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澤蘭於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含冤離世。下面是她生本人前被迫害情況。
王澤蘭煉功前渾身是病,風濕病,痔瘡,更為嚴重的是全身發冷,夏天穿棉衣,睡覺時須把頭裹嚴實。在第一次聽大法的過程中,王澤蘭渾身發熱,她哭了,她知道這就是真正要找的大法。王澤蘭的變化使周圍的人看到大法好而走入修煉。一家人過的其樂融融。
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四日,中共邪惡之徒無任何理由將王澤蘭非法拘留,遭到永昌縣公安局長劉富海和彭衛平、李國玉為首的惡人文革式的迫害,被遊街、開批鬥。惡警所長程掖生故意將水潑在地上,三九寒天滴水成冰的日子逼迫法輪功學員爬冰。王澤蘭被凍的失去知覺,手上皮肉裂開,慘不忍睹。惡警程掖生不讓王澤蘭戴頭巾,撕扯頭巾時把頭髮都拔下來一撮。非法關押十五天後勒索五百元。
二零零二年三月五日王澤蘭和丈夫秦吉昌、兒子秦德新,遭到綁架。當時不法之徒闖進家去時,王澤蘭正在做飯,惡人強行抓捕,王澤蘭要求把快做好的飯從爐子上端下來,惡人不允許。隨後惡人將一鍋飯扔在地上,頓時麵條洒了一地。在去拘留所的路上,王澤蘭邊哭邊喊「法輪大法好」、「壞人抓好人」。在拘留所,王澤蘭絕食抗議對她一家人的迫害。
一家三口被綁架後,家中無一人,牲畜由秦吉昌姪兒負責給賣了,家中準備四月份種地用的土豆,當鄰居打開窖時,只見窖中白茫茫的一片,土豆全在窖中發芽了。
二零零二年四月三十日,中共邪黨人員召開所謂的「公判大會」 公開侮辱、迫害法輪功學員,王澤蘭等法輪功學員被用繩索捆綁,脖子上繫著繩子,一頭被惡警拉住為防止法輪功學員喊「法輪大法好」 、掛上牌子,走完了大半個縣城,好像「文革」再現。
當時王澤蘭被非法勞教兩年半,當時就被送到甘肅省平安台勞教所。同被勞教的法輪功學員有茹香蘭、趙永秀、張溪梅等十五人。到平安台檢查身體不合格,王澤蘭和張溪梅被惡人帶到蘭州市農墾賓館住了四天。惡人李國玉、彭衛平找人拉關係送錢,硬是把王澤蘭送到勞教所迫害。
在勞教所,王澤蘭徹底地失去了人身自由,一天二十四小時由包夾監視,一言一行都在惡警的掌控之中,動輒遭到打罵。惡徒變著花樣不讓法輪功學員有一點空閒,報紙上的謊言,電視片中的誹謗,加上包夾人的打罵以及身體上的奴役,王澤蘭幹的力不從心,整天被迫在蔬菜大棚中除草,幹農活,六七月的天,大太陽下幹活都汗流浹背,更別說是在溫室大棚中了,可想而知王澤蘭是怎樣承受著迫害。後因王澤蘭身體不適而被分配到伙房專門摘菜。兩個半月後,王澤蘭因高血壓等其它症狀保外就醫。永昌縣公安局沒讓王澤蘭回家,而是非法把王澤蘭繼續關押在拘留所,八月十五才放回家。
王澤蘭回家後,只見院子裡長滿了草,院牆也倒塌了。沒有重勞力的王澤蘭用她那瘦弱的身體強撐著這個破碎的家。農忙時,無勞力、無機械的王澤蘭只能依靠秦家一姪子幫忙種地。澆水時,半夜三更王澤蘭深一腳淺一腳的幹著男人幹的活,有時姪子也幫忙。
二零零二年,中共邪黨人員藉口開「十六大」又綁架王澤蘭,非法關押兩個多月後才放回。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十三日她丈夫秦吉昌、兒子秦德新被非法判重刑,和其他修煉者一同被劫持到甘肅省蘭州監獄迫害。
極其艱難的生活使王澤蘭變的更加蒼老憔悴,期盼著丈夫和兒子能早日回家。作為妻子和母親的王澤蘭在父子倆被劫持到監獄後,迫於生活的壓力和遭受重創後的身體,從未去看過父子倆。二零零七年王澤蘭終於盼到丈夫秦吉昌回家。回家後的秦吉昌只是偶爾才能從王澤蘭的言語中聽到父子倆被非法關押期間,王澤蘭的心酸和無奈。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二十四日,六十歲的王澤蘭在承受了過多的打擊,妹夫張延榮的死,弟弟王澤興被迫害的精神失常,兒子常年被非法關押在監獄,等等之後,含冤離開了人世。
王澤蘭只想做一個好人,堅守自己對「真善忍」的信仰,講清中共一言堂掩蓋的真相。這是基本的人權。她的死是甘肅惡人惡警對其屢次迫害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