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相約時間,我懷著一顆救世人的心,到了居委。居委書記假惺惺客套一番,領我到一間朝北的房間。一進門「六一零」人員開門見山問我:你某天晚上去隔壁小區幹甚麼 ?我反問她:難道我不是這裏居民麼?去其他小區辦點事,有必要向你們彙報麼?還有沒有人身的自由?是誰給你們干擾居民的權利?她說:我們不干涉你的自由,但是第二天小區裏貼了許多法輪功的傳單。我絲毫不畏懼的回答:「誰貼的我不知道,但是傳單上是不是事實?叫人向善,難道也有罪?你們放著壞人不管,對做真善忍的好人,百般陷害,這對麼?」接著她問我發過《九評》嗎?出去勸過人家「三退」麼?看架勢摸底而來。我沒正面回答,反問她:「《九評》都寫了啥?」她說就是把某黨執政以來所犯的錯誤歸結成一本書。我諷刺的說:某黨不是一貫自稱偉光正嗎?當時她不語。我就把邪黨執政以來被迫害死的百姓比戰爭年代死的百姓要多得多,這正常麼?這個專制政權為了自己的利益,整死的都是善良的百姓。她驚訝的說:「你怎麼知道那麼多?」我毫不客氣的回答:「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不管誰壞事做多,神總有一天會收拾的。」
當時空氣像凝固了。她不問我不答。大約隔了幾分鐘,她突然問起我外孫的糖尿病好了沒有。(可能居委幹部提過了)我不知她的用意,就說時好時壞。她說:「你們師父不是說,一人煉功,全家受益麼?」我立刻說:「現在我問你借十萬元,永遠不還,你願意麼?」她說當然不行了。「那就對了。」我說:「自己欠下的債,自己要還,你不要斷章取義的運用師父的法。這也是在犯罪。」接著我又講了關於善惡有報、輪迴還業的故事。她靜靜得聽著,最後好似明白了甚麼,笑著對我說:「你覺得功好,你煉吧。師父的書,你去看,不過你一定要保護好自己。」我說:「你也要保護我。」她說:「我一定會保護好你!」
就這樣,我們結束了一個多小時的談話。在回家的路上,我心裏好欣慰,又有一個生命明白了真相,有了得救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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