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做我想做的」到「做大法需要我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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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八月二十五日】從「做我想做的」到「做大法需要我做的」的轉變過程,是從走自己的路到形成整體的過程。

回顧走過的路,這幾年雖然忙忙活活,事也做了不少,但是現在看來都沒離開一個「我」。爭鬥心,爭強心,顯示心,喜歡高人一等的證實自我的心摻雜其中。比如:做自己喜歡的項目,把投入資金和做事的多少看的很重,做事是怕自己的修煉落下,怕失去走自己路的機會,怕失去創立威德的機會,無形中事雖做了不少但實際上並沒有在法上提高,自我不但沒修去反而不斷膨脹,甚至抱著一顆骯髒的求功德的心在向大法索取,而不是為了圓容大法的需要而真正無私的付出。由此也導致了常人空間場表現出來的矛盾:比如為「保證數量」,做出來的資料太多給同修造成壓力,同時造成資料點被很多人知道而不得不轉移;由於執著資金的投入量而沒有平衡好家庭的關係造成家人的不理解,等等。

對於這頑固的自我執著,起初意識到它的存在,但由於在法理上認識的不清楚而無法去掉。後來感到越來越不對勁,直到最近學法時才豁然明白:作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要證實的是法的威德,而不是個人的能力。個人的一切都從法中得來,個體的一切表現應該是法的特性的展現而不是所謂個人能力的展現。一切來源於法,一切都為了證實法,為了維護法。因此做任何事情,基點首先擺正:證實的是法,不是自己,法需要我做甚麼我就要做好甚麼。

以前總怕失去創立威德的機會,現在明確:我是大法的一個組成粒子,這是自己份內的事,自己的事,哪有自己為自己做點甚麼還要求甚麼功勞的說法!以前總有爭強心:感到比別人做的多,付出的資金多,感覺高人一等甚至對別人瞧不起,現在明白: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像一個大家庭裏的兄弟姐妹,每個人的特長不同,環境不同,生命特點不同,修煉的路不同,大家是在採取不同的方式來做同一件事,我不能在自我的帶動下自己為自己跟同修製造間隔,脫離整體。

以前做資料時大包大攬,不願意放手讓別人也做,生怕失去了採用自己辦法的機會,這幾天看神韻晚會的群舞節目,看到為了變換隊形,有的演員就要在節目中間暫時退到幕後,等節目最後再出來形成一個整體的造型,這給我很大啟悟:不是你一直在台上,一直在領舞的位置,你比別人做得多才能建立威德,不執著於自己,按照大法整體的需要,無條件的配合,能屈能伸,能主能從,能上能下,能做能不做,只要大法需要,無所不能。在心裏,沒有一絲自我,只有大法整體的需要,只有全宇宙的利益,這樣的心才是純淨的,做的事才是真正神聖的。

整體的觀念一強,發現看問題的方式與以前有了很多差別,之前看《明慧週刊》開始的幾頁海外證實法和各地迫害案例總是劃過,現在再也不覺的那與自己無關了,而是深深的感到,那也是我要做的事。於是用正念加持海外同修所做的各個證實法的項目,用正念解體邪惡對不管哪個地區的任何一個同修的干擾與迫害。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不管海外的還是大陸的項目都是證實大法的項目,就是我們每個人的項目。有些項目雖然我的肉身無法參與,但是我可以用正念去加持,使它更完美。在舊勢力的邪惡參與中,大法也是被作為一個整體來考驗的,我們不能用人心來自己劃分區域,製造間隔,而是要認識到不管對哪個地區哪個同修的干擾與迫害,都是對法的破壞,都是對我們每個大法弟子的干擾與迫害,就都來正念解體它。

學師父的新經文《再精進》,我個人的體悟是,正法進程已經到了一個新的階段,以前是每個大法弟子走出自己的路的階段,而現在,走自己的路的階段已經畫上一個句號,最後必須要形成一個整體了。說的嚴重一點,如果自我想法太強,又不願放棄,那麼在正法中起到的干擾作用與舊勢力是沒甚麼兩樣的,舊勢力不就是想把它們認為最好的強加到正法中來嗎?所以我們每個大法弟子都能不去執著於自己的想法,正念配合整體要求,哪裏有不足默默地去圓容,那麼我們的整體就無漏,力量就大,救人更多。這是正法的要求,是新宇宙為他、為公的特性的要求。

說到有意無意的把師父要的給打了折扣、干擾了正法的問題,我是這樣認識的:我們必須明確,現在的歷史是為正法存在的,師父要的師父說的就是正法的要求,就是最好的,我們只管完全按照師父說的去做就可以了。要完全成為新宇宙的一個粒子,必須做到與師父所要的,所說的「一模一樣」才行。這個做到「一模一樣」的過程,恰恰就是修煉的過程,就是不斷去掉人的執著心的過程,就是不斷放棄自我、突破愚見的過程,就是同化真善忍新宇宙法理的過程。

個人體悟,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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