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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龍江佳木斯市法輪功學員杜輝遭受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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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八月二十九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省報導)佳木斯市法輪功學員杜輝二零零五年十二月被綁架,遭非法勞教迫害。對於這次非法勞教迫害,杜輝說:「這是我一生中最最痛苦的一段時光。因為那不只是對我肉體上的迫害,更是一種精神上的摧毀,讓我痛不欲生,沒有尊嚴,沒有人身自由,我常陷入極度痛苦之中,直到現在我都不願回憶過去那段地獄般的日子。」

下面是杜輝自述她的這一段經歷。

我叫杜輝,今年三十四週歲,我和我先生(韓眾)於一九九八年十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修煉後身心都發生了根本的改變,身體健康,家庭和睦,與世無爭,遇事先想別人,達到無私無我,道德高尚的境界,明白了只有「真善忍」才能使人道德回升,明白了人生的真諦。

為了讓更多的世人明白法輪功真相,認清中共一言堂的謊言,我和先生及另外四位法輪功學員(王士林、李振金、王淑賢、李亞傑),自發的於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十一日晚上,乘自家的二一二吉普車去松江鄉新民村,散發法輪功真相資料。在返回途中,松江派出所出動兩輛警車,把我們綁架,連拉帶拽,不容分說蠻橫的把我們六名法輪功學員拖走。

一、在看守所遭受迫害

非法關押期間,不法警察們把我先生和王士林單獨非法關押隔離,把王士林銬在暖氣片上,逼問拷打。隨後所長閆洪斌嚴刑逼供,暴力毒打我先生。三個惡警輪番對他進行毆打,像雨點一樣的暴拳打向我先生頭上,身體上。從他身上搶走手機並威脅他。刑訊逼供,哄騙我們近四個小時,我們四位女法輪功學員本著善心不斷跟他們講做人的道理及法輪功真相,他們不但不聽,還強行搜身,從我兜中搶下家中鑰匙。

十二日凌晨三點,以閆洪斌為首六名惡警劫持我先生,對我的商店與家裏,像土匪一樣搶劫,屋內被他們翻的一片狼藉,搶走家中大法書籍、師父法像、法輪功真相資料、電腦、DVD影碟機、手機、訂書器、光盤、電子手錶等一些物品,及我先生身上三百多元現金,還扣押了我家中的吉普車(後勒索了二千元錢才退還)。使我們經濟損失一萬多元。

隨後他們還不罷休,第二天早晨動用兩名警察在我家附近蹲坑,我的家人下樓時,他們從後面追上我的家人想綁架,一看是我的家屬,才鬆開手。同時松江派出所又對另四位法輪功學員非法抄家。

市東風公安分局,市公安局十多年來一直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臭名昭著的陳萬友及「六一零」的劉衍都參與了迫害,晚上八點多,我們被劫持到佳木斯市看守所非法關押了十八天。在看守所迫害期間,吃的是很硬的窩窩頭,沒有一滴油的白菜湯,逼迫我們穿犯人服,做奴工──挑牙籤,讓「大馬牙」監視我們的一舉一動。

而後我們卻被以莫須有的罪名非法勞動教養三年,於十二月三十一日非法關押在佳木斯市西格木勞動教養所。我先生韓眾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十五天後,被佳木斯市公安局國保支隊教導員陳萬友等人敲詐了我的家人二萬多元現金放回。

二、勞教所的慘無人道

在非法劫持至勞教所那一天,才給我們下達了勞動教養三年判決書,逼迫我們在上面簽字,女惡警王秀榮謾罵我們,指導員於文斌為首和孫慧敏、陸宇等惡警幫兇,強迫我們脫光衣服,進行所謂的「檢查」,因我不配合,站在那裏不動,於文斌叫罵著強迫我脫。在脫到只剩下一件乳罩和一條內褲時,她還不罷休,上去拽掉乳罩,扔到一邊,要扒我內褲,旁邊的法輪功學員看不下去了,說「她來例假了」,於文斌不但不聽,罵著髒話,扒下內褲往裏瞅,旁邊的幾個獄警還在奸笑。那一刻我感覺沒有人格,沒有尊嚴。而中共警察卻在光天化日之下,大白天敞開著門,所謂的「檢查」。

隨後,惡警把我單獨的隔離,強行轉化,逼迫我寫所謂的「轉化書」,因為我不配合,女惡警孫慧敏滿口污言穢語,女惡警李秀錦瞪著惡毒的眼睛,叫囂道:「我就是你們的不乾膠粘貼上說的李秀錦,你能把我怎麼樣!」這時女惡警於文斌,趁我不備時,猛的一下打了我一耳光。沒等我站穩,她們三個窮凶極惡的按著我,掰開我的手指,把筆塞在我手上,筆被崩飛了,她們仍不死心,反覆多次把筆塞在我手裏,死死的拽著我的手,在一張白紙上寫上我的名字,我說:「你們強迫我,這不是我寫的。」

緊接就把我劫持到一個又冷又髒的倉庫一樣的小黑屋子,屋裏僅有的一扇窗戶用白紙糊上,沒有一點陽光,床上沒有被,只有木板,惡警怕我絕食,讓一個犯人看著我,不許說話,不許動,兩腿必須放直。

一個星期後,強迫我去車間幹活,編織車靠墊,每天肉體上八小時超負荷勞作,全天都要受到獄警的強制性管理和迫害;不許說話,腳不許亂放,不許閉眼睛,不許嘴隨便動等等。就包括上廁所時說一句話都要受到犯人訓斥,辱罵,她們經常說些不堪入耳的話,侮辱法輪功學員,還「性侵犯」式的搜身。

勞教所一來新的普通勞教人員,獄警如獲至寶,立刻對她們培訓,教唆她們如何如何迫害法輪功學員,利用加期、減期等手段誘惑他們,並強制他們參與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

法輪功學員每天被脅迫超強度奴役勞動,吃的是黑麵的饅頭,喝的菜湯沒有一滴油。每天早上五點鐘必須起床,十多人一起洗臉刷牙,不允許並排走,不允許說話,如果看見誰說話,惡警像鬼叫一樣連吵帶罵。洗臉上廁所也必須得快,慢一點就得挨罵,催的人神經緊張,甚至有人大便失禁。排隊上廁所,有時憋不住了也不讓去,等輪到時,憋的都便不出來了。四個人為一組,稱為「聯網」,必須一起上廁所,即使晚上睡著覺了,其中一人上廁所,都必須起床,跟著去,搞的經常睡不好覺。如有不按照惡警們規定做的,就加期迫害。

佳木斯勞教所就像一個人間地獄,這裏的惡警則是地地道道的流氓。中共借用這樣的流氓,維護竊取的國家權力,它們真是一丘之貉呀!

就在我精神上最痛苦的情況下,佳木斯勞教所所長夥同女獄醫李雪娜不說明原因,強行給我注射不明藥物,我怕被她們摧殘死,所以拒絕注射,我曾三次拔下針頭,被惡警李秀錦破口大罵,然後她們連哄帶騙,找犯人按著我。在打到第六天時,我的手臂上已是密密麻麻的針眼,並且我骨瘦如柴,因為扎不進去針,她們毫無人性的像瘋了一樣不停的給我用針頭在我手臂上扎,鮮血濺了一地。

面對喪盡天良的迫害,我生不如死,我歇斯底里哭著求李醫警不要再扎了,我的整個手臂都青紫了,手腫的像饅頭一樣。李醫警仍不罷手,直到後來,我痛的昏厥過去,她才住手。

在我被非法勞教扣押期間,佳木斯市公安局國保支隊教導員陳萬友及「六一零」的劉衍,和勞教所所長徐利峰勒索了我家人現金七千元,隨後郊區公安分局內保科科長李萬義又向家人勒索現金五千元後於二零零六年九月底才將我放回家中。我回來後,佳木斯市公安局國保大隊教導員陳萬友和他的司機呂德昌來我商店對我多次騷擾和勒索,使我精神壓力很大,常常處在膽戰心驚之中,無法正常安心經營公司。

我所遭受的迫害,對於那些仍遭受慘絕人寰迫害的萬萬千千法輪功學員只不過是冰山一角,他們在看守所、勞教所、監獄,每時每刻都被那些良知泯滅的惡人折磨。被野蠻灌食、綁在「死人床」上、坐老虎凳、電棍電、灌辣椒水、劫持在精神病院、強制注射不明藥物、活摘法輪功學員的器官,等等,所有迫害手段,令人髮指、罄竹難書。

沒有親身經歷,永遠都無法真正想像到中共這滅絕人性的迫害是多麼殘酷,而參與迫害我們的邪惡之徒閆宏斌等人,竟被中共記為二等功。《九評共產黨》一書點中了中共的死穴,揭露了中共邪惡的本質,希望看到我經歷的朋友,快去看看《九評共產黨》,明辨是非,早日脫離這邪惡的黨,有一個美好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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