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文選登| 心在法上 神跡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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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二月十九日】我看到明慧網「神在人間」徵文啟事,深受鼓舞。當時,就想到了師父說:「收救你們要度的眾生吧。正念正行,解體一切障礙,廣傳真相,神在人中。」(《致歐洲斯德哥爾摩法會》)

同修的鼓勵

對於發正念,以前我總認為沒起多大的作用,所以發正念時總愛看時間,總是心想其它事,入不了靜。四個整點雖然能堅持,但總感到是當任務,流於形式。二零零八年,發生在我身上,親見大法弟子用正念清除邪黨血旗的事,從而更加堅信師父堅信法。

我家住在鬧市中心,下面是單位幾層,上面是住宅幾層,內縮有兩米多平台的頂樓。我樓下一層平台邊周圍的護牆上,每隔五米有一插彩旗的插座,而對著我住宅窗口處,設有五米多高的一寸半粗的專門用來掛邪黨血旗的鋼管旗桿,每當「十一」和過大年,單位都必掛邪黨的血旗。

二月二十日下午一點多鐘,一位同修來我處切磋事情,發現窗口外飄著邪黨的血旗,吃驚的問我:外面怎麼飄著血旗?我回答說:是單位過年掛的。他說:那你沒用正念去清除它嗎?我說:清除了,但沒堅持,有時清一下,有時就不清了。同修說:別斷,連續清除。我說:是。由於同修忙沒多說,談完事匆匆就走了。

走後,正趕上快整點發正念的時間了。在未發正念之前,我還在想著同修剛才吃驚的看到血旗時的樣子,以及談到要用正念清除窗外飄著邪黨血旗的事,越想越覺得,這可不是偶然的,因為師父講了,大法弟子「修煉中出現的一切情況都與你有關係,所以你得修。」(《在北美首屆法會上講法》)。我一下明白了這是點出了我除惡做的不好。不重視用正念清除邪惡,這不僅是沒盡到責任,而且說明自己修煉中有漏。為甚麼不能堅定正念?那就是對師父、對大法堅信不夠。於是,整點發正念的時間到了,我首先堅定信師信法的正念,然後鎖定邪黨血旗,用強大的正念清除另外空間共產邪靈的因素,並求師父加持,讓血旗纏上不再飄了。

靜靜的十五分鐘正念發完後,我不再想這事,很正常輕鬆的去辦自己該辦的事去了。辦完事回來,我無意的發現,窗外的邪黨血旗不知甚麼時候,好像用手從上往下擼下來,在血旗底下四分之一處,打結繫上了,再也不能飄了。

此次,我親身體悟到了師父講的,「動真念時都是威力強大的。」(《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並有些感想:一、找到了信師信法不夠的人心,並徹底清理掉,這是第一位的。因為堅信師父、堅信法,這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最強大的正念。二、發正念時不能帶任何一點的人心,也就是不能帶執著;任何一點執著心都不會起到除惡的作用,因此,發正念時心態要平靜,要做到「無為」,念要堅定,「無求而自得」。三、同修的鼓勵和圓容,使自己用正念清除充滿了信心。

「叫旗桿斷了」

二零零九年「十一」,我家住宅樓窗戶外,單位又掛上了邪黨血旗。這次是用竹竿綁上去的。我發現後,就發正念清理它。若發正念堅持的好,血旗就纏上不飄了。若堅持的不好,它又打開了,飄上了。因我不能時時二十四小時的發正念對其清理,所以清理血旗的時間持續了一個月,還沒清除掉。

十一月二日,我八歲的小外孫(大法小弟子)來我家,看到窗戶外飄著邪黨血旗,說:「姥爺,這旗咋還再飄啊?」我明白他的意思是:你發正念咋不把它發掉了。我解釋說:「姥爺發正念了,它有時候就纏上不飄了,可有時又飄上了。」我小外孫接上話說:「今天有風,還挺大,那你就叫它旗桿斷了唄,看它還咋飄?」「對呀。」我一下明白了:這是師父借小同修的嘴,幫我叫我要發出強大的、明確如何智慧的清除它的有效的方法的正念,才能清除血旗。

於是,我在整點發正念時,加上了「叫旗桿斷了」這一強大的念。發完後我該幹啥還去幹啥,結果不長時間,我外孫高興的告訴我:「姥爺,窗戶外的旗桿斷了、血旗倒了,你快過來看看吧。」我說:「姥爺按你說的請師父加持發正念了。」我小孫說:「怪不得它斷了。」

此時,我內心充滿對師父的無比感激。我明白:是師父加持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的正念、並給予我智慧才清除了血旗,再次出現了神跡。打那以後,我特別重視求師父,重視發正念,運用師父賦予我們大法弟子的神通,使自己時常處於神的狀態之中。

資料點的錢自動增加

我家也建了一個家庭小資料點,我既做資料,又負責傳資料。為了資料點的安全,我負責將資料傳給片上的負責人手裏,由她把資料再分給每位同修。片上的負責人只知道我是傳資料的,而不知道我是做資料的。由於一直保持著單線聯繫,使資料點至今平穩的走過六個年頭。

我做資料的錢是由同修自己主動的交給片上負責人,數額不等,片上負責人在我傳資料時,將同修捐上來的錢由我帶回,負責交給資料點。每當我接過這錢時,我的心裏都明白這錢的份量,並真切的看到了同修們那一顆顆無私而純淨的救度眾生的慈善的心。所以,我每次都對片上負責人莊重的說,回去交給資料點。實際上,我自己清楚,就是交給我了。由我一個人保管和支配。雖說是我一個人保管和支配,沒有常人那樣會計、現金的互相監督機制,可我確信自己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能對法負責、對同修負責、對自己負責,將資料點的錢用正,一分一毫都得用在助師正法、救度眾生這一重大使命上,絕對不允許走偏的。

就像師父說的那樣:「我可以告訴你,有許多大覺者都在注視著這件事情,這是我們在末法時期最後一次傳正法。我們做這件事情也不允許走偏的」(《轉法輪》),我將錢放在了家人同修都不知道的隱蔽地方的一個專用盒子裏。需要時,用多少,從中就拿出多少,用後剩下的再放回去。同修捐錢和我往出花錢,從不記賬。我只記盒子裏現有證實大法錢的一個總數就行了。

因我片的同修,收入都不多,又沒有其它的經濟來源。給資料點的錢,都是他們平時省吃儉用,節省下的那一點。所以,建點初期的一年多,小資料點資金還真是短缺,為了保證資料點的正常運作,我妻子同修(有退休金)就對我說:「將我在大法中受益,不吃藥的錢都用在法上。」後來,同修給的錢就逐漸的增多了,妻子同修往資料點投入的錢相應的就減少了,以至於一個時期都不往裏投了,也夠用還有餘。於是,我本著資料點不存那麼多錢、物,便告訴片上負責人,讓同修先不要交錢了,停一段,現資料點的錢夠花,等用完了,需要時我再告訴你,讓同修再給錢。

過了好長的時間,資料點的錢一直夠用,數額不下幾千,給我的感覺這大法錢特別的經花。每次花了一部份後,下次再拿時,也不知是我記錯了,怎麼的又補上了。時間長了,我也未告訴片上負責人讓同修給錢。她就問我,資料點是不是該用錢了,都多長時間了。我便說,還有錢,要麼就先少給點。剛給不長時間,我又告訴片上負責人,讓同修再停一段。同時將同修給的多的這部份錢,有時拿出來給地區協調人,用在整體的其它項目上。

特別明顯的是今年年前,同修知道這時資料點最需要錢,一下子我這小資料點的資金就到了五千多了,我馬上告訴片上負責人暫停給錢。我和負責整體項目的協調人說:我小資料點有點錢,明天我給你送過幾千,好買光盤傳神韻。因事先我心中有數,才決定拿出幾千的。第二天,我想早點給協調人送過去,人家好用。於是,我便到放錢的盒子拿錢,打開盒子一看,我吃驚了,錢摞怎麼一下子加厚了、變多了。我一數竟達到了一萬多。所以,我決定給協調人在原來的數額上,又增加了幾千。

從協調人那送錢回來,我就一直琢磨,多這麼多錢,是哪來的?因平時夠花,多一點好像不明顯,沒在意,而一下多了好幾千,肯定得在意了。我琢磨了半天,也沒琢磨出來。

幾天後的一個晚上,我上網看明慧文章,一眼便看到了《是誰在給我們的資料點增加錢》一文,我忙打開一看,一下明白了:慈悲的師父多年來,默默的為我這家庭小資料點做了那麼多,而我卻不知、還沒想到師父,真是悟性太低,也太麻木了。我雖然修了這麼多年,向內找,這說明我在真正信師的程度上還不夠,還有應該修去的執著「自我」的一顆人心。否則,能想不到是師父給做的嗎?真是無地自容、愧對恩師,想到這,我的眼睛濕潤了,心裏不知是個甚麼滋味,久久不能平靜。

為他人著想,門鎖自開

這事發生在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二日的早上,我送小外孫上學回來,就忙著打營救同修發正念的條子,好儘快的傳下去。快打印完時,就聽有人敲門,電腦、打印機我都沒收,從門鏡看是對面屋,便把門打開了。

對面屋的妹子說:「大哥,我家的門不知怎麼了,這門鎖打不開了、又鎖不上,家人還不在家,你給看看。」我也不會收拾鎖,一看是門閂彈不出來了,我左擰、右擰就是不動,十來分鐘過去了也沒弄開。於是我說:「妹子,哥是弄不好了,你打電話找家人或開鎖大王來給收拾一下吧。」我便關門進屋準備繼續打條子,可一想:不對勁兒,門閂彈不出來了,她找人若找不著還得找我幫著找,若不幫吧,那不是修煉人所為,因修煉人應為他人著想,可要幫吧,就耽誤了我打條子第一時間營救同修的大事,所以這是干擾。我馬上想起送小外孫上學回來,因營救同修的事急,我就忙於幹事、打條子,卻忘了發正念,不行,我得發正念。

此念發出後,我打開門去弄對面屋的門鎖,誰能想到只用手就輕輕一碰,門閂「啪」的一聲,就自動的彈出來了。我便高興的告訴還在屋急著打電話的妹子說:「門鎖好了。」她問:「你咋收拾好的?」我說:「我也沒費勁,就這麼一碰,門閂就彈出來了。」她說:「這太神了,多謝大哥。」我便回屋很順利的把營救同修發正念的條子打完,及時的傳下去。

事後,我悟到:遇到矛盾或干擾時,因我首先想到了發正念,這是堅信師堅信法,結果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就解體了,而師父又看到了我「做事先考慮別人」(《轉法輪》),心性到位了,所以就幫著給做了。

結束語

為報師恩,不負師父苦度之心,寫出了上述出現的部份神跡,我深知那神跡的出現都是師父給做的,所以我一定牢記「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同時,我也深深的體悟到:神跡出的那一刻,是空、是無、是不動人心的,也就是說「人心無存」(《洪吟》〈人覺之分〉)神的狀態,那時自己真的是神,在世間在人中真的留下了我們慈善救人的痕跡,我們也真像師父所說的那樣「神在人中」了。

(明慧網「神在人間」徵文選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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