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燦燦修煉路(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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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十二月十日】我又開始學法了。這時我心裏有一念:不管丈夫怎麼阻攔,我都要學下去。我每天晚上學法,丈夫看我學法就生氣,和他講真相也不聽。看我不聽他的就到我娘家告狀,說我不過日子,盡整一些沒用的。我告訴他,就因為我過日子,才學法、煉功,身體好,不用到醫院去看病,為家裏省了多少錢,身體好還能掙錢(那時不會講真相)。時間長了,他也不管我了。
──本文作者


我於一九九七年得法。當時我身體有多種疾病,有腰椎間盤突出、嚴重的胃病,身體經常出現過敏症狀,吃藥也過敏;心裏總感覺到委屈、壓抑。得法後,身體輕鬆了,心裏也亮堂了。知道大法是寶,太神奇了。腰疼時我打坐,第二天準好。那時對大法就是很感激。但說起來慚愧,當時孩子五歲,自己又做生意,所以很少學法,不知道修煉的內涵,現在真的後悔,那麼好的環境沒有珍惜。

大法遭邪黨迫害後,孩子也上學了,學校老師告訴學生,家裏有煉法輪功的報上去。孩子害怕,回來就求我別學了,丈夫也給我壓力,要燒我的書。我很生氣的告訴他:「這書就是我的命,你燒了就是要了我的命,誰也不許動。」就這樣,我所有的大法書都保存了下來。

但我並不爭氣,在以後的日子裏,因為只要我學法、煉功,丈夫就生氣,說一些難聽的,逐漸的我書也不看了,功也不煉了。但是誰要在我面前說大法不好的話,我就和他們辯論,有時爭得面紅耳赤的。

大量學法 橫心精進

大約在二零零一年的夏天,我突然感覺心煩意亂的,站著也煩,坐著也煩,一連好幾天也不好,胃開始疼,腰也疼。這時我想到了師父的話:「你的身體還給你退回到常人的位置上去,把不好的東西歸還給你,因為你要當常人。」(《轉法輪》

我害怕了,告訴自己還得修大法。於是我就到我們單位的一位大姐那裏去了(我知道她還在學大法)。和大姐交流後,增強了我學法的信心。

我又開始學法了。這時我心裏有一念:不管丈夫怎麼阻攔,我都要學下去。我每天晚上學法,丈夫看我學法就生氣,和他講真相也不聽。看我不聽他的就到我娘家告狀,說我不過日子,盡整一些沒用的。我告訴他,就因為我過日子,才學法、煉功,身體好,不用到醫院去看病,為家裏省了多少錢,身體好還能掙錢(那時不會講真相)。時間長了,他也不管我了。

從新學法後,師父馬上就給我淨化身體。慚愧得我總掉淚:過去一年沒學法,太對不起師父了,這麼不爭氣,師父還管我。我一想起這些就掉淚,心裏就想:只有精進才對得起師父,橫下一條心,堅定修下去。

以後凡事心裏不舒服了、有了矛盾,我就找大姐交流,每次去都有提高。逐漸的我會向內找了,覺的自己在修煉路上落下太多了,特別著急學法。上、下班走路的時候,我就背《洪吟》,店裏沒生意的時候,心想要能學法多好,慢慢的突破了怕心,把書拿到店裏,沒生意的時候看;我每天都發正念,解體干擾我在店裏學法的邪惡生命與因素。起初我把書放到辦公桌的抽屜裏看,來人了就把抽屜關上,我身邊的同事(給他們講過真相)都覺的我很神秘,我也覺的彆扭,乾脆拿出來看,這樣也沒有人來打擾我了。

可是「七二零」以前的經文我還是沒時間看。九月份做生意是淡季,我就報停了一個月,從早上七點到晚上九點半,除了做家務、有時發資料(資料很少),我就是學法,每個整點發二十分鐘正念,上午學《轉法輪》三講,下午和晚上學其他經文,一個月下來,正好把所有的經文都學了一遍。後來我堅持每天學《轉法輪》三講,晚上發完六點鐘的正念,就開始學其他經文,七、八、九點發正念。《轉法輪》改字我也是在店裏邊學邊改的。這樣一直堅持到二零零五年夏天。

發資料 發正念 去怕心

那時我們這裏環境並不寬鬆,因一些同修遭到迫害,大家都是單線聯繫,有真相資料就和一個同修晚上挨家挨戶的送,下次有了再送給別的人家。有一天,聽說我周邊小鎮的一個送資料的同修遭到迫害,那個地方的同修已經好幾個月沒看到《明慧週刊》了,我聽了就想辦法找到了那裏一個同修的電話,從此擔任起給他們送資料的任務。

二零零三年冬天的一個晚上,我剛發完六點鐘的正念,同修用絲帶子捆了一大摞真相資料,是第一次揭露我們當地迫害的,我一看這麼多,怎麼拿呀?同修解釋說:其他同修要的都少,都積到咱倆這裏來了,通知今晚全市大法弟子統一行動。當時我丈夫洗澡馬上就回來,他不知道我發資料的事,不能讓他知道。我急忙找了兩個背囊,把資料裝上,就和同修一人背一個出去了。當時心裏不平,又急又怨,也有怕。出了家門口就開始發,知道不在法上,邊走邊發正念,可是心仍然平靜不下來。大約發了能有二十來份,資料剛放到一家門口,他家的鵝就叫了,主人是和我一個單位的,人緣不好,他馬上就大聲的問:誰?邊說邊打著手電追了出來。我和同修加快腳步往前走,走出這條街同修往南去了,我就往北走,如果快走可以甩開他,走著走著,師父的法就在我耳邊響起:「不要碰到困難了就繞開走。」(《二零零二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心裏就想該給他講真相,解體他背後的邪惡因素。於是我放慢腳步,往家走,等我走到家門口他也追上來了,我回過頭問他:「叔,怎麼了,走的這麼急,慢點別滑倒了。」他說:「是你呀,有人往我家扔東西。」我說:「叔,咱們房前屋後的住著,相處這麼多年(我每次看到他,都和他打招呼),我可不會壞你的。到我家門口了,進來坐會吧。」他不肯,邊走邊說:「是你就算了。」我沒有進家去,心裏想著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我不能讓邪惡嚇住,背著資料到離家遠一點的地方發去了。

發完資料回到家,我起了怕心,心慌的厲害,想出去躲幾天。用法衡量,不對,告訴自己:你是大法弟子,有師父、有護法神保護你,你怕啥,發正念解體迫害的一切邪惡因素。我開始學法,到整點就發二十分鐘正念,心逐漸的越來越平靜,直到發完零點的正念,心才算平靜下來,開始睡覺。第二天想到這事,心裏還是有點發慌,在店裏有時間就學法(抑制自己不去想這事)、到整點就發正念。到晚上下班回家,有同修來告訴我,不要到周邊那個小鎮子送資料了,那邊同修家有警察蹲坑。我丈夫下班回家說,單位領導找他了,問我是不是煉法輪功,我丈夫回答說:煉。領導說:告訴你媳婦,不要出去發資料,她是不是還到那個小鎮子送資料啊?(我等車時被領導看到過)我告訴丈夫:以後不要回答他們,就說不知道。當時我表面很鎮靜,其實心裏增加了一個又一個怕心。

這時,我腦子裏閃出一句話:「考驗面前見真性」(《精進要旨二》〈見真性〉)。我看到了自己和法的差距,那一刻覺得自己那麼渺小。我改變了觀念,心想著我一定學好法,發好每一個正念,誰也動不了我,心裏一下輕鬆了許多。

後來聽同修說,那個叔真的在那天晚上到派出所告我,派出所值班的說:我們不管這事,你找單位去。過了一段時間,我又到那個小鎮子去了,那個小鎮子的同修家沒有警察蹲坑,只是警察從那裏路過被同修看到(都是假相)。從這以後再發資料,我都是發好正念,帶著祥和的心態出去救眾生。

做真相資料 難行能行

從我又走入修煉以後,我們地區的真相資料、《明慧週刊》都很少,只是我們這小一片,四十多個同修才兩本《明慧週刊》。後來在大姐那裏知道,資料和週刊都是外地同修坐火車送來的。當時聽了很難受,就想我市這麼多大法弟子,就沒有條件好的(那時法理不清,認為有錢的同修就應該買電腦,做資料),為甚麼要人家的呢?同修坐火車拿一絲袋子資料又沉又不安全。我們三個常在一起切磋的同修,都說要有個複印機就好了,同修拿個樣本來就行了。每次說,每次都刺我的心,心裏逐漸萌發了做資料的願望。我也仔細的想過告誡自己:一定學好法、發好正念,實修自己,平穩的走到法正人間。

當時覺得電腦很高深,得需要花功夫學才行,得把商店兌出去才有時間學,我就和家裏人商量生意不做了兌店,好在家裏人都同意。

買電腦又發愁了,對電腦一點不懂怎麼買呀(當時也有怕心)。有一天我的一個常人朋友說我:給你家孩子買個電腦吧,現在學習都用。我是想買,可我不懂呀?她說:「讓我家那個幫你買,他懂」。(我知道是師父在幫我)就這樣電腦很順利的買到家。電腦買回來了家裏卻亂了套,我弟弟(當時弟弟懂電腦,反對我學大法)告訴我丈夫:我姐要學電腦,整她的那些東西,你不應該讓她買。我丈夫就和我鬧,說我買電腦不和他商量,讓我把電腦送人,不能放到家裏。除了孩子(孩子也開始在家偷著學法,我告訴他我買電腦是為了做大法的事,你不能玩遊戲,他同意。)家裏所有的人都不給我好臉子看(包括學法的媽媽),我就覺的壓得我透不過氣來,和誰說話,都不給我好腔,就是讓我幫他們幹活都是如此。我心裏明白是另外空間的邪惡怕我做資料,用這種形式來干擾我,我一定要做。我儘量不和家裏人說話,只是要求自己不動心,學好法,發好正念,以祥和的面孔對待每一個家人。過了一個星期以後,丈夫無奈的幫我買回了電腦桌,家裏其他人也逐漸的不給我臉子看了,一切又恢復了正常。

(未完,待續)

(明慧網第八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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