在家嗎?(我正在屋裏)他沒等那人反應就給其推了出去隨後把門關上。片警在樓梯下面,馬上跑上來使勁砸門,一邊砸一邊說,我是片警你快開門。他在屋裏說,開門幹甚麼?片警說看你媳婦。他說不在家。片警說不在家你也把門開開,我進去看看。他說:這是我的家你憑甚麼想進就進,我欠你房費?還是欠你甚麼嗎?片警說甚麼也不欠。我丈夫說那你就趕快走吧,我工作一天了現在需要休息,不要騷擾我。片警說:我是警察。他說警察有甚麼了不起,我沒犯法,我家也沒人犯法。我說不給開就不給開。砸了一個多小時,最後警察說:明天早上我們來,你能給開嗎?他說看我心情吧。
第二天一早來了三個警察,他把門開開,警察進來就把證掏了出來說他們是警察。他非常藐視的說:趕快收起來,不就是個證件嗎?它只能證明你的工作性質。同時也把自己的工作證拿出來說:證件我也有,只不過咱們的工作性質不同罷了,你那證到我家啥用都沒有,警察是抓壞人的,我家又沒壞人。一個警察說昨天晚上你怎麼不給開門?他說,這是我的家不給你們開門這是我的權利。沒等警察再說甚麼,他緊接著就說:你們想幹甚麼?看我媳婦嗎?行!可以看,進來看吧,不就是看媳婦嗎?等你們看完後,我就跟著你們去看你們的媳婦。看吧。三個警察面面相覷,誰也沒敢往屋裏走。一個警察很尷尬的問:有相片嗎?他說:照片是有,但不能給。警察說:我們要照片登記。他說:偷摸搶劫、貪污腐敗……你們不管,淨整那沒用的,照片有但不給。幾個警察灰溜溜地走了。
有一次他到派出所辦事,警察刁難他,並說到你家你都不配合,他很風趣的說:配合你們把我媳婦抓起來,你們去給我做飯哪?在座的警察都笑了。
一次他上夜班,一下摔倒在門上,把門砸了一個窟窿,從此後多年的頭疼病好了。他上班是要經過地下道的,地下道坡度很大,還有一次騎自行車上班快要到地下道口時,突然自己煞閘了,他覺得很奇怪,下來一看,大樑眼看就要折了。是師父保護了他。不然這要放下去那後果是不堪設想的。
零八年我突然有個想法,我想他們單位領導這麼認同大法,怎麼能讓他們得救呢?我丈夫是工人,我去吧,又接觸不上領導,讓他們來我家打麻將?又一想人家怎麼能到我這工人家來玩呢?就這樣,兩個月後的週五晚間他說明天我們領導要來咱家玩麻將,當時我很激動,因為我明白是師父安排他們來得救的。週六一大早領導就來了,寒暄幾句後,便講起了法輪功勸其三退,沒想到我丈夫大發雷霆,我當時一點都沒動心,平穩的說,幹嘛發這麼大脾氣?不喜歡聽咱就換個話題。何必呢?又對他們領導說,看看你的下屬,男子漢大丈夫主義多強啊。並樂呵呵的說,我去買菜,玩完後嘗嘗嫂子的手藝。我丈夫帶他到我家小區的麻將館去玩麻將。我發出強大的一念:玩完後再來兩個他們單位同事,我好給他們三退,閉上他那被魔利用的嘴,解體清除阻礙眾生得度得救的一切邪惡、黑手爛鬼、共產邪靈與共產惡黨在另外空間的一切邪惡因素。
下午回來說,你準備多少菜,我們單位又來倆人。我當時就笑了,又一次領悟到師父講得「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我一邊端菜,就聽到他說大法如何好,在單位做得好都是受我媳婦法輪功的薰陶,才能讓領導放心的,等等。上午那個惡勁一點都沒了。我給他們講三退,他們都非常接受,三個黨員都退了,並且說嫂子,你講得太好了,能不能把我們的媳婦領來你也給講講?我說能。走後,我丈夫說,這哪是來玩麻將啊,是來退黨的嘛。我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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