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這一情況後,我忍不住分別跟B同修、C同修談及此事,並囑咐他們不要說出去,說不定過兩天A同修悟上來了,又改變主意了,事情也就過去了。不曾想,隔天,在另一次小組學法會上,C同修在強調學法小組要注意安全時,將此事作為例證來分析,致使D同修(與外地同修關係甚好)受不了,提早退場。而且,此事牽扯的人越來越多,牽扯的問題也越來越廣,誤會也越來越深,致使同修間間隔加大。乍一看,這哪像一個修煉群體,完全落入常人的是非曲直中去了,我本人也感到很委曲,覺得裏外不是人,處境十分尷尬。
我知道,這事絕不是偶然發生的,是針對我們這個修煉群體來的,讓我們相關同修在不同層次、不同角度充份暴露自己執著不放的心,從而將其去掉,在法中得以歸正,讓我們儘快地提高上來。
但面對眼前的矛盾,我們為甚麼會如此人心浮動,放不下呢?它到底觸動了我們哪些人心和執著呢?才讓我們感到這麼苦呢? 師父說:「你們要記住啊!修煉本身並不苦,關鍵是放不下常人的執著。當你們的名、利、情要放下時才感覺苦。」(《精進要旨》〈真修〉)
當大家冷靜下來後,意識到這絕不是修煉人應有的狀態,是直接觸動了我們放不下的名、利、情所致,所以必須在法中得以歸正。地區協調人C同修以多種方式在幾天內組織了四次小組學法,反覆學習了《轉法輪》第四講、《精進要旨》〈真修〉、《曼哈頓講法》、《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在向內找的過程中,大家都為自己因不在法上而相互指責的行為感到深深的愧疚。
我們避開了事情本身的是非曲直,各自找自己在這個矛盾中有哪些應修去的人心和執著。這樣,浮躁的心開始平靜下來了。A同修克服困難,繼續提供學法場地,使該學法小組得以正常運行。 得知上述情況後,外地同修也委託D同修向A同修做了真誠的道歉。
在向內找的過程中,那種剜心透骨的滋味,只有我們修煉人才能體會。我先後找出了不修口、慈悲心差、不能被人說的心,還有急躁心、委屈之心、面子心、不平衡的心等等。當我一下從內心深處發現,由於不修口,不但自己造了業,還深深的傷了對方,我才從內心深處真正的意識到修口的重要,並且立即真誠的向被我傷害了的D同修道歉。
在矛盾中,看似為學法小組和同修的安全以及小組學法的正常運行擔憂,實則在內心深處還是存在著那麼一點證實自己的看法是對的這種私心。我以為現在退了休了,又在大法中修煉十二年了,對名、利、情早看淡了,其實,這不正是反映出我對名的執著嗎?自己為甚麼感到如此委曲、尷尬?這不正是同修之情未放下嗎?忍不住、不修口,這不正反映出我對真、善、忍的善和忍都沒修好嗎?沒有善和忍,又如何做得到真呢?找到這裏,我感到很汗顏,覺的自己修了十二年了,怎麼修得這麼差勁!真是愧對師父、愧對大法!而且,我還感到證實自己、維護自己這種私心如影隨形,貫穿在我整個的修煉過程中,斬斷一節,又來一節,老是感覺斬不盡,去不完。我想,這也許就是我的根本執著,被舊宇宙因素利用。
師父要我們修成無私無我的正覺,所以,我們必須徹底放下名、利、情,去掉一切私心,其中包括證實自己、維護自己的私心,才能脫掉人的這層殼。所以,我們在去執著時才會感到那麼剜心透骨,才會感到修煉這麼難。找到這裏,我才感到真正鬆了一口氣。B同修和C同修也找到了不修口、急躁心和慈悲心不夠的執著,D同修找到自己心的容量不夠等,牽扯的是非曲直也在同修們同化法光中自然得以澄清。
同修們表示:今後一定要注意修口,修去面子觀念,如有誤會要做到善意的當面及時溝通,不在法上的話不說,不在法上的話不傳,在矛盾面前找自己,形成一個向內找的機制。同修要不斷的關心同修,多為同修設身處地想想,進一步修出善心、修出慈悲心,及時消除間隔,共同精進。這時,整個學法小組在一片坦然、祥和、慈悲的氣氛中。大家的心輕鬆了,心的容量增加了,感到在神的路上又邁出了一大步。在此,我們由衷的感謝師父的精心安排!感謝師父的苦心救度!
通過向內找,我們把壞事變成了好事,消除了間隔,去掉了執著,增添了正念。這是師父的慈悲苦度,是法正人心威力的又一體現,同時也展現了同修之間相互協調的重要作用。我們今後一定要在修心上多下功夫,努力精進實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