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紅說:「我原是一個脾氣暴躁、任性、自私、愛鑽牛角尖、爭強好勝的人。修煉法輪大法後,我努力遵循「真善忍」修煉心性,變成一個心地開闊的女孩。我患有神經衰弱、輕微的心臟病、嗓子乾痛,一分鐘得吐好幾次痰。修煉法輪大法後所有的病症都不翼而飛了。」
魏紅家住在雙鴨山市饒河縣,今年二十九歲,從二十一歲開始就遭受了迫害,從二零零零年開始到二零零九年,「六一零」的不法人員,從來沒有停止對她和她媽媽的騷擾。下面是她對自己幾年來遭遇的自述。
黑龍江省雙鴨山市饒河縣地理位置 |
一、饒河縣流氓警察綁架修煉法輪功的母親,非法搶劫
二零零二年一月十七日,「六一零」(中共為迫害法輪功而專門設立的非法機構,凌駕於公檢法之上)張續光、王維強、劉立心、安全局國保大隊周本成、魏新中、饒河縣政府張金卓、公安局趙紅等像瘋了一樣把我家院子的圍欄撥開了,闖進屋內,綁架我媽劉翠雲。我媽不走,他們就強行拽著我媽。
看到此情此景,我的心都要撕碎了,這些中共的流氓警察個個長得人高馬大,而我媽長的又瘦又小,哪能抵抗的了呢?我說:「我媽沒有錯,你們憑甚麼抓我媽。」我高呼「法輪大法好」。周本成、魏新中、趙紅、張續光、王維強強制把我媽媽綁架到車裏,直接劫持到饒河縣安全局,進行非法審訊。
這些流氓警察在我家,搶走了法輪大法書籍共二十多本。屋裏的櫃子、被子、褥子、衣服包都被翻得亂七八糟、一片狼藉、慘不忍睹。他們逼迫我在搜捕令上簽字,我一個弱小的女孩,面對流氓土匪行徑的惡警,無可奈何,我傷心欲絕的哭泣著。
晚上我和我爸去安全局要我媽,我被惡警魏新中給攆出去了。我媽再也沒有回來,被劫持到饒河看守所。因為綁架我媽時,我喊了「法輪大法好」,「六一零」人員,晚上在我家附近蹲坑,白天我去哪,不法之徒就開車跟蹤我。
二、饒河縣惡警將我劫持到東方紅看守所
二零零二年三月二十七日下午一點整,我和我爸正在吃午飯時,當地警察趙紅、周本成、魏新中、劉立心、張金卓、張續光、王維強(還有兩個女人不知道姓名,在饒河縣政府上班),謊稱找我有點事兒,一會兒回來。就把我綁架到安全局。
他們在我家非法抄家,搶走了一本法輪功學員的心得交流文章、幾支油筆和一張複印紙。他們輪班非法審問我:東西從哪裏來的,跟誰接觸。我不說。到了晚上,他們不讓我回家,把我綁架到三合文化用品商店對面的一家旅店看著我。
惡警魏新中、周本成、趙紅非法審問我,又問我:東西從哪裏來的,誰跟你一起貼標語。我說就自己一人貼。他們讓我寫一份「保證書」,還逼迫我承認法輪功是×教,我也不寫。
三月二十八日早上,惡警趙紅逼迫我坐著警車在饒河縣繞一圈,問我:電線桿寫的「法輪大法好」,「法正乾坤,邪惡全滅」的粘貼是否是我寫的,我說不知道。
三月二十八日九點多,我被惡警趙紅、魏新中,劫持到東方紅看守所暫時關押。有一天,獄醫非法搜身,把我身上帶的一本《轉法輪》搶走了。當時我正告值班警察,法輪大法書必須還給我,不給我,我就撞牆而死,法輪大法的書是我的生命。因為失去了法輪大法書,我痛苦萬分,我把毛巾塞到嗓子眼裏,我的臉漲得通紅。值班的幹警害怕了,他到所長那,把《轉法輪》要回來,歸還給了我。
看守所把同一個監室的刑事犯宋梅花叫去,並唆使宋梅花要「轉化」我,(即逼迫我放棄修煉),這樣做可以得到好處:減刑回家。
一天晚上,一個年輕男幹警值班,羞辱我人格,謗師、謗法不停的說。他立即遭報應了,他腦袋疼了一天一宿,還讓姜所長大罵一場。
被非法關押了半個月之久,我實在無法承受這人間地獄的折磨,我一分一秒都無法再煎熬下去了。我違心的寫了一張「保證書」,姜所長看完「保證書」,說等你們饒河」六一零」來了,給他們吧!
寫完後的幾天時間裏,我良心時時刻刻的在譴責我自己,我心想法輪大法這麼好,我以前的病都好了,於是,我把所謂的「保證書」給撕毀了。一個星期左右,魏新中、張續光來到東方紅看守所,問我煉不煉法輪功了。如果不煉了,就放我回家,我說煉,他們沒說甚麼就走了。
四月三十日,王維強、劉立心、趙紅從饒河開車到東方紅看守所來接我,後來才知道東方紅看守所,一個月零四天竟勒索了我伙食費六百元。
三、被饒河縣惡警劫持到饒河看守所
開到饒河看守所,把我劫持到看守所大牆內,惡警劉立心,把我藏在被子裏的《轉法輪》搶走了。趙紅把我全身搜了一遍,不一會兒,值班人員孫延庭、徐明進行入所登記。我與他們講法輪功真相,說法輪大法好,被饒河縣看守所副所長王書和臭罵一頓,他惡狠狠的叫囂:「你知道這是甚麼地方,你敢在這兒說」。我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的監室裏,還有法輪功學員孫淑英和張英。看守所的幹警鄭岩不讓孫淑英和張英跟我說話。
五月十三日是世界法輪大法日,這一天天空灰暗,窗外下著濛濛細雨。下午快兩點鐘,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有孫淑英、張英、趙巧寧、於潘豔、劉翠雲、李國池、楊國心和我,我們被劫持到一個屋裏,在這裏成立了迫害我們的「洗腦班」,看守所從她們所在單位找來了所謂「幫教」人員。「六一零」、安全局,國保大隊,播放誣陷法輪功的「天安門自焚偽案」強迫我們看,逼迫我們寫體會。我不看,也不聽。惡警周本成惡狠狠的推了我一把。看守所的走廊上,穿軍裝的小兵站崗,拿著槍對著我們。
八月份,非法給我勞教一年,我在饒河縣看守所被非法拘押了十一個月。我媽媽劉翠雲被無辜勞教三年,在饒河縣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年半後,又被劫持到佳木斯市勞教所。
一晃夏天到了,看守所幹警譚洪洲,拿來許多報紙,讓我寫「保證書」,我實在承受不了壓力,每時每刻都在煎熬,我違心地寫了一份「保證書」,周本成惡狠狠看了我一眼。「六一零」辦公室的人,以我寫的不合格為理由不放人,實質是想要勒索我家人錢。
有一天我正在洗褲子,張續光、劉立心透過看守所門窗在看我幹甚麼呢,張續光說:你要付出血的代價償還。還諷刺我像狗一樣往外爬。
有天晚上,王書和把刑事犯張傳娜找到辦公室,張傳娜回來後對我說,只要我家拿錢就有希望出去。
「六一零」指派幹警譚洪洲找我,沒事的時候譚洪洲找我聊天,了解我思想情況。
秋天某一天,王書和、鄭岩開車帶我和趙巧寧、劉翠雲去醫院化驗血,給我們三個人戴上手銬,許多小兵拿著槍對准我們,怕我們逃跑。
快過年了,張傳娜阿姨來看我。「六一零」的不法之徒不讓接見,她買了一堆榨菜、雞肉、雞爪子、香腸、日用品等等被王書和與徐明扣留了,只把日用品給了我。
看守所獄醫趙雲鵬的妻子和看守所所長徐再久的妻子,是負責在看守所做飯的。給犯人做飯良心不正,饅頭又黑又不熟,又粘,面塊都沒揉開。凍白菜湯,白花花的肥肉片子,看著都惡心。老鼠都爬到饅頭上了,老鼠把凍白菜嗑了。
有一天,雙鴨山來個記者做專訪,鄭岩哄騙趙巧寧出去拍照片,趙巧寧就出去拍了照片。等我回家後,知道了,雙鴨山來個記者寫了個專訪登在報紙上,借助趙巧寧的照片,污衊法輪功。
三月二十三日下午,我父親和我舅舅劉京安、饒河縣政府張金卓、六一零的劉立心、王維強、張續光打了好幾頁材料叫我簽字,說釋放我回家,我簽字了,沒想到,看守所所長徐再久敲詐了我家生活費一千五百元。
二零零三年五月初五,是中國傳統的節日端午節,趙巧寧、劉翠雲劫持到佳木斯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
四、饒河縣的不法人員的騷擾使我無法正常生活
母親被劫持到勞教所後,失去了親人的我,感到孤獨無助。而此刻饒河縣的不法人員仍不放過我,不斷的騷擾我,我感到我生活在黑暗之中,透不過氣來。
二零零三年夏天,張續光、張金卓、劉立心很偽善來到我家,問寒問暖,看東看西,問我煉不煉了。還有個人到我家說作筆錄,上微機檔案,開始照相,取手紋,簽字。
二零零三年冬天,劉立心、張續光還有個人是雙鴨山市的,脅迫我上電視,誹謗法輪功,找我舅舅劉京安、和我爸爸魏仁太做說客,我不配合。
母親不在身邊,生活異常拮据,捉襟見肘。我為了謀生,去做保姆,兩個不法人員的來騷擾我,跟蹤我。
五、饒河縣惡警酷刑迫害我
二零零七年六月五日,法輪功學員王亞軍被「六一零」綁架,王亞軍承受不住酷刑折磨,說出了我和我媽劉翠雲,六月十二日我們被綁架。
六月十二日十點多鐘,張續光、李小紅、王濤、王江君、王維強(雙鴨山的不法之徒)、劉建軍(劉成軍),夥同街道人員、居委會、饒河政府等人開了一輛白色麵包車,到我家綁架我和我母親。他們從鄰居任向成家的院子,跳過帳子進我家屋裏。此刻家裏剛做好包子,粥,我們正準備吃飯。他們強行把我和媽媽綁架,隨即像土匪式的開始搶劫。
他們搶走了法輪功真相光碟、大法書籍、法像、週報等,劉立心翻出100張1元錢要搶走,看到他流氓無恥的行徑,我說:「錢也拿,人要不在家,就揣兜裏了吧。」劉立心被我說的臉紅了。他們把我家翻得亂七八糟,一片狼藉,地板也被掀開了。
我被綁架上車,我高喊「法輪大法好!」劉建軍(劉成軍)往後扣我胳膊,他怕我喊,把車窗關上。我被劫持到公安局國保大隊,我要去上廁所,不讓我上廁所。到了下午,才讓我上廁所,並且把廁所門都敞開了。
我被劫持到東方旅店二樓右邊一個屋裏,他們開始非法審問。參與迫害我的有:張續光、王維強、劉立心、王江君、劉建軍(劉成軍)、李小紅,他們逼問我U盤從哪來的,我不回答。他們竟毫無人性的對我一個弱小的女孩實施酷刑,他們用軍隊捆綁行裏的軍條帶,把我的手銬捆在暖氣管上,上大背銬,並拉繩子的另一端,一會兒拽上去,一會兒再放下,我的整個身體都離地騰空了,我的手臂都紅紅的。他們不停的逼問我,U盤從哪裏來的,電腦從哪裏來的。電腦怎麼上網,紙從哪裏買的等。
後來,劉建軍(劉成軍)把我銬在椅子上,戴上手銬和腳銬,並用鐵索鏈子鎖在暖氣管上了。六月六日大清早,開著警車脅迫我回家找U盤,到我家後,我說我想不起來了,我又被劫持回東方旅店。劉立心、劉建軍(劉成軍)說,你跟我玩這一套把戲,劉立心給我上大背銬,酷刑逼供,我的胳膊疼痛難忍,這種酷刑折磨讓人生不如死。王江君、王維強、張續光毫無人性,以迫害我取樂,劉立心、劉建軍(劉成軍)把我眼睛蒙上,不讓上廁所。
我承受不了刑訊逼供,不讓上廁所,憋得實在難以忍受,無奈之下我說東西都放在我二嫂家,這時才讓上廁所。惡警到我二嫂家非法抄家,搶走了釘書器、U盤、電腦操作系統和藏在洗衣機裏的所有大法書籍、週刊、還有820張不粘膠等,洗劫一空。
二零零七年六月十三日,我媽劉翠雲被劉建軍(劉成軍)、李小紅綁架,進行酷刑折磨,在看守所女惡警鄭岩還哈哈大笑。劉建軍(劉成軍)把我劫持到饒河看守所拘留一個月,沒過幾天李小紅、王濤、劉建軍、劉立心到看守所要所謂的立案,核實後,讓坐鐵椅子簽字就回家,我和媽媽簽字了。
六月十四日我絕食,食水不進一共十六天,六月三十日下午,我迷糊昏倒在地,看守所所長、幹警大劉、鄭岩、劉立心、劉建軍(劉成軍)、用被子把我抬上車送往醫院。鄭岩說:以後不給法輪功買東西吃,餓著他們。到醫院劉建軍(劉成軍)告訴醫生說,這個小姑娘裝病,在醫院檢查我渾身中毒,醫生用鐵針扎十個手指頭。鄭岩趁機無恥的用手掐我大腿,青一塊紫一塊的,他們撓我腳心,打吊瓶,劉立心用腳蹬床,不停地蹬床晃動,最後我受不了了,把針拔了下來。他們這種做法是典型的中國流氓警察無恥行徑,這一流氓舉動引來了許多人圍觀。
我父親給我送的方便麵、腸、手紙、肥皂和被,鄭岩只給我被子和手紙,其餘的都讓她私自扣留了。
鄭岩自稱,一百元的東西扣三十元,我媽劉翠雲給鄭岩二百元買東西,被她扣下七十元。
八月七日判決書下來了,讓我和媽媽簽字,我們不簽。幾天後,劉立心告訴我和媽媽非法勞教(我一年,媽媽一年半),讓在紙上簽字,我們不簽。那一天烏雲密布。傾盆大雨。電閃雷鳴。
六、流氓警察托關係強行非法勞教
八月八日大清早,李小紅、劉立心、王江君、王濤和司機把我、我媽媽和劉亞軍劫持到佳木斯勞教所。我和媽媽被戴上了手銬和腳銬。李小紅的一個男同學,為我們引路。讓李雪娜給我們三個測量血壓,我媽劉翠雲高血壓,法輪功學員王亞軍血壓正常,我食道炎。我們身體不合格,怕勞教所拒收。為了給我們勞教,李小紅的一個男同學把李雪娜叫到一旁偷偷給了一筆錢。我父親給我五百元錢,全部讓李小紅以給我和我媽媽看病了的名義,搶走了。
李小紅說:你們三個立刻消失在我眼前。佳木斯勞教所的一個警察說:「辦案單子上,連個印章都沒有。」
饒河縣不法之徒告訴佳木斯勞教所所長說,她們娘倆頑固。在勞教所的第三天惡警蔣佳男,王桂麗把我叫到辦公室,讓我在別人寫的「三書」、「五書」污衊大法,師父的話上簽字,才能回家。我不簽,蔣佳節男,王桂麗她倆強制把著我的手,簽上了字。一個多月後考試,我在卷子上寫了一首大法歌曲「為你而來」、「找真相」,為此我遭受了迫害,惡警劉亞東打了我一頓,搧了一個嘴巴子,孫卉罵我娘倆可難聽了,還說「活該」。
秋天,呂桂傑不背報告詞,被張燕罰站了一下午。劉亞東、孫卉、趙美傑強制給呂桂傑銬在鐵床上,手胳膊反銬。我和媽媽不背二十三號部令,劉亞東踢我一腳,周佳惠把劉翠雲,王亞軍搧了幾個巴掌,還破口大罵。孫卉在旁邊偽善,劉亞東把我和我媽媽扣在鐵床上,胳膊反扣手銬。當時我告訴他們不要對大法,對眾生犯罪。孫卉開出了一張票子加期,我媽被加刑一個星期。王亞軍不背二十三號部令,被劉亞東銬在鐵床上一個星期,天天放謗師,謗法的錄象光盤,收音機也放二十三號部令。
慕振娟曾破口大罵我們娘倆。劉亞東、趙美傑、宋獄醫帶我到醫院做胃鏡透視,之後又強迫我到七隊做奴工,天天串筷子,早上八點鐘到下午四點半收工。
七、我見證了其他法輪功學員被迫害
法輪功學員蒙貴芬,魏春榮,一起被非法勞教。在那天非法搜身時,在魏春榮衣服裏有張紙條被劉亞東發現,她氣急敗壞的打魏春榮大嘴巴子,打得魏春榮都渾身晃動。
二零零七年十月一日,魏春榮煉功被周佳惠大罵,不讓洗漱,並懲罰全體學員坐椅子,從四點坐到八點,第二天,劉亞東還在找茬罵魏春榮。
李春豔絕食,瘦得皮包骨,躺在幾張木板上,腳被銬在床櫃上,李春豔被人抬到食堂坐不起來,躺在地上,李詠波罵李春豔像豬一樣。劉鐵霞絕食被劉亞東插管灌奶粉,把劉鐵霞手,身子,腳綁在鐵床上折磨好幾天。
朱國穎讓劉亞東等管教折磨的精神失常,最後被抬回家了。
王亞軍不寫週記事,高傑把王亞軍綁在倉庫裏站立用手銬銬上,王亞軍喊「法輪大法好」被上刑十五天。劉翠雲,吳東升,李相蓮,王金花不寫作業,每個人被迫害戴十五天刑具折磨。我和王旭(刑事犯人)發生矛盾,高傑像狗一樣瘋狂罵我,參加競技大賽我沒寫作業,高傑又破口大罵我。
二零零八年六月四日下午二點鐘,我父親、李小紅、張強接我回家。
六月五日上午,張續光、劉立心、範文濤等在我家門口蹲坑,張續光說:怕我跑了。下午「六一零」辦公室不法之徒,打印好了一張「保證書」,讓我簽字。
劉立心、範文濤、李小紅沒事騎小摩托到我家門口監視我,嚇唬我,從二零零八年六月五日至十二月份不停地騷擾我。
八月八日奧運期間「六一零」不法之徒天天跟蹤我,騷擾不停。
中秋節,去朋友家吃飯,一輛小白麵包車跟蹤,用燈一晃一晃的,我走哪跟哪。
二零零九年一月十二日我媽媽劉翠雲回家,李小紅和徐秉才司機跟到我家。
一月十三日早上九點多鐘,「六一零」不法之徒到我家門口騷擾,恐嚇我們。到我家問我父親,我們娘倆的去向。
為了躲避騷擾,我和我母親只好背井離鄉,來到外地打工,有家不能回。我是一個柔弱的女孩,為了堅定修煉讓自己身心受益的法輪大法,遭受了慘絕人寰的迫害。希望看到我經歷的人們,能明辨是非,認清中共流氓警察的邪惡,發出你正義的聲音,伸出你的援助之手,共同制止這場對善良的法輪功修煉者的迫害,希望你們有個美好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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