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觀念轉 救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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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二日】有一陣子,街道、居委會、派出所、「六一零」的人會上門騷擾。如何對待這個問題?我與同修切磋。有個同修講:「不開門,不讓他們進來,他們的一切都不配合。」聽著這些,我覺得有一定道理,但總覺得缺點甚麼。一天學法,看到「講真相是萬能的鑰匙。」我就在想,師尊給了我們這萬能的鑰匙,我為甚麼不用呢?我如果能向他們講真相,他們若能得救,那不是變成好事了嗎?突然,「度眾生 觀念轉」打入我腦中。此前我很長時間都弄不懂「觀念轉」的內涵是指甚麼,這時一下子茅塞頓開。從那以後,凡是上門來的街道、居委會工作人員、派出所的公安、「六一零」,我都倒茶、讓座,然後講真相,一來二去,其中有兩個居委會主任、兩個工作人員、片警及協警都做了「三退」。
──本文作者

開法會,弟子們在一起互相切磋、比學比修、共同精進,這是師尊要求的,也是法中要求的。我在排除了各種人心後,拿起筆向師尊和同修們彙報一下我的修煉歷程和體悟。

我是一九九八年十月二十五日得法的。得法後,約一個月時間,我的高血壓、腦血管硬化、心臟病、類風濕、青光眼、卵巢囊腫等多種疾病一掃而光。無病一身輕的變化,使我從感性上一直對大法、對師尊感恩戴德。懷著感激之情,我在法中比較精進地修煉著。我看常人書的速度比較快,修煉後我把這種習慣也帶到學法中來。比如看第一講,我只需四十分鐘就能看完。聽說別人要用一個多小時甚至兩個小時才能看完,心中不免洋洋自得。由於書看的太快,達不到入心的狀態,也就得不到法,再加上得法晚,學法的遍數少的可憐,並沒有真正的實修過來,以至在九九年「七•二零」後的大考驗中,違心的轉化,造下了罪業。

二零零一年從黑窩出來後,斷斷續續地看到了師尊「七•二零」以後的講法,知道自己是完完全全錯了,決心重新修煉。

一、堅持學法修心,走師尊安排的路

從黑窩出來後,當我又能捧起《轉法輪》與師尊其它的經書拜讀的時候,心中無比激動:我終於又可以自由自在地學法了!我每天讀兩講甚至更多,並學習「七•二零」以前師尊的講法。由於資料點被破壞,我不能及時看到師尊各地講法,更看不到《明慧週刊》,偶爾看到師尊的講法,也是手抄本,我必須手抄一份,自己才會有。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二零零五年上半年,後來我們自己有了資料點,我才能正常、及時地看到師尊講法、《明慧週刊》、真相小冊子等,這對我的修煉是莫大的幫助。我在修煉中遇到的許多困惑,都從法中找到了答案;遇到的許多困難,由於有法的指導,有《明慧週刊》中同修文章的啟迪,也都一一迎刃而解。

二零零六年七月初,我被單位領導騙到了單位。到單位後才知道是「六一零」與公安要找我「談話」。見到他們,我心中不免有些不安,怕心一下湧了上來。我立即意識到這種狀態不對,心中想著「一正壓百邪」的法理,心情逐漸平靜下來。那倆人說在明慧網上見到我的名字,問是怎麼回事。我心中一愣,想了一下,那不是在明慧網上發表「嚴正聲明」簽署的名字嗎?當時也沒多想,就告訴他們,那是我發表「嚴正聲明」簽的名。那倆人一聽,氣急敗壞,向我發起難來。我等他們嚷完,說道:「我一身的病,快死了,煉法輪功煉好了,是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我卻背叛了師父,背叛了大法,我能算人嗎?我犯了錯誤,做了大錯事,能不改正嗎?所以我上網發表『嚴正聲明』。」他倆一聽,半天沒說出話來。臨走時冷冷丟下一句話:「這事沒完!」回來後,我把這事與幾個同修講了,問問他們在這事上,我有沒有不在法上的地方。他們沒說甚麼,但我心裏一直不踏實。知道自己有漏,而且邪惡臨走講的那句話給我造成了很大壓力,我產生了離家外出的念頭。我收拾好簡單的行裝,準備離家。在洗澡時,梳子突然齊齊的斷了三根齒,我一下驚醒了,師尊的點化使我打消了離家的念頭。

但是我心中沒底,不安的思緒老纏著我。怎麼辦?學法,只有學法!我每天大量的學法,反覆誦讀師尊在評註《學好法 去人心並不難》的這段話:「其實那些走不出來的,無論是這樣的藉口還是那樣的藉口,都是在掩蓋怕心。可是有沒有怕心,卻是修煉者人神之分的見證,是修煉者與常人的區別,是修煉者一定要面對的,也是修煉者要去掉的最大的人心。」並背了下來。通過學法,我的心境慢慢平靜下來。但是我沒有多發正念,潛意識中在「等著」迫害的降臨。

七月中旬的一天,邪惡突然調來十幾名警察和兩輛警車,把我家包圍起來。敲我家的防盜門,讓我跟他們走一趟。我沒有開防盜門,只是打開房門,隔著防盜門與他們論理。警察一個個的與我對話,有說話和氣一些的,也有惡狠狠威脅的,不管他們怎麼講,我就是一句話:「我沒有做錯事,我不會跟你們走的!」家人同修一直在屋內發正念。這樣僵持了近一個小時,我覺的應該讓同院住的二百多戶人家都該知道這件事,於是我一邊大聲嚷著,一邊哭著:「我丈夫已讓你們害死了,你們今天又來害我,你們有沒有人心?」我哭著、喊著,驚動了同院的很多鄰居,大多出來觀望。有兩個鄰居(我和她倆講過真相,她倆很認可)出來與公安交談,她們說:「她丈夫死的時候,她都沒有這樣哭過,你們也逼得太不像話了,你們這些大男人不去管貪官、壞人,卻來對付一個良家婦女,你們快走吧!」過了一會兒,警車與公安都撤走了。

這事過後,我又正常的學法煉功,也外出買菜。七月下旬的一天,我外出買菜,在菜場遇到一同修,告訴我有邪惡在菜場裏找我,我一聽,拎了菜連忙回家。在大院門口,一陌生人問我:「你是不是某某?」我沒理他,徑直往家走,並對著自家窗戶大聲喊著兒子的名字,讓他給我開門。兒子從裏屋跑出來給我開門,卻發現門口站了一個人,把我堵在門外。那人對我說:「你跟我去派出所一趟,我就完成任務了。」我說:「你到了我家,告訴我了這事,你已經完成了任務。但是,我是不會跟你去的。你可以回覆你的領導,說我不願意去。」他愣了一會,突然又向後倒退幾步,兒子趁勢把防盜門打開,一伸手把我拽了進去,同時把防盜門反鎖上。這瞬間發生的一切,使我真真切切的感到師尊就在我身邊,一直在慈悲地呵護著弟子,我內心深處湧動出一陣陣暖流,正念倍增,心境也變得格外平靜。這時只聽見外面幾個人嚷道:「你看,你看,你怎麼就讓她進了屋?這下可不好辦了。」兒子對我說:「媽,你到裏屋去。」我立即進屋,開始發正念。不一會兒,陸陸續續有公安敲門,兒子就上前與他們隔著防盜門講話,來了一個又一個,兒子也講了許多。我聽得最多的就是:「我只有一個老媽,我不會讓你們把她帶走的!」我靜靜的發著正念,不知過了多久,兒子走進來告訴我:「媽,他們都走了。」我才停止發正念。兒子要抽根煙,可手抖得厲害,點了好幾次才把煙點著。看著兒子,我想:「他一個不修煉的常人,經歷這麼大的事,能不害怕嗎?沒有師尊呵護,他挺不下來的。」

邪惡走後,我坐在床上想著剛才發生的那一切,不知以後會甚麼樣。兒子望著我,默默的,也不說話。突然,電話鈴響了,我去接電話,電話裏朋友告訴我,朋友們要去外地聚會,問我去不去,並說他們有車,可以跟他們的車一塊兒去。我一聽立即明白了:師尊告訴我沒事兒了,同時還給我安排了講真相、救眾生的機會。我立即告訴他,我坐他們的車去。放下電話,我把電話內容告訴了兒子,把我的打算也告訴了他,只是要求兒子找一輛出租車到家門口,我坐車去與朋友會面即可。兒子不放心,要和我一塊去,想把我送到朋友的車上,我告訴兒子,請他放心,有師尊保護,不會有事的。兒子才不再說甚麼。到了外地,我給兒子打了電話,讓他放心。在外地,我與老朋友聚會,與我關係最密切的九個人,我分別給他們講了真相,並做了三退。

一個月當中,出現三次這樣的「險境」,對我的心靈撞擊十分大。在以後的日子裏,我一邊認真學法,一邊找自己的漏。第一是對「嚴正聲明」這樣的事沒有嚴肅對待。當初發表「嚴正聲明」的時候,我把聲明交給甲同修,請甲同修幫我轉交給其他同修上網。甲同修卻說:「不需要你寫的聲明,我把你的名字告訴他就可以了。」我聽了以後覺得不妥,便說:「你還是把我的聲明告訴上網的同修比較好。」甲同修卻堅持說:「只要寫上你的名字就可以了。」聽她這樣一講,我便沒有堅持自己的意見。寫「嚴正聲明」是師尊慈悲於走了彎路的弟子,給弟子一個重新修煉的機會。這樣一個嚴肅的大事,我卻草率行事,當兒戲一般。第二是學人不學法。甲同修是一九九五年得法的老弟子。我一直對她很尊敬,也很崇拜。基本上我都是聽她的,有不同意見,往往不是用法去衡量,而是用人心、用人情去衡量。第三是沒有全盤否定舊勢力及舊勢力的安排。所以過起關來拖泥帶水,如果沒有師尊呵護,後果是不堪設想的。

從那以後,我對學法、發正念的重要性,修煉的嚴肅性有了進一步的認識,於是我開始背法。當我開始第一遍背《轉法輪》時,就體悟到背法實在太好了。背法要逐字、逐句、逐段入心的讀、記,方可背得。在這過程中,往往不經意的時候,師尊就會把法理展現在我的面前。當我突然明白了一層法理時,那種殊勝、愉悅的心情是難以用語言來表達的。幾年來,我每天通讀一講,然後再抽時間背法,現在已背第四遍的第八講了。正如師尊開示:「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二、講真相,救眾生

在《九評》未發表前,我就向周圍的親朋好友、鄰居、同事等講我原來有多種疾病,是公費醫療的用錢大戶,現在病全好了,為國家、為單位、為家庭節省了相當可觀的一筆醫療費。這些事實,在親朋好友、熟人中起到了一定良好的作用,為他們後來的「三退」打下了一個基礎。《九評》出來後,我就逐步轉向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幾年來,我在面對面講真相方面有如下的體會:

1、與人搭話要親切、自然,自始至終站在為對方著想的基點上。
2、真相不要講高,但基本真相一定要講。
3、平時注意搜集講真相的一些資料。

仔細閱讀《明慧週刊》、《明慧週報》與小冊子,把一些「三退」或誠念九個字得福報的生動故事記在心裏,遇到有人不相信「三退」、誠念九個字可得福報的,可從自己的記憶中找出一兩個生動的小故事,信手拈來,娓娓道出,一般效果都比較好。

4、多發正念

每天出門前,認真發正念。上路後,只要不是在與別人講真相,我都在發正念。發正念要貫穿在講真相的自始至終。一次給一個出租車司機講真相,發現他有氣無力,顯得疲憊不堪。我與他講話,他只「嗯」了一聲,便沒有了下文。我便開始發正念,清除他背後干擾他聽真相的一切邪惡,讓他生命中明白的一面精神起來聽真相,並請師尊加持。一會兒,我再與他講話,他與我講了兩句,又默不作聲。接下來,我又發正念,再與他講話時,他顯得精神多了,我講著真相,他還不斷地插話,他認可了真相,「三退」了。

5、要有鍥而不捨的精神

聽真相的人中,心態不一。有的一講就通,五到十分鐘就能搞定,臨走他還感激地向我致謝。而有的人,你怎麼講,他都不相信,不表態,還提出種種問題向我發難。每每這個時候,我都不被表象所動,懷著「我就是要救你」這一念,不觸動他的負面因素,用事實和道理解開他的心結,有時花費四、五十分鐘,甚至更長的時間才能把這個人救了。

一次在車站等車,在站台上與一人講真相,講著講著,他突然說:「車來了,我要上車了。」他在前面走,我立即跟隨他上了車。站定後,他發現我與他上了同一輛車,笑了笑,我接上前面講的話茬,繼續講,一會兒,我把他勸退了,馬上下車,再回過頭來,繼續趕我的路。還有一次在商品展銷會上,我與一位大姐邊走邊聊,還沒講到正題,她突然向左邊攤位一拐,大步流星的走了。我愣了一下,立即小跑兩步,也左拐跟上了她。她一看是我,便說:「你跟著我幹甚麼?」「我不是跟著你,我有重要的話要告訴你,如果我不告訴你,我覺得很對不起你。」我看著她,平靜而真誠地說。她不再說甚麼,我邊走邊把真相告訴了她,她說:「原來是這樣呀!」一個生命就這樣得救了。

6、講真相的過程,也是修心的過程。

剛開始面對陌生人講真相時,怕心很重,特別是遇到公安、軍人、公務員、保安、教師等,心裏就膽膽突突的。一次外出買菜,遇一中年男子,搭上話後,他告訴我他今天休息,出來買菜,是公安分局的。我一聽,心中有點猶豫,究竟講不講真相呢?我真切的感到自己的怕心是那麼明明白白的擺著,思想激烈的鬥爭後,我決定借此機會去去怕心。於是調整了一下心態,又繼續與他聊。從當公安的不易、辛苦,談到香港、台灣警察很少,談到香港、台灣可自由自在的煉法輪功的情況,又談到「天安門自焚偽案」等等,他不拒絕我,但提出許多疑問,我都一一給他解答了,正準備給他「三退」,卻聽見兩個人喊他,他立即拋下我,跑到那兩個朋友跟前,三個人興高采烈的談了起來。看到這種情況,我心裏那個後悔呀,真沒法說。怎麼辦?求師父。我心裏默默的想:「師尊,如果他是有緣人,請您安排讓我再見到他。」我買完菜往回走,走到拐彎處,見他拎著菜,一個人在路邊站著,這不是在等我嗎?我心裏十分激動,師尊真是無所不能啊!緊走兩步,我笑著迎上去,沒費事就把他給退了。回家後,我邊回憶這件事的全過程,邊查找自己的思想動態,認識到是自己的怕心招來了干擾。師尊說過:「講真相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關鍵是做事時的心態別叫其鑽空子。」(《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今天救一個人出現波折,不就是我有怕心,心不正造成的嗎?怕心的實質就是為私,一定要去!想到這些,我覺得心裏亮堂了,也輕鬆了。

有一陣子,街道、居委會、派出所、「六一零」的人會上門騷擾。如何對待這個問題?我與同修切磋。有個同修講:「不開門,不讓他們進來,他們的一切都不配合。」聽著這些,我覺得有一定道理,但總覺得缺點甚麼。一天學法,看到「講真相是萬能的鑰匙。」(《各地講法四》〈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我就在想,師尊給了我們這萬能的鑰匙,我為甚麼不用呢?他們上門騷擾,是壞事,我如果能向他們講真相,他們若能得救,那不是變成好事了嗎?突然,「度眾生 觀念轉」(《洪吟》〈新生〉)打入我腦中。我很長時間都弄不懂「觀念轉」的內涵是指甚麼,一下子茅塞頓開,心中不禁連呼:「謝謝師尊,謝謝師尊。」從那以後,凡是上門來的街道、居委會工作人員、派出所的公安、「六一零」,我都倒茶,讓座,然後講真相,一來二去,其中有兩個居委會主任、兩個工作人員、片警及協警都做了「三退」。

一次給一個五十歲左右的農村婦女講真相,她聽得很認真,也很認同,還跟我念了兩遍「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問她小時候入沒入過隊,入沒入過團。她說沒念過書,一個字也不識,沒入過隊,也沒入過團。一聽這話,我心裏想:我講了半天,你啥也不是,也不用起名字三退了。心中有一種莫名的失落感。離開她,我就在想:給人講了真相,我心中怎麼會出現不悅的感覺呢?仔細查查,噢,是因為我給這人講了真相,她也認同了,可我「三退」名單上並沒有她的名字,我覺得自己有點「虧」。這是甚麼心呀?一想,這不是求名的心嗎?我一下警覺起來,自覺慚愧。明白以後,再遇到這種情況,我心中就很坦然了:眾生能明白真相,能被救度就足矣,至於名單上有沒有她的名字又有何妨?

一次參加朋友聚會,退了三十幾個人。後與同修交流講真相的體會,我正講得興高采烈的時候,一位同修低低的說了句:「不要起歡喜心。」我聽了一愣,收住了話頭。同修的話像一記重錘敲在我心上,我清醒了過來。同修走後,我仔細回想自己的言行,覺得自己確實起了歡喜心,還摻雜著強烈的顯示心,但由於已形成自然了,自己並沒有察覺。重溫《轉法輪》中「顯示心理」與「歡喜心」:「這種顯示心理處處都能體現出來,在做好事上也能體現出來顯示心理。」「在修煉的其它方面和過程中也要注意不生歡喜心,這種心很容易被魔利用。」我覺得字字句句都是針對自己講的。於是我發正念解體它,平時注意修去歡喜心和顯示心。

曾有一個同修提出和我一塊出去講真相,我高興的答應了。第一天我們一塊出去,她發正念,我講真相,配合得很好,退了一些人。分手時,我提出明天倆人繼續配合講真相,她卻講了許多理由拒絕了,我聽了心裏有點難過,也有點遺憾,沒說甚麼。這一擱就是四個月。四個月後,她又提出要和我一塊兒出去講真相。我這次沒有爽快的答應,心裏在嘀咕著:「上次那麼好的機會你不把握好,這一陣子,我忙得夠嗆,有時自己都抽不出整段時間出去講真相,又如何與你一塊兒出去講真相呢?」心裏老大不願意。我知道自己這種想法不對,想起師尊的話「這些事情都應該有大法弟子寬容、善良、祥和的表現,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我不願意,不就是那個後天的「我」不願意嗎?是為私的,所以才不能做到無條件地配合、圓容,形成不了整體。想通了這些,我決定把時間安排好,與同修一塊出去講真相,發揮整體的作用,多救人才是正理呀!

囉囉嗦嗦寫了這些,層次有限,請同修指正。

謝謝師尊!謝謝同修!

合十!

(明慧網第八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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