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堅信師尊證實大法 放下執著救度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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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十二月十日】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恐怖大王從天而降,江氏集團鋪天蓋地非法迫害法輪功,周邊有些地區的公安警察在十九日就抓了不少大法弟子。晚上我們十來個同修照常學法,有個同修風風火火的跑過來說:公安局抓了一車外地的學員,你們快散了吧。當時我們誰也沒動,等學完《轉法輪》一講後,大家進行切磋,一致認為誰也動不了這個學法煉功點,明天繼續來學法。學法小組繼續集體學法一直堅持到現在。
──本文作者


一九九八年我喜得大法。回顧十三年的修煉歷程,親身驗證了法輪大法的超常玄奧,領悟了師尊的偉大慈悲,體驗了修煉過程的神奇變化,實踐證明講真相救度眾生的巨大意義。在師尊的親自保護下,同修熱情的幫助下,我逐漸放下了各種慾望和執著、闖過了一道道難關,提高了心性與層次,堂堂正正的走到了今天。有幸得此機緣參加第八屆大陸大法弟子網上法會,與全球大法弟子交流,互相切磋、共同提高。藉此時機感謝師尊,感謝同修!

師尊領我走上歸真之路

我降生之地雖然不大,但城鎮太平、百姓安康。小城內寺院、小廟不少,我家離釋迦睡佛寺院一百多米,從小就愛到寺院玩耍,愛看寺內佛像、壁畫,也愛聽天上、民間神話故事。

我從小體弱多病,三歲時我大病一場,家人用炕席將我卷了一天準備埋掉,昏迷中被人救回;從小就總肚子疼,痛起來要命,偏頭痛三天兩頭犯;幼年時一次發高燒,病中見過小矮人;童年時在放學路上曾被車禍死者的靈魂附體,那時我不會說蒙語,但卻用蒙語說出了死者的情況,事後全家人都相信了神鬼的存在。

我還有兩個姑姑,大姑有點小功能,中西醫治不了的疑難雜症她手到病除。雖說在當地小有名氣,但她對我的病卻束手無策。長大後醫生說我是美尼爾氏綜合症、風濕性心臟病、腰腿疼,我雖工作挺順心但常因疾病痛苦萬分。醫院各種門診常去看,治療手段全試過,丈夫是醫術高明的醫生,兒子是腦外科醫生,他倆都治不了我的病。三年三次的溫泉療養也沒緩解絲毫病痛。我只有忍著痛苦、咬著牙關去工作。去中原燒過香,到西藏拜過佛,「到處去求法,花了不少錢,山南海北走了一圈,去找名師也沒找到。有名的名不一定是真正明白的明。結果徒勞往返,勞民傷財,甚麼也沒有得到。」(《轉法輪》)

自己的處境如此不堪,卻還想做「善事」。丈夫、兒子都是醫生,我和人家搶病人,教氣功,給人看病。人家腰疼好了,我自己腰肌勞損好不了;人家晚上睡眠正常了,我卻常年失眠精神衰弱;想死死不了,想活活不好,痛苦萬分。要不是師父救我,差一點就和癌症病人換了命。

學法輪大法前,我準備出國教氣功,一切手續全辦好了,臨時取了五百元錢出門辦點事。剛出去就過來一個賣豆腐的,我隨手就從那五百元裏抽出一張五元的人民幣買了一塊豆腐,回頭就怎麼也找不到這些錢了。當時家裏沒人,就我自己,結果耽誤了出國時間。

第二年,我得法不長時間,來家學法煉功的人很多,我想給他們請師父的《轉法輪》和各地講法。一次偶然到書架上取點東西,說也奇怪上次那五百元錢竟然就在書架上,打開信封取出錢一數,就差五元。我當時也沒悟到這是師父見我動了正念,就把錢放在了明處。我毫不猶豫的將錢給了我兒子,他從外地一下請來不少《轉法輪》、《洪吟》和九八年前各地講法。

大家一起煉功學法,聽師父在各地講法,千百年等待的機緣終於到了,師父在傳法度人。我那個高興和激動,用盡人間語言也難以表達。「這麼一件大事在歷史上能沒有各方面的安排嗎?其實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在無數年以前就已經安排好的了,包括得法的人在內都不是偶然的,但表現卻和常人中的形式相同。」(《精進要旨》〈驚醒〉)我等到了,要跟師父回家了。

師父改變了我的一生

我知道找到生命中最重要的大法後,激動的手捧寶書高高舉過頭,渾身顫抖、淚流滿面。打開寶書,第一眼就看見了我日日夜夜、生生世世想念的師父。我忘記了周圍的一切,屏住呼吸,只感覺全身被厚厚的一層大氣包圍住了,渾身汗毛孔一漲一漲的,頭髮根也在動。師父微笑的靜靜的看著我,我卻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一串串的往下流。這就是我們的師父,師父真的來了,要「真正往高層次上帶人」。心想快看吧,看看師父怎麼講的?怎麼度我呀?師父說:「人家一條大道往上修,他都是些岔道,他修這個,那個干擾;修那個,這個干擾,都在干擾他,他已經修不了了。」(《轉法輪》)讀到這裏我有點緊張,腦子裏翻江倒海,一片混亂,嚇的我閉上眼不敢往下看了。這時耳朵裏聽到有個聲音跟我說:「往下讀呀!」我馬上清醒過來,接著往下讀──「這些事情我們都要給理順,好的留下,壞的去掉,保證你在今後能夠修煉,但必須是真正來學大法的。」(《轉法輪》)我有希望了,師父真的來救我來了。我把寶書雙手抱在胸前,就這麼抱著不願放下。從此我再也離不開大法,離不開師父了,師父為我承受了一切。

我對師父堅信不疑,對「真、善、忍」法理更是相信,對師父給我下的那些機能、機制、氣機、法輪等生命體更是愛護有加。一下子我的思想、人生觀、世界觀都改變了,是師父給我改變了人生道路、直至生命的本源微粒。師父一次次給我淨化身體,一層層的給我消除業力。一下子滿身疾病、頑固的婦科不治之症都不翼而飛了。消瘦蠟黃的面孔紅潤了,虛弱無力的身體硬朗了,迷失的本性覺悟清醒了。

一次晚上在同修家睡覺,元神離體清清楚楚的飛了起來在家轉了一圈,從師父的身邊飛向了高空,迎面出現了烏雲聚起的魔頭直奔我而來。我喊了一聲「師父!」它馬上就煙消雲散了,我自己又飛回來,生怕弄醒同修,悄悄回到了自己身體裏。

我初期給同修送《明慧週刊》和資料時,有時也有怕心,師父在夢中點悟我。街上人多、車輛多,還有空氣中漂浮著肉眼看不見的東西擋著我要走的路。只要我說一聲「散」,立即所有障礙全消失了,寬寬的街道,幾個行人,安靜極了,我想去哪兒就去哪兒。醒來後在實際生活中碰到的也是這樣,不管街上聚集了多少人,我只要說一聲「定」,他們就都把頭轉向另一側,站在那裏不動。我從他們身邊過,他們也看不見我,過去後再給他們解開。我真的從小茅屋出來了,回到了師父身邊,自由自在的做著師父讓做的事。我看到我想要舉手發正念,手還沒抬起來邪惡就沒了。無論它多麼大、多麼惡、多麼兇、多麼雜亂,瞬間就解體。我無法控制內心的激動,逢人就說:「師父救了我,法輪大法就是好。」

同時我周圍的所有常人都親眼目睹了我修法輪大法後的神奇變化和真實情況,在改變自身本體的同時也影響了周圍的一切。不管是家裏、社會,不管是宏觀、微觀,無論我走到哪裏都能根據當時的環境、世人的具體情況,利用不同的角度、方式傳播法輪聖王下世傳法度人的真相;李洪志師父親自傳播「真、善、忍」宇宙法理的壯觀盛況;真是佛光普照,禮義圓明。還有就是我得法後的根本轉變,大家都愛圍著我聽,過往行人都想多看我一眼,都隨著我的念頭改變著他們的思想,大法的法理也改變著他們的行為。我心裏明白,只有大法弟子才能這樣做,才配做這些,別人想做也做不到。我更明白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師父在做,師父的法身在領有緣人到我的身邊來聽法,我不做好能行嗎?我不能展現大法弟子的慈悲善良能救了世人嗎?我如果帶上人心,顯示自己能救度了世人和另外空間的眾生嗎?人能做甚麼?人又能做的了甚麼?「現在也越來越顯露出來了,誰不面對他,誰不能夠正視這件事情,他就沒有將來。」「怎麼樣選擇、選擇甚麼,現在開始了。」(《在明慧網十週年法會上講法》)同時大量事實足以證明大法弟子助師正法,廣救眾生的重大意義。

我家兄弟姐妹七個,五男二女。常言道:七子團圓。大哥在國外有十個孩子,二哥在國內有六個孩子,依此類推各家兒女都不少,只有我和弟弟只有兩個孩子,就趕上邪惡中共的計劃生育就沒有更多子女。我現在都六十五歲了,可想而知,我們是個多大的大家庭,祖孫四代近二百口人。大家都清楚我是個孝女,又是個賢妻良母,為人處世無人能比,得大法後更是慈悲善良,提起我就豎大拇指。我從事教育事業三十年,桃李滿天下,城鄉熟人多,講真相、勸「三退」得心應手。

讓師父的親人都來得法修煉

九七年退休後,家裏開了個廠子,現在有職工七、八十人。九八年得法,如今我堅持修煉已有十多年,不修煉的丈夫自在道中,非常支持我學法煉功。看家裏來學法煉功的人越來越多,我們就騰出了兒子準備結婚用的三間大新房作為修煉場地。還給買來了大彩電、VCD影碟機。兒子從北京買來了錄音機,請回來許多《轉法輪》寶書及師父在海外各地的講法書籍和光盤提供給鄉下來得法的學員,為他們提供吃住的地方。每天家裏最少也要有二、三十聽法的人,多時達到七、八十人,院裏、街門外停滿了自行車、小推車、輪椅,大家帶病而來,健康而歸,人們都沐浴在佛光之下,享受著大法給大家帶來的幸福美滿。看上去都是城裏城外的親戚朋友、左鄰右舍,實質上都是師父的親人,千百年來就等著今天法輪大法的洪傳,等著師父救度、來結緣完成使命的有緣人。

個人修煉階段,突飛猛進的昇華,只要守住心性堅持學法,人人都會出現神跡。有的人一進屋就看到了師父的法身;有的人拿起《轉法輪》說沒有字,全是金格楞楞的;有的看到煉功場上坐著一排排像幼兒園的小嬰孩;還有人看到個別人身後臥著的靈體在逃跑或慘死的場景……。有一次為了洪法,在市中心市場門前煉靜功,馬路上開來了一輛大卡車,車上的人點燃一根二踢腳大炮,扔到煉功場的上空,結果這炮像長了眼睛一樣,急轉彎返回卡車上炸響了。人們都驚呆了,吃驚的看著,都說這炮炸不著修煉的人,但我們都知道是師父在保護著我們不受外邪的侵擾。還有一次煉動功,突然天上下起了大雨,許多人躲雨站在牆根下,我們一動沒動,堅持煉功,就像沒下雨一樣。還真的神了,躲雨的人都淋的濕透了,而我們身上只濕了一點。經歷過這些事,同修們個個驗證了法輪大法的神奇超常,切身體會到了師父為我們巨大的付出和艱辛。

病業的反應各不相同,消業的症狀差異懸殊,大家修煉和對法理理解的成度都不一樣,但是真正走在神的路上的修煉人是誰也動不了的。

「七﹒二零 」以後的日子裏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恐怖大王從天而降,江氏集團鋪天蓋地非法迫害法輪功,周邊有些地區的公安警察在十九日就抓了不少大法弟子。有人勸我放棄修煉,有的叫我出去躲一躲,我的態度非常明確:師父傳的是宇宙大法,我是大法造就的生命,放棄大法那還修煉甚麼?法輪大法我是學定了。

晚上我們十來個同修照常學法,有個同修風風火火的跑過來說:公安局抓了一車外地的學員,你們快散了吧。當時我們誰也沒動,等學完《轉法輪》一講後,大家進行切磋,一致認為誰也動不了這個學法煉功點,明天繼續來學法。我說:「大家要堅強起來,我把鑰匙放在哪兒,假如我明天被抓,你們千萬不要放棄,堅持來這兒學法。」大家正念非常強大,他們說:「憑甚麼抓人?有甚麼理由不讓人修正法?你別怕,誰也不敢動你,師父和正神都在保祐著我們呢!」

我一心想只要保護住這個學法點,把我怎麼樣都行。晚上大家離開我家後已經十點多了,我整理了一下過去所用的東西,燒掉了生活、工作日記,洗了澡換上乾淨衣服,收拾好屋子後平靜的睡了一覺,早晨依然五點到了室外煉功點。不一會兒來了許多警察排著隊扛著錄像機直奔我們煉功點。這時我丈夫和兒子連外衣也沒穿,上氣不接下氣的提前一步跑到我面前,一把拉住我衣領,連推帶罵將我拉出了煉功點。公安警察一路跟了回來,大街兩旁許多人愣愣的看著事態的變化。我的心裏很穩,慈悲的把師父傳法度人、救度眾生以及我們煉功後的變化講給他們聽。我對他們說:「法輪功沒有錯,李洪志師父教人按照真、善、忍標準做好人更沒錯。我們修煉法輪功做好人對家人、社會都有利。好人多了也省得你們多操心……」一路走來一路說,一直說到家門口。我突然一個轉身擋在門口:「告訴你們:誰也不許動法輪功!誰抓大法弟子誰犯罪,將來都沒好下場!」一警察說:「我們不抓,就是來看看。」進家後他們也沒抄沒搜,只是拿走了我給他們準備好的資料。其他警察也分頭去了另外幾個大法弟子的家,都沒抄家,也沒抓人。學法小組繼續集體學法一直堅持到現在,只是從此各自在家煉動功了。

許多地區學員到天安門廣場上訪、講真相、證實大法的壯舉感染著我們。我們有十來個同修到天安門證實大法。上天安門城樓雖然查的很緊,但沒查我就讓我過去了,我們坐在天安門正廳裏發正念,然後到中南海近距離發正念,出來後我和一同修配合,一人擋住行人視線,另一個貼不乾膠標語。回到旅館吃的是方便麵,睡的是光板床,可是學法煉功一次沒誤。大家心態正、正念足,都堂堂正正的順利返回,繼續每天堅持在我家集體學法。

堅定的走師父安排的路──從未動搖的學法小組

參加集體學法是走師父給安排的修煉成神之路,我們這個學法小組十多年來遵循師父的教導,始終堅定的走在這條修煉路上,從未動搖。我們沒有因為邪惡的迫害,所謂的敏感日,或者甚麼「上面來人了,情況又緊了」等等動過任何念頭,大家正念很強,理性、清晰,心沒有隨著這些說法浮動。儘管有時在學法修煉過程中存在著不注重實效、片面追求數量與速度,來了就學、學完就走,切磋交流不多,狀態時好時壞的情況,但有一點是不變的──我們的小組是個打不散的學法小組。

學法小組的同修由於文化的差異,學法時丟字、填字的都有;年齡不同讀的快慢不一、口音不一;有的沒有時間觀念,遲到早退的也有;大家消業症狀也各不相同,然而出現這些所謂「病業」現象都是針對每一個修煉者的不同的人心。學法的過程就是大家修煉的過程,也是大家改變自己,同化宇宙「真、善、忍」法理的過程,也就是提高心性、提高層次的過程。我們每天下午一點半開始學一講《轉法輪》,穿插著學師父的新經文和各地講法。學法採取的形式也不一樣,有時一人念一小段或念一個問題,大家輪流念,有時大家一起讀。這樣就保證了不管文化層次高低、年齡大小,大家都有機會通讀,共同提高。

我們小組有幾個文化程度低的,有兩個不識字的,連自己名字也寫不來。我們就先讓她聽大家念,然後一句一句的教她念,再讓她跟著大家一起念,最後讓她自己念,直到她能把整本書念下來。不熟悉的字幫她抄下來,回頭再教幾遍,現在大家都能將《轉法輪》一字不差的念完。這些沒有文化的老年同修連明慧週刊、單張的真相資料也都能認全。真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

我們學法小組每年「四﹒二五」、「五﹒一三」都聚在一起交流切磋和給師父過生日,晚上一起出去講真相、貼不乾膠、掛橫幅,用我們的實際行動來紀念這些偉大的日子。

大家在一起,無論是學法還是交流或者搞活動,經常針對當地的不同情況鎖定目標,集體發正念,七、八個人圍坐一圈,共同解體另外空間的邪惡生命與因素。例如,有一次公安局在大街上擺展板,公開抹黑大法。它們是上午十點開始的。我們那天正好是上午八點就開始學法了,這時來一同修告訴我們公安局在大街上的擺展板的情況。大家立即行動起來,針對此事集體發正念。半小時後我們一起出門近距離發正念,結果很晴朗的天突然就下起了雨,邪惡的展覽搞不下去了,這些人把東西趕緊收起來跑了。此後他們再也沒有搞過這種展覽。

二零零七年四月二十九日,政法委新來的書記利用法制日在電視台污衊大法,下午學法小組全體同修面朝電視廣播局發正念。第二天電視台又播污衊大法的所謂「1400例」毒害百姓,我們又繼續發出強大的正念立即讓它在另外空間解體、銷毀,這個空間立即停播。結果有位同修的小孫子正在看電視,突然喊他奶奶,說電視沒信號了,放不出圖象了。我們心裏都明白,這是整體發正念的威力展現。

今年五月份邪黨又對教育系統中小學校利用傳單和展板誹謗、污衊法輪功,他們利用謊言從精神上對廣大師生進行無形的惡毒迫害。我們知道後有的同修發正念,有的同修給宣傳部、教育局領導講真相、發真相資料,有的同修到學校領導辦公室講真相,大家互相配合、一起行動沒過幾天展板不見了。

有一次邪惡同時非法劫持了三個同修。得到消息後我立即通知所有同修,為了儘快救出同修、減少邪惡對同修的殘酷迫害,大家在得到消息的第一念就是立即應用各種功能鏟除邪惡。大家住在一個同修家裏,白天學法、發正念;晚上輪流發正念。我和一位同修去找主管政法委的書記講真相,營救同修。這位書記當時病的很重,他說:你們摸摸我的胳膊連脈都沒有了。我們耐心的給他講真相,告訴他大法的神奇,他聽著聽著臉變紅了、人慢慢也精神起來了,我們還告訴他被抓的同修中,有一名是病危時得大法的,修煉後神奇的恢復了健康。現在她絕食已經五天了,如果公安局繼續迫害下去,將會有生命危險,那麼,你是要付法律責任的。他妻子聽明白了也勸他,還說你也快和她們學法輪功吧。他完全明白了真相,答應打電話處理此事。我們臨走時他高興的說了一句:一個月後咱們見。他完全明白了真相,雖然做了心臟搭橋手術,但是恢復的很好。我們又去找了「六一零」、國保大隊參與抓大法弟子的有關人員講真相,同時,被抓同修的家屬直接去公安局要人。就這樣在師父的加持下、同修們的整體配合下,三位被抓同修在一個星期之內都回了家。

我親身體驗了「好壞出自人的一念」

中秋節那天和丈夫到超市買東西,走在馬路上,一輛麵包車從我的背後把我給撞了。頭撞在車棚前面的大玻璃上,整塊玻璃被撞的粉碎;汽車保險槓撞在我臀部與尾骨部位,嘭的一聲把我給撞出有三、四米遠摔在地上,我當時就懵了,眼前甚麼也看不見了,只是一片銀白色。瞬間,師父「好壞出自人的一念」(《轉法輪》)的法理打入我腦海:我是大法弟子,趕快站起來!丈夫過來要扶我起來,我沒讓他扶,自己慢慢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我一看司機嚇的臉刷白,愣愣的站在汽車旁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我丈夫急了:你們站在那兒幹啥呀,沒看見把人撞成這樣了嗎。還不趕快把人送醫院去,這下兩個司機醒過神來了,一個勁的說:對不起,對不起。丈夫抓住那個司機的衣領:少說對不起,趕快上醫院!說著把司機拽到我跟前。我趕快說你們別害怕,我是煉法輪功的,不會有事的。司機一邊說著好話一邊扶我上汽車要去醫院,我摸著司機的前胸說小伙子別害怕,不用上醫院,你們忙去吧,說完我們就走開了。不一會,兩個小伙子開車又追了上來,擋住我們非要送我上醫院,我說:阿姨真的沒事,這不好好的。另一位小伙子說:阿姨真是個好人。我說,是我們師父李洪志讓我做個好人的,你們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行了。他們說謝謝阿姨,我們記住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通過這件事,我更意識到了我現在的生命完全是用來證實法的,只要站在法上,信師信法,堅定的做好三件事,就能兌現自己的誓約,完成我們的歷史使命。在此講述我的這些經歷,是希望能激勵大家都珍惜自己的正法修煉機緣,堂堂正正的助師正法,共同跟隨師父返回家園。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明慧網第八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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