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無故崴腳之後

——修好自己才能夠證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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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二十四日】在場的人把目光都投向了我這兒,我氣的渾身哆嗦,根本無法煉功。我坐在地上,整個大腦好像甚麼都沒有了,就是坐那兒生氣。有同修對我說:「讓你提高心性呢,生氣就不對了!」當天晚上也不想去集體學法,在家自己學。當我捧起《轉法輪》還沒有打開,師父說的「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轉法輪》)就在大腦中閃現,……幾天下來心裏還是不平。其實自己並沒有找自己,直到有一天在上班的路上無故的把腳崴了,我才意識到問題在自己身上。
──本文作者

我一九九七年七月喜得大法,在這十四年的修煉過程中,既有身心昇華的喜悅,又有面對困難、坎坷時的彷徨,最多的是在師父慈悲的呵護下,在證實法中修去人心、堅定修煉的體悟。十幾年了,想說的很多很多,可又不知從何說起,想了很久,還是把自己在修煉中遇到的幾件神奇事寫出來,向師父彙報、和同修交流,由於層次所限,不妥之處望同修慈悲指正。

一、走入大法立見奇效

我因身體不好,整天吃藥、有時還要扎針灸,可幾年過去了也不見好轉,感到很痛苦。也曾有人給我介紹這樣那樣的祛病方法,我也曾抱著一線希望去嘗試,可最終是無望而歸。後來聽說法輪功祛病健身有奇效,我就到處尋找,一直到一九九七年七月,我才在老家找到了法輪功。

當我第一天早晨來到煉功點時,聽到煉功的音樂,就感到渾身特別舒服,心情很激動,想哭,可我不能哭,因為我得學會動作。四套動功煉下來,奇蹟出現了:整個身體像沒了重量一樣輕飄飄的,我情不自禁的大聲說:這功太好了,我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晚上到一功友家看師父的《大連講法》錄像,突然感到一道閃電般的銀光從我的大腦穿過,頃刻間,折磨我幾年的頭沉、頭暈、乾燥性鼻炎的症狀全沒了。修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幾種疾病(乳腺增生、附件炎、頭沉、頭暈、乾燥性鼻炎、過敏、頸椎病)全都徹底好了。從那時起一直到今天,我的身體非常好,一粒藥片沒吃過,所有了解我的人都說我變了,變的精神了、變的年輕了。當我告訴他們自己因煉法輪功才發生的變化時,人們都感慨大法的超常與神奇,有的人也因此走入到大法的修煉中。

二、向內找去掉怕被別人說的心

通過看書和同修交流才明白:法輪功可不是一般的氣功,他是佛家大法,那就是修煉,既然是修煉那就是個非常非常嚴肅的事情。當時我對修煉是很陌生的,根本不懂的怎麼修?我就知道大法好,做事為人按照大法的要求來衡量,我時常想:要修就要好好修,實實在在的修,可碰到事情的時候,往往還是把握不好。

記得在九八年初的一天,甲同修(我和甲同修為輔導員)和我說:一個學功不長時間的學員,其家屬因孩子打架犯精神病了,想找幾個同修到他家一起學學法。當時我沒同意,認為那人又沒有修煉大法,應該到醫院去。沒想到甲同修還是找了幾個人去了。第二天早上到煉功點上,甲同修當著三十幾名同修就把我數落了一頓:你還是輔導員呢,這麼點事也不肯做!我想解釋,她接著說:別說了,人家別的同修一說就特別痛快,我們去了,效果很好!幾句話把我說的很尷尬,我愣愣的站在人群中,臉一陣熱一陣涼的,心裏不是滋味,想走,又怕影響大家煉功。我木訥的說:「先煉功吧。」我剛想打開錄音機,只見甲同修一摔門走了。

在場的人把目光都投向了我這兒,我氣的渾身哆嗦,根本無法煉功,我坐在地上,整個大腦好像甚麼都沒有了,就是坐那兒生氣。我們倆這樣一鬧,其他人也沒法煉功。有同修對我說:「讓你提高心性呢,生氣就不對了!」道理我明白,也知道是讓我提高心性呢,可心裏就是生氣、不平,覺得她也太欺負人啦,你說了人你還有理。我不當這個輔導員了,也不想和她來往啦,拿定這一主意心裏好受點。

當天晚上也不想去學法啦(集體學法),在家自己學,當我捧起《轉法輪》還沒有打開,師父說的「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轉法輪》)就在大腦中閃現,我心裏說:法理明白,做到怎麼這麼難!這樣的氣太難忍受了,心裏翻過來掉過去,最後我問自己:「還修嗎?這點事就擋住啦?」心想:修!一定修下去!然後我自己逼著自己去學法。人是去了,可心裏還憋著呢,幾天下來心裏還是不平。其實自己並沒有找自己,直到有一天在上班的路上無故的把腳崴了,我才意識到問題在自己身上。

那就認真的找自己吧:怕人說的心、愛面子心、妒嫉心、不包容、遇到事情想不到別人,執著自我,更沒有想到洪法和證實法。當我認識到這些後,身體上一陣熱流通下來,心情非常輕鬆,我知道,困擾自己的那些不好的東西,師父給我拿下去了,當天我就給甲同修寫了一封長信,誠懇的向她承認錯誤。晚上自己在家煉靜功時,突然感到自己的身體在向外擴,逐漸逐漸的擴大、擴大,真的是「頂天獨尊」的超然感覺。通過這件事,我真切的體會到:要想修,那就要實實在在的修自己,無論碰到甚麼事,就把住自己這顆心,修這顆心,那才能真正的修煉,才能得到心性的昇華。

三、迫害中使我更堅定修煉

九九年「七•二零」後,我們的修煉環境被破壞,單位把所有煉功的人集合到一個大會議室,讓每個人表態,並強迫學員交書。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情況,都不知道發生了甚麼事,感到很茫然。雖然得法也有兩年啦,可對法的理解完全停留在感性認識上,每天都在學法,可只學了最表面的道理,而那偉大的法理和內涵並沒有深入的認識,致使很多學員隨波逐流,不煉了。

二零零零年七月,我因複印大法資料被非法關押在當地拘留所。在那裏,我常常仰望天空,心中默默的喊:師父!我決不給他們(拘留所警察)寫任何東西,決不給大法丟臉。一天晚上剛要睡覺,一個慈悲的聲音在我耳邊說:「回家去吧!回家去吧!」一連兩聲。我猛的坐起來喊:「師父!師父!」從那以後,我心裏更加踏實了,因為我明白:師父的法身就在弟子的身邊。

回家後,單位幾次找我談話,要我寫甚麼「保證書」,不然就要開除。我冷靜的想了想,然後給單位的各級領導寫了一封公開信,向他們闡述了法輪功教人如何按「真、善、忍」做好人,並把自己幾年來學煉法輪功得到的身心變化詳細的寫出來。在信的下面,鄭重的寫了嚴正聲明:在這以前所說所寫所為違背法輪大法的言行全部作廢。堅修大法到底。

在邪惡的高壓恐怖下,大法的書基本上都找不到了,無法學法,同修之間又不能交流,只能靠自己以前的學法為基礎,其實,每個想堅持修煉的學員,師父時時都在慈悲的看護著。為了讓人們知道大法真相,我們和全國的大法弟子一樣,利用著各種形式證實法:發資料、貼大法資料、面對面講真相,方圓幾十里都留下了我們的足跡。

由於自己學法少,法理不清,把做事的多少當成了修煉。有一年初夏,身體出現腹瀉情況。開始我也沒在意,照樣每天風風火火的發資料、講三退。雖說自己也沒甚麼感覺,可別人說我脫相了(瘦的不像樣了)。回老家,親戚都說怎麼成這樣了?我開始犯嘀咕了:真的應該好好找找了,一個大法弟子,不光要堅修大法,還要身體力行的證實法,可不能因自己的身體情況給大法造成負面影響。我又從不在意這一端跑到了另一端,既過份的擔心,又形成新的執著。找同修交流,今天找一個,明天又找一個,就是想在同修那兒找到解決此問題的方法,就是不能定下心來學法、找自己。因為沒有清晰的法理做指導,所以一直在被動的承受著,到後來發展到嚴重便血,這種狀態持續了兩年之久。無可奈何,就這樣硬挺著。

直到零五年春,有幾個同修找到我,與我一起學法並從法理上進行交流,才認識到自己的誤區:開始總認為自己學法少、修的不好、有漏才這樣的,後來我就想好好修自己,認真學法。可不管怎麼修、怎麼學,並沒有發生根本的改變。通過交流才知道,那都是抱著有求之心在個人的修煉中打轉轉。記得師父在《歐洲法會講法》中說:「關鍵是看人心,我們大法修煉就是直指人心,修煉就是修人的心。你的心不動,其它表現都是假的,形式是假的。」我明白了:自己一直在用人心對待自身的問題:怕心、擔心、面子心,在深層還埋著一顆埋怨的心,找到這些心後,心裏豁然開朗,真感到天清體透。真是「心性多高,功多高」(《轉法輪》)。折磨我兩年多的腸道疾病一下子消失了。自己又輕鬆的走在了證實法的路上。

四、世人都等我們去救度

在做好三件事的過程中,我們都知道學好法才是基礎、是做好講真相、救人的保障。零八年奧運前,我們學法小組每天堅持半天學法,整點發正念,半天出去講真相救人,我們腦子裏沒有一點會受迫害的念頭。當時一個鄰居大嬸好心的說:保衛處的人在監視你們,注意點。我們學法小組同修加強發正念的時間和力度,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解體迫害大法、迫害大法弟子、干擾眾生被救度的一切邪惡及邪惡因素。我們照常學法、講真相,穩健的走在證實法的路上。

為了幫助其他學法小組堅持集體學法,每週三次到十五里外的同修家學法。為了利用好這段時間,我中午十二點發完正念後就騎著自行車去,不論烈日還是狂風,而且還不走一條路,為的是遇到有緣人。一天,我騎車走在一條又窄又彎的鄉間小路上,迎面看到父女二人手裏拿著一把野菜過來,我以問路的方式和他們搭上話後,就問:「你們聽說過『三退』的事嗎?」他們好奇的問是甚麼,當我把「三退」自救和大法的真相告訴他們時,那個父親非常激動,他說:「我是當兵出身的,因自己的秉性耿直,看不慣共產黨內的那個風氣,受排擠,轉業回來了。說實在的,共產黨甚麼樣我最清楚了。學大法做好人有甚麼錯,他們這樣鎮壓!」然後他倆非常爽快的退出了邪黨的一切組織。當我送給他們《九評共產黨》和大法真相光盤時,他們問:「我能不能複印、散發?」我說:「那太好了!」他們高興的連說「謝謝」,並說後會有期!看到他們高興的樣子,我真的想哭:有多少人等著真相,在這炎熱的中午,他們來地裏挖野菜,其實是師父安排好了,讓他們在這兒等我的。師父呀,師父!弟子替他們謝謝您的慈悲救度!也為自己平時的懈怠感到內疚。

又有一次,我順著河坡向同修家去,發現不遠處在建小橋,二十幾個人在樹陰下吃午飯,旁邊停著一輛轎車,我心想:怎麼辦?這麼多人在這等著呢,想去,但心裏不穩。我心裏求著師父加持自己,同時發正念解體干擾世人被救度的一切邪惡,然後大大方方的走過去說:「你們好!請問哪位是領導?」有個人說:「在帳篷裏。」我找到他們的領導,開門見山的說:「我路過這兒,告訴你一件大事,是關係到每個人未來的大事。」我這麼一說,他急切的問:「甚麼事?」我問他:「現在的天災多不多?」他不加思索的說:「太多啦。」我就把汶川地震學校危樓造成那麼多孩子慘死的真相講給他,接著講到《九評共產黨》和「三退」保平安。也可能他有甚麼顧慮,當勸他「三退」時,他說自己甚麼都不是,但是,他想要一本《轉法輪》。他明白了,可還有二十多個人呢,我徵得他的同意,向坐在那兒的工人們講了甚麼是法輪功;電視上說的所謂「天安門自焚」是共產黨導演的一場醜劇,是彌天大謊;分清善、惡,退出中共的黨、團、隊,才會有未來!接著我把自己隨身帶的所有大法資料送給他們,並告訴他們:這真相資料是救命的,一定要珍惜,看完後傳給別人會得福報。有一些人當場就退了,沒退的也拿了資料。他們只要看,就會知道哪是善,哪是惡,明白了的人們就會去說、去傳,會成為活媒體。

一次,我講真相遇到一個老黨員,一講就接受了真相,退了邪黨,要了《九評》和許多資料。在講真相中,老人家間接的知道了我的單位。一天中午,我在單位忽然看到了這位老人,他一見我忙說:我找你好幾天了,快再給我一套資料。你給我的讓我外甥拿走了。看到老人著急的樣子,我心裏更體會到救人的急迫,世人都等著我們去救呀!

十幾年來的修煉讓我深深的體會到,只要按照師尊的教導去做,學好法,就沒有邁不過去的坎;只要正念足,在救人中就會展現神奇。

(明慧網第八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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