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修口
劉鳳梅於二零零一年被中共惡警綁架期間,從三樓跳下,摔成椎骨骨折;手術之後被用擔架抬回家,從此她腰中留下了鋼板。但這些事情當時我一概不知。
那時我連劉鳳梅這個名字也不知道。和她接觸以來,她從來都沒提過自己的這個名字,哪的人、家住在哪、和她被邪惡迫害時從不配合的經歷。直到她和我分開以後,從別的同修那,我才知道她的真實姓名叫劉鳳梅,是錦州市的法輪功學員。她只有一個化名是我記憶猶新的。
大約是二零零三年,一個偶然的機會,經同修介紹她的化名(這裏不提),我們才認識。那時看她也就三十來歲,總是面帶微笑,看出來她不愛多說話。
那時我還處於獨修狀態,不精進,也沒走出來。她常跟我說:咱得這大法修煉真是榮幸,機緣難得,要珍惜,你別看我們現在做的平常的跑跑腿,傳個話、送個材料,是人都能幹的來的日常生活小事,在另外空間那可是轟轟烈烈,特別殊勝的助師正法的事啊!
當時我也只是聽聽而已。而她做起大法的事來,真是效率高、速度快,既輕鬆又如意。那時,她做的每一件事,對我都是座山,感到特別的難,因那時我怕心嚴重,怕出去了邪惡跟蹤怎麼辦?如遇到熟人問拿啥東西,幹啥去呀?就不知如何回答了,等等,感覺出門證實法處處有危險。在她的帶動鼓舞下,我開始試著走出來傳材料,邁出了證實法的第一步。
我們在一起證實法期間,她從來不說起自己的過去,我也不愛嘮家常,大家在一起就是做大法的事,一有時間還得抓緊學法,所以,劉鳳梅這個名字及其經歷我全都不知道。
二零零四年,劉鳳梅幫我建立小資料點,我怕心未去,她一直扶持著我,事事做到位。一次,她一手拎著一大箱紙;一手拎著耗材配件,從樓下一路送到頂樓,大氣都不喘一下。我既佩服又埋怨:「你一個女孩子家,以後可別這樣做了,累壞了吧?我空手一氣上到頂樓都挺費勁。」她只是笑著說:「沒事,我拎這點東西上樓,就像沒拎一樣,我拎兩大箱紙上樓都沒事,我腰上有鋼板,要不再多也沒事。」她還說:「這東西都不是我拎上來的,都是咱師父幫著給拎上來的,我根本就沒有用勁。」
她發自內心地感激師父的之情,無意中露出腰上有鋼板,具體是怎麼回事她並沒說,我也沒問。後來從網上有關她被迫害的報導中,我方知她那段被邪惡迫害跳樓,摔成椎骨骨折,腰中才留下鋼板的經歷。
二零零五年,她對我說:我悟到應該走回家證實法的路。我說:「那好哇!但你真的走了,我這塊還真的捨不得你。你確實悟到了,我啥話也沒有,也不能留你,因修煉路不同,你啥時候認為離開合適,你就甚麼時候走,不用給我信,我也不會埋怨你。」
話說到這了,她還真的這樣做了,她走時幾乎未通知任何人。我想她一是怕給同修添麻煩。二是考慮當時當地的證實法的環境、同修的安全。若一告訴,送的人肯定多,這一聚容易引起邪惡的注意。三是就是去同修間的情。她走時也沒有告訴我她的真實的姓名和地址。
二、開花
劉鳳梅同修和我接觸半年多時,她內心就有了讓我開建資料點小花的想法,可沒有直說,因當時資料點緊缺,資料點的風險也大,經常被邪惡破壞,多數同修沒有條件,少數有條件的又不敢想、不敢建。當時的資料都是靠幾個大資料點來供應。所以,那時要找一個合適的心性到位、修煉的環境又合適的同修開建資料點這朵小花,對劉鳳梅同修來講可謂是很難的了。
劉鳳梅同修看到我具備開花的條件,怕直說了,我怕心重,被障礙住,開不了。所以,就採取從法理上引導我。一次,她跟我說:「看你一家人都修煉,多好!」我便問她好在哪兒?是不是修煉環境好,少干擾?她說:「這是一方面,更主要的是,從證實法上來講,我想今後會有大的責任承擔。」我又反問她:有啥大責任承擔?她說:「我也說不好,只是從責任上,有這麼一點感覺。」話說到這也就過去了。我也沒多想,也沒往心裏去。隔一段時間,她看我沒有甚麼反應,又透話跟我說起電腦的事來,她說:「你家有電腦,這多好哇?現在一般人家很少有電腦,一是價錢貴;二是電腦屬於高科技,需要技術,我接觸一些同修,沒有幾個有的。」我未加思索地回答她說:「那是我女兒自考時要用電腦,我支持她,就出錢給她買了,也算是智力投資唄!買後,她也沒用幾次就撂在那了。」話說到這,我還沒有往心裏去,因為自己不精進,以為還是正常嘮嗑,想也不想同修當時的用心。
後來她又與我嘮起當地資料來源的問題:緊缺,要想從根本上解決,就得走師父提出的資料點遍地開花的路。我說:「今天我算真的明白了你以前跟我說的責任和電腦的話來,咱電腦現成的,女兒又會電腦,你給張羅一台打印機,小花不就開了。」我當時埋怨她咋不早說,她又笑了說:若早說這花能開嗎?我也會心的笑了,說的也是。
二零零四年的下半年,我家資料點這朵小花順利的開了,當我這朵小花真的能為大資料點分擔資料和安全,又能擔起大的責任時,心裏有說不出的喜悅。此時,劉鳳梅同修才對我說:「我早就有這個想法,你知我那時有多急,但我不能讓你看出來,也不能讓你不成熟,不在法理上明白而急於開花,那樣的話,花是開不長久的。因資料點可不是短期行為,必須慎重。」她還說:「因剛建,我有責任帶你走一段,以後,你一定要走資料點獨立運作的路。」就這樣,我這朵小花一直平穩的開到今天,這裏邊有劉鳳梅同修從法理上給我打的堅實的基礎,更有她幫我實修,從而走向成熟之路。
三、節儉
劉鳳梅那時才三十來歲,作為女人在這個年齡段,正是講吃穿,愛打扮的時候。可她始終是那麼樣的儉樸。接觸她之後,我老看她穿一兩件衣服,並且有些還是過了時的。開始,我以為流離失所環境的限制,或者是因修煉了,把愛打扮這顆心都修沒了的緣故。
有一回,我女兒看她總是穿那被淘汰、早就過了時的服裝,心裏不是滋味,心想自己穿的那麼好,姐姐穿的那樣差,於心不忍,便硬是將一件衣服給她,她說啥也不要,我女兒急得要哭了,此時,我說了劉鳳梅兩句,她才勉勉強強的收下。
過一段時間,我女兒看她只穿過一次,後來就再也沒有見她穿,這我女兒心裏又不平衡了,跟我說:是不是那衣服不好,她不穿了?我說:那也不一定。哪天她來,你不會問問。一天她來了,正好趕上我女兒在家。我女兒說:「姐!小妹送你的衣服是不是不好?我只看你穿一回。」她忙回答說:「那可不是,我穿上了,她們都說好,還問我今天怎麼捨得花錢買這麼貴、這麼高檔的衣服呢。我只說是同修送的,就過去了。打那以後,為了少說話,另外我也捨不得穿,所以就叫我放起來了。」我女兒聽了深受感動。
劉鳳梅同修不僅在穿戴上儉樸,而且在用錢上,特別的節省,從不亂花大法項目的一分錢,而且還經常默默的往大法的事情上搭錢。我後來知道,她手中用於購耗材的錢,都不下五位數,但她從外地進耗材的路費,從不從大法項目的錢中往出拿,有時買小件十塊、八塊的耗材的錢都是自己往裏搭,我給她估計一下,她往大法項目上搭的路費錢和小件耗材錢,一年下來,都得千八百塊。
四、吃苦
劉鳳梅為了為證實法,搞好協調,保障耗材的供求,更多的救度眾生,她不怕吃苦,也樂於吃苦。她常說:「修煉人吃苦才能修煉,這起碼的一點你要做不到,你就甭想修煉了。」她要求自己,無特殊情況一定堅持三到位,即:主動協調到位;耗材進送到位;打印機維修到位。(這三到位在當時資料點少,又是新建,是切實可行的,而且只能這樣做)
那時的三到位說到底,就是多付出,多花時間,多耗精力。她經常是一天過去,只吃一頓飯。飯菜的質量,那更可想而知了,多是鹹菜或是非常省錢、省事,省時、已經好做的。有時白天時間不夠用,她還得佔用晚上的時間。一年過去了,可她都不知甚麼叫「休息」。常人說的「廢寢忘食」用於她身上,那是再恰當不過了。
她深知:自己是個修煉人,即使證實法的事再緊張,也不能不學法,所以她經常學法放在夜晚,一學就學到半夜,她體會只有學法不斷,修煉狀態就好、正念才足。
所以,在助師正法的修煉路上,劉鳳梅同修吃的苦,可以說是夠大的。如今,她被邪黨錦州市太和區法院非法構陷枉判十三年,非法關押在遼寧女子監獄遭受著殘酷迫害。
當我看到《錦州真言》第四期的文章中最後寫到:二零一零年五月末,劉鳳梅的丈夫去遼寧女子監獄看望劉鳳梅,監獄方告知:劉鳳梅正在被關小號(迫害)。二零一零年八月,劉鳳梅的兒子去監獄看望劉鳳梅,回來後痛苦地說:「我媽媽已骨瘦如柴,腰內的鋼板若再不取出就要面臨癱瘓了,」我落淚了。我的那麼好的同修,竟被中共邪黨迫害成這個樣子。
劉鳳梅同修,因忙於救人,你我難得相見,也就沒有相見。後來你被綁架,又被枉判入獄。我時常想咱們一起助師正法的那一幕一幕。劉鳳梅同修,切記師父的教誨,向內找去執著,解體迫害。作為你的同修,我為你正念加持,用神通解體邪惡,讓同修你和所有被非法關押的同修,儘快闖出魔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