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我成了專職「保姆」
中國人講孝,百善孝為先。零六年,母親得了腦血栓,生活不能自理(其他人又不在身邊),只有我和八十二歲的父親(同修)來照顧她。從那天起,我就成了專職「保姆」。那時和老父(同修)一起學法,切磋,認為護理母親,那是我們修煉提高的好機會,認為遇到困難要迎上去,要在矛盾中,在魔難中修煉自己,提高自己。叫母親(繼母)滿意,可不能叫別人看笑話。
當時自己的心性有限,遇事沒有站在正法理上去認識,去理解,總是用常人心,用情來代替慈悲,認為這也許是我前世欠她的。那麼我就無條件的償還,是消業,我就承受,也可能這就是我修煉的路。只是一味的承認這個魔難。沒有想到自己是大法弟子,是有誓約的,是要跟師父走的,是要完成自己的歷史使命的。師父說:「修煉就得在這魔難中修煉,看你七情六慾能不能割捨,能不能看淡。你就執著於那些東西,你就修不出來。」(《轉法輪》)
由於每天都是在這個環境裏,學法時心不靜,心性也低,三件事做的也少,和常人沒甚麼兩樣。後來看到那篇「護理」的文章,一下把我驚醒了,這不是在說我嗎?如果我再不提高上來,長此下去了,最後正法結束了,我就是那個常人都誇好的那個「孝女」(不是說孝不好),千百年的等待,白等。師父的苦度,白費。師父給淨化身體,白做,大法弟子不學好法,不做大法的三件事,一切都等於零。這是舊勢力邪惡因素想利用母親病的形式做魔難,把我拽下去,永遠毀掉。我要否定舊勢力邪惡因素強加給我的魔難,從新在法上認識,從新走正。
二、我走上了請「保姆」的艱難歷程
以前,我看過一個電影,《第二十八個保姆》就是說要想找一個讓病人滿意的保姆是很難的。
零九年十月的一天,母親的病情加重了。我要請保姆幫我照顧母親。首先父親不太同意(怕花錢),母親也不同意,經濟上完全可以請保姆,後來經過我做工作,他們也就同意了。同修們幫我請來了第一個保姆,只住了一宿就走了。幾天後,來了第二個保姆,住一宿又走了,再後來,又來了一個,沒幾天又走了。兩個月共請了五個保姆,最後都走了,原因是母親不滿意。當時參與幫助我找保姆的同修就有十多位。因老找不成,有的同修就叫我向內找,是不是我的人心太重了,師父不讓找,就應該在這個環境中修啊!(不是說別人說的不對,只是站的角度不同)後來很多同修都不同意給母親找保姆。當時對我的壓力真是很大,我也懷疑自己是不是逃避矛盾,遇到困難就嚇跑了。
向內找是法寶。看來請保姆這件小事也得向內找,找一找自己到底有甚麼心,這一找還真是讓自己嚇一跳。首先是怕吃苦的心,對繼母沒有善心,求安逸心、爭鬥心、利益心。帶著這些骯髒的人心,怎能是大法弟子呢?我就多學法,背法,歸正自己的一思一念,放下情,放下自我,走出自己的路來。師父在法中講:「只有最複雜的人群,最複雜的環境才能修出高功來」(《轉法輪》)。我認識到了那是法理,是要我們去悟的,不是遇到甚麼事都得生搬硬套的。護理病人是不容易的,沒有時間學法,沒有時間做三件事,這是大法弟子嗎?這怎麼修呢?我家的經濟條件完全可以請保姆來照顧病人(沒有條件的不可效仿)。建立的環境是完全可以改變的。那為甚麼非得在這個環境中修呢?這不是自己找苦吃嗎?那些被非法關押在監獄的大法弟子們,他們所在的環境是不是很苦,很複雜,很危險?為甚麼不在那裏修呢?因為那不是師父要的,是師父不承認的,要徹底解體的。我們大法弟子不只是為個人修煉而來的,是助師正法,是為救度眾生而來的。
我請保姆護理母親,是要把自己替出來,有更多時間學法,做大法弟子該做的事,跟師父回家。不是請了保姆就是對老人不孝了,不管了。我認為那魔難是舊勢力強加給我的,也是一種迫害。
通過請保姆這件事,父母的思想提高了,認識到這條路是對的,既減輕了我的負擔,又沒有影響照顧病人,真是一舉兩得。在我請保姆的過程中,我的心性提高了,我認識到不管我們在修煉這條路上遇到甚麼事情,真的要好好審視一下自己走的路正不正,是不是真的走在師父給我們安排的路上的。遇到甚麼事都要站在正法的基點上向內找,去掉各種執著心,提高心性,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否定它安排的一切魔難或考驗,更不要在舊勢力安排的魔難中去修煉,去做好。
層次有限,有不在法上的地方。敬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