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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年零十五天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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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二月十一日】我叫王顯安,四十五歲,家住重慶江津先峰夾灘鎮豹泉村三組,於一九九六年六月有幸得遇法輪大法並開始修煉,之前身患多種疾病,無錢醫治,修煉後,通過學法,煉功,修心,按照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不斷提高心性,身體變化很快,所有的病全好了。

這麼好的功法對社會百利而無一害,卻遭無端迫害。與眾多生活在中國的法輪功學員一樣,十年來我遭受了種種騷擾、迫害,我曾被非法拘留四十五天,非法勞教一年十一個月,到遭冤獄七年,共計遭受了九年零十五天的迫害。

一、非法勞教一年、延期十一月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黨對法輪功開始了全面瘋狂打壓。我自己修煉法輪大法受了益,和眾多修煉者一樣,自發地去北京上訪,本著公民有上訪的自由的合法權益,說句公道話,法輪大法好,允許我們煉功,然而卻遭抓捕關押,江津公安局一科科長劉光富,王幹事把我拘留了四十五天,從此我被他們時刻監視,當局經常打電話,上門騷擾,夾灘鎮派出所王建生向我家人敲詐勒索現金二千元。

二零零零年八月二日,我在先峰鎮麻柳鄉集市向世人贈送真相資料傳單,先峰派出所把我綁架了,在看守所關了一個月,公安局一科科長劉光富和一姓王的幹事把我非法勞教一年。

在重慶西山坪勞教所裏有一百多位法輪功學員遭受嚴重迫害,我是十月十日被關進來的,二零零零年十一月成立了所謂的教育七大隊,二零零一年六月到期不放人,給我延期六個月,二零零二年二月還是到期不放,又無理延期兩個月,四月份再次無理延期三個月。在一年零十一個月的迫害中,我多次被打,嘴裏兩邊大牙各被打斷一顆,頭上撞出血口子縫合數針,傷痕至今明顯可見,長期二十四小時不讓我睡覺,有四個嚴管組,每組由十五至十八名吸毒勞教人員組成,每組專門負責迫害一到兩個法輪功學員,採用各種手段,如叫你鑽到床下去俯臥,跪撲,名曰關小監,長時間站軍姿,他們將我的頭頂放一物,如掉下來就算違規,他們用腳後跟在我的大腿內側猛踩,還名其曰「吃麻辣雞塊」等等,惡警中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四大惡人,田曉海,高定,李勇,葉華,早就在惡人榜上有名,網上可查。

二零零二年七月六日,我離開勞教所黑窩。

二、流離失所、非法判刑

二零零二年十月十三日,先峰鎮派出所顧先華、忠志遠等惡人,平白無辜晚上闖進家門,翻箱倒櫃抄家,搶走一本第四十三期《明慧週刊》和一盤煉功音樂帶,在家隊附近蹲坑守候,意欲綁架,深夜到幾個親戚家叫喊敲門,搞得人心惶惶,到處追查我的去向。我正大光明,沒有做任何違法見不得人的事,十五日晚,夾灘鎮派出所全部人馬,政府代德福,王鳳,計生辦朱某,村支書羅和春,村長王和,生產隊隊長凌中雲等人以偽善欺騙我妻子(剛開始修煉法輪功幾天)夥同仁沱鎮派出所,讓她帶路,一行幾十人氣勢洶洶地到朋友家綁架我,結果撲了空,一群惡人無處發洩,硬是栽贓陷害我朋友,把他戴上手銬帶走了,無辜拘留他十天,給他和家人以及親人造成很大損失與傷害。

我從此有家不能回,被迫流離失所,可憐家有七十高齡老人,身體單薄的妻子,十二歲女兒上小學,孤苦伶仃,無依無靠。

二零零三年五月五日,清晨三點多鐘,在江津城南農貿市場附近,我被三個協警突然綁架,隨身攜帶的二十多份師父講法和真相資料,全部被搶,身上五百三十四元現金、一個傳呼機、租房鑰匙全部被搶去,江津東城派出所所長劉軍銬了我一天一夜,「六一零」(中共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機構,凌駕於公檢法之上)頭目萬鳳華、公安局一科科長劉光富、國安局王某都來了,惡警劉軍帶著一幫惡人用搶去的鑰匙打開租房抄家,同時綁架了重慶法輪功學員袁志強,把大法師父的講法,各種真相資料,一台手提電腦,一台聯想打印機及其它財物洗劫一空。

五月七日公安局一科科長劉光富和另一個姓劉的頭頭把我強行送看守所迫害,非人的待遇,強行灌食,強制勞動(拆頭痛散包裝袋),完不成任務不准睡覺,吃不飽飯,惡警代某某找我談話,我不配合,就給我戴上腳鐐手銬。劉軍,國安局王某某,劉光富等惡警對我實施行刑逼供,用蘇秦背劍」方式(就是把一隻胳膊從肩由上往下拉、另一隻胳膊擰到背後從下往上拉,然後用手銬銬上)折磨我,並在鐵銬下面墊上磚塊,威脅、恐嚇、腳踢,又拿來逮捕證,我拒絕簽字,劉軍說 :「簽不簽都一樣」。

父親身體不好,一方面因為我被綁架迫害,精神受到嚴重打擊,二零零四年七月含冤去世,終年七十八歲。父親臨終前,妻子為了讓父親見我最後一面,打了證明,可是仁沱派出所卻不給蓋章,將我妻子拒之門外,因此父親更加悲傷,念兒心切,他是間接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底,江津法院秘密庭審,沒有通知任何家人,非法判我八年刑,袁志強被枉判十年刑,另一位同修劉雲偉被枉判兩年(第二次被迫害現在永川監獄一監區),二零零四年八月十二日,我被看守所賣到永川監獄入監隊迫害,按人頭每人七百~八百以上不等,由永川監獄付錢給看守所。

三、遭冤獄七年

二零零四年十月二十二日,我被送到永川監獄四監區二分監區,分監區長夏某某,另外分管行政的惡警一個叫劉顯剛,一個叫徐光旭,這兩個惡警主要負責直接迫害法輪功學員,在這裏,我還看到了曾經認識的一位老年法輪功學員,七十幾歲了,在入監隊也看到幾名法輪功學員,他們是永川的代大奎,重慶的陳善權,高洪偉,北碚的田怡成,還有周某某 ,還有一個忘了姓名,很多犯人都說七月份才整死一個法輪功叫謝照明,是江津人,人們囑咐我千萬要小心慎重,這是不講理的地方黑暗得很,自己要保重,我非常感謝好心人的關心,在看守所和入監隊接觸過很多人,通過講真相,他們都明白法輪功學員是被冤枉的。

在四監區二分監區劉顯剛是策劃如何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主謀,他同時負責迫害王道華,徐光旭負責迫害我,同時參與迫害我的看守人劉東,四川榮昌縣人,犯吸毒、故意傷害罪,被判刑四年,羅江,銅梁縣人,犯有吸毒、故意傷害罪,大概是四年半刑期,他們在惡警的授意和指使下,晚上十二點甚至二點後才准我睡覺,白天強迫我讀所謂監規,看誹謗法輪大法的邪書和光碟。犯人劉東和羅江說:「幹部都講了,要不擇手段不管甚麼辦法一定要轉化。」轉化就是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他們的信仰。一般分三個階段,一是強制看邪書,二是強制做思想轉化,三是暴力打擊,在惡警辦公室掛有永川監獄四監區二分監區轉化法輪功標兵的獎狀。犯人羅江威脅說:「在你來之前這裏已經送走很多法輪功(學員)了,我不管那麼多,為了減刑,幹部叫幹甚麼就幹甚麼。」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十三日,犯人羅江逼迫我讀邪書,我拒絕,他便動手打我頭部,搧耳光,瘋狂的咆哮:「限你十天時間,必需轉化,否則就不客氣,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嗎?」步步緊逼,加重迫害,不准大小便,動手就打,減少睡覺時間,精神與肉體雙重折磨,在廁所我頭上被撞了幾道口子,流血不止,驚動了監獄,但監獄沒有對迫害我的犯人劉東和羅江給予任何處罰,惡警徐光旭也只是調離到另外的監管崗位,四監區監區長彭川江把我送到永川醫院做腦檢查。事後他們把責任推在我身上,說我自傷自殘,還記了過,我一律都不承認。

二零零五年元月四日,四監區管教股股長汪成國和惡警畢光貴來給我施壓,拍桌子打板凳:「你必須轉化,馬上進入一級嚴管,加強管理。」畢光貴如此說的,汪成國也說:「你認識某某吧,他都轉化了。」我說:「他是他,我是我。」我已經被迫害得精疲力竭,四肢發軟,骨瘦如柴,身體極度虛弱,站都站不穩了,惡人就軟硬兼施,威脅,誘惑,用邪理歪說欺騙,打壓折磨讓我生不如死,精神上,生理上,千方百計把人整得神志不清,逼迫就範,達到迫害目的。惡警徐光旭走後,又調一個惡警張傑,每天要我寫一篇所謂的認識,三天後,每個星期寫一篇,惡警張傑還說了很多誹謗大法的話。

二零零五年五月這兒的幾個行政惡警全換了,惡警楊軍,陳舉勝,谷兵在這裏先後任過分監區長,代述建,張兵,劉曄,馬勇,谷兵,吳某某,黃穎都先後分別直接迫害過我,參與迫害的犯人有,李勇,張學明,胡林強,姚國興,石庭均,黃小偉,王然榮,張宗偉,廖國華,萬洪波等等,二十四小時監控,不准我與任何人接觸說話。

二零零六年下半年開始強迫參加奴役勞動,每日長達十幾個小時,同時和我一樣的還有幾個法輪功學員,在這裏慘遭迫害,他們是:唐丙光,被枉判三年,莫永兵,枉判三年,王靜飛,枉判七年。

二零零八年這裏被更名為永川監獄十四監區,楊軍任監區長,谷兵和張某任副監區長,馬勇、黃穎、王中文任行政分管幹部。二零零八年底至二零零九年三月,又有幾個法輪功學員,被送來迫害,分別是:彭積時,墊江人,從墊江監獄轉來,劉亞林、費明彥、譚興紅、唐繼華南充人,從南充監獄轉來。四月二十三日,犯人張建軍,璧山縣人,犯搶劫罪,大概三年半刑期,維忠,江津區人,犯組織賣淫罪,二年刑期,熊官強,在惡警王中文的指使下,強迫唐繼華讀邪書被拒絕,三個犯人對他大打出手,唐繼華大聲呼喊:「打人啦!」驚動整個監區,打人者沒事,被打者反而被幾個職能犯把他們手反扭押到惡警辦公室,王中文更是惱怒成兇,一邊辱罵,一邊用兩根高壓電警棍電擊唐繼華後頸部和兩邊腋下,致使他傷痕累累,血跡斑斑,還不准他喊出聲。監區長楊軍說,就是要打磨你的意志。五月十三日,費明彥和唐繼華被轉到十監區迫害,劉亞林一直在監獄醫院被迫害,我和另外幾個法輪功學員被轉到永川監獄一百二十七繼續迫害。

二零零九年八月,永川監獄十四監區被拆,分離出去更名為重慶渝西監獄,遷往原來的永川女子監獄,從而結束了其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罪惡任務,重慶整個西南地區被非法判刑的法輪功學員都集中在永川監獄一百二十七區,主要分布在一、二、三監區,永川東山山上還有十、十一、十二、三個監區未拆遷,據說是專門留下來迫害剛來不久的法輪功學員,一般從看守所送到永川監獄直屬監區──八監區也叫入監隊一──二個月後,再分別送到山上十、十一、十二監區去進行嚴重迫害,達到迫害目的後轉到一百二十七區,一、二、三監區來。有一個犯人跟我說,張全良就是在山上的監區,開縣有個法輪功學員叫嚴新培,被判三年,七十多歲了,被整得很慘,頭上撞了好大一條傷口,把所有警察都嚇倒了,老頭太堅強,一直沒有轉化應該早就出去了,這是親眼看到的。

二零零九年五月十三日轉下來後,我被關到了監區五樓,上面四層每層關二個法輪功學員。監區長余建,有四個副監區長,其中有個叫唐安洪的就是參與迫害我的,他們層層掛鉤,包幹,副監區長唐安漚下面又是監區管教劉顯剛,這個人在我二零零四年十月二十二日到監獄時第一個迫害我的就是他,前面這位說明了,隔幾年又是他,在他下面就是樓層副主任鄭路,另一個副主任黃震負責迫害法輪功學員陳耀林,主要預謀策劃迫害的還是劉顯剛,唐安洪監督迫害,樓層副主任落實執行,安排四名犯人二十四小時監控我,他們是邱勇明、黃建華、周華、瞿永固,後來換了兩個張長江、鄭朝付、楊某某 。

二零零九年六月家人來看我,不讓我們見面,只准女兒見面,當天,上樓的路上我跟劉顯剛說:為甚麼不准家屬看我?他馬上就惡狠狠地吼:「少跟我說那些,沒有身份證就是不讓見,誰都一樣。」「特殊情況有人打過招呼的可以見」,這是他曾有的原話,八月份一個多月不准我給家人打電話,到四樓找樓層主任,馮路,副主任黃震都推三阻四,鄭路去學習了兩個月,平時來也跟他說過,每個星期強迫要我寫篇所謂的一週總結,天天強迫學習,中午不准休息,我雙腳麻木是被迫害所致,冬天他不准用熱水洗腳,強迫我參加奴役勞動,副主任鄭路還另外安排犯人袁玉剛暗中監視我的一舉一動,當時就被我識破。

四、騷擾不斷

二零一零年五月四日是我回家日子,在黑窩整整七年,分分秒秒無不遭受迫害。一般情況九點左右就放行,可是五月四日這天我卻等到十一點多鐘,我身體仍然很弱,拄著拐杖走出來,在一辦公室見到江津「六一零」邪惡組織人員和行峰派出所幾個人正在和我女兒交談,聽出他們正想在我女兒那裏打開缺口,挑起家庭矛盾,對父母仇視不滿。我馬上打斷談話,從側面揭穿他們的險惡用心,話鋒一轉只談回家,別的甚麼都不說。他們執意要我到派出所去一趟,然後再回家,我堅決要回家,哪兒也不去。

剛到家,岳母就把他們洗刷一番,因他們曾多次來上門為難我妻子,說你丈夫要回來了,你得出個保證給我們,妻子與家人都拒絕無理的要求,他們灰溜溜地走了。其實他們來的目的是看妻子在不在家,這點小把戲騙得了誰,在路上「六一零」人員就威脅說,你愛人也在學法輪功,千萬注意,別像你這樣弄來坐幾年。

到目前,「六一零」惡徒對我家已有好幾次騷擾。二零一零年六月份「六一零」人員黃燕和先峰派出所的人來所謂的回訪,說來看一下,以後不來了,下半年要辦「學習班」(洗腦班)要把那些表示還要堅定修煉的送進去。九月二日,先峰鎮安全辦的負責人胡衛平和一個姓吳的主任(女),派出所的顧先華,鐘態選到我家,又是來看一看,說江津科協辦的領導要送肥料來,幫助你們搞好生產,我堅決拒絕了,不接受他們任何幫助,就靠自己。十月十日先峰鎮楊書記,其餘的還是九月二日來那幾個,還是來看一看,要送肥料來幫助一下,我還是謝絕了並平和的說:「你們三番幾次來,給我家造成很大的傷害,老人壓力很大,破壞了家裏的和諧,我很希望安寧的生活,不就是修煉法輪功,被關了幾年嗎,我現在身體沒有完全恢復,監獄的迫害,我左手臂膀子很痛很痛,一雙腳一直麻木,現在家裏背負幾萬元的債,女兒上大二,三個老人都是七十幾、八十幾,你們還想怎麼樣?」他們強詞奪理說了一通跑了。

好人無辜遭迫害,天理不容啊,善惡有報,我堅信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所有人必將被送上正義的審判台。我共計被迫害九年零十五天,邪黨人員如何償還?全國法輪功學員被迫害,有死有傷,有的被活體摘取器官後直接火化的,中共邪黨如何償還? 天滅中共是必然,其黨徒必然跟著遭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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