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因堅持修煉法輪功被非法勞教。在勞教所裏,我認識了一個吸毒者,叫董純(化名),她原做生意,辛勤勞動,有了頗豐的收入。但在別人的教唆下,出於好奇,涉入了吸毒,這一試便不能自拔,一犯再犯,幾次進出戒毒所、勞教所,家人對她痛心疾首,她自己也多次痛下決心戒毒,怎奈吸毒容易戒毒難。
這一次她又進了勞教所,與法輪功學員關押在一起,她看到法輪功學員的真誠、善良、堅忍,處處為別人著想,如:星期天勞教所只供兩頓飯,中午只發點有限的開水,大家一般都是用開水泡點方便麵,湊合到下午開飯。但人多,開水少,有時開水不夠分,法輪功學員一般都不打開水,只接點涼水喝,或用涼水泡方便麵吃。其他人有困難時,一般都願找法輪功學員幫助,法輪功學員無論在經濟上、物質上熱心幫助,從不計較個人得失。惡警管教唆使吸毒犯打、罵法輪功學員,她們都是無怨無恨地一笑了之。食堂人員都知道,法輪功學員來食堂吃過飯之後,桌子上、飯碗裏乾乾淨淨的,桌子、凳子擺放的整整齊齊,其它隊來食堂吃過飯後,桌子上,地上一片狼藉,法輪功學員就把扔掉的饅頭拾起來,留作下一頓吃。這在法輪功學員中是一個普遍存在的現象。勞教所上下的人都知道法輪功學員好。
董純和其他犯人一樣,很願意接近法輪功學員,喜歡聽法輪功學員給她們講真相。一天她找到法輪功學員說;讓我看看你們師父的經文吧。第二天她找到法輪功學員說:我昨天一夜滿腦子都是法,我是不是應該給我媽洪法呀!於是她利用晚上值班時,抄了一份師父的經文,裝在衣服口袋裏,接見時她把衣服交給她媽說:「口袋裏有師父的經文,師父說的真好,你拿回家一定要看看。」
一天董純值夜班,她學著法輪功學員打坐,剛盤上腿就靜下來了,突然一陣熱流從頭頂通透全身,她又激動,又興奮,又有點害怕,起身把熟睡的法輪功學員叫醒,講了剛才發生的事。法輪功學員告訴她:好事呀,是師父在給你淨化身體呢。一屋人都被她弄醒了,大家明白事由之後,都為她高興。其中一個吸毒犯說;以前聽法輪功學員說咱還不太相信,認為她們是著迷了,這次咱自己人說咱可相信了。因此有不少人找法輪功學員聽真相,請師父的經文抄讀。很快牢房成了一個人心向善的環境。
從此,董純不能再吸煙了,第一次感覺吸煙沒味了,她找到法輪功學員問是怎麼回事,法輪功學員告訴她:師父不讓你吸了,煙傷害你身體,師父在不斷地給你淨化身體,你還黑煙咕咚地往裏弄嗎?她聽後半信半疑,以後她又吸了一次,開始心口疼,這次她警覺了;師父不讓吸了,我不吸了。這樣一想心口就不疼了。過了一段時間她又想:我上次吸煙心口疼是不是碰巧了,再者我十幾元買的一根煙,把它送給別人或毀掉怪可惜的,把這一次買的吸完,以後不再買了。她又點燃起了一根煙,剛吸幾口,心口又疼起來,而且比上一次疼得還厲害。這下她可信服了,暗暗說;「師父,我錯了,我再也不以身試法了,我錯了。」她把藏在各處的煙都收拾收拾,全都處理了,心口疼又好了。
董純把戒煙中的神奇事講給了她的朋友聽,這樣傳來傳去,傳到了管教那裏。一天管教把她叫到辦公室,就聽見辦公室的桌子啪的叭叭響,只聽管教大聲吼叫:「你是要修煉,還是要加期!」董純平靜地說;「我要修煉。」「你不怕加期嗎?」「隨便。」巨大的壓力直逼她而來,惡警立刻派了兩名吸毒犯時刻監視她,她的床鋪由明亮的上鋪,調到了陰暗的下鋪,左右兩邊睡著包夾人員,不允許她與法輪功學員接觸,她看師父的經文,包夾人員就去奪,走一步跟一步,平時跟她要好的朋友,態度也變了。這種壓力使她喘不過氣來,經常眼淚汪汪地看著法輪功學員,法輪功學員不能用語言溝通,只能用眼神給以鼓勵。
後來師父的《轉法輪》手抄本傳到了我們手中,大家激動地眼含熱淚珍惜無比,我們分別晝夜抄寫傳給同修,使每個同修都能看到。董純也得到了《轉法輪》手抄本,她非常激動,等到身邊的包夾學員睡熟後,她就拿出來看,由於光線暗,抄寫的字體小,看起來很費勁,她發了一個願:「師父,我再難,每晚也得看完一講再睡。」這個願一出,奇蹟出現了,字體一下子變的又大又亮,看到哪兒哪兒的字體就變大變亮。第二天早上,她激動地找到法輪功學員,談了昨晚發生的奇事。法輪功學員告訴她:師父在幫助你,看你有一顆向善的心。從此,她更加堅定了修煉的信心。
一天,董純腿上長了一個小碗口那麼大的一個紅腫硬塊,並伴隨著發高燒,燒的臉色通紅。同修擔心她支持不住,問她能行嗎?要不要到醫院去看看?她說:「沒事,是師父在給我消業呢。」第三天高燒停止,燒退了,腫塊也在逐漸地消退。她沒吃一片藥,身心又得到一次淨化與提高,同修們都為她高興。
後來,她離開勞教所後,去了南方的某個城市。我深深地為她祝福,又一個生命在大法中歸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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