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燦燦修煉路(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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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十二月十日】(接前文)

二零零五年五月,我丈夫嫌單位掙得太少,提出要到外地打工,中午下班回來和我商量去不去,我嘴上和他說:你覺的出去高興你就去,如果不願去,也別勉強。其實我心裏老高興了,這回我該如願以償做我該做的事了。到晚上下班就變了,說不去了。我馬上想起了師父的話:「顯示心加上歡喜心最容易被魔心所利用。」(《精進要旨》〈定論〉)這一次我感到吃了一個大虧,從此以後也讓我警醒不再上「歡喜心」的當。大約一個月的時間,通過學法我的心放平了。那邊的老闆又來請丈夫,老闆很誠懇,他不好拒絕,真的出去打工了。

電腦買回來了,做系統、學電腦找誰呢?這事又不能張揚,我就找大姐,大姐告訴我有一個外地的A同修本來暑假說來,結果沒時間又不來了,他會做系統。唯一的希望沒有了,那時就覺的想做點事咋那麼難!當時我也悟到:可能我的修煉狀態還沒有達到,再一個就是急,心想順其自然吧,先學打字吧。有時間我就在電腦上打字,默寫《洪吟》裏的詩。

大約在七月末的一天下午,天氣很熱,我打著太陽傘從市場往家走,看到前面離我一百多米處,有兩個人迎面走來,我一下怔住了,這不是A同修夫妻倆嗎?我毫不猶豫的叫住了他們,強忍著激動,直接了當的說明了情況,A同修很高興的答應了。原來A同修突然有了幾天時間,就來了。

我掉淚了,我心裏念叨著:謝謝師父!謝謝師父!(寫到這我的眼淚又止不住的流了下來,那時就覺得做點事咋那麼難)我知道是師父看到了我的難處,讓同修幫我來了。A同修利用兩天的時間給我裝了系統,教會了我家小同修上明慧網、下載文章、怎樣用U盤。(小同修在學校學了一點電腦知識,比我學得快),同時又和我交流做資料的心態和一些安全注意事項。A同修來時帶來一個噴墨打印機,他這次來我們這裏也希望建一個資料點。我學會這些,A同修就走了,給我留了電話號碼,以後電腦出了問題,我就到外面用磁卡給A同修打電話,帶著我家小同修,一個打電話,一個記。在我們這裏十月份就很冷,記多了凍的手都不好使。從二零零五年到二零零八年,A同修每年新年、暑假都來我們這裏呆幾天,傳授技術。二零零六年暑假,我學會了裝系統,A同修法理清晰,說話語氣和善,面部表情總是那麼純淨、祥和,每次來,我都是不僅在技術上有提高,在心性上也有很大的收穫。比如我看到了自己很多爭鬥心,逐漸的修去。

用法對照 魔煉中成熟理智

二零零五年九月份,A同修拿來的打印機壞了,A同修在電話裏告訴我:那台打印機本來就是舊的,修不了了。我又難住了!後來我想總不能這樣等下去,改變觀念:還是問一下以前給我們這片送資料的同修,也許她能幫忙。她給我介紹B認識(B已邪悟,所以在這裏不能稱他是同修),說B就是做資料的,當時B在我們這裏小有名氣,大法遭到迫害上過北京證實法,被非法判刑,出來就做資料。剛進看守所又正念闖出,賣了房子錢都捐出來做資料,受到我市一些同修的崇拜。當時我也很高興,心想認識B以後就不用愁了。可是事情並不是我想像的那樣,認識了B卻讓我難上加難。

我給B二千五百元錢,買了一個激光一體機3110。當時不懂應該用甚麼樣的打印機,B說這個快,就買了這個,其實這個廠家已經不生產了,容易卡紙。這時我看出B不懂電腦技術,只是會複印。電腦、打印機出現問題,B就找我們鄰市的C同修過來維護。B和C同修是在勞教所認識的。B脾氣不好,經常指責一些協調人這不好,那不對了,不配合他了。我也不客氣的說他:修煉人講善,你現在的狀態連個一般常人都不如。交流中我知道B在修煉前,就是個社會混子,當時我想這樣的人能選擇修煉也挺了不起的,又遭到幾年的迫害,畢竟法學的少,還是增加自己的容量吧,多督促他學法、煉功、發正念。

B讓我做我市區的所有週刊一百本,當時我嚇了一跳,我就告訴他我沒有那麼大的承受能力,我只想做我們這一片的資料。B就生氣的說:我看你法理挺清晰的才讓你做的,你的正念呢?我要像你學那麼多法,我都老神了。我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學員。那時也悟到B心性不適合做資料,但不和他接觸聯繫不上C同修,機器壞了又沒人修理,真的不知道怎麼辦好。一想畢竟是大法的事,還是做吧。

B每次到我這裏來都是指責這個,埋怨那個,命令我做這個,做那個,我不配合,他就生氣。甚至讓我和到我這裏取資料的同修產生誤會,不讓我們合作。有一次委屈的我偷偷大哭,邊哭心裏邊想:大法弟子再難也不會流淚的,一會就控制住了眼淚,也默默的和師父說在:再難我也要做下去。

師父的一段法打進我的腦子裏:「因為在你走的這條路的過程中會有困難,會有各種各樣的考驗,會有你意想不到的魔難,會有你意想不到的各種各樣的執著與情的干擾。這種干擾來源於家庭、社會、親朋好友、甚至於你們同修之間,而且還有人類社會的形勢的干擾,人類在社會中形成的觀念的干擾。」(《各地講法七》〈美西國際法會講法〉)

在夢中師父也點化我。所以不管和我接觸的同修怎麼對我,我都要忍,不和同修發生衝突,繼續合作。B不知道用法對照自己,總用法看同修的不足,我指出他的人心,B總是和我辯解。可是我學法、發正念靜不下來,心煩意亂的。我知道對一個修煉人來講:不能靜心學法、發正念是最危險的。

我就開始背法,《轉法輪》〈第一講〉的第一自然段,我用了一天的時間才熟練的背下來。同時我也發正念干擾我學法的黑手、爛鬼、共產邪靈全部解體滅盡。當我背到「真、善、忍是衡量好壞人的唯一標準」時,我一下清醒了,我找到了自己的執著:我有個同修情,有「因為學法了就認為是同修、因為能做大法的事就認為是精進的同修」的錯誤認識;同時我也覺的B沒有真修,是那麼的可憐,悟到這些,我的心也平靜了許多,我很冷靜的告訴B以後不要到我這裏來了,你還是多學法,把心性提高上來再做事。對於B我並不恨他,是他讓我認清了舊勢力,使我越來越理智。

神奇的是,在技術上和機器的維護上,我並沒有遇到難,一次機器壞了,不能運作,C同修突然就來到我家,說是路過來看看,師父又一次幫了我。以後通過協調人,我認識了我市剛學會修打印機的D同修,D同修二零零四年得法,看到我市資料太缺,二零零五年底開始脫產做資料,我教會D同修裝系統,D同修在我市各資料點做技術指導。做資料的同修心性上過不去了,不想做了,D就找我去啟發同修的正念,鼓勵同修堅持做下去。D同修人心少,膽大,認識D同修我看到我很多不足,去了很多怕心。

用正念做最正的事

二零零六年的新年前幾天,我丈夫休假回來了,丈夫不知道我做資料,我也怕他知道,可是他天天在家,我又背不了他。那麼多的資料等著我做呢?我悟到我必須去掉怕心,把環境開創出來。我感到很難,我就找大姐幫我發正念,我每天有時間就發這個正念:清除我空間場干擾我做資料的一切邪惡因素。我也告誡自己:一定要把心放平,坦坦蕩蕩的,你做的是最正的事。

頭兩天丈夫出去,我就開始做資料,等我做完放好打印機,他也回來了。第三天資料比較多,到了晚上他回來了,我還沒有做完(當時我也有點緊張),他一進屋看到眼前的打印機、資料,瞪著眼珠子喊道:「你膽兒太大了,這日子你是不想過了,你啥時買的打印機,我非給你砸了不可。」我馬上護住打印機,平靜而又嚴肅的說:「你不能動,我愛惜打印機就像愛惜我的命一樣,我不許任何人傷害它,你真對我好,你就支持我。」(因平時他總對我說「我對你多好」這樣的話)他像瘋了一樣喊著說一些難聽的話(從來沒看到過他這樣),有要打我的架勢。我想:你打我我也不還手,就算我哪輩子該你的,還債了。但絕不能動我的打印機。我盤腿坐在打印機旁邊,睜著眼睛發正念,他說甚麼我都不往心裏去。

不一會師父的法就在我腦子裏轉:「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轉法輪》)、「意不堅 關似山」(《洪吟二》〈斷〉)。這時我想到了A同修、C同修在大法遭到迫害時,都因為上北京為大法說句公道話,遭到迫害,在監獄裏他們倆都沒有配合邪惡,堂堂正正出來的,出來就做證實大法的事,做起事來應該比我還難。可是他們從來沒給我說過一個「難」字,在《明慧週刊》上經常看到流離失所的同修還在做資料,這時我感到他們是那樣的偉大,我卻那樣渺小,我的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做資料的心更加堅定了。

丈夫看我哭了,就到客廳看電視去了。到了晚上九點左右資料打完了。這期間我心裏不停的發著正念,丈夫喊了好幾次「有沒有完了」,我沒怕他。把資料、打印機放好,我就坐在床上,心平氣和的開始給丈夫講真相,講大法是冤枉,講天安門自焚是假的,講中共惡黨的腐敗現象,他都不聽,就是和我吵,讓我把打印機、電腦都送人。我告訴他:「我一身病,腰疼的我都不能走路,醫院進了多少次,花了多少錢,也沒治好,我學大法後,再也沒到過醫院治病,這是你親眼看到的,是大法淨化了我的身體,我能做家務了,還能做生意,在精神上、在經濟上,大法給了我們家太多太多的好處,我們永遠也還不清。(我的眼淚又止不住的流了出來)這麼多年來,我看的資料都是管同修要的,同修太忙了,我卻甚麼都沒做,太自私了,我現在只是為他們分擔一點而已,如果你還有良心的話,就支持我。」說完這些,他語氣也逐漸的平靜了。正好我也該發零點的正念了。以後我儘量不在他面前做資料,隨著學法,隨著心性的昇華,我看到還是自己的怕心促成的,悟到了,我就把怕他的心徹底去掉,以後我做《轉法輪》、《九評共產黨》、真相資料,找同修來修機器,再也不背著他了,丈夫也感到很正常,甚麼也不說了。

二零零七年,我市一個資料點遭到迫害,第二天有幾個同修到他家想把他家的電腦、打印機、耗材都搬出來,也遭到在他家附近蹲坑的惡警綁架,其中有同修E,因為同修E想要做資料,我剛把打印機、電腦、兩箱紙運到她家,準備有時間就去教她。剛聽到這些消息,我感到很可惜,又有些緊張,但我知道考驗來了。接著,常和我聯繫的幾個協調人都不約而同的打來電話給我:「這幾個遭到迫害的同修承受不住,把同修說出來了,E把她家親屬(同修)都說出來了,有的已經躲起來了,你看你該怎麼辦。」每次接到這樣的電話,我都有些緊張,但心裏總是有一念:「誰也不會說出我的。」一同修到我家來告訴我:「聽說邪惡今晚大搜捕,你把東西(打印機、電腦)搬走,還是躲一躲吧。」我和同修交流了一下,我說:「一說躲,我就想哭,這樣太對不起師父了,明天就是星期五,《明慧週刊》誰來做?聽你們這樣說,我是有點怕,但我一學法、發正念心就平靜了,只要我空間場乾淨,邪惡是進不來的,你放心,誰也動不了我,我發正念的時候,讓師父給我下了個罩,讓邪惡連想都想不到我。」

就這樣我堅持做我市的資料,當時只能聯繫上一個協調人,讓我安慰的是,還有一位同修能做一部份週刊。不久出去的同修陸續回來了,資料要的也多了,只要我在家,機器就在工作,晚上打印機用靜音,每天都是發完零點的正念,打印機調到連續供紙,再睡覺,早上三點半起來加上紙,然後開始煉功,到第二天我也不睏,這樣我堅持了大約三個月。那段時間雖然很忙,我每天都保持學好法、發好正念、煉好功,但背《轉法輪》卻停了下來。

心裏裝著法理 鼓勵我精進

在那個資料點遭到迫害後的一個多月,C同修也遭到綁架。從此我開始做系統、傳授打印技術。我們這裏資料點還沒有達到遍地開花,只要有想做資料的同修,我大力支持,幫買電腦、買打印機、買耗材,同時也交流做資料的一些注意事項,直到他們能獨立運作為止。有的同修做一段時間不想做了,我也不嫌棄,都是鼓勵同修停下來就好好學學法,再想做的時候,我依然熱心的給予幫助。其中有的同修說我修口,有的同修說我正念足,有的說我交流的時候不帶情,也有崇拜的(這時我都善意的指出來)。有的一個問題學會了,過幾天又忘了,不好意思找我,我就鼓勵她說:「你做的是正法的事,我是來配合的,同時我也是在修,不會不要著急,找我就行。」所以幾個做資料的同修發現問題、過不去關了,都願意和我交流。其實我每天都有人心暴露出來,發現了我就抑制去掉。我市有一部份同修,天天都出去講真相,用他們的話說「風雨不誤」,可我卻做不到見人就講。

我能在修煉路上平穩的走著,每時每刻都離不開師父的慈悲呵護,同時也離不開明慧網上同修的交流文章,讓我看到自己的不足,加強我的正念。我每走過一段路,師父都會讓我接觸一個精進的同修,在他們身上,我都能看到了我的人心,使我不停的昇華著,總感到法對我要求又高了,同時又感到學了這麼多年法,離大法差距還是那麼大。每當學經文看到關於修心的法,我都要多看幾遍,甚至背下來,這樣每到一個環境只要我心不平了,我就知道人心上來了,我該去那顆人心了,有的去的快,有的去的慢。學法初期也有摔跟頭,撞大包的時候。

背《境界》的時候,我就發了一個願,我一定當覺者。憑著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的這段法:「在真正的劫難當中或過關當中,你試一試,難忍,你忍一忍;看著不行,說難行,那麼你就試一試看到底行不行。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話,你發現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我闖了一關又一關。再一次感謝師父傳大法,讓我因禍得福了,也感謝曾經幫助過我的所有同修。

每次明慧網通知向大陸同修徵稿時,我都想寫,都沒寫出來,一直都很內疚。第七屆法會徵稿通知出來時,我哭了,我一定要寫出來,交給師父這份答卷。可是每天都有事,又都應該做(現在看來也許是干擾),還是沒如願。這一次我放下了一些事情,擠出時間寫了這些。其實我心裏裝了很多法理,鼓勵我精進,但我記不清師父在哪個法裏講的,所以不能引用,只好用自己的話說。還有很多神奇的事情(在協調、講真相方面),由於時間關係,只能寫到這了。這是我第一次投稿,我不在乎能不能發表,但我要求自己要用心去寫。

(明慧網第八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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