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前,我有多種疾病,特別是患了八年多的慢性腎炎,全身水腫的厲害,走路困難,經常小便很痛苦,修煉後,時間不長,多種病不翼而飛,一身輕。期間師父幾次給我淨化身體,我把自己當作煉功人,雖然痛苦一些,但很快就好了。我的身心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世界觀也發生了變化,我無法用語言表達對師尊救度之恩的感激之情,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暗暗發誓:不管以後修煉的路困難多大,我決不會退卻,一定跟隨師父走到底。
在偉大師尊的慈悲呵護下,風風雨雨的走過了十二年。彙報一下我在修煉過程中的一點體會,並與同修切磋交流,望同修慈悲指正。
一、證實大法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黨發動對大法的迫害,一時間,整個天都黑了,大陸人民被籠罩在紅色恐怖之中,修煉環境遭到破壞,大法蒙難。鋪天蓋地的打壓使形勢越來越緊張,除家人看管外,單位的保衛科也給我施加壓力,市六一零的惡警也無理的找我,拿一張不修煉的表去我家讓我簽名,當時我沒在家,邪惡的陰謀沒得逞。邪惡不甘心,從此把我列入了黑名單。很長時間都派人蹲坑、監視我,六一零惡警還經常去家中騷擾我。丈夫叫婆婆每天看著我,不讓我出門,也不讓我與同修見面。
人是擋不住神的,儘管當時面臨的壓力很大,但我仍然很巧妙智慧的聯繫著同修,很快回到了正法洪流中。做著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
從法中我認識到了: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肩負著證實大法救眾生的神聖使命,做好師父要求我們做的三件事,一切都在其中了。我抓緊時間靜心學法,明白法理。有法作指導,我心明眼亮,加大力度救度眾生。那時與同修聯繫不方便,我就自己行動,白天帶著孫子到處發資料、講真相,晚上出去掛條幅、貼不乾膠,用記號筆在牆上、公路邊的電線桿上等醒目的地方,字跡端正的寫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等真相標語。
二、正念破除邪惡迫害
師父說:「大法弟子已經成為眾生得救的僅有的唯一希望,所以為了更有效的起到正法的作用,大家在講清真相的同時,一定要重視發正念,及時清理邪惡和自身存在的問題」(《正念》)。我遵照師父的教導,每次外出做證實大法的工作時,我都要在家發十五分鐘左右的正念,這樣每次做的基本上都是很順利的,都能化險為夷。
二零零五年的一天,六一零電話叫我丈夫把我送到洗腦班,如果不送就來我家抓人。我被迫離家出走,一個階段後,我又回到了家中。丈夫告訴我六一零經常打電話問,他勸我不要出去了。我在家抓緊時間學法、發正念,同時靜下心來向內找。我發現了造成邪惡迫害我的原因,主要是學法不深,心性沒有提高上去,很多執著心沒放下。人心太重給我自己的修煉和救度眾生帶來了很多障礙,才讓邪惡有空可鑽。
找出原因後,我決定回老家講真相救人,讓有緣人早日明真相而得救。回家後,我碰到人就講真相,還到山上與幹活的人講。明白真相的人很感激我,有的非要叫我到他家吃飯。每當看到眾生得救那份喜悅的心情,我的內心很是激動,我很清楚這些都是師父做的。
正當我急切的講真相救人之時,一天下午,我女兒打電話叫我去幼兒園接外孫。我剛走到大街,正要過馬路時,一輛110的警車將我攔住,從車上下來六個警察,在光天化日之下,當著眾多圍觀的群眾,將我連拖帶拉推進車內,飛快的送進了我市臭名昭著的洗腦班。在那裏,對於邪惡的指使、命令、安排,我一概不配合,發正念徹底破除舊勢力對我強加的迫害,求師父幫助我保護好家中的大法書和一些真相資料及《九評共產黨》等。過了幾天,六一零惡警又一次逼問我材料的來源、都和誰聯繫等問題。我一言不發,不配合他們。一惡人打了我一拳,然後把我推進一單人房間鎖上了門。到了晚上,我的血壓突然達到一百三十-──二百二十,臉腫的嚇人,眼睛也睜不開了,他們把我送入醫院檢查,化驗結果出來後,我在旁邊聽醫生對惡警講:太危險,這麼嚴重的病還不快放人回家,如果出了事就不好辦了。洗腦班把我視為重點,幾個惡警咬牙切齒的對我說「死在這裏也不放你」。當時我不為所動,就堅定一念:就走師父安排的路,決不配合邪惡一點。六一零的頭目採取軟硬兼施的手法,用送我去看守所、女兒工作上會被連累等話恐嚇我,我的心很平靜,我知道它們說了不算。幾天後的一個夜晚,我突然不省人事昏了過去,六一零怕承擔責任,打電話叫我家人把我送去了醫院。第二天我醒了過來,我很感激師尊的救度之恩,我信師信法、堅定信念,更加堅定了堅修大法的信心。回家後,我又投入了正法的洪流中,紮紮實實的做著三件事。
通過十幾年的艱苦修煉,我逐漸的成熟了起來,我深感師恩浩大,我也深感「正法時期大法弟子」這個稱號的分量,我們今天的所為直接關係到眾生生命的存亡,大法弟子的責任重大。所以,我們在任何時候都不能放鬆自己,時刻按法的標準要求自己,真正兌現來世的誓約,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也不辜負無量眾生對我們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