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是用來治病救人,解除病患痛苦的。把藥用錯,對醫生來講都是大罪過。更何況有意把藥用在健康人身上,目地是折磨人,達到政治目地呢。這是嚴重的反人類罪行。
可是邪黨就是這麼邪。最早曝光出來被藥物迫害致死的是山東大法弟子蘇剛,於2000年6月被迫害去世。可見中共使用藥物迫害,從它九九年迫害法輪功開始就一直在使用。但是經過十一年,到目前為止,我們能揭露的只是大法弟子被注射了藥物,看到有人在飯裏下藥,或者大法弟子懷疑有人在飯裏或水裏下毒等,不能進一步揭露邪惡的惡行。
其實邪惡使用的藥物,對我們來講,是不明藥物。但是對它們來講,根本不是不明藥物。種種跡象表明,它們對大法弟子下毒時,非常清楚藥物的功效。比如山東淄博大法弟子蘇剛,被使用藥物後,送回家時「反應遲鈍麻木,虛弱無法吃東西」,回家第九天去世。山東泰安大法弟子徐桂芹,也因被使用藥物,送回家時身體麻木,厭食,回家第九天去世。(見明慧網《濫用精神病治療手段迫害法輪功學員 國際社會持續密切關注(二)》)這兩個案例受害者的症狀相似,甚至回家後去世的時間都相似。為甚麼會這麼巧?是否因為監獄知道用藥之後,這人放出去也已經不會說出甚麼了,而且不出十天必死無疑,監獄有這樣的把握,才會放人?山東大法學員、清華大學學生柳志梅,出獄後三天致瘋。為甚麼出獄後幾天才瘋?如果邪惡不知藥效,胡亂使用的話,柳志梅可能在監獄就神志不清(這監獄會承擔責任),或者出獄後根本不變瘋(這柳志梅會講出迫害真相)。這都不是中共要的效果。事情能按中共意圖發展,是因為監獄對所使用的藥物的藥效很清楚。最近又曝出一條消息:惡警在綁架法輪功學員武玉蘭時,使用一種白色粉末,致其立即昏迷,然後抬走。(見明慧網《中國科技大學副教授和妻子被劫持迫害》)警察抓人時隨身攜帶藥物,這不是有備而來嗎,他們一定知道這藥有甚麼作用,才會攜帶使用。
很多大法弟子被用藥後,身體極為痛苦,生不如死;有的造成臟器衰竭,很快去世。這方面明慧網的具體報導很多。可見中共所使用的藥物,不是日常醫院使用的藥物,而是用於殺人害人的藥。其中一定有國際上禁止使用,甚至禁止研製的藥物。因為這類藥物是反人類的。而中共不但研發出來,而且已經深知藥效,能熟練使用。研發這類藥本身就是反人類罪行。而一種藥從研發到確認藥效,要經過多次生物試驗及人體試驗才能完成。中共是怎麼完成的,在甚麼人身上試驗的?成藥製造出來後,十一年來,中共把這些恐怖藥物,用於迫害中國最善良的民眾群體:法輪功修煉者。這一樁樁反人類罪行,我們有必要讓世人知道的更清楚,從而更好的認清邪黨的本質。如果揭露的不夠,邪黨就會乘虛而入,無休止的行惡。近年網絡不斷曝出中共在上訪者的飯裏和水裏下毒。這無疑是迫害大法弟子的酷刑失控,進一步擴大到常人身上的表現。
大法弟子是眾生得救的希望。我們有責任盡力揭露和遏制這反人類暴行。要想做到這一點,我們需要收集必要的人證和物證。
人證方面,大法弟子被藥物迫害的受害者很多,這方面我們有很多證人。如果我們加強對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的精神病院講真相,也許會有良心發現的人站出來證實迫害的事實。或者啟動國際組織或記者調查這類機構,也會有所收穫。
在物證方面,比如下毒後的飯食或水,想辦法從監獄帶出來,一旦把證據拿到手,就可以拿到公正機構去化驗。看到底用了甚麼藥。大陸無法找到公正機構,我們就要想辦法在國外化驗。有了結論以後,我們可以進一步提告,或以其它方式揭露邪惡。一些大法弟子,注意到收集物證,把被下毒的證據帶出來,如大法弟子柴智屏,她發現「勞教所指使人在宋彩屏的菜碗裏放上毒藥,當她把菜放到嘴裏,說不出是甚麼味,她趕緊吐出來,吐出東西是杏黃色的東西,她把吐出來的東西扔到窗台外,毒死了好多蒼蠅。她把大個蒼蠅撿了二、三十個,幾經周折,反映到小黑河檢察院,讓他們看到毒死的蒼蠅。然而,事後勞教所沒有對投毒者作任何處理。 檢察院也不了了之。」(見明慧網一零年九月十四日《呼和浩特女子勞教所多次投毒加害宋彩屏》)還有一位大法弟子,在「幫醫務室整理處方時,就發現了由某心理醫師簽名的處方,大劑量的可以使服藥者出現精神病症狀的、干擾中樞神經類藥物……後來,為了使這一迫害惡行曝光,制止迫害,法輪功學員也做了一些核實,了解了一些當事人,當證實無誤後,就向當時的大隊長王麗反映了這個事實。同時,也向當時的紀委書記趙曉陽反映了這件事。」(見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八月十日《陝西女子勞教所光鮮外表後的罪惡》)這些大法弟子拿到物證後,把問題反映給監獄的上級,問題很難得到真正解決。我們要想辦法拿到公正機構化驗,或者拿到國外化驗。
這都是些初步想法,對中共的藥物迫害,還有待大家一起想辦法遏制邪惡。不足之處請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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