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堅定」的內涵很廣。對於大法修煉,堅定當然指在法上的堅定。這包括,心裏裝著法,在過關的時候心在法上,按照法的要求做,通俗點說,就是在過關的時候要想起師父,想起法,要堅信師父,堅信法。
講一個自己的經歷。大概是二零零一年,我去外地出差的時候,被當地的「國家安全局」抓了。我是週一到達當地、週五晚上被抓的,後來從與國安人員聊天中知道,我從一下飛機就被他們盯上了(一買到機票他們就知道、布置了)。我所住賓館房間兩側、對面房間都是國安的人,都被他們包了。我在當地辦了一週的事,每天全程被跟蹤著,自己渾然不知。買的是往返機票,週六早晨返程,他們都掌握的清清楚楚。週五晚上,邀請了一個客戶和我同行的同事一起正在房間聊天,來了十幾個人。核實身份後就宣讀了對我的傳喚證。在那一刻,我明白了怎麼回事。腦子裏快速的過了那一段時間自己修煉的放鬆、不注意安全等,但很快平靜下來,對國安的人說,這位是我本地的朋友,這位是我的同事,請不要為難他們,這事大概是衝我來的,我是修大法的。同時,心裏對師父說,不論事情發展到哪一步,不論出現甚麼情況,我都不會後退半步,請師父放心。接著國安人員開始清查我的物品。有幾十頁大法資料和兩張光盤,在出差前匆忙中沒有放回家,還在包裏;《轉法輪》和新經文自然在包裏,那是不離手的;電腦裏有很多從明慧下載的內容──因為太多,負責登記的國安人員都嫌太多了,登記不完。他們把所有與大法有關的資料登記、擺在床上拍照。囉嗦這些,是說,從表面上看,「證據」確鑿,就像那個國安處長(這次抓我出動了一個處)說的,你這個事,正常最少是二年半,稍微在報告上加兩句,三年以上。
晚上休息,在我房間裏住了三個國安人員,目地是看著我;房間的樓下停著國安的車,賓館院門口也預備有車,防止我逃跑,──我當時並沒有想到。當時沒有怕,心裏很坦然,放下了、豁出去了,大概就這樣吧。後來還專門來了一個副局長,見這位局長時,我也很坦然,進門後還請他坐下、聊天等等。在被看管的十幾個小時期間,和看管的國安人員聊天、講真相,還一起看了天安門自焚真相的片子,對於他們不信的,耐心做了解釋。期間也不強求,順勢講,實在不聽就換話題。他們真的被毒害很深,被惡黨完全用另外一套謊言矇蔽著,所以他們聽起來還很新奇呢──雖然有時裝著漫不經心的樣子。像甚麼豪宅、出生日期的,都問了。有一個還問我,打沒打算過逃跑,我說為甚麼要逃跑,又沒幹壞事。他說是啊,跑了還得再抓你,放了就沒事了。週六下午,他們說太忙了,不想管我,決定放我。前後將近二十個小時。
回公司後,同行的同事給大家傳,繪聲繪色,簡直比江姐還江姐(大陸流行的黨文化,只是為了說明當時的情況),比英雄人物還英雄。有人甚至質疑事情的真實性,說國安做事肯定不會這樣,抓了就不會當時放,也肯定不會抓錯。說這些,只是說,不論遇到甚麼事,只要我們當時在法上,甚麼奇蹟都會發生,師父都會管,都會處置,當然實際是師父承擔了。後來,《北美巡迴講法》發表後,讀到「大法弟子在兩種情況下它們動不了。一個就是堅如磐石,它們不敢動。因為那個時候它們知道,不管你舊的勢力也好,舊的理也好,這個弟子走的正、做的好,如果誰再去迫害,我是絕對不饒它。我身邊還有無數的正神呢!我還有無數的法身都會正法。就怕弟子自己心裏不穩,這樣的執著、那樣的怕心,舊勢力看見了就會抓住有漏之心迫害。而在迫害當中正念又不足,遭受的迫害就更大,全都是這個情況。」,我眼淚止不住滾滾而下。我當時只是想到了師父,師父就全給擺平了。修煉的路已經安排好了,誰都不能隨便動,所有的關要靠自己闖了。怎麼闖,全看能否把心放法上,是否能放下生死,就是在關鍵的時候,能否真的相信師父。事情會發生,結果和過程可以完全不一樣。
記得有一次,做一個悟偏的同修的反轉化工作。他妥協了,寫了甚麼悔過書了,說了不煉了,因而在同修中宣揚他悟偏的那些東西。這人也很能說,說起來滔滔不絕,而且為了堅持他的,不讓別人打斷,不願意聽,只是自己講。最後我就問他一句,你在決定接受轉化的前一刻,你是怎麼想的。因為聽說他也是經過了很大的承受才妥協的。他看著我,呆呆的半天,說,我要是不放棄信仰,我就得死裏頭,永無出頭之日。我說,你把魔難看大了,你把魔看的比法、比師父還大了。這時如果你能想起法,相信師父,魔難頓消。他看著我,茫然了半天,沒有說話。是啊,那時他認為這是人與人之間的事,在邪惡的政權、邪惡環境之下,一旦認為這整個政權在迫害一個人、一個階層、一個團體,一旦這樣想,那肯定是沒有辦法的,肯定扛不住,只能投降。但我們所面臨的不是這樣,我們是修煉,這不是常人的理。只有按照修煉的理去做,心在法上,才能過了關,才能過好關。相反,按照人的理,人的想法,那確實難以承受,難以走過來。
不僅僅是在邪惡的嚴酷迫害下如此,其實所有過關都是如此。我們經歷更多的,如,平時生活中不能精進的問題, 在情的問題上拖泥帶水做不好的問題,面對家人反而做不好的問題,都是這個原因,不能把自己當作煉功人嚴格要求,不能心在法上。平時的環境,日常的事,壓力小,反而容易忽視,容易放縱、放鬆自己,不能做到像在大關大難面前,清醒和堅定。這些方面,本人有很多教訓和體會,限於篇幅在這裏就不一、一敘述了。這些事,不像面對迫害,過大關那樣影響大,好像沒有那樣吸引人,其實質是一樣的,在過關時的心態也很相像。
我還覺的,對於講真相、救人,我們敢不敢做,能不能做,做好做不好,也是這個問題,都是信師信法的事。師父就是這麼要求的,法講的很明確,我們的使命現在就是救人。不做,不就是心沒在法上嗎?不就是沒有按照法的要求做嗎?修煉就是向內找,怎麼找?不就是用法對照自己嗎,看自己的思想和行為與法比差在哪裏嗎?看自己有沒有按照法去做,做的好不好。不講真相、救人,和在嚴酷迫害中沒有過去關,和在平時不嚴格要求自己按照煉功人的標準做好,都是沒有很好的信師信法,沒有按照法的要求做,也就是沒有向內找自己,也就是沒有修煉。況且,師父講了,三件事都要做才是修煉、才能提高。
其實,我想,所有同修都能講出很多自己信師信法時做的好,否則就做不好的例子。寫這些,就是檢討一下自己。很多沒做好的地方沒有寫,自己心理很慚愧;為行文方便只寫了做的還算過的去的地方,算是為了與大家共同精進吧,請大家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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