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們認識到對家人講真相的重要性,因此我們不斷的用我們的親身經歷從各方面去講。但是父親開始不接受,甚麼修煉啊、神佛啊,還有一些神奇的事情,他為此非常反感。而且不斷的阻止我們對外人講大法的美好,經常說胳膊擰不過大腿,不要用雞蛋去碰石頭等等。一次同修來我家,正好父親也在我家,就往外攆同修,我一著急講了一些重話,父親一氣之下將大法書搶走燒了。我心裏難過極了,知道父親犯下了嚴重的錯誤,會遭報應的。
我認真的嚴肅的思考自己到底做的是甚麼事,師父叫我們慈悲世人、救度眾生,可我沒有對父親慈悲對待,沒有將父親看成是眾生的一員,而是當成自家人,隨意的發洩自己的情緒和不滿,隨意的強迫親人聽自己的,對父親提出的問題以辯解和強詞奪理的心態壓制,問題沒得到解答卻又造成一些誤解。父親後來又說我:「如果我有權就先抓你。」
我對父親講:「怪不得邪惡這麼猖狂的迫害好人,原來是你們這些糊塗人給慣縱的,自己的親人不了解嗎?您對自己的女兒是甚麼人不知道嗎?怎麼會幫邪惡幹壞事啊?您教育我們兒女做人要做正直善良的好人,要知恩圖報。我得這個大法換來了身體健康,家庭和睦,心情愉快,那麼在我的恩人受到誣陷和誹謗時我能為了保全自己而苟且偷生的忘恩負義嗎?您知道為甚麼中共敢如此肆無忌憚的迫害好人嗎?就是因為很多法輪功學員的家屬不敢支持親人,不敢為親人說真話,不敢站出來為親人主持公道。正義和善良在金錢和利益面前變得一文不值,所以邪惡才敢這麼失去理性幹壞事。如果有正義的人都站出來,看它還敢這樣猖狂嗎?」
父親沒說話。但從那以後父親不再阻止我們,只是告訴我們小心點。
可是一個生命是有思想的,是自己說了算的,不是非要聽哪一個人的擺布。為此我和丈夫切磋了我們的做法,知道我們是強為,並不是將道理講透叫他自己做選擇,而是強行叫他改變,這是不對的。我們開始注意改進這方面的做法,比如以前父親經常叫我們回家吃飯,圖的是熱熱鬧鬧的。母親二零零零年去世,父親從新又組成了家,希望兒女們回去溝通溝通(我的弟弟妹妹們都在外省,只有我一人和父親住在同一個城市)。但自己總用各種理由將父親大部份的約請推掉了,因為覺得救人重要,沒有時間,卻忘記父親也是需要救度的生命啊。
這次的衝突中我和丈夫看到了我們的不足和缺陷,我們開始安排好時間,就在大禮拜中抽出一天時間回家吃飯。回家吃飯中只要聽到父親說這兒不舒服了,馬上告訴說:「爸,你念法輪大法好就好了,」父親猛吼道:「別跟我說這個。」我笑了笑,不說甚麼,下次他再說那兒不舒服了,我又說:「爸,念念法輪大法好,管用的。」這回他不吱聲,用鼻子哼了一下。架不住他年紀大,身體不舒服的次數越來越多,所以我不放過他每次的不舒服,就是不厭其煩的告訴他那句話:「念法輪大法好就沒事。」最後父親嗯了一聲,同意了我的建議。在和我們住兩年以後,他回老家去居住,走時我拿起護身符告訴父親不論遇到甚麼危險都要念「法輪大法好」,危難中一定會化險為夷的。他點點頭。
父親因為說過大法不好的話、燒過大法書,也沒有退出邪黨的組織。二零零五年在老家得了重病──腎癌。後來去了上海弟弟那裏治療,在將要進入手術室了弟弟打電話告訴我今天父親要動手術,我聽了知道自己這時飛去已是不可能的了,就問弟弟父親能不能接電話,父親接過電話,我在電話裏說」爸,我告訴你的話要記住不斷的念啊,給你的要揣在身上,進手術室要不斷的念就一定沒事的。父親答應了一聲說知道了。父親很快的順利做完手術,並三天就下地。病房裏的一個年輕人說,您那麼大歲數了,怎麼恢復的那麼快!妹妹對大法也是半信半疑,但不說不好的話。這回父親的事叫兩個妹妹都心服口服的認同了大法好。大妹妹在父親一出手術室就激動的打電話給我說:「姐,你的那個法輪功真是神奇,咱爸非常順利。」
從那時起父親開始轉變了。第二年,也就是二零零六年夏天,我請假去上海看父親,並告訴父親要發自內心的退出中共的惡黨組織,不能再受它的牽連而搭上自己寶貴的生命。一開始時,父親沒有認識到不退出惡黨組織的嚴重性,不但不同意退出,還引以為自豪。我幾天裏不斷的講:「爸,人的一生最寶貴的是生命,人只有一個父母,媽已經不在了,那時我沒有按照我師父講的處處為他人著想的去做,所以母親的去世對於我來講是最大的遺憾,現在我知道了天要滅中共,誰加入過它的組織就是它的一部份,不退出的話,將來天要滅中共時,不管這個人做沒做壞事,都是要隨它一同被銷毀的,就像一個人,因為內臟壞了要死去,可是胳膊、腿是好的,但同樣也得跟著死去,因為它們是一體的。今天我們師父給了世人選擇的機會,叫明白的人趕緊退出來,別給邪黨當墊背,邪黨作惡太多了,您趕緊退出來呀。父親健康是我們兒女的幸福,我多麼希望我的父親健健康康的生活,我心裏踏實。」父親聽了同意退出。從那時起,父親徹底改變了。
在二零零八年的一次給弟弟的老丈人講真相時,因對方曾經是邪黨的不大不小的官,受邪黨矇蔽的很深,對我講的很抵觸,這時父親在旁邊也講大法好,對方沒有再說甚麼。要是以往父親是不敢提的,自從擺脫了邪黨的控制,父親的頭腦中已是善良和正直的思維,所以敢說真話了。現在父親身體非常好。二零零九年父親夏天回來在這裏住了半年時間,在他家每天給我和丈夫倆人做午飯,並說你們每天起的早,中午趕緊吃完飯好睡一會兒。對我們的修煉大法大力支持。
希望所有的世人都明真相,退出黨團隊,祝願人人平安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