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不到半年,師父就把我身上能叫上名的、叫不上名的多種疾病還有附體都從根子上拔掉了,使我由一個成年累月被病痛折磨的,生不如死的人,變成一個無病一身輕的人。真是脫胎換骨的變化,對師父的感激之情用盡人間的語言都無法表達 。
修煉中家庭磨難
得法前,我生活中的魔難主要來自我的身體。一九九零年春天,我的身體每況愈下,久治不癒。我丈夫說;你練練氣功吧,聽說氣功可以治病。當時我抱著試試看的想法,由他早上陪著我到郊外晨練。九零年至九六年我練過好幾種氣功,就像師父講的今天練這種功明天練那種功的那種人。無論練哪種功,我丈夫都支持我,他說:不管練啥功,好病就行。可是練甚麼功也沒把病練好,身體不是這疼,就是那不舒服。
修煉法輪大法不到半年,所有的疾病都不翼而飛了。膽子也壯了,原來天一黑屋都不敢出,總覺的身後有個不明之物追著我。得法後,李洪志師父為我清理了附在我身上的不好的靈體。「七•二零」以後,有很多時候,發完零點正念,自己出去發傳單、小冊子、貼大法真相標語,無論嚴寒酷暑、春夏秋冬 ,足跡踏遍了城裏的大街小巷,一路背著「大法不離身 心存真善忍 世間大羅漢 神鬼懼十分」(《洪吟》《威德》),絲毫沒有怕意。
修煉法輪大法,不但身體好了,心的容量也大了。公公婆婆身體都不好,婆婆癱瘓八年,生活不能自理。兩位老人全是我們夫妻倆供養,直到送終。要是不修煉大法,我早就得和我丈夫的哥哥、姐姐理論了。
修煉前後的我,判若兩人,承擔著工作和六口之家全部家務的兩副重擔,再也不用麻煩丈夫陪我大醫院、小醫院的看病了。誰都會想,我丈夫會為之高興才對。恰恰相反,從我修煉那天起,他就一反常態,說我愚昧無知。當時,由於學法不深,我和他講道理也不聽,有時就和他爭吵,還氣的夠嗆,認為他不知好歹。
九九年「七•二零」後,他怕我影響他的工作,(他在公安工作),對我是非打即罵,百般刁難。九九年九月縣裏召開嚴打會,他回家和我說: 「六一零」統計煉法輪功人名單,在職的,你排在第一號,你是名人了,你可真了不起呀!我說: 「煉法輪功的人就是了不起!」他馬上火冒三丈,掏出手槍,歇斯底里的大喊大叫,這時女兒從他身後搶走了槍。他又去廚房,拿來把大菜刀,把我堵在牆旮旯一刀下去,砍在了暖氣管子上,砍的直冒火星子。當時要是沒有師父法身保護,舊勢力對我是要下死手了。
二零零零年六月,同修給我送經文,正趕上他在家。同修走後,他像瘋了一樣罵師父、砸師父法像。我和女兒和他拼了,硬是把師父大法像從他摔碎的玻璃碎片中搶了回來。後來,又重新裝在鏡框裏,供在我一個人住的臥室裏,細看法像上,還帶著多處傷痕。
為了讓他少造業,我只好背著他學法、煉功、講真相。利用他值宿的時間(隔三天值一宿),出去發真相資料。《九評》發表後,我利用工作之便,面對面傳《九評》、講真相、勸三退,我勸退的有黨政機關、科、處級別的,有公、檢、法的,還有企業家、教師、醫生、護士、工人、農民、下崗職工、學生等各個階層的人士。到目前也勸退幾千人了。
師父給我安排了修煉、救人的路
我的性格天生就是一個與世無爭的人,工作中只求做好,不求升官晉職。九五年初,卻被單位提拔為中層領導,局黨委紅頭文件發下來找我談話。我真納悶,在花錢買官的社會,在我無動於衷的情況下,好幾個人爭的位子,怎麼偏落到我頭上來了?難道就憑我的工作能力和水平來提拔我的?說實話當時我還真有點不認可,因為我家的負擔太重。這件事弄的和我很要好的同事好長時間不和我說話,認為我比他花的錢多買的官,真是哭笑不得。
師父《向世間轉輪》 發表後,我才恍然大悟,原來這些都是師父給我安排的,讓我和這些眾生結緣的,為後來講真相、勸三退打基礎。
放下與丈夫的恩怨 精進修煉
這些年來,在修煉這條路上,和我丈夫說不清楚是甚麼因緣關係,也不知道誰欠誰的。二零零零年,大陸的大法弟子在紅色恐怖下,承受著來自社會、工作單位、家庭、親朋好友等各個方面的壓力,在這種情況下,記得是八、九月份有一天,他回來和我說;「我在舞廳處了個美女,人長的漂亮,又會處事,還要給我生個兒子呢!你要有意見就離婚,誰讓你不聽我的話(指放棄修煉),這是給你的回報!愛哪告哪告去!現在是共產黨的天下,沒有你們說話的地方,這年頭時興這個,揀破爛的、下崗的、八十多歲的都去瀟洒,我差啥呀?!要不就白活了,真是趕上好時候了,隨便。」說完得意洋洋的揚長而去。
當時,我就像打碎了五味罐子一樣不知是啥滋味,淚水奪眶而出,心裏那個委屈呀。突然一個聲音在我耳邊響起:「人,一帆風順的能修麼?只有在最複雜的環境,才能修出高人哪!」我馬上振作起來,我是大法弟子啊 !師父就在我身邊呵護著我,我不孤獨。從此我大量學法,遇到應該提高心性和過關的事時,我就一遍一遍的默念:「學法得法 比學比修 事事對照 做到是修」(《洪吟》〈實修〉)「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洪吟二》〈正念正行〉)
無論他對我怎樣無理,他覺的自己活的怎樣無拘無束,有權有勢。可是作為修煉的人心裏明白,他是被邪黨毒害的一個多麼可憐的生命,江魔頭和它的邪惡黨徒們以「真、善、忍」為敵,把具有五千年神傳文明的神州大地,糟蹋成了一個大妓院,賣淫嫖娼成了時尚。我丈夫一個曾經忠厚老實的人,被它們污染的神魂顛倒。它們真的是想把炎黃子孫都往地獄裏推呀!
在邪黨的毒害下,他做過不敬師父、不敬大法和不遵守道義的事造下了罪業,二零零八年底,在一次體檢中,一個一直魁梧、健壯的身體查出的結果卻是胰腺癌。
我告訴他:你要轉變觀念,堅信師父和大法,放下病的這顆心,誠心默念 「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師父會救你的,奇蹟會出現的。但是由於他中毒太深,總是反覆,二零一零年二月,結束了他剛剛年過半百的寶貴生命。
在他有病期間,我精心的護理他,陪著他天南地北的看病。無論走到哪裏,我把三件事就做到哪裏,智慧的把真相告訴那裏的有緣人。他住過的醫院,醫生、護士、病人、病人家屬,很多人都明白了真相,三退了。
他是帶著「法輪大法好」的正念走的,臨終前,他雙手合十,向師父懺悔,承認以前做錯了,請求師父原諒他,並同意抹去獸印,相信他的生命會有一個好的未來。
他走後,我沒有被情帶動,很快進入大法弟子的角色,自費購置了打印機、刻錄機等設備,在師父的加持下,在同修的耐心幫助下,很快學會了上網、下載、排版、打印、刻錄光盤等技術,也成了萬花叢中的一朵鮮花。我把自己全身心都投入在做好三件事上。每天廢寢忘食的往回搶救原來耽誤的救人時間。
師父把我這個業力滿身的生命從地獄中撈起,又把我的生命層層洗淨,使我成為一名宇宙中最榮耀的生命──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師父給我的太多太多了,師父的浩蕩佛恩無法回報,唯有勇猛精進,再精進!
有不妥之處,敬請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