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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法輪功學員張印英遭七年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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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八月二十三日】(明慧通訊員北京報導)張印英,女,52歲,在北京東城區環衛局工作。張印英因堅持信仰法輪功,三次被非法勞教,共被非法關押七年。在北京大興女子勞教所和遼寧馬三家勞教所,張印英遭到酷刑折磨,滿口牙齒僅剩四顆。

張印英二零零一年被中共警察綁架,非法勞教一年。二零零三年七月再次被綁架,非法勞教二年半,受到殘酷迫害,二零零六年一月三日到期釋放。二零零六年二月二十日,由片警董志國帶4-5個警察,強行闖入家中再次把她綁架,第三次被勞教迫害,在北京奧運前被偷偷的劫持到遼寧臭名昭著的馬三家勞教所,被吊起來用電棍電。

下面是她敘述這幾年由於堅持修煉法輪大法而遭到中共江氏集團迫害的部份經歷,她希望那些被中共欺騙、毒害的警察和世人不要再迫害法輪功學員,給自己和家人留一條後路,留下一個未來。

我是1998年2月份走進大法修煉的。我從小就身體不好,在生孩子的時候受風了,後來在上班的時候從梯子上摔了下來。從那以後頭特別怕震,非常難受,有時頭轟一下。冬天得帶一個厚帽子,夏天洗頭都要擦乾了出去,還得帶一個帽子,腰痛,頸椎病,肩周炎,肚子痛,不吃藥不消化,下班以後渾身沒勁,吃了許多藥、練了許多氣功也不管用。

有一次我到醫院去看病,有一位大夫說:「他們家樓上有一個阿姨煉法輪功,眼睛好多了。」我聽了以後就到書店找書,然後到公園去煉功。

我開始按照師父講的真、善、忍去做。修煉法輪功一個月後,渾身感覺特別輕鬆,騎車就像有人推一樣。是大法和師父救了我。不然我早死了。我無法用語言表達對師父的感激心情。

1999年7月20日,江氏集團開始禁止煉法輪功,我心想這麼好的功法,為甚麼不讓煉?法輪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誰也動搖不了我對大法的堅信。我出來證實法輪大法好,被非法拘留一次,被非法勞教迫害三次、關押了近7年的時間。

一、第一次被非法勞教

到信訪局,不許進門,聽說是為法輪功的事,就抓進去拘留,沒有講理的地方。上邊給單位施加壓力,單位多次找到我說「別煉了」;同時還給家裏施加壓力。家裏人也害怕遭受中共迫害,也勸我,也有時打我,但是我知道,這是千年不遇萬年不遇的正法修煉,我決不放棄。丈夫要和我離婚,他多次找到我單位開介紹信,當時我很傷心,離婚手續還沒有辦完,我就被非法勞教一年,從此我丈夫也不提離婚的事了。

2000年10月1號我發傳單,被非法拘留。在拘留所呆了一個多月,後來把我們劫持到大興勞教人員調遣處,一個個輪流叫進一個屋子裏,一邊一個警察,拿電棍電我的脖子,強迫我在他們事先寫好的不煉功的保證上簽字,造成我終生遺憾。當時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多,在調遣處待了一週,就把我們送到大興女子勞教所。

當時北京大興女子勞教所所長是朱曉麗,五大隊的大隊長是陳秀英。凡是不寫保證的在屋子裏罰站,臉和鼻子貼著櫃子,由普犯和已經轉化的人看著。讓邪悟的給你講那些胡言亂語。後來又轉到了樓道罰站,不寫三書不讓睡覺。

有一天,來了一位東北的學員裴素芹由於不寫三書,屋裏有7-8人打她,一個是普犯,其餘的是那些轉化了的,這都是警察背後指使,對她連打帶踢。

有一個五十多歲的老太太,聽說是甚麼人大代表,好長時間白天黑夜不許睡覺,具體折磨了幾個月我不是很清楚。還有一個人腿被打傷了,整天被關在小哨屋裏頭看著,不許出來怕讓人看見。然後整天強迫我們看誹謗大法的電視,好多人心裏都明白是怎麼回事。後來到我解教回家。

二、第二次被非法勞教

2003年6月4日在單位,來了一幫警察有7-8人,他們是和平裏派出所的,把我叫到辦公室,問我還煉不煉?我說:「煉」。有一個警察說:「再煉讓你滿地找牙。」他們把我拉進汽車裏,綁架到朝陽門一個賓館裏去所謂的轉化,不管邪悟的怎麼講,我也不聽那騙人的把戲,我再也不會相信那一套。我在那裏絕食了三天,單位出錢,每班還有兩個人陪著。非法關押了半個月,見我不放棄信仰,就把我送進了拘留所。在賓館裏有一個被猶大轉化的人跟我說:「她轉化了,一會就回家。」我沒有動心。等到了拘留所裏我一看,那個人也在屋裏坐著,共產黨就會整人、騙人。

8月23日我又被劫持到了勞教人員調遣處。調遣處不寫保證不讓睡覺,不讓上廁所。當時大隊長是老付。晚上挺晚才讓睡覺,好像沒躺多會就到起床時間了。每天罰站,一到晚上我自己就控制不住的在地上跳,到一定的時間自己就不跳了。後來想起來估計是他們在我喝的水裏放了藥了。

齊心,魏國健是警察的幫兇。一次警察劉沙當班,好幾個普犯把我弄到一個屋子裏打我,把我的頭按到我自己的上衣裏。把我的牙勒的很痛,有一次我煉功,魏國健把我的褲子扒下來一半。

2003年9月1日又把我送到女子勞教所五大隊,還是陳秀英當大隊長。我不放棄信仰,白天和黑夜罰站,有時不讓上廁所,就讓我往褲子裏尿;每頓飯就給核桃大的一小塊饅頭,一點菜或是菜湯。後來早上饅頭也不給了,有時實在睏極了,就坐在地上趴一會,墊點衣服也不許,普犯看著,小王隊長把寫好的三書拽我的手按手印,我把紙給撕了。

有一次我喊大法好,他們就往我的嘴裏塞毛巾,後來摔掉了一個牙,流了一些血,強迫我寫是自己掉的。後來天越來越冷,她們才在班裏給了我一個鋪位,一直也不讓我上床,整天罰站,睏極了坐在地上趴一會,就給拽起來,說是檢查的來了。

五大隊把中共邪黨誹謗大法的宣傳畫貼在牆上,讓我衝著罰站。有一天我把畫撕了,上邊有師父的像,我給摳出來裝在兜裏。當時陳秀英在,普犯把師父的像搶走了,我心裏很難受。

三、攻堅隊一具「乾屍」

好像是11月中旬,把我送到一個攻堅隊,由於長期挨餓,也不讓睡覺,我抱著被子打晃。到了攻堅隊以後,我當時好像是穿了三條秋褲,唐晶晶,高玉紅(別的人我忘了)她們把我的衣服扒下,剩一條秋褲,在三隊時就買了絨衣線褲棉鞋不許穿。當天晚上,給我弄到一個小屋裏,一幫人打我,有五六個人,有一個叫劉兵的該到期了,聽別人說她特狠,她們有踩我肚子的,有打的。有一個用礦泉水的瓶子打我的一條腿,打的烏眼青。

在攻堅隊有兩次打的烏眼青。警察都是知道的。平時有用拖鞋打嘴巴的,有抽嘴巴的,有一個用拳頭打我的下巴,磕我的牙。當時攻堅隊的大隊長是杜敬彬,管我的有高玉紅、唐晶晶、揚帆。李秀英也當過一段時間大隊長。

攻堅隊每頓飯,饅頭還是核桃那麼大,菜給一小勺,一點粥,經常把窗戶開開凍著我。飯水來了先放在窗台上涼涼才讓吃。普犯張玉敏有時把杯子裏的水直接倒在我的脖子裏,有的往我的臉上吐口水,塑料凳是帶稜的,只讓坐一小邊,凳子中間有一個眼,在眼裏放一個勺,凳子後半部放一杯水。

到了12月20日左右,我突然暈倒。從9月1日到女所到我暈倒的時間有3個半月的時間,又冷,又睏,又餓,又缺水造成的發燒,我甚麼都不知道了。我一醒來,我一看屋子變了,才知道是怎麼回事,當時屋子裏有幾個男人坐著衣服上沒有帶袖標,我說這是那裏呀?他們說:「大興。」還說他們是城管的,其實他們是女所管保衛的警察,那個醫院是大興仁和醫院。他們給我輸血,凳子有稜,屁股磨出了泡,可能是把我弄上車時碰破了,秋褲和內褲都是血。老大夫說:「你血色素低,我給你好好的查一查。」後來女護士查房時問我以前生孩子大出血?我說沒有呀!我把我在勞教所的經歷說了,她們也明白了。大隊長杜敬彬當時就在邊上,她們當時還在騙大夫。後來給我送到天堂河醫院,當時我瘦的剩下一把骨頭。天堂河醫院是勞教醫院,何隊長後來說:「當時見到我時我就像一具乾屍。」

2004年好像2月份是過年,過年頭一週前我出的醫院。回來之後唐晶晶說:「給你弄幾個溫柔型的。」(意思是說給我弄幾個不像原來的那幾個那麼惡的)每頓飯饅頭也增加到了一個。但是她們還是迫害我,還是晚睡覺,包夾換了王秀玲還有其他人,她們讓我坐在凳子上,王秀玲來回把我往地上踢倒。有一天晚上,讓我睡覺了只剩秋衣秋褲,王秀鈴讓我在地上站著,故意凍著我。有一個小哨偷偷的往我的鞋裏倒水。

因為煉功,大煙馬駿用洗臉盆從頭到腳往我身上潑水,好幾次把我按在水裏,衣服全浸濕了,睡覺時我把衣服放在地上晾著,第二天接著穿,都是踏乾的,後來都有餿味了,棉鞋跟雨鞋似的。後來我絕食抗議,她們在灌我的飯裏加上了許多的鹽,不讓上廁所,在屋裏大便,經常開著窗戶凍著我,她們穿好多。穿濕棉鞋腳特涼,睡不著,我躺在被窩裏兩隻腳互相搓,不涼了才能睡著。

她們看我沒有希望轉化,就把我弄到集訓隊。在攻堅隊有一個普犯叫甚麼我忘了,一該她的班就換上塑料底的鞋,因為塑料底的鞋踢人痛,把我的腿都踢流血了,有的人踢我的手。在集訓隊也挨過打,因為煉功、喊大法好,她們打我,有時用毛巾勒嘴,手捆上。

在集訓隊我絕食,有一個大煙叫甚麼我忘了,用勺子使勁的刮我的牙床子。是喊大法好的都給關進後院,禁閉室特別小,只能放一個固定的跟沙發那麼寬的當床。睡覺每班2人陪著,屋裏帶廁所,窗戶小,特別閉氣。人多。聽普犯說有的刑事犯在送飯的時候,往飯裏吐口水。這幾年經常有人打我們,名字記不清了,有的不知道。張連英腦袋被打的做了手術。

05年12月5日出所。因為退休了也不歸單位管了,派出所派民工偷偷的24小時跟蹤我。在單位時,就有專人看著我,街道也看著。

四、第三次被非法勞教

06年2月14日安外派出所警察董治國和一幫警察有7-8人非法抄家,恨不得挖地三尺。有的可能是「610」的,他說:「你們單位有人舉報你。」沒有抄到甚麼就把我架到了派出所,下午再2次抄家。晚上董治國給我送到了拘留所。拘留所裏關了許多的法輪功學員,警察騙人說:「誰寫不煉功,開完兩會就回家。」我所在的屋子裏有兩個人寫了,後來又跟我一起被非法勞教。

到了勞教人員調遣處,不許上廁所,往褲子裏尿。因為有監控,說是前不久有一個被迫害出事的,所以在每屋都安了監控,包夾有的處理加刑的。有一個大煙跟我一起關在一塊被看著,她說:「再也不幹包夾了。」往褲子裏尿,屋子味很重。有時包夾偷偷的讓我往桶裏尿,警察說:「你們讓她往桶裏尿,也不讓你們上廁所。」她們拽著我的褲子不讓我脫,只能往褲子裏尿。調遣處的兩個處長都知道,因為他們和我說過話。

北京勞教人員調遣處,女子勞教所,就是用餓你,凍你,罰站,不讓上廁所,有時還打你,用這種辦法折磨你。在調遣處呆了一段時間,他們知道改變不了我,直接把我送到女子集訓隊。由於長期的折磨,我的身體受到了很大的摧殘。

五、在遼寧馬三家勞教所遭折磨:吊起來用電棍電

快開奧運了,中共邪黨利用開奧運再次迫害我們,我知道的有5個快到期的,邪黨人員找各種理由給我們加刑半年,偷偷的把我們送到臭名昭著的遼寧馬三家勞教所。

到了馬三家下車,我喊了大法好,有一個男所長說:「你再喊打你,這不是北京。」由於幾年的折磨,我當時走路特別慢,女所長拖著我往樓上走,用膝蓋拱我。當天郎東月因喊大法好,被拖下去折磨,回來後走路特別慢。張連英和勝連英因為喊大法好,受到多次折磨。

凡是絕食抗議,不戴胸卡,不簽字的,練隊走不好的,就被惡警吊起來用電棍電。讓我們學習勞教守則,我不願意學,我喊大法好,給我弄到辦公室。後來蘇微、李麗,還有一個都是北京送去的,也喊大法好,就把我們弄到樓下吊我們。

那幫警察都穿著便衣,聽說是局裏和處裏的,他們每班4個人輪流吊我們,在雙層鐵管床架上用手銬,把兩隻手吊在上面,腿綁在下面,在用兩根繩子往對面床架使勁拉,再綁在對面床架上。兩隻手勒的黑紫在鬆開。緩一會再反覆吊,折騰了一天。當天晚上警察馬青山,老凡拿著寫好的三書拽我的手強迫我按手印。他們在木版上寫上師父的名字,讓我們踩上,我跟他們說:「那是有罪的。」他們說:「我們不怕,這麼多年我們也沒有事。」

當天晚上我上不去床,他們給我抬到床上,放在一間庫房裏,用手銬銬在摺疊床上,他們說:「明天給你送到火葬場去。」當時我也不害怕,在樓下呆了4-5天。他們有時吊我,有時放污衊大法和師父的錄像,最後一天馬青山,老凡又吊我。這次是我不答應他們的條件,他們到門外邊呆著。我的兩條大腿黑紫,手也腫的,走路上廁所都費勁,胸痛好長時間才好,因為警察大個子老張給了我胸部幾拳。這次吊的4個人。

他們把勞教守則還編了歌,擁護惡黨的不願意唱,接過去了,老嚴給我弄到辦公室電我,劉勇看著。他說:「你不唱還吊你。」我們不學守則的、喊大法好的,他們就用這些辦法折磨我們。後來有幾個弄到嚴管隊,李隊長拿著電棍讓我們輪流念。有的警察也沒有辦法,李勇和上邊指使的。劉燕芹多次被吊,手總是腫的,60多歲的劉世琴因喊大法好,臉被打的變了形,走路特慢,床上吊電棍電。是張良吊的電的。還讓劉世琴管張良叫爸爸。

有一天我們在食堂喊大法好,有賈玉輝,張敏,警察張良吊的我們3人,所長都看見了。徐慧和夏寧長期絕食抗議。徐慧的胳膊都給吊殘了。夏寧絕食有時被吊,有時電棍電,有一個管特管的李警察吊的。李紅因喊大法好也挨過吊。有一個李莉過生日,因在上次吊的時候寫了三書,這次說聲明作廢,有把李莉弄到樓下吊。惡警經常把法輪功學員折騰的撕心裂肺的叫,警察還說哭的是瘋子。

有一天我喊大法好,警察張桂榮,張良連踢帶打我,後來又吊我,必須保證才放下來。當天晚上我吐了好多血,給我送醫院,在路上在醫院也吐了一些血。大隊長張軍也幫助吊過我。在勞教期間有的勞教人員,警察有許多叫不上名字的打過我們,吊過我們。

現在還有許多法輪功學員還被關在勞教所、監獄。有的警察為了漲工資,為了升職,為邪黨賣命。有的勞教人員為了提前解教願意去當包夾,替邪惡迫害我們。現在張連英等許多法輪功學員還被關在勞教所,有一個法輪功學員不說名字,在東城拘留所裏當時被關了大概一年半,不說名字就管她叫616,因為是這個日子抓的。60多歲的劉玉榮不簽考核挨嘴巴,電棍電。王桂芝不簽考核,被男警察老張打。他們打人的時候,有的弄到其它樓層,有的在本層。把我們弄到一間屋子裏看錄像。劉勇他們把聲音放的特別大。吊人的有彭濤,張良,大個子老張隊長,有一個姓賀的,老凡,馬青山;幫忙的有張玉榮,董兵,張軍等叫不上名字的;所長都知道。如果有檢查的要檢查,他們就把刑具藏起來。

這幾年迫害我,09年回家以後,只剩下鬆鬆的4個槽牙。這些年是他們(中共當局各級參與迫害的人)給掛了號的,我上班時單位人看著,下班街道還看著,退休了有時候派出所派打工的24小時監視跟著,有時偷偷跟蹤,有時街道也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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