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京證實法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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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二十三日】二零零零年初秋,我進京證實大法,在天安門金水橋上打開「真、善、忍」的橫幅,發出心底的吶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三、四個武警猛衝過來搶去橫幅,然後連拖帶拽,試圖將我拽上警車,當時雖然我一隻手拽著鐵鎖鏈,但是兩、三個小伙子卻拽不動我,這樣持續了很長時間,才將我拖進警車。

一、電棍電擊像蚊子叮

我不配合惡警,不報姓名、地址,他們將我分流到北京燕郊東風派出所。在拉往派出所的路上,我從行駛的警車上跳下來,左臂肘流血不止,不敢動彈,臉上大面積擦傷。但仍未逃出魔掌,惡警為逼迫我說出姓名、地址,將我反銬在鐵椅子上,用電棍長時間電擊我,直至電棍沒電。惡警威脅我說要加大電棍的伏度,就去充電了。

我給剩下的一個警察講真相,就見他慢慢蜷縮在沙發裏,有氣無力的說:「我看你就像唐僧,我就像獅子獸。」第二輪迫害開始後,我用正眼去看他,他馬上躲到我的身後。強大的電流使我的身體不由自主的跳動,但神奇的是,我只是感到身體動,像被蚊子叮,我沒有疼痛的感覺。後來聽同獄中的吸毒犯說,他們在遭受電擊時,痛苦的難以忍受。

當時我想的是不配合邪惡。師父的法不斷的打在我的腦子裏:「這段時間不會長,卻能錘煉出不同層次的偉大覺者、佛、道、神以至不同層次的主的威德,也能使一個放鬆自己的修煉者從已經非常高的層次毀於一旦。」(《精進要旨二》〈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因為心中有法,所以大法的威力就展現出來了。

二、信師無難

在迫害中,我心裏充滿了對師父的愧疚,知道弟子受難,師父替弟子承受了很多,所以不好意思求救於師父。直到我聞到肉皮燒焦的味,心想這還沒完了,我心生一念:「師父,您救救弟子吧。」這一念既出,我頭上的鐵髮夾「砰」的一聲飛了出去,頭在擺動掙扎中,頭髮都飛舞張開了,邪惡立即住了手,就這一念,在師父的保護下,邪惡再也沒敢動我,直至無條件釋放。

後來我悟到,師父時刻在弟子的身邊保護著大法弟子,我不好意思求救於師父這一念,是用人情對待師父的慈悲,是人心,所以被邪惡鑽了空子,遭到了迫害。大法弟子在危難中想到師尊,向師尊求救,是對師尊的信,信師信法,舊勢力是不敢迫害的,師父也不允許邪惡迫害大法弟子。

三、不翼而飛的痂

另一件神奇的事是,在看守所的一次絕食經歷。絕食到第三天,我出現了嚴重的心臟病症狀(我從未有過心臟病),看守所的所長和獄警罵罵咧咧的闖進牢裏。我在心裏問自己:「面對迫害我行不行?」這時師父的法出現在我腦海裏:「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洪吟》〈無存〉)。那一刻我的心非常坦然,身上一陣輕鬆。隨著我正念的發出,我感到來勢洶洶的邪惡頓時也氣燄全無,那個所長問我:「你是不是想回家?」我用很大的力氣反問他:「這裏的人有一個不想回家的麼?有嗎?」他語塞,轉而又說:「等你臉上的痂掉了,就讓你回家,不是我說了算的,我也要給你申請。」那時我的臉上結著厚厚的痂(跳車時摔的),幾乎蓋住半個臉。第二天早上我洗完臉,轉過身來,同室的吸毒人員驚呼:「×××(因為沒報姓名,惡警給我編的號),你臉上的痂沒了!」我們連忙去水池裏外找,卻怎麼也沒有找到。下午放風的時候,他們出去晾衣服,看到所長,就跟他說:「×××臉上的痂掉了。」所長和獄警驚奇的來看個究竟,看到的是一張完好無損的臉。

四、靈活如初的手臂

跳車後我的左臂不敢動,肘關節處血肉模糊,流了很多血。加上邪惡的迫害,整條衣袖被血染的硬梆梆的。在看守所師父借常人的嘴點化我煉功,我堅持天天煉功、發正念、背法。幾天後左臂慢慢有勁了,靈便了,不知不覺靈活如初了。常人的理在大法弟子身上沒有任何意義,這奇蹟也證實了大法的神奇與超常。

五、神奇的「巧合」

我此次進京證實法,丈夫為我向單位請了一個月的假,眼看一個月將滿,我還杳無音信,丈夫被公安局逼的無計可施。就在這節骨眼上,他接到了我從北京打來的電話。第二天,正好是八月十五,萬家團圓的日子,我回到了家,前後正好一個月,八月十五的第二天我正常上班了。師父的安排多麼巧妙!

原本在「十一」前邪黨下文件說不讓放人,我自己都感到意外的是竟在「十一」前一天無條件獲釋,可見邪惡甚麼都不是,甚麼說了都不算。「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

六、在師父的呵護下是幸福的

我感受到,這次在師父的呵護下,在這個陌生的大城市裏,我遇到了很多善良的人。

惡警剛將我非法送到看守所的時候,我臉上布滿各種顏色,甚至一個懂醫術的獄警懷疑我是顱內骨折。他向看守所提議讓我去醫院檢查。在公安醫院裏,給我拍片子的醫生千方百計想要幫我,他給我頭骨拍了各個角度的片子,希望能證明我是顱內骨折,他說:「我從未見過像你這麼善良的人.」

他說,「如果能拍出片子證明你是顱內骨折,你就能被無條件釋放。」(在此我遙祝善良的醫生已明真相,得救度!)還有那個所長、獄警,甚至有的被關押的常人,也都希望和切實的幫助我最終無條件獲釋。當然還有很多細節,就不一一贅述,我悟到,這都是師父的慈悲呵護,只不過是表現在常人這面。

檢查身體時我的胳膊已經好了,證明我的身體從行駛的車上跳下來沒傷任何筋骨,這也證實了大法的超常。

自己經歷的和個人淺見,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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