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一身輕
童年時代,有一次鄰居家有人離世,那悲涼的哭聲一直印在我的腦海裏,至今記憶猶新。夏天的晚上,我和妹妹躺在露天的涼床上乘涼,望著滿天的星星,我說:人要是都不死多好哇。妹妹回答:從現在開始,世上的人再也不生,再也不死該多好哇!那一剎那,我們望著無垠的天空無語。
人為何而來?又將歸向何處?不管如何擁有高官厚祿、青春美貌、富貴瀟洒,人為甚麼都逃不過人老珠黃、生離死別?更不用說疾病的煎熬、老死的悲哀?
我一生下來身體就不好,母親把我抱到廟裏結佛緣,方丈為我取名,本想身體健健康康、平平安安,長大後,在生活、工作、家庭中操勞,自己還是落下來一身的病,甚至無法工作、照顧家庭和撫養兒女,就像《轉法輪》裏講的:「西醫看不好了到中醫去看,中醫也看不好了,甚麼偏方也看不好了,這回他想起氣功來了。」我到處尋求氣功,還是無效。
一九九三年三月,李洪志師父來武漢傳功傳法,我有幸見到了師尊,並親耳聆聽了師尊的講法。見到師尊那一刻,我感到捆綁著我身體很粗的鋼纜一樣的鐵鏈子都斷了,從此一身的輕鬆,折磨我多年的罕見疾病不翼而飛,每天我都精力旺盛、心情舒暢,渾身充滿了能量,走路生風,上樓梯直往上飄;在馬路上騎著自行車,我根本沒有踩車,自行車被推的飛快,我說:推慢一點。可我回頭一看,車後一個人也沒有,我知道是師父的法身在推我前進,同時師尊也給我解答了我原來想知道而不得其解得的所有問題,我明白了我此生吃的苦原來是在等待著大法,我終於見到了師父,得到了大法。
師父講的都是真的
一九九三年三月二十九日,師父在武漢市政府禮堂親自傳法傳功,我有幸參加了這個班。第一天聽完課,我就覺的這是我等待已久的高德大法。第二天,我和幾個同修買了十盤磁帶和收音機,準備把師父的講法錄下來,A面錄完了,換B面,只聽師父說「我不讓你們錄,你們錄不下來的。」師父繼續講法,由於悟性低,我們繼續錄,結果回家後,我們想聽錄下的磁帶,裏面甚麼也沒有,磁帶還斷了,我們幾個同修幾乎同時說:「哇,師父的功真高哇!師父的功真高!」
十天班辦完,師父宣布在武漢市長江經濟廣播電台對武漢眾生舉辦熱線諮詢,我問師父熱線諮詢能否錄,師父說:可以,結果我錄下來了。
師父的法身時時刻刻在保護我們
一九九三年三月,我們全家到木蘭山度假(單位在木蘭山建的療養院)。我先生去看別人玩牌、打球,孩子們爬山,我就如飢似渴的捧著大法書看(《中國法輪功(修訂本)》)。得法後,讀大法書、煉功、參加集體學法成為我生命中的重要組成部份。
傍晚,我獨自一人走到頂層的天頂平台煉功,對面就是木蘭山的金頂,周圍也沒有別人,我就大聲說:師父,對面是木蘭山的金頂,我不知道那些廟裏乾不乾淨,我在這裏煉功,我不想被干擾,您說有法身保護我們,我就請師父保護我。瞬間,我就看見我被二十平米的乳白色氣球皮兒一樣的罩子罩在裏面,罩子裏充滿了高能量物質,我渾身像充滿了高壓電流,我心想,這罩把我嚴嚴實實的罩住,又沒有窗戶,裏面有沒有風呢?就這一想,我穿的裙子被風拂到頭頂,又從臉上滑下來,來來回回三次,我激動的說:師父,我知道有風了,我知道,師父就在我身邊。我在無比強大的高能量場中煉完了五套功法,渾身上下舒服極了。
從那以後,我知道師父的法身真的時時刻刻就在我身邊保護著我,看護著我修煉。就如《轉法輪》第三講中講的:「我的法身一直要保護到你能夠自己保護你自己為止,那時候你將走出世間法的修煉了,你已經得道了。」
師父救了我的命
有一天清晨,我騎著自行車去公園參加晨煉,馬路上沒有人,也不見車,我低頭往前騎,突然,不知道從哪冒出一輛黑色的小轎車迎面向我飛馳而來,剎那間,我還來不及想、來不及躲讓、更來不及下車,我感到整個人被輕輕的彈到馬路邊,我站起來仔細一看,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傷,而自行車車輪的鋼絲幾乎全被汽車壓斷,連鋼圈都變形了。我慢慢的扶起自行車,靠在馬路邊,我馬上意識到,作為修煉的人,發生的任何事情都不是偶然的,都是有因緣關係的。昨天,別人對我不公,我當時沒說甚麼,可晚上一夜都心裏不舒服,今天清晨就遇到這種事情。我明白了,人與人之間的矛盾也可能是要命的業還了。(從此,遇到矛盾或不公,我都能善待。)我沒有對司機的任何埋怨,繼續步行去煉功。煉完功後,同修幫我扛著碾壞的自行車去修理,如果不是師父保護,說不定我早就沒命了。
改變人最快的煉功場
得法後,我身心受益,知道人活著的目的是返本歸真,我萬分珍惜這萬古機緣。我當起了義務輔導員,我要讓更多的有緣人都能得到大法,都能受益。
每天有很多有緣人走進大法修煉,有很多是有病走進來的;有的還是有很嚴重大病的。每天美妙的煉功音樂一響,每個人都靜靜的煉功,我義務教新學員煉功,負責糾正沒到位的煉功動作,炎熱的夏天煉功時,很多人穿的是短衣、短褲,我常常能看到有些新學員進煉功場第一天,在開始抱輪的時候,他們的腿上、腳上的皮膚表皮滲透出黑色的、紅色的、綠色的、紫色的、亂七八糟的令人噁心的霉點點和霉塊塊,抱輪快結束時,霉塊逐漸消失,三天過後,第四天,一般的新學員手、腳都清亮了,再也沒有霉點點和霉塊了。大法的威德真真切切展現在法輪功學員身上。師尊說:「一個人在這麼大的法中熔,我舉個例子就像一 爐鋼水,要掉進去一個木屑,一個木頭渣兒,瞬間你就看不著它的影了。這麼大的法來熔人,你身體的業力、思想業力、各種東西一瞬間都會沒有。 如果我們完全都這樣做了,等於你沒修,等於是我再造生命,不算你修。我們就不能這樣,得讓你自己去修,自己去改變自己。這個法他很大。我們在修煉過程中, 你只要紮紮實實的把自己當作一個修煉的人在修,你不斷的看書,你就在不斷的昇華、提高。再加上我們輔助的手段──煉功,你的提高速度就非常的快,這就是最快的一種修煉形式。」(《瑞士法會講法》)
還有一個學員,因為肝腹水晚期,肚子腫的老大,聽人介紹,也來煉功場學煉法輪功。剛煉了幾天,兩個腿腫的老粗,這位學員失去信心了,對我說:我怕是跟法輪功沒有緣份,這沒煉我腿好好的,煉了幾天,腿都腫了。我鼓勵她說:怎麼沒緣份呀,這腿腫正是師父在管你了,你肚子裏的毒從腿往下排,已經排到腿上了。她就接著煉,不長時間,腿上的腫消了,整個人全好了,甚麼肝腹水全好了,至今是一個健健康康的人。
還有位女同修,頭髮都掉光了,一個女人沒有頭髮是件多麼痛苦的事情。這位學員的丈夫得了嚴重的心臟病,每天晚上只能坐在床上,不能躺下睡,為此痛苦不堪。這位學員為了治好自己丈夫的病,陪同丈夫參加了師父在廣州的講法班,他們正好坐在我身邊。在學習班上,師父講到每個人想一個病的時候,女學員就想:師父我沒有病,我的丈夫得了心臟病,請讓我丈夫的心臟病好了吧。回來煉功不久,她丈夫的心臟病好了,她自己頭上也神奇的漸漸長滿了頭髮。
這就是為甚麼修煉法輪功那麼多人,感到很快脫胎換骨一身輕,是師父為修煉的弟子淨化身體,從根本上去掉了弟子們的業力,我是真真切切的見到了。
得了法的小孩又乖又聰明
我有個外孫女,剛生下,抱在手上,我就給她讀《轉法輪》和《論語》,她很有靈性的睜開了眼睛,靜靜的聽我讀。
一九九八年,我們在青少年宮集體煉功擺法輪圖形,我女兒抱著剛滿月的小外孫女去觀看,大清早去,呆了一上午,小外孫女不哭不鬧、不吃不拉,乖極了。等活動結束回到家,拉屎拉尿的全來了,還嚷嚷要吃的。
有時我們開法會也帶上小外孫女,她就和大人一樣,乖乖的靜靜的聽。剛到一歲就能講話,我教她讀《洪吟》,頭天只教一遍,第二天再教她,她竟然會背了,後來我試著多教了幾首,第二天她和我同時讀,照樣能背了。
我女兒、女婿上班,我帶著小外孫女,參加集體學法時,她從來不吵不鬧,一個人在旁邊玩,我發現她表面上在玩,其實法她都聽進去了。等我們學完法回到家,她總是一個人拿著一本書或本子,學著我讀法的樣子捧著書,端端正正的坐著,嘴裏還念念有詞的。大約三歲的時候,小孫女就能自己雙盤打坐,並且能堅持半個小時。
莊嚴的法會 雨中屹立的大法弟子
一九九九年三月,全市幾千名大法弟子冒著傾盆大雨,召開了一個大型集體煉功、擺圖形的法會。那莊嚴、神聖,在人類的歷史上留下了大法弟子走師父修煉之路的記載。
一九九八年年底,我們去農村弘揚大法,建立了最後一個煉功點。當地這些新學員對我們說:你們說大法法會那麼殊勝,有機會也叫上我們去參加。一九九九年三月,他們一行十幾人有幸如願了。幾千人在瓢潑大雨中靜靜的煉功,靜靜的聽同修交流,秩序井然,沒有任何人隨意騷動。有個同修的家人自費買了一汽車的傘送過來,因為還是不夠用,衣服濕透了的學員卻都把傘讓給別人,靜靜的站在那裏,一動不動。那天,包括周圍圍觀的常人,沒有一個人感冒、咳嗽的。這十幾名新學員看到這種場景,激動的淚水雨水一起往下流,他們說:我們從沒見過這種場面,大法弟子太了不起了!我們將終身難忘。
其實那時我們都知道,法會的外圍圍滿了警察,鎮壓的暴風雨即將來臨,這次法會成了我們和平時期的最後一個大法會。
迫害中,大法弟子堅定證實大法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迫害開始,我們一行幾個同修為了證實大法,在當地政府打壓又不讓上訪的情況下,我們將自己修煉的體會、法輪大法神奇的祛病健身的事蹟,教人向善,對人類、對社會有益的實際情況,給北京信訪辦寫信,自己出錢坐火車上北京,想通過我們的努力讓政府了解法輪功的真相。
在上火車的時候,我們被無理盤問是否是煉法輪功,當時我們很善良的想,我們是修真的,我們回答是,可是火車開到下一站,我們就被河南信陽警察綁架,送回本地火車站。我們對警察講法輪大法的美好,他們也靜靜的聽,但還是不由分說把我們關到一個到處是大小便、臭烘烘的鐵籠子裏,污穢至極,裏面根本就不是人呆的地方。但是任何環境都阻止不了我們堅修大法的心。我們就在裏面集體煉功,我們靜靜的煉,煉完了四套功法,完全沉浸在大法美妙的能量場中,同時感到像在另外空間。
迫害中,大法威德震四方
1、婦教所的人都變了
二零零零年,我上訪想去說明法輪大法的真相,被非法關進婦教所。剛進去的時候,看見裏面的犯人人欺人,中共整人的辦法是以惡治惡。剛被送進去關押的犯人被稱為「新販子」,每個剛進去的「新販子」都要「走過場」,就是第一天要被老販子們一陣暴打,打的鼻青臉腫,血流滿面才算過關,幾乎每個人都不能倖免,犯人來來往往的,以惡治惡,這裏完全形成一個惡性循環,這哪是在教育人哪,這完全是把人培養成壞人。我想大法弟子在哪都是堂堂正正證實法的。我首先從生活上去關心這些犯人,因為我發現這些人雖然犯罪了,但很多人還是有良知的,只不過被生活所迫幹了壞事。我把我身上帶的錢分給這裏比較窮的犯人,我自己當然是非常節省的。然後我跟他們講道理,告訴他們人整人這樣惡性循環的惡果,我把我從大法法理體悟出的善惡有報導理講給她們聽,她們都非常佩服,說是從來沒有聽過這些道理,慢慢的她們的惡習改變了很多,說話的語氣也不再粗暴,「新販子」也不再走過場了,最後,犯人對我說:這裏的管教幹部都沒把我們教育好,你們法輪功把我們教育好了,你們大法弟子每天都有非法關押進來的,每天也都有到期出去的,你們法輪功就像一盞永不熄滅的明燈。
管教的獄警為了制服犯人,在這些被關押的犯人中挑選了幾個「彪形大漢」,每次開會時,這幾個大塊頭都要先對人罵粗話,然後誰不服氣就一擁而上,對人拳打腳踢的。有一次,她們當著幾百人無理的污衊一個年輕的女性大法弟子,我當即站出來,質問這些犯人說:某某甚麼錯了?哪做的不好?法輪功學員都是遵循真善忍做好人,她們被非法打壓,她們沒有犯罪,你們才是犯了法進來的,是要接受教育學好的,有甚麼理由去罵別人?誰指使你這樣做壞事的?我說著轉身問在場的獄警:警察是要教育人做好人的,你們這樣是教育人做好人嗎?是誰指使她們這樣大膽?能理直氣壯的站出來嗎?在場的獄警都不出聲。幾個「彪形大漢」圍上來,準備打我,我義正詞嚴的說:你們今天誰敢打,誰指使你們動手的?這幾個「彪形大漢」被我的話鎮在那裏,沒有一個人敢動手。過後,獄警私下對我們說:我們要不是穿著這身皮囊,我們也要學法輪功了。
通過大法弟子整體正的力量,我們徹底改變了這裏的環境,犯人不再隨意罵粗話、打人了。獄警也不再敢隨意的指使她們打罵。有的犯人私下說:法輪功真了不起,我們以前老受欺負,這下好多了。從此以後,從上到下,從獄警到犯人,她們對法輪功尊敬多了,也不再隨便打罵大法學員了。
2、看守所的犯人開始煉法輪功了
不久我再次上訪,被關押到女子監獄(當時臨時做看守所用),我剛進號子的時候,號子裏的五、六個犯人沒事成天打撲克牌,然後靜坐,等待判決。我進去後,就問她們願不願意聽故事,這些犯人感到很新鮮,都表示願意,我就將釋迦牟尼修煉、密勒日巴修煉的故事講給她們聽,她們以前都沒有聽過,聽的津津有味。我又根據我的記憶,把《轉法輪》從第一講一直到第九講按我的理解講給她們聽,這些犯人都說:原來法輪功這麼好,要是早聽說你們,我就不到這裏來了,並且表示要學煉。我就開始教她們五套功法,以後每天我們都要一起煉完五套功法,七十二首《洪吟》每個人都能背下來。
有一次,我們全室的人在號子裏煉功,被管教獄警看見了,嚇的大叫,當即罰我們面壁,罰我們每個人睡一個星期的板子鐐,(第二天,我被送往洗腦班)但是,大家都沒有怕,其中有位A後來成為一位堅定的大法弟子。
3、洗腦班的「幫教」人員不幹了,幹部向我請走《轉法輪》
中共在迫害法輪功的過程中,動用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勞民傷財。公、檢、法、司、各街道、社區居委會、各企業單位、幾乎是全民參與迫害,洗腦班每天大量的人員進進出出,這些人員根本沒甚麼事做,就是陪我們。我把這些人都作為洪傳大法的對像。我每天不停的講,這一批下班走了,那一批來了我又講。有一天,跟我談話的政法委幹部被我講的大法的法理折服,私下問我:能不能找你們同修送一本《轉法輪》來,我想讓我媽媽學。在她的配合下,同修準時送來一本《轉法輪》,這位幹部也滿意而歸。有位戶籍員,他父親得了癌症,我告訴他,迫害法輪功遭報了,殃及到家人,應該趕快醒悟。我給他講大法真相,不久,這位戶籍員改行了,不再參與迫害法輪功的事情。還有位單位的工作人員,在聽完真相後,對我說,我夫人快要生孩子了,從今天起,我不再來做幫教了,這種缺德事我再也不幹了,我要保我們全家平安。這些來來往往做幫教工作的人,很多聽完真相後,都不再參與迫害了。
在被迫害期間,雖然我的肉身被他們非法關押,但是我的心他們是關不住的,無論走到哪裏,我都坦坦蕩蕩把大法的美好和神奇展現到哪裏,並且讓有緣的人得法。
4、新學員得法神奇顯
我在家期間,又被中共當局綁架到看守所,在那裏,我又見到了A,原來,我被關押在臨時看守所的時候,A已經開始煉功了,但她一直擔心她會被判五至六年刑,家裏孩子沒人管,夫妻雙雙被抓,她丈夫當時也在男子看守所。我安慰她好好煉,會有奇蹟的。果不其然,我再次見到她的時候,聽說她只判了一年半,而且這次我被關押進去的時候,再過幾天她就刑滿出去了,她自己都感到驚奇。
5、看守所的警察不得不佩服大法
我被非法關押在新修的看守所期間,因為新修的看守所設備先進、功能齊全,管教坐在辦公室裏每日二十四小時監控,我們沒有自由。我想,我是大法弟子,在哪都應該證實大法,我就想辦法,除了全號子的人都被告知大法美好外,一位本區區委的老幹部因為中共想扶持一個企業作榜樣,機關一致通過貸款給某貧窮個體戶辦企業,想樹立個典型做榜樣企業,沒想到該個體戶捲走全部資金逃跑,機關又要追回這筆鉅款,無奈被人作替死鬼陷害誣告,老太太恨死中共邪黨。我把我從大法中體悟出的人與人業力輪報的因緣關係講給她聽,我說也許是你前世欠的債今生用這種形式償還了,也許不該你還的債,你在外舒適的機關生活,得不到大法,讓你坐牢進來聽我告訴你大法真相,你明白真相,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你會得福報。這樣化解了老太太心中的怨恨,從此老太太每天認真聽真相,我按自己的理解從《轉法輪》第一講講起,直至第九講。我告訴她,大法太博大精深,我理解的太膚淺,你要是有緣,你回去後,找到《轉法輪》好好拜讀。老太太聽完後,非常震撼,她對我感激不盡,然後說我這次真的是來得大法的,如果在外面,我是不會這麼耐心深入的去聽,也就不明白真相。她還說:我的一個妹妹在街道是專管法輪功的,我出去後,一定會叫她不迫害法輪功。第二天,幹部叫她出去,一會兒她高興的回來跟我和大家說:家裏車子來接我回家,明白了大法真相真是有福報。我的東西甚麼都不帶走,我全都不要了,我是特地跟你們講一聲的,並特別謝謝大法!
在號子裏,我按呼叫器,主動找幹部談心。這些幹部就是希望找人能夠有話可談。我就跟她講大法的傳播歷程,因為我是老弟子,我就把我的親身經歷,大法的法理講給她們聽,獄警最後被感動,他們知道我們這些大法弟子是做好人,有信仰。她們私下跟我說,她們也信佛。我告訴她,你信的佛祖是釋迦牟尼,釋迦牟尼佛說他的法只能傳五百年,五百年後屬於末法時期,末法時期他的法度不了人。你看今天你信的佛教,廟裏前面敲磬,後面打麻將、養女人、科級處級當主持,完全與佛祖傳的「戒、定、慧」面目皆非。這就是為甚麼傳大法到人間,你如果真想修煉,就不帶任何觀念,認認真真的拜讀三遍《轉法輪》,千萬不要浪費生命,錯過這萬古不遇的機緣。我們談的很深,很默契,別人來叫她幾次,她都沒離開,最後下班還依依不捨對我說,我見過這麼多大法弟子,像你這樣的不多,連你只兩個,一個是某某,再一個是你,我們有機會再聊。我告訴她,你說的不對,大法弟子都這樣,只是你沒深入了解他們。你以後善待大法弟子會有福報的。她善意的笑了,看得出明白真相後的喜悅。
大法弟子站出來證實大法、整體提高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我和同修妹妹一起到北京證實大法,當時正值千禧年,北京周圍道路封鎖嚴密、戒嚴。我們商量不能被警察中途截回,一定要堂堂正正到達北京去,於是我們繞過封鎖,幾經周折終於順利達到天安門廣場。在那裏,我們被無理盤問,要我們出示身份證,正在我們跟警察講道理的時候,我們聽見廣場裏像是從天而降的同修洪亮的「法輪大法好」的呼喊聲,響徹雲霄。警察隨即奔同修而去,我們趁機高高舉起準備好的橫幅,喊出了我們的心聲「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 頓時廣場一下冒出來很多同修高呼:「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此起彼伏,響徹天宇。廣場上的警察也慌亂了手腳,便衣、警察蜂擁而上,對大法弟子拳打腳踢,隨後我們被推上警車,送到前門派出所。
在那裏我們得知,最近每天都有上萬的法輪功學員到天安門廣場證實大法,並被綁架,其中有即將分娩挺個大肚子的孕婦;有白髮蒼蒼的老年同修;還有抱著吃奶的嬰兒的母親,不同的年齡,不同的職業,來自不同的地方,大家只為說句公道話,證實大法。
大家面對警察,沒有任何的怕心,我們集體背誦師父的經文、《論語》等。隨後我們又被轉到另外地方,因為不報姓名(報姓名的就被本地警察帶回本地繼續迫害),我們被分流到北京附近的昌平縣拘留所,我們是證實大法來的,每個公民也有上訪的權利,他們不配迫害我們。經過同修切磋,我們決定抵制迫害。每個人把警察在背上寫的編號拍掉,提審的時候,喊編號,誰也不動,再拉學員看背後,甚麼也沒有。警察一看,背後都沒編號,他就隨便拉法輪功學員,我們誰也不讓拉走任何人。惡警氣急敗壞,大鐵門重重的把我們關在裏面,我們堅決不配合邪惡,開始絕食。我們集體背法、集體煉功,因為地方小,人多,一百多人擠在一個小筒倉裏。我們一部份人腿摞腿的擠在一起,騰出地方給別的學員煉功,等學員煉完,再換另一部份同修煉。三天過去了,我們沒吃、沒喝、沒睡覺,仍然感到精力充沛,全身充滿了能量。我們集體見證了大法的超常。大家相互鼓勵,在法理上互相切磋,相互支持,我們感到我們完全沐浴在大法中,沐浴在慈悲的能量場中,沒有一點苦的感覺。三天過後,我們集體堂堂正正闖出拘留所,全部被無條件釋放。
從拘留所出來後,我們來到一位黑龍江學員在北京郊區租住的房屋內。這位老太太,從九九年「七﹒二零」江氏集團開始迫害後,把家鄉的房屋賣了,帶著兒子和未過門的媳婦,到北京證實大法,老人一個信念:法不正過來,不回家。(雖覺不妥,但老人對大法的堅信感天動地啊)我們想到大法遭受不白之冤,我們是大法徒,理應維護大法。晚上,我們這些來自全國各地的學員,經過集體切磋,在法上明白了,作為大法徒,一定要證實大法,維護大法,還師父清白。
我們連夜趕做一批證實大法的橫幅,第二天到天安門再次證實大法,面對被抓被打,誰也不願退縮留下來。最後只好將大門鑰匙放在房間外面的電表盒裏,備其他的學員急用。到了廣場後,正值天安門廣場千禧年降旗,成千上萬的圍觀群眾觀看降旗,裏面夾雜著成百上千的警察、便衣特務、武裝警察,眼看降旗儀式即將結束,人們將會陸續散去,我不顧身前、後、左、右警察的窺測,再一次向世人證實:「法輪大法好」,喊出的瞬間,我被巨大的力量猛推倒地,我只覺的我像鋼板一樣重重倒地,被蜂擁而上的警察暴打:用腳上的大頭皮鞋猛踩、踢,然後被扔上警車。我的手被踩骨折,不能上也不能下,但是我感覺不到疼,如果不是師父的承受,我這老太婆哪經的起這樣的猛打。我真真切切感到是師父在替大法弟子巨大的承擔著,師父真的在保護著弟子。
接下來我們被送到牛街派出所,同去的有十幾名大法弟子,有明真相的警察看我的手這個樣子,關切的詢問原因,我告訴他我們來北京只想向政府放映情況,我們修煉人是做好人,政府錯了。警察這麼打我們完全不應該。那警察說:不要緊,煉功就好了。我就準備煉功,別的警察一個勁的來追問我的姓名,好給他們提供地址,送回當地繼續迫害。我不被他們的騙術所打動,我來北京目的就是證實大法是好的,還我師父清白,沒有別的目的,警察沒辦法,要我們提供假姓名,我不上當,其實真名假名結果都一樣,為他們繼續迫害提供證據。最後沒辦法,我們被送到北京朝陽拘留所。由於體檢不合格,(弟子心裏明白,是師父在保護)拒收,又送回牛街派出所。警察還是要我們報個假名,我們說真話,不配合這種不合理的要求,我們上訪是憲法規定的自由,抓我們完全是非法的,必須無條件釋放我們。最後沒招,警察用小車將我們送到北京西站,我們確認是真的釋放我們,我們才互通姓名,然後各自回家,匯入當地正法洪流之中。(寫到此,我心中十分掛念和我一起送到朝陽拘留所不知姓名的年輕同修,在中共活摘器官的血腥迫害中,你們是否安好?)
回家沒幾天,我煉功後,骨折的手完全康復,這再一次證實了大法的神奇。
其實我在大法修煉中見到的神奇事蹟還遠遠不止這些,我們身心受益的事實也不是這三言兩語能表達完的,篇幅有限,況且我所經歷的事情在上億修煉的人中也是微不足道的,我僅僅寫出我親身經歷的點滴,見證大法的偉大,大法的威德。我希望更多的人能走進大法,我們千年的等待就是這個大法,也只有大法,能夠徹徹底底淨化我們的身心,這是千真萬確的事實,大法的威德已經在世間展現,我們一定要珍惜,不要錯過這萬古的機緣。瞬間即逝呀!
由於修煉層次有限,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向師尊合十!向全世界大法弟子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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