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老年弟子跌倒爬起來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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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二十五日】從年輕時我對氣功和武術就有些興趣,曾經練過三十多年太極拳,也在廣場教過太極拳,八零年初還在電視上展示過。上世紀九十年代又練了某功,千里迢迢去給某某某拜過年;還參加過另一種功現場調病,從那以後對氣功不再抱任何希望。九六年有人向我介紹大法,我說不信氣功了。

第二年,我的一位同學也給我介紹法輪功,沒過幾天我路過法輪功煉功點,聽到那優美的煉功音樂,感到舒服極了,就想這個功我應該學。後來輔導員教我煉動功,當其念口訣「旋法至虛,心清似玉,返本歸真,悠悠似起」時,我內心感到無比震撼,無比神聖,無比莊嚴。晚上參加集體打坐,雖然我連單盤都盤不上,但一聽到清脆的鈴鈸聲、木魚聲以及祥和的音樂聲,我便深深的沉浸在其中,感到無比美妙、無比殊勝,難以言表。我認定這就是我要去的地方,這就是我的家,這就是我要找的,我終於找到了!我暗暗的流下了眼淚。

緊接著學法小組安排大家看師父濟南講法錄像。頭兩天我看著看著就睡著了,似睡非睡,老師講話聽得清清楚楚,但就是瞌睡的不行,覺得很懊喪,我怎麼這樣呢?到第四天師父就開始給我清理身體,早上起來無緣無故流了幾滴粉紅色鼻血,從此以後結束了我近二十年早上漱洗流鼻血的歷史。下午和晚上我不停的拉肚子,同修告訴我:「你與大法有緣,師父管你了。」有一次午休打坐剛入定,在我左前方站著一個道人裝束的人,他問我:「河南有個師父你去不去?」(因我曾練過某功)我立即明確的回答:「我的師父是李洪志」,說完就出定了。顯然這是來考驗我的。

我從做好人做起,在單位、社會、家庭裏口碑都不錯。隨著自己心性的提高,層次也在提高。一次打坐入定後看到向我洪法的那位同修領著我在二樓的辦公室向三樓走去。還有一次在夢中我正在大街上進行測量,聽到火車往鐵路局開來,我告別同事說「火車接我來了」就上車了。車槽很高,車上有人要拉我,我說:「不用,我自己上。」使勁一縱就上去了。車上人很少。我把這些事在學法小組作了交流得到同修的鼓勵。我想我開始信師信法了,內心無比的激動。一朝得法,不只是三生有幸,那真是九生有幸,萬古機緣。

遭毒害墜入深淵,驅邪靈找回自我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兩三天,公安派出所、原單位、家人紛紛專程趕到我工作的現場(我已退休,不在本地)傳達中共邪黨對法輪功的迫害,表達「政府的關照」、「單位的關心」、「親情的關懷」。由於我從一九五二年即為中共邪黨對人民群眾的宣傳員(其組織關係在中共邪黨縣委),六、七十年代又搞過多年的邪黨黨務工作,深受邪黨五十多年灌輸洗腦毒害,完全成了一個被邪黨文化變異的人,把這場迫害僅僅看作一次新的政治運動、人對人的所為,仍然信奉著歷次政治運動中得到的「經驗」──與邪黨中央保持高度一致絕對安全。另一方面還有來自昔日同修中那些邪悟、偏悟者的干擾。此外又受到中國社會腐敗等方方面面的污染,使我完全忘記了自己是個修煉人,面對邪黨媒體對法輪功和師父鋪天蓋地的誣蔑、誹謗,見怪不怪,麻木不仁。在人心、怕心的帶動下,順順當當的承認與接受了邪黨的迫害,使自己一落千丈,墜入深淵,走了很大的彎路,付出了慘重代價!

時間長了,慢慢開始對自己的狀況進行反思,感到自身修煉中的切身體悟與邪黨的宣傳完全是兩碼事。經過反覆思考,終於認清了中共的這些造謠、誣陷與誹謗,破除了邪黨對我設的圈套。這期間我得到了師尊的一路點化,慈悲呵護,如二零零零年我在外地,就有陌生同修為我傳遞了新經文;零二年,數千里外的同修提醒我:「這麼好的功法你捨得丟嗎?」特別是零三年在香港、台灣看到同修講真相、反迫害、訴江、助師正法的形勢,台灣同修又向我轉達了師父對不爭氣、走彎路和沒有走出來的學員的關懷和期望,說:「師父一直等的就是你們!」並給我《精進要旨二》、《梅花詩》光碟(但受內地導遊和國內遊客的阻攔未帶回)。

零四年九月鄰居(同修)傳給我新經文《也棒喝》,是師父用重錘將我敲醒,驅逐了阻礙我修煉的邪靈對我的操控,使我明白的一面精神起來,知道了那些干擾都不是真我,人生的意義是要返本歸真,我的本性是要修煉。我終於從新走回到大法修煉中來。

久旱逢甘霖 如飢似渴學大法

舊勢力利用中共邪黨煽起民眾對大法、對師父仇恨,目地就是要毀掉眾生對大法的正信,進而阻止眾生知法、得法。回首自己所走的彎路,究其原因,不正是由於自己學法不深,丟掉了正信,脫離了大法。與正法進程落下這麼大的距離怎麼辦?唯有認真學法,多看書,急起直追。師尊諄諄告誡我們要多看書,多學法。

在得到新經文之前,我從新學了七•二零之前的經書、經文,我發現每篇經文好像師父都專為我寫的,師父說的每件事每句話都點到我的要害上,使我更加感到學好法的重要與迫切。可是沒有新經文指導,不知道正法形勢怎麼追?我想得想辦法找到早期一起煉功學法的同修。可談何容易!邪黨迫害無孔不入,世人、家人都在迴避法輪功。好不容易找到了幾位昔日的同修,都是好幾年不見面,現在是個啥角色,誰都心裏沒底。經過一段被觀察之後,有幾個同修給我送來了一批批新經文、各地講法、《精進要旨二》、《洪吟二》等等。我不只是「如獲至寶」,而且是切切實實獲得了至寶。真是久旱逢甘霖,我如飢似渴的學了起來。每天用好幾個小時學法,要儘快找回大法弟子修煉狀態。那麼多書,就是從頭學一遍都來不及,何況還有些經文尚未找到。當然我要千方百計的把它們找到。開始,我想逆著時間順序而學,以為那樣可以儘快貼近正法形勢,然而同修建議我順著正法的腳印往前趕。

新經文讀過一遍之後,再回過頭來細細咀嚼以便更好的理解大法深刻的內涵。我把九九年七•二零後的經文一遍一遍的讀,每讀一遍都發現有上一次沒有悟到的地方,間或也讀七•二零之前的講法,同樣每一次都有新的收穫。有時在這本書中不明瞭的法理後來在另一本書中清晰的展現了出來,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是這個理,師父早就開示過,只是自己悟性太差!我逐漸知道了法正乾坤、助師正法、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發正念、講真相、證實法、揭謊言、救眾生的內涵,並按照師父和大法的要求努力做好三件事。

學法不能片面追求數量趕進度。有一次在夢中師父穿著白襯衣,神采奕奕對我說了一句話,但是我沒記住師父說的是甚麼就醒了。經過好長時間思考我悟到了:師父告誡我學法要用心,明明白白學法,否則甚麼都不知道。此後我學法更加專注靜心。往後開始背法。《轉法輪》通背過三、四遍,但至今還不能完整的背下來。《洪吟》與《洪吟(二)》一個時期能順背,能倒背,過一段時間又背不全了,再從新背。背法的好處是要求你靜下心來,心靜不下來背不了法。背法能夠加深記憶。但也不是說背了法就真正溶於法了。背法不能流於形式,那樣不能深刻理解法、無法了解法的內涵。現在每當新經文下來我都要反覆學四、五遍,加深印象和理解。短一些的經文,如《甚麼叫助師正法》等,都要背下來。

盡自己所能講真相

我沒有甚麼特殊技能,面對大法與歷史賦予的責任,我唯有盡己所能,能做甚麼就做甚麼,在講清真相中我所做的都是比較簡單和平常的事情,大致可歸納為:發真相資料、貼小標語、講真相、寫真相信。

開始發真相資料時膽膽突突,不敢直接發給有緣人,而是放在商店貨架,銀行,電信宣傳架,醫院、取款、交費、公交車等座椅上,居民信報箱,自行車筐,郵遞員報刊袋內等處。有一次鄰居約我去市政府反映亂收費情況,我本不想去,但一想這是去市政府發資料的好機會欣然前往。進了辦公樓保安與收發員都沒問我,很順利,將《九評共產黨》放進了其待發的報刊中。從此以後,我正念越來越足,把《九評》當面交給了市人大副主任、原來的領導,掛到了市政府秘書長門上,寄給離休老黨員、在職領導幹部、本單位一把手、組織部長等人。把護身符送給鄰居、物業、中小學生、修鞋的、理髮的、買賣菜的,把真相資料發到醫院、公安局涉外大廳、下江南所乘坐的輪船、長江沿岸南京、武漢、揚州、無錫、蘇州、杭州所到之處。我們做這些事情看似「隨緣而行」,但有緣人卻是專程而來。有天傍晚我把真相資料放到銀行自動取款機剛離開,一對青年男女就拿到手看了起來。

因為自己性格內向,年齡也大,面對面講真相總覺得難以啟齒,但當我努力突破的時候也能得到較好的效果。零六、零七年我放下家中的事情兩次專程從西北去武漢和北海參加同學聚會講真相。當我對同行的陌生人講真相時他對我說:共產黨歷來實行強權政治,你們胳膊擰不過大腿,要吃虧的。他告訴我他的工作單位在中央警衛團。看來他對真相有所了解後也不想助惡為虐。零八年下江南,在輪船上我向同船人講真相,有位朋友問我:「法輪功這麼好,××黨為甚麼要取締?」我向他講江澤民的惡人惡行,送給他真相資料。在街上買東西、在火車上、在公交車上講真相,給老年人、青年人勸「三退」。有位女青年退了團、隊後臨別時向我道謝,臉上堆滿燦爛的微笑向我揮手再見。

看似素不相識,其實是很有緣份的人。有位搞裝修的木工聽了真相後說:「你講的是共產黨不敢講的真話」,後來他還向我要過真相資料。有位搞家政的經理退了團、隊後非常感激,表示每月要給我免費搞一次衛生(我當然沒有接受)。有位老同學、老同事,過去我們有些隔閡,我就到他家去講真相送《九評》,勸「三退」,其態度特別好,臨別時把我送出門,還關照我:「要謹慎!」

在講的過程中要面對各種各樣的人,有害怕的,有迴避的,有嘲笑的,有羞辱的,有壓制的,當然更多的是有緣的。零八年春天單位召集離退休幹部聚會,我向一些人講真相發資料被人誣告了。奧運會前,組織部找我談話,要我不要講真相,不要發資料,不要到外面煉功,並且不讓我向她解釋,於是我就給她寫了一封真相信。往後每次聚會我都向老朋友講真相,效果也很好。有天我去辦事,她又向我提出上述要求。由於我在事前和事中對她發正念,我警告她誣陷法輪功要遭報應的。她氣急敗壞的說讓它來報應我。我面帶微笑,心平氣和的告訴她:這事很靈驗,不要這樣說,那樣對你和家人不好,並再三告訴她我講的是事實,不是反黨,共產黨不配法輪功去反。退一步說,如果說老百姓對黨不滿意,那黨為甚麼不能反?黨做的不好為甚麼就不能說?她無語。我將一盤《無罪辯護》光盤給她,叫她好好看看,對她有好處,最後她收下了。

開始時是將《明慧週刊》上同修講真相的段落剪接成真相信,複印成印刷品,可以不留筆跡,但連貫性、一致性有所不足,發了幾十份。後來直接手寫發了幾十份,覺得對問題的認識太低。後來在此基礎上修改、調整,從新剪輯複印也發了幾十份,還是跟不上大法弟子證實法救度眾生的形勢,現在我針對個體特點寫真相信發給他(她)。

發放對像有遠方親友近鄰同事,也有子女的朋友,有地(廳)級幹部、常務副市長,公安廳幹部,派出所所長,銀行行長,也有不知其身份的人。在北海,我孫女上小學時她有個好友常來家中,我給了她一個護身符,其父(××局局長)見後不悅,我就給他發了一封真相信。他猜想是我所寫,找我家人核對筆跡還說了一些不三不四的話,我又給他妻子(銀行行長)發了一封真相信,並在她家門口貼了小標語,最近聽說他向我家人表示,說我是個挺好的人,下次見面一定要請我吃飯。

我在信封上印上「福」字,給有緣人送去吉祥,也在居民區、在公交車上發。零九年元宵節我把真相信貼滿了一個單元各家各戶。其中一戶住著一位常務副市長(其兄弟是省公安廳某某室主任)的父母。這個「大官」見信後魔性發作,找物業人員大吵大鬧,轟動了整個居民小區,許多人圍著聽,搶著看,使到場的人都了解了真相,給我幫了一個大忙。在公交車上我剛換了一個座位,一個女青年立刻換到我放真相信的座位上取走了真相信。還有一次我剛放好真相信,一個男士上車直接取走真相信,僅僅坐了一站路就下車了。這些人都是專程來了解真相的。

個人層次所限,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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