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翰雲先生是中乾隆甲寅榜的副榜貢生,因此與家大人有同榜的交情。他在甲子年舉人大挑中被選為二等教職候補後回鄉,當時家大人在山東做官,就邀他留在署中,教我們兄弟幾個讀書。林翰雲先生工於寫八股文,善於講授,能讓人聽的不知疲倦。惟獨他的膽子太小,尤其怕雷,一聽到雷聲就神色大變,只有坐在室內戰戰兢兢的份。更可笑的是,如果在人多的場合,他一定急忙挪動位置,設法一個人立在無人的空處,才長出一口氣。」
「眾人詰問他其中緣故。林翰雲先生搖頭笑道:『我三十歲以前,還不至於這麼膽小。有一天我從福州坐船去連江,同舟十多人。其中有父子倆人相互爭吵辱罵,後來兒子惡狠狠的聲音越來越大,他父親怕兒子動手趕緊躲到後艙不敢出聲,兒子卻仍然餘恨不消,嘴裏惡毒的言語罵個不停,同船人都敢怒不敢言。突然,一聲霹靂從船桅向下擊來,那個逆子立刻被擊斃,船桅也被震斷,船在激流裏搖晃旋轉,幾乎傾覆。當時我嚇的已經魂飛魄散,半天才甦醒過來,從此好像膽碎掉一樣。我之所以一定要閃到無人的空處,是因為心有餘悸,還怕在惡人遭到惡報的時候被連累啊!』」
俗話說:「天打雷劈」,惡人遭惡報的方式之一就是遭雷劈。在天公近在咫尺的雷霆震怒下,即便再無法無天的惡人,此時也變的魂飛魄散。難怪林老先生會心驚膽碎。讓我們看看迫害善良法輪功學員時猖狂囂張的惡人,他們在遇到雷劈時,又是怎麼表現的。
2002年,某地「610」(中共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把法輪功學員非法關押在市郊的一棟大樓裏辦洗腦班,瘋狂的用各種軟硬兼施的手段迫害大法弟子。「610」人員住在大樓頂層最邊角的房間,其餘整層全是空的,平時不准任何人上去。大樓大堂門前擺放著兩個巨型花盆,直徑有1米多,如八仙桌大小,上面種著巨型的鐵樹,據說可以消災解難保平安。一天晚上,「610」人員召集所有看管大法弟子的單位、街道、派出所的協助洗腦人員在他們的房間裏開秘密會議。
突然,雷鳴電閃,大雨滂沱,霹靂的閃電夾著隆隆的雷聲不斷的向「610」住的樓角方向打,一個比一個大,一個比一個強,最後,一個雷電劈到他們房間的窗戶上,窗戶冒出火花,雷聲震耳欲聾,嚇得所有洗腦人員驚叫,趕快逃到下一層。沒想到,雷又打到下一層,強烈的雷電不斷向大樓打,像要把樓劈開似的,洗腦人員亂作一團,整棟樓都是他們的尖叫聲。最後洗腦人員全都跑到底層大堂站著,驚魂未定,一個滾地雷夾著巨大的火球將大門前的一個巨型花盆和鐵樹掀起,打到幾米遠,所有人嚇得目瞪口呆,不知再往哪兒逃好了。
不知誰說了一句,還是到法輪功的人那兒好,協助洗腦人員立即都跑回到自己看管的法輪功人員的房間,「610」人員這時顧不上跟共產黨戰天鬥地了,也跟著躲了進去。看到大法弟子都非常安穩祥和的坐在自己的房間裏,他們感到驚訝不已,問:「你們不怕嗎?」回答幾乎都是一樣「不怕」。協助洗腦人員緊緊挨著大法弟子坐下,自言自語的說:「這個雷好像跟著我們打,還是坐在法輪功的人身邊最安全。」
後來雷電漸歇,人也該就寢了。協助洗腦人員還可以睡在大法弟子旁邊壯膽,「610」人員可是有苦難言。他們晚上不敢住,藉口說要開會,暫停洗腦一週,就連夜冒雨回城,逃離了這塊危險之地。
讓我們再來看看折磨人不叫行惡,而叫囂「實行無產階級專政」的中共惡警,在天公震怒時,他們還敢不敢叫囂「共產黨就是天,共產黨就是法律,我現在就叫你嚐嚐無產階級專政的鐵拳!」
劉傳東,42歲,濰北監獄5監區教育股長,專門負責強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該人既偽善又凶殘。外表和氣,內心狠毒。曾持續電擊一位法輪功學員4個多小時,強迫法輪功學員曝曬了一個多星期。在濰北監獄被酷刑折磨致死的山東法輪功學員李光,經常被劉傳東電擊摧殘。不明真相的人們怎能想像的到,劉傳東這個披著黨文化「春風化雨」畫皮的「教育者」,真實面目竟然是欠下人命的虐殺惡魔!
2005年5月22日傍晚,劉傳東騎摩托車到監獄值班,路過存放李光遺體的濰北監獄醫院門口時,天空中突然亮起一道閃電!做惡時不怕報應的劉傳東這時邪膽不見了,他本能的扭轉車頭想躲避,沒想到卻一頭撞在監獄私設的路障上,昏死過去。劉當時違反交通法規沒戴頭盔,抬到醫院時,醫生檢查發現劉的半張臉已被撞爛,鼻子沒了,腦漿迸裂。劉傳東生不如死般捱了5天後斷氣死亡。劉傳東的暴死對濰北監獄的警察震動很大。大約一個月之後,下了一次急雨,雷電大作。濰北監獄5監區的部份電話、電視等電器被擊壞,供電系統一度癱瘓。在一片黑燈瞎火、電閃雷鳴中,平時不可一世的警察們表現出極其恐懼,多人戰戰兢兢四處躲藏。
參與迫害的人,你想過沒有,共產黨能戰勝神佛嗎?共產黨能抵擋的住天怒神憤嗎?共產黨說報應不存在,報應就真的不存在嗎?共產黨說可以行惡,人就真的可以行惡而不會遭報應嗎?共產黨再拍胸脯、扯嗓門,它能保證你今後的幸福平安嗎?共產黨為利用人而許下的諾言,可曾對誰真正兌現過?人世間不是誰有電棍、手銬誰就可以肆意行兇的樂園,善惡有報才是真正的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