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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迫害生活難自理 賈興華再被勞教迫害二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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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一月二十六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哈爾濱尚志市法輪功學員賈興華,被惡警綁架並打成重傷,腰椎側骨折,並有嚴重的心臟病症狀,生活基本不能自理,卻被非法勞教,在哈爾濱前進勞教所遭受了二年多的迫害。

下面是賈興華自述其在前進勞教所遭受的迫害:

(一)綁架、勞教,隨時有生命危險

我和另兩位同修二零零七年六月二十四日晚發真相資料時被惡人構陷,當時我們走入一個死胡同,惡人為了拖延時間把住胡同口在那小便,我們三位婦女不好過去。惡警來了後,當時一名警察突然從我背後摟住我肩膀,使我受了驚嚇,在拉扯過程中,警察把我腰椎側骨打壞。公安局為了穩住家屬不上告,說關半個月就放,還說:只要不上網曝光此事,都好辦。可是在半個月後,在沒通知家屬的情況下,偷偷把我們勞教(當時我被打成腰椎側骨折由於驚嚇過度心速每分鐘146次),七月十二日非法送進前進勞教所。

在勞教所,惡警安排包夾看著,不准和別人說話,等別人晚上收工回來睡覺後,我們新去的才能去睡覺,那時我生活不能自理,就把我抬到三樓嚴管隊。當時常素梅任教導員,楊國紅任副隊長,於芳麗和周岐當管教,這幾個人一上班就開始訓罵大家。由於壓力大,心臟非常難受,最多一天犯病十幾次,有一點動靜心臟就跳的很厲害,心律過速半天才能把心平靜下來,才能緩下來;去衛生間和起床要有人拽我才能起來床,腰疼的翻身都困難,更別說起床和走路了;氧氣瓶就在床邊,一天要輸多次氧才行。包夾看我呼吸困難,最後不叫管教了,他們直接給我吸氧。

因為生活不能自理,我家人多次要求給我治病,直到一個多月後,院長孫士軍才同意,並譏笑說:反正是你家拿錢看唄。看病回來後,惡醫王大夫和常樹梅逼著我吃藥,可是我的身體只能靜養,我是過敏體質不能亂吃藥。王惡醫氣急敗壞大聲說:你今天必須吃,死了我負責。一手摁著我的頭,一手強行把藥往我嘴裏塞,常樹梅幫著他,當時我心臟難受極了,呼吸十分困難,王大夫看情況不好,趕緊把氧氣給我讓我吸上,常樹梅幸災樂禍的說:「這都是你自己做的,再不吃,就給你戴手銬,掛床上給你打針,治不死你?」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的心臟才緩過來。

由於壓力大,我的血壓不斷升高,時常是120-240,我多次摔倒過,隨時都有生命危險。有一天常樹梅叫我去她辦公室,不許別人攙著我,我歇了好幾次才走到她辦公室,她叫我寫甚麼改造計劃。我是好人!我沒違法!我寫甚麼改造計劃?我往哪改?改成做壞人嗎?我說我不寫,我手也根本拿不住筆,我手顫抖的很厲害,別說拿筆就是呼吸就很困難。她看我不寫就拍桌子大罵。當時我就從椅子上倒在了地上。常樹梅一看我不行了,趕緊叫來兩個人把我拖到床上。劉大夫針灸了好一會我才醒過來,劉大夫對常樹梅說:「你別讓她寫了要出人命的」。常樹梅說:「誰都得寫,她特殊呀」。

由於邪惡的迫害,我的血壓一直很高,整天天旋地轉的,頭疼惡心,惡警於芳就罵我是裝的。我就想師父講過用正念制止邪惡的法。這是對我的迫害,我不能消極承受,望著她那猙獰的面孔和歇斯底里的叫罵聲,我就對著她想:讓她來難受血壓高,迫害使我身上遭受的痛苦都返到她們身上,這迫害和折磨不是我應該承受的。過幾天,她來了,對大夥說她血壓很高全身難受。

(二)奴役迫害

零八年初,一大隊惡警張波天天上三樓罵法輪功學員,罵師父,勸她也不聽。還給車間多加生產任務,她天天去車間看著,晚上九點也幹不完活,還有拿到宿舍繼續幹,大家疲憊不堪,為了制止迫害,喚醒良知,當時三樓有五人絕食(孫素雲、李文俊、張素雲、我和呂慧文,呂慧文的女兒也在勞教所非法關押迫害叫左先鳳),我們絕食到第五天,副所長孫曉軍把我們一個個找去談話,答應我們誰敢再罵你們師父和給你們加生產任務就找她。沒幾天,張波私設刑堂,當時室內有監控,她就把李文俊,張素雲和呂慧文拖到地下室打,上大掛,呂慧文大便都被打得拉褲子裏了,打完強行讓去車間幹活,還多加了許多生產任務。

三樓病號剩下我和孫素雲,管理科長陳麗華把瘦的皮包骨的孫素雲狠狠扇摔在地上,逼她去車間幹活,邪惡地說:「裝病也不好使」。張波氣急敗壞地指著我:「到辦公室咱們談談」。教導員王敏手插兜說:「把她整辦公室去好好談談」。當時我想你們迫害好人,太可憐了,為了不讓她們造業,我就不斷的發正念制止她們對我的任何迫害,我沒動,張波看我沒動,逼著我穿號衣,周慕芝和於芳麗逼我寫:不吃藥,死了和勞教所無關。我不寫,她們找人寫好了讓我按手印,我不按,於芳麗拽著我的手往印台上按,再往寫好字的紙上按,我迅速把紙撕了,於芳麗掰我手把我手掰腫了,周慕芝打了我好幾下,早晨獄醫來量血壓130-235。孫素雲告訴我:你臉紅眼睛都紅了。勞教所的惡警根本不管法輪功學員的死活,邪惡至極。

(三)人性化管理草菅人命

晚上九點,點名後才能睡覺,一天,陳麗華來點名,看見我躺在床上說:「你怎麼不起來,天天不幹活,你死的,不起來」。別人說:「大夫叫她晚上少活動,血壓太高」。陳麗華說:「去兩個人把她拽下來,欠收拾。」兩個人把我攙下來,陳麗華叫人把我攙到站隊的另一頭。一月份很冷,我穿的很單薄,兩個人攙著,直到她訓完話,才點名,點完名罵罵咧咧的走了。

一月十六日是勞教所接見日,陳麗華沒叫我和孫素雲和家人接見。一波一波的人接見回來,有的告訴我:你家來了不少人,連你兒子也來了。有個吸毒的一天接見好幾次,回來說:「有一個小孩從早上他接見就在那站著等著,下午接見完了還在那等著」。我心裏酸酸的。我知道那是我兒子,家裏人擔心我身體不好,勞教所的伙食又差,怕我死在勞教所,他們月月都來,而且帶很多好吃的,可是惡警不讓接見。

零八年四月二十九日晚,大夥收工回來,到二樓就寢。我感到呼吸非常困難,我本能的打開床邊的窗戶,頭伸向外面,隊長張波看見了大聲叫我關上,我告訴她,我呼吸困難,少開一會,她命令叫人把窗戶關上,我感覺心都要跳出來了,再次把窗戶打開,張波幾個箭步,無情的再把窗戶關上,看見我痛苦的樣子,不但沒有同情心,反而說:「一天啥活不幹,喘氣還困難了」,在一旁大罵。我感覺好像生命到了盡頭,心裏求師父:「師父我不能死,我也決不能死,我還沒完成我的使命呢……」。我再一次打開窗戶,張波瞬間又關上了,手按住窗戶把手,窮凶極惡的說:「今天就憋死你,憋死你我負責」。這時張大夫跑上三樓,接了一袋氧氣給我吸上,張波手插兜裏在地上踱著步,還叫喊著:「我就憋死她,我看能不能憋死她,把她慣的」。張大夫叫人把氧氣瓶搬下來,張波不讓放在我床邊,張大夫又給我接上一袋吸上,張大夫看我二袋吸完了問:是不是還得吸,我點點頭。張波說:「不能吸了,你沒看見剛才灌氧氣袋的時候冒泡了嗎?」。張波她根本不管別人的死活。

零八年上半年,張波幾次找大夫給我和幾位同修量血壓,企圖把我們整到車間迫害,大夫都說:「血壓太高,不能下車間,幹不了活」。

零八年七月十六日接見日,管理科長陳麗華看見我家拿來的東西多了,就兇狠的說:「這大包小包的,就你能吃,活不能幹,明天給我下車間幹活去」。於是,我在走路都扶牆、別人攙扶的情況下,血壓高達120-240還強行讓我去車間奴役勞動。

早上五點起床,洗漱完下車間,晚上回來還要罰坐小板凳,早上下車間是繁星滿天,晚上收工時月上樹梢,就這樣繁重的奴役勞動著,嚴重超時,超負荷的生產。張波揚言:一隊沒有病號,全員生產。那時我的心臟更是難受,渾身浮腫,腿腫得脫不了襯褲,腳腫得鞋都穿不上,就是這樣也不讓休息,照常奴役勞動。

零八年下半年,三樓集訓隊,常樹梅為了迫害法輪功學員,把病號三人一組挑冰棍桿,當時兩個人扶著我到案子前坐著幹活,看我挺不住,再扶我到床上,因為完不成生產任務,那三個月都被加了期。

零九年二月,前進勞教所把暖氣就給停了,幹警們上班穿著厚厚的羽絨服,懷裏抱著熱寶,凍的在地上直蹦,呼出的氣都是白的。而我們在這種情況下,挑牙籤,在兩個大隊有三十多人不同程度地凍傷,惡警陳麗華到車間看見大夥坐在自制的坐墊上大罵:「把墊都他媽的給我撤了,上這來享福了,別忘了這是勞教所」。由於冷沒有暖氣,食堂麵不發,我們就天天啃硬硬的饅頭,所謂的菜湯就是凍的大頭菜化了做的,一進食堂那刺鼻的味,就別提多難聞了,幹警們捂著鼻子說:「這甚麼味?比豬食都難聞,給狗都不會吃」。另一個說:「餵狗也得有點肉呀」。而我們喝的湯別說肉,油星都很少。

零九年五月的一天,因來人檢查,把我們幾個老弱病殘弄到三樓,我很難受的一頭倒在了床上,周慕芝叫我起來,我很難受,她上來一把拽著我的腿往地上拽,一邊打一邊罵,我說我還有不到二個月就走了你還打我。她說:你四點走我管到三點。

楊國紅聽從吸毒犯的挑撥,在洗漱室把我打的鼻子出血,還逼我們幾個病號自己開飯,別人扶著我,沒走到食堂就累的躺在地上了,楊國紅叫囂:「誰也不准給她們拿飯,不去開飯,就餓死她們」。

零九年六月,楊國紅弄虛作假,叫大家在一樓寫材料,寫不完不准上廁所,更不准睡覺,大夥幹了一天的活,寫完都快半夜了才讓上樓睡覺。

楊國紅任管理隊長期間,一百多天不讓大家洗澡,其實有太陽能熱水器隨時都能洗的,大夥身上奇癢,用手一撓都直掉皮。室內晚上放便桶,冬夏如此,宿舍內衛生間不讓用,室內腥騷臭氣難聞,空氣混濁不堪,而且衛生間裏還按有攝像頭嚴重違法。

(四)其他法輪功學員遭遇的迫害

法輪功學員寧淑賢有病,周慕芝把她打的臉都變形了,嘴、鼻子往出流血,她被打的一個跟頭一個跟頭的,周慕芝大罵不止,在零九年三月六日,寧淑賢又被叫到辦公室,被周慕芝、於芳麗、劉暢打得順著頭往下淌血,鼻子嘴也都在流血,身上到處青紫,吸毒犯孫博打寧淑賢的頭,當場就把寧淑賢打昏了,大夫來告訴孫博:寧淑賢頭有病,你這麼打她會打死她的。

高國風零七年九月二十九日喊「法輪大法好」,被二隊惡警硬拖出去,把會議室兩邊的椅子都拽倒了,她被拽到一樓的地上,五個惡警打她一個人,被關進小號,上大掛。回來後,高國鳳說胳膊不好使,她被折磨的生活都不能自理。

王桂芹為了制止惡警叢志秀罵師父,被叢志秀打的嘴角流血,鼻子流血,在寒風中凍著。王桂芹被劫持到勞教所那天,她不寫三書,王敏,劉暢就罰她蹲地磚,一天加半個晚上。那天下了一場大暴雨,把樹枝都掛斷了,連老天都震怒了。崔霞的電子書被叢志秀搜走,在崔霞回家時,向她要,叢也沒給。

宋玉蓮不寫三書,二次被上大掛,加上大隊長張波在內七個人打她,幾度昏死過去,惡警們把我們三樓的門關上怕聽見,但都能聽到樓下喊「法輪大法好」、乒乒不停的打和淒慘的叫聲。大隊長張波叫她們把宋玉蓮的腿踹折,致使宋玉蓮的兩腿紫黑,腫的脫不下來褲子。還有一次宋玉蓮被迫害的大流血,險些喪命。

孫麗鳳因為不報名,逼坐在冰冷的地磚上,出現子宮肌瘤,血流的很多,臉色蒼白,渾身浮腫,鞋都撐壞了還要上車間,被罰幹更多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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