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六歲就開始讀一年級,那時候學的特別吃力,是班裏的差生,任憑我怎麼努力,甚麼也記不住。語文還行,就死記硬背,早上五點多就起來念書,說「還行」也只是相對數學而言,每次考試也就在六十分的線上搖擺。數學就不知道該怎麼學了,腦袋根本就轉不過彎來,數學又不能死記硬背。要求口算的時候,我把手藏在桌櫃裏數著指頭,家裏姐姐輔導我的時候,講了老半天我還是不知道個所以然。考十幾分的成績,父母只能無可奈何的直搖頭,不忍心再責備我,因為我確實很努力了。
一九九八年七月,父母在朋友的介紹下開始修煉法輪功。法輪功教人「真、善、忍」,教人修心養性,做好人,做更好的人,修煉法輪功的人身體不同程度上都得到了淨化,而且歲數大的人出現年輕化,真的像法輪功著作說的那樣,父母比得到寶了還高興,特別是父親,自己掏錢買了不少法輪大法著作,送給親朋好友,還邀請輔導員們一起到家鄉洪揚大法。作為父母,當然希望把最好的給自己的兒女,所以我們也都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了,其實可以說是「奉命」學煉的。
我雖然學的不是很認真,變化還是很大的,以前我的身體很單薄,流行感冒甚麼的都很少落下,學了法輪功以後這些都不沾邊了,即使有時出現鼻塞、流鼻涕的情況,常常是隔天就康復了。學習方面也有很大改觀,在班裏算是中等生,不及格的時候很少。
一九九九年,江氏集團出於妒嫉,無理發動一場對法輪功的打壓,一時間中華大地籠罩在一片紅色恐怖之中,只為做好人的法輪功學員成了中共打壓的對像,家裏常受到騷擾,時常半夜三更就被急促的門鈴吵醒,然後就是一夥人氣勢洶洶地湧入,一頓亂翻,為甚麼呢?只因為父親不肯在保證「不煉法輪功、不上訪」的保證書上簽字。警察在我心裏應該是保護善良人、抓壞人的,然而,那些穿著制服的「人民警察」卻是如此聲明:「你殺人放火我們還不管,就是不能煉法輪功。現在是有指標的,這個地方沒有達到轉化率,我們就得挨批評、扣分。這個地方的如果有一個煉法輪功的上訪,我們的飯碗就不保了。」甚至一個所長叫囂:「如果讓我丟了飯碗,我有的是人,我不會讓你安寧的……」後來父親因為印製法輪功真相資料,被扣了個莫須有的「擾亂社會治安」罪名入獄,隨後被勞教了。
家裏失去了頂樑柱,陷入了困境。我失學了,自此我開始主動的學煉法輪功,所有法輪功的著作我都認真學,學的時候思維被無限地拓展,無法形容的、很美妙的一種感覺。漸漸地我明白了為甚麼會有這麼荒唐的事情發生:一個執政者僅僅出於妒嫉,發動了這場史無前例的對正信的打壓。我也明白了人從哪裏來,將往何處去。
兩年多以後,父親結束了非人的牢獄生活回到家裏,幫我找了個專業學校繼續學習。
因為不是一路升學上去,數理化完全脫節,剛開始我心裏直犯怵,上課卯足了勁,很專心聽講。此時我發現,老師講的甚麼我能很容易就領悟,即使一些沒學過的也能銜接上,學的很輕鬆,同學不懂的都來請教我,哪裏知道我是「跳級」的。年終考試,小時候最怕的數學竟然是全班第一,各門學科成績都很優異,拿得了三等獎學金。
如今我學甚麼都很容易上手。大概兩年前我開始接觸電腦,從開始的只會簡單的打字,到學會了編輯資料、做漂亮的卡片,從開始的對網絡一竅不通,到現在能繞過當局歇斯底里的網絡封鎖傳播法輪功真相,過程中全憑自學摸索出來的。
曾經幼小的我就迷茫過,我為何來在世上?如此愚笨的我能幹甚麼?曾經嚮往著那個「醜小鴨變成美麗的天鵝」的童話故事。修煉法輪大法,不僅使笨拙的我蛻變了,更使我了悟了人生的意義。
朋友,希望「笨小丫」的蛻變能使您從新了解法輪功,切莫輕信當局的造謠宣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