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因為有病走進修煉的,開始不知道甚麼是修煉,通過學法漸漸的對修煉的概念越來越清楚,並嚴格按照「真、善、忍」做人。給我看病的醫生都認為是頑症的病,通過修煉徹底好了。接下來要學功的人很多,就在我家成立了學法煉功點,大家聚在一起,晚上共同學法,早上集體煉功,我自然就成了這個點上的義務輔導員。那時候我們大家沐浴在佛光中,人人臉上帶著甜蜜的笑容,在大環境的帶動下,個個都知道精進。村的人都在議論,他們說法輪功就是好,能祛病健身,還能使人向善。
正在人們大面積的走進修煉的時候,中共突然在一九九九年七月間發動了迫害法輪功的運動。造謠、陷害、污衊、抓捕,大眾公認的好人一夜之間成了壞人。比文化大革命時搞得還兇,我這個輔導員成了中共迫害的重要人物之一。
我記得當時我們各村的輔導員,被惡警抓到一起,拳打腳踢,三天三夜不讓睡覺,白天被太陽暴曬,晚上餵蚊子。他們的目地是逼迫我們寫不學不煉的保證。那時,我們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也不知道有舊勢力在搗亂。可我們知道修煉是嚴肅的,不是兒戲,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裏流露出堅定的目光。
第二天有個曾經得過肝病的人(通過修煉好了),聽說惡警說不寫保證要被帶走,嚇得糊裏糊塗的寫了保證書。回家後他真的不敢學不敢煉了,沒過多久他犯病死了。幾天後,有的人被折磨的暈倒了。大家不停的說「法輪大法好」。惡警一看沒招了,不得不放人。
那時,從鎮、派出所、村幹部到鄰居是一條龍,形成一個邪惡的體制。在利益的驅使下,他們違心的幹著壞事時刻監視大法弟子。不讓我們聚在一起,就是在街上走到一起說話也會有人向邪黨組織報告。在這種情況下,我就想我們不能這樣被動,我們要堂堂正正的修煉。後來我們頂著重重阻力和壓力,在一位單身女同修家又成立了煉功點。不久我們接到了師父的經文,告訴我們講真相救人,那時候我們還沒有真相材料。一天晚上,我們在煉功點開了三個小時的小型法會,討論決定先從本村開始講真相,包街包戶,分頭去講。幾個月下來,村子裏的人基本明白了真相,明白真相的村幹部和鄰居不再監視我們了。就這樣,我們的煉功環境開創出來了。
本村能上戶進門講,外村怎麼辦?我到鎮上買了許多大紅紙,讓新學員用毛筆寫「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是正法」「善惡有報」等等真相標語,誰有時間就出去貼。一天晚上,我獨自一人帶了一百多張真相標語,騎著自行車,順著趕集的公路,貼在了兩邊的電線桿上。等我把標語貼完,抬頭一看已到了第二天趕集的鎮上。我知道出來近二十里路,往外走大多是下坡路,往回走可就難了,幾乎有一半的路得推著自行車走。我正在為難,發現身後來了一台拖拉機,開到我身邊突然停住了,我便很客氣地讓那人捎著我,那人也很痛快的答應了。我說著感謝的話上了那人的車,在車上他問我一個人晚上出來幹甚麼,我說出來貼真相標語救人。並給他講了真相。他說:「一定要注意安全,警察很壞,到處抓人。」不到一個小時把我送到了離村很近的地方。我心裏明白,這是師父在幫我,安排人來接我。不然的話,兩個小時我也不一定到家。後來我們買了噴漆,比貼標語還省事。我們幾個人包了4、5個鄉鎮,晚上騎著摩托車分頭去噴,那時候到處都能看到我們噴的真相標語。
我們點上的幾個人都有共同的認識:哪天法學得好,學得入心,哪天做事就順利,阻礙就小。一天晚上我們幾個人在一起學完法,年輕人都回家了,只剩下我和兩個六十多歲大法弟子(兩個老人是當時年齡最大的同修),我們又學了一會法,煉了幾套功,就到下半夜了。我們三人商量著到離我們村六里地的集市上去掛橫幅,貼不乾膠。兩點以後出發了,我們沒有走公路,而是順著一條小路走。那是個寒冷的冬天,途中要經過一條大河,河水不深,但沒有結冰。到了河邊我們毫不猶豫地脫下鞋襪下了水,來到集市上,我爬到樹上掛橫幅,兩個老人分頭貼不乾膠。我們忙活完了到家時天快亮了。聽村上的人說,第二天把派出所的人忙的團團轉,有人問他們:「真、善、忍不好嗎?為甚麼要毀壞?」他們無話可說,繼續扯橫幅做壞事。
後來我們這裏也有了真相材料,我就帶著他們把我們方圓幾十里的地方每村每戶的撒個遍。再後來我們就開始了面對面的講真相,親戚、朋友、同學大家都明白了真相,並退出中共邪黨和其它附屬組織。
近幾年來我在城裏生活,學法煉功的環境很好,講真相的時間更多了,面也更廣了,面對面講真相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了,退出中共邪黨及其它附屬組織的大約有上千人了。我經常想;講真相救人是師父讓我們做的,一定要做到實處。有時三言兩語也能把人勸退,但我感覺他並沒有明白真相。我通常是講完真相後隨手送給他一封勸善信或一份真相材料,並對他說;「你回家好好看看就明白了。」對方都會高興的接著。
一天晚上我在路上碰到七八個農民工,我一看前後沒有人,就很客氣的把他們叫住,給他們講了真相,入過邪黨組織的都退了出來。突然,一個人急步朝這邊走來,邊走邊大聲說:「你們圍在一起幹甚麼?」我小聲說:「我遇到老鄉了」。那人一聽小聲嘟囔:遇到老鄉還這麼親熱,扭頭走了。我帶著勸善信不多了,從包裏拿出護身符連勸善信送給他們,他們說著感謝話高興的走了。
一天下午我到學校接孩子。馬路兩邊的人很多,一輛高級轎車開到我身邊,突然停住了,我意識到是來得救的人。司機打開車窗對著我問:「請問到火車站怎麼走?」我告訴他怎麼走。我隨手拿材料給他。那人說:「我們有急事不知道哪裏是單行線,哪裏是雙行線,請你上來把我們送到車站好嗎?」我只想救他們立即答應:「好!我把你們送去吧,這兒離火車站很近。」我一上車就給他們講真相,他們都高興的退出中共邪黨組織,真相講完了也到火車站了。我給他們留下了真相材料和光碟,他們一再表示感謝。
我還採用寫信的形式講真相。我所在地城市的公、檢、法,我都給他們投過信(除有個別街道派出所沒找到外)。無論走到哪裏,我只要看到有學校、街道居委會,我都會把門牌號碼記下,陸續給他們寄信。從許多刊物上找到許多投稿地址和人名,長年的,細水長流式的發信。其實,只要我們用心,講真相的辦法很多。
在修煉的過程中,還有很多不足,離師父的要求還差的很遠。在今後的修煉中,一定要把師父安排的三件事做好,完成我們的歷史使命。寫到這,眼淚不停的流,我深知,我們做不好時,都是師父為我們承受,不然的話,我們根本走不過來。在此,我感謝慈悲偉大的師尊,感謝所有幫助過我的大法弟子。千言萬語彙成一句話;緊跟師父慈悲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