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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延俊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去北京上訪被東港市公安局惡警綁架。二零零一年三月,劉延俊被東港市檢察院非法抓捕,同時又被東港市教育局和東港三中非法開除公職;二零零一年八月底,劉延俊被東港市法院非法判刑六年。同年十月,劉延俊被關進瀋陽大北監獄(後改為瀋陽女子監獄)。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劉延俊被迫害的生命垂危後,在家人的要求下保外就醫。二零零四年五月十三日,東港市公安局與東港新興區公安分局、新興區區委再次合謀栽贓陷害劉延俊,捏造種種罪名,與瀋陽女子監獄勾結,以體檢為藉口,非法闖進劉延俊家,十幾名惡警暴力摧殘劉延俊,再次將她劫持到瀋陽女子監獄。劉延俊被打得下肢癱瘓,時間長達二年六個月;胃不能進食,吃多少,吐多少,長達二年八個月。期間多次出現休克等生命危急狀態,瀋陽女子監獄一直隱瞞病情不放人,直到二零零六年十二月非法關押期滿才讓劉延俊回家。
下面,我們將劉延俊一家遭受迫害的事實揭露出來,告知廣大世人、朋友及家鄉的父老鄉親。
一、從劉延俊夫妻修煉前後的身心變化說起
一九九七年五月,劉延俊夫婦幸遇大法,開始修煉。得法前,夫妻倆多病。丈夫王遠敬患有嚴重的胃病,胃出血兩次,肝上長有血管瘤,甲狀腺瘤做過手術,身體很瘦。劉延俊患有十二指腸球部潰瘍,心臟病、高血壓、腦供血不足,風濕病,偏頭疼(腦炎後遺症),子宮肌瘤(經常流血),乳腺增生,盆腔炎等多種疾病。孩子年幼,沒有住房,夫妻倆收入低,又身體多病,家境十分困難,倆人都陷入痛苦之中。劉延俊多次有過輕生念頭。喜得大法之後,一家人舊貌換新顏。丈夫的胃病好了,人胖了許多,血管瘤也得到了抑制。劉延俊修大法不足半年,全身的病一掃而光,一身輕鬆,就連經常感冒發燒的女兒也變健康了。一家人無法用語言來表達對大法師父的無限感恩。
下面,我們將劉延俊在一九九九年中共迫害法輪功之前東港體育館舉辦的大型修煉心得交流會上,寫的心得體會《喜得大法 絕處逢生》,摘錄幾段給大家:
「得法前,幾十年中,我幾乎沒體驗過沒有病是甚麼滋味,病對我來說,似乎是與生俱來的,七歲那年我患了急性大腦炎,險些丟了命,雖然好了,但落下個頭疼病,有時疼的直冒虛汗。後來又做過痔瘡手術,身體越來越虛弱。婚後,由於身體多種疾病纏身,無能力料理家務,工作幾乎幹不了,各種疾病也向我蜂擁而上:腦供血不足、心臟病、風濕等,特別是腦供血不足,發病突然,經常出現休克。丈夫整天為我提心吊膽,我一年幾乎是三分之一的時間是因病臥床,為此我就開始有輕生的念頭,但幾次都沒有死成。
一九九六年,我胃病更重了,而且又因子宮肌瘤開始流血。生活對我來說已經陷入絕境。正在這時,丈夫開始第二次胃出血,經醫院會診發現肝上長了腫瘤。當天晚上我就休克過去了,醒來後,我不知道該怎麼樣去面對剩下的這段人生。望著眼前可憐的女兒,我感到真是生不如死。一個月後,丈夫出院了,我的身體也垮了。朋友關心我,向我推薦法輪功,看過《轉法輪》一書後,我感覺我的心在復甦,我的生命在復甦!以後的日子裏我每天都讀《轉法輪》,我經常是一邊看書,一邊流淚。我真正的明白了生命的最終意義與人生的價值。」
「在以後的修煉中,我能嚴格的按照大法的要求去做,按照「真、善、忍」的理念修煉自己。修煉幾個月後,一次,我給學生返剩餘的書款,發現書款全部都結算完了,卻剩下五千六百元錢。怎麼查也查不出來,學校的書記、校長他們幫我查也沒查出來,我心裏非常著急。修煉大法的人決不能佔別人的便宜!我又挨個班級核實也沒查出來。如果當時我悄悄把錢揣起來誰都不會知道,可我不能這麼做,別說五千六百元,就是五億六千萬我都不會動心的,我一定按照師父的要求做好。幾分鐘後,我突然想起來,文科班和理科班的收費是不一樣的,這一點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把錢如數的退還給學生。有的班主任跟我開玩笑說:「反正也沒人知道,你就自己留著花唄。」我說:「我修煉『真、善、忍』,說真話,辦真事,我不會做那種事。師父教導我們無論做甚麼事都要先為別人著想,處處做一個好人,我怎麼會去佔別人的便宜呢?」
「因為我能嚴格的按照大法的要求去做,我的身心變化非常大。半年下來,我全身的病都沒有了,我生命中第一次嘗到了身體沒有病的滋味。身體輕飄飄的。一天到晚,我心裏就是高興。以前我只管資料室,修煉大法後,領導把發報紙、信件的事也都交給我一個人,我幹起來還是輕飄飄的。兩年多的時間我沒吃過一粒藥,身體非常健康。丈夫的胃病好了,人也胖了,肝上的血管瘤也漸漸變小了,紅光滿面。女兒呢,也不再感冒、發燒了,就連鼻炎,愛流鼻涕的毛病都沒了,一家人歡歡喜喜,不再因疾病而痛苦,不再為利益得失而煩惱,家庭中出現了從來沒有的和睦與祥和。大法救了我,救了我們全家!我們用盡人的語言也表達不了對師父的無限感恩。」
以上是劉延俊一家修煉法輪功前前後後的變化,法輪大法給劉延俊一家帶來了健康和幸福。然而劉延俊一家剛剛過上好日子,中共和江氏集團對法輪功的瘋狂打擊迫害就開始了。劉延俊夫妻倆被東港市政法委、公、檢、法、司、東港市教育局等中共部門列為重點迫害對像。他們強迫劉延俊夫妻配合他們去說昧心話,栽贓陷害法輪功。並說這是完成上級交給的「重大政治任務」,逼迫劉延俊夫妻放棄修煉,遭到劉延俊的拒絕。劉延俊告訴他們:「我不會放棄大法修煉的,大法師父救了我們全家,我對師父感恩不盡!大法沒有錯,師父沒有錯,法輪功學員沒有錯!錯在江澤民,錯在中央,錯在你們!法輪大法教人修心性,做好人,所到之處,人心歸正,道德回升,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全世界人都知道『法輪大法好』,你們也知道,所以迫害大法實為明知故犯,知法犯法,違背民心,而且你們歪曲事實,顛倒黑白,栽贓陷害,出賣良知,決不會有好結果的。法輪大法我一定要堅定的修到底,我也決不會配合你們去做那種損事兒。」威逼利誘不成,他們便開始了對劉延俊一家的打擊迫害,以下是劉延俊一家遭受迫害的詳細情況。
二、劉延俊的丈夫、好人王遠敬含冤而死
劉延俊的丈夫王遠敬,原是東港市委台灣事務辦公室副主任。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是一個忠厚老實的人。修煉法輪功後,對工作更加兢兢業業,對傷害自己的人他不計不報,不爭不鬥,用寬容和忍讓的心態去對待;對中共統治下的腐敗,墮落,官場上的惡習他從不沾染,就連外商都說「王遠敬是在大陸官場上難以碰到的好人。」然而,就是這樣一個好人,在中共對法輪功的殘酷打擊迫害中,被奪去了年輕的生命。
一九九九年六月,江氏流氓集團下令:包括機關幹部和教師在內的五種人被禁止修煉法輪功。王遠敬內心開始產生壓力。到七月二十日,對法輪功的打擊迫害全面開始。東港市委、統戰部、政法委、公安局、東港市教育局、還有東港三中一齊向王遠敬施壓,強迫王遠敬放棄大法修煉,並強迫王遠敬讓劉延俊也放棄煉法輪功,否則夫妻雙方都將開除公職。王遠敬深知全家受益於大法,他怎麼會讓妻子放棄修煉呢?可是夫妻倆「雙開」了生活怎麼辦呢?壓力下,他被迫說了昧心話。可是中共的各部門頭目仍不罷休,繼續給他施壓,再次脅迫他讓劉延俊放棄信仰法輪功,工作都不讓他幹了。在這種巨大的壓力下,王遠敬終於支撐不住病倒了。東港市中心醫院確診為胃癌晚期,已無藥可治。
一九九九年八月三十日,王遠敬讓妻子陪她去一趟北京,看看自己的病還有沒有希望治(當時腹腔已積水)。朋友給介紹到北京三零一醫院去看病。在丹東火車站檢票時碰上了宋小河(當時任東港公安局局長)派去攔截劉延俊夫妻的王潤龍(現東港市公安局國保大隊長。)王潤龍說自己來執行任務,拽住王遠敬,不讓上車。王遠敬當時身體狀態很不好,走路都很困難。王遠敬問:「王潤龍,你為甚麼這麼做?」王潤龍說:「是小河局長吩咐的,(王)春蘭書記有令,今天不准你們去北京。」王遠敬掏出衛生局開的看病介紹信給他看,並把自己的病情講給他聽。王潤龍說:「不行,這是上邊交給我的任務,你們倆必須得跟我回去。」王遠敬不再理他了。這時候後面站排上車的人都往前擁擠,在後面人的幫助下,王遠敬擺脫了王潤龍,上了火車。躺在臥鋪上,王遠敬眼淚刷刷的往下流。到了北京,又得知幫助聯繫看病的朋友被傳訊,並受到東港市公安局的威脅和恐嚇,王遠敬差點兒暈了過去。
第二天,王遠敬的身體狀態更不好了,但因不想連累朋友和其他人,他決定不去三零一醫院了,立即返回東港。在北京火車站上車出口處,早已派去等候劫持他們夫妻的東港市統戰部副部長李喜順和東港三中總務主任魏景德,躲在出口兩側的隱蔽處,等王遠敬走近時,他們一齊衝過來,每人連忙各拽住王遠敬的一隻胳膊,生怕王遠敬能飛了似的。王遠敬因為當時腿和腳都腫得厲害,走路很困難,喘氣都費勁,他倆突如其來的動作和那種令人恐懼的表情使王遠敬差點兒斷了氣。王遠敬開始大口喘氣。見此情景,李、魏二人才鬆了手,扶著王遠敬好不容易上了車。其實李、魏二人在單位裏與劉延俊夫妻相處都挺好。王遠敬倒在座位上,臉色也像死人一樣難看。李、魏二人見王遠敬很傷心,就向他解釋說:「你千萬別誤會,是上邊安排的,沒有辦法,我們只是執行任務。」王遠敬甚麼也沒有說,倒在座位上,只是大口大口的喘氣,他呼吸困難,眼睛直直的。李、魏見王遠敬真的快不行了,趕緊找列車長補買了四張臥鋪票。王遠敬艱難的熬到了家。
王遠敬始終搞不明白:「中共為甚麼沒有事卻非要搞出點事呢?法輪大法教人修心向善,做好人,強身健體,為國家節省醫藥費,帶動社會道德回升,明明是好事,為甚麼非要說成是『邪教』呢?共產黨到底是個甚麼東西?它為甚麼老想搞運動,搞鬥爭呢?」其實很多人都和王遠敬的想法一樣,始終不明白。只有看過《九評共產黨》一書的人才能真正明白共產惡黨到底是個甚麼東西,才能真正明白它為甚麼要迫害法輪功。
王遠敬腹腔積水很厲害,肚子腫脹的很大,每隔幾天就得抽一次水,一次抽出好幾瓶,而且水生得很快。王遠敬知道自己剩下的時間不多了,他讓弟弟把醫院的床位給退了,腹腔裏的積水他也不抽了,在彌留之際,他深深認識到只有大法才是他生命中最珍貴的,他想堅持每天聽聽大法師父的講法錄音帶。沒去醫院抽水時,肚子脹的已經躺不下了,只能坐在床邊,兩腳落地,身體直挺挺的坐著;等他聽過大法師父的講法錄音以後,身體又出現奇蹟,他開始腹瀉,一星期瀉兩次,一共腹瀉五次,腹腔裏的積水全部排淨。王遠敬又能正常躺坐了。這在現代醫學史上是達不到的。王遠敬又一次親身驗證了大法的神奇。他無限感激大法師父對自己的洪大慈悲和寬容,頓時感到心情舒暢,身體輕鬆,病情明顯見強。可是就在這時,主管迫害法輪功的相關部門又上門來威脅、恐嚇和騷擾,給他的精神再次造成巨大的壓力,使他剛剛見強的病情又一次加重,他含淚搖頭,覺的人生無望了。一九九九年十月十四日,王遠敬含冤離世了。去世時,年僅三十六週歲,女兒不滿十三週歲。王遠敬的死在東港本地引起了很大反響,了解王遠敬的人,都為失去一個好人而感到惋惜,而迫害王遠敬的中共官員卻做賊心虛,反而利用王遠敬的死大做文章,捏造各種罪名加害劉延俊,栽贓法輪功,企圖掩蓋罪行,推卸自己的責任,從而達到讓不明真相的人更加仇恨法輪功的邪惡目的。
三、劉延俊被非法剝奪信仰自由,工作自由,生活自由
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後,東港市公安局,安全局,新興區派出所和劉延俊所在單位東港三中一直對劉延俊非法監控。劉延俊家的樓梯口由新興區派出所的警察晝夜把守,監視樓內外過往的人。並經常告訴鄰居:看看甚麼人跟劉延俊接觸,抓有嫌疑的人(指法輪功學員)。一九九九年九月中旬的一天,王遠敬的妹夫前來看望王遠敬,中午下樓買饅頭,被樓梯口的警察給攔住,懷疑他是特務。妹夫不是修煉人,覺得警察怎麼像狗一樣隨便「咬人」,就抗議他們的無理要求。惡警硬是將他拖上警車拉到新興區派出所,當時主要負責監視劉延俊的惡警叫王輝。王遠敬的妹夫被他們誣陷為給劉延俊「通風報信」,折騰了半個下午,才將人放回。
劉延俊的女兒年小,每天上下學,瞅著警察那兇惡的面孔,心裏十分恐懼,給孩子在精神上造成很大的壓力。鄰居也開始有反感。後來他們不再在樓梯口把守了,改為上、下班跟蹤夾控劉延俊。左右一邊各一個警察看著劉延俊,劉延俊走哪兒,他們就跟到哪兒,路上的行人都駐足觀看。到了單位以後,警察在收發室裏候著,再由學校安排人監視。劉延俊上廁所時,學校副書記王傳廣(負責迫害法輪功的)安排女教工跟在後面,站到茅坑邊上守著劉延俊;大禮拜雙休日,王傳廣要求劉延俊無報酬的到單位正常去上班,還安排一名女教工看著;當劉延俊去市場買東西時,他又安排一男一女兩名剛分配來的年輕教師尾隨跟蹤劉延俊。當被劉延俊發現時,年輕教師不好意思地說:「我們剛分配來,人家叫幹甚麼,我們就得去幹甚麼。」劉延俊知道他們不是出於自願,也沒去計較他們甚麼。劉延俊用善心給王傳廣等人講述大法的真相,希望他不要參與迫害,不要助紂為虐。王傳廣不以為然,他說:「是上級要求這樣做,不是我自己要對你怎麼樣,這是我們的工作。」而且還責令劉延俊不能給他工作添麻煩。在王遠敬去世的第四天,宋小河下令新興區派出所將劉延俊拉到公安局審訊,說有一個可疑的人給劉延俊打過電話,懷疑法輪功學員有「行動」,當時還有安全局局長何萍在場,劉延俊沒有接受他捏造的事實,拒絕回答那些無中生有的問題。宋小河瞪著眼睛大喊大叫,拍著桌子,威脅劉延俊,要將劉延俊拘留。丈夫屍骨未寒,他們又把魔爪伸向了自己,想到家裏孤零零的孩子,劉延俊忍不住流下了眼淚。
宋小河見恐嚇不成,叫來警察將劉延俊關到樓內一個屋子裏,門外有兩名警察把守,直到晚上八點才放劉延俊回家。劉延俊回到家裏,看到孩子蜷縮在床上,眼睛裏透露出驚恐的目光。女兒哭著告訴媽媽說:「我害怕他們不讓你回來。爸爸剛被他們害死,我怕他們又要奪走媽媽!」看著可憐的女兒,劉延俊不禁淚水奪眶而出,在中共發動的這場殘酷的迫害中,還有多少個家庭就這樣被拆散?!又有多少個像劉延俊的女兒一樣的孩子在承受著本不該承受的折磨?!
二零零零年四月,劉延俊以個人名義給當時的公安局局長宋小河寫了一封勸善信。劉延俊全面地給他講述法輪功受迫害的真相,講述了大法給修煉者帶來的身心變化和對社會精神文明所起的巨大推動作用,希望他能以做人最起碼的道德和良知,理智的去看待法輪功,不要再去迫害這些好人。劉延俊真心地想挽救他,不想看到這些好人被迫害,也不想看到他在作惡中毀掉自己。然而事與願違,劉延俊的善心不但沒有喚醒宋小河的良知,反被宋小河傳訊到東港市教育局的會議室裏去「過堂」。宋小河說:「你膽子真夠大的,還敢給我寫這種信,我能被你『赤化』嗎?你說你甚麼用心?你在信中還叫我煉法輪功,就憑你這封信我就可以給你判三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說著,就把中國刑法的書翻給劉延俊看。劉延俊看完後告訴宋小河:「這上面哪一條都用不到我身上。法律是用來制裁壞人的,而我是在做好人,做好事。我看你身體不好,叫你煉煉功,祛病健身,有個好身體;我勸你不要去迫害法輪功學員,是希望你不要在作惡中毀掉自己,我希望你有一個好的未來。我做的哪一件事都是為你好,我是在救你,你去迫害一個救你的人,你不是在犯罪嗎?」當時在場的還有教育局的書記劉春樹,人秘股長王某,三中校長徐衛東,他們每人批評了劉延俊一通,折騰了一個下午才把劉延俊放回去。
四、劉延俊上訪無門,反被迫害入獄
二零零零年五月,中共和江氏集團更加瘋狂的打擊迫害法輪功,東港市教育局和東港三中不斷地給劉延俊施壓,輪番派人給劉延俊「洗腦」,逼劉延俊放棄煉法輪功。劉延俊告訴他們說:「我修煉『真、善、忍』做好人,你們非逼我『轉化』,往哪裏轉?轉到哪裏去?」同年十月,形勢更加惡化,東港市政法委、公安、教育局等相關部門聯手迫害劉延俊。東港三中也成了「聚焦點」。東港市教育局提出,如果劉延俊不「轉化」,將停發三中教師年終獎金(每人幾百元),「文明學校」匾也要摘下,領導還得接受處分。學校上下氣氛立即緊張起來,校長徐衛東召開全校教職員工大會,動員全校教師一齊「轉化」劉延俊,而且宣布,劉延俊再不「轉化」就要開除。劉延俊切實聞到了「文化大革命」的味道。劉延俊不想讓這麼多人捲入這場浩劫中來,也不想讓這麼多生命在迫害法輪功學員中失去未來!面對如此大的壓力,劉延俊對自己的同事沒有一句責備,只好提出辭職,可是領導卻對劉延俊說:「你辭職了也沒有用,上邊要求你必須得『轉化』,否則,你走到哪裏,我們也解脫不了。」在單位裏劉延俊幾乎無法呆下去了,她每走一步,王傳廣都要求劉延俊向他打招呼,向他請示。劉延俊被逼得已經無路可走了,再也沒有選擇了。萬般無奈下,於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劉延俊扔下年僅十四歲的小女兒,踏上了去北京上訪的路。
同年十二月二十五日,北京街頭巷尾布滿了警察、特務,到處籠罩著恐怖。從中央信訪辦,兩「高院」,到北京的各個角落沒有法輪功學員說理的地方,也沒有敢聽法輪功學員講理的人。所到之處,法輪功學員遭受的都是殘酷的暴力。天安門這個世人矚目的地方,已成為中共屠殺億萬法輪功學員的血腥戰場。法輪功學員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用和平,理性的方式去講清真相,揭露迫害,維護宇宙真理的偉大壯舉,感天動地,與中共暴徒的凶殘和暴力形成了鮮明的對照。
在這裏證實法的法輪功學員社會各階層都有,也有老人和孩子。廣場上警車呼嘯,便衣、特務、警察攪在一起,比旅客多出許多倍來。法輪功學員被暴徒打得血流骨折,一個個被拖上警車,幾乎幾分鐘就抓一車。在惡警的暴力面前,法輪功學員個個堅如磐石,從七、八十歲的老人到下面剛幾歲的孩子。「法輪大法好」的高呼聲起時彼伏。「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真善忍好」,「還法輪大法清白」等鮮豔條幅、橫幅、標語到處都是。正與邪在這裏進行著殘酷的較量。劉延俊看到一個七十多歲的老人(法輪功學員)被四、五個流氓警察打倒在地,老人依然喊著「法輪大法好」「還師父清白,」「還法輪大法清白。」老人被打得血肉模糊,拖上警車。老人的慘叫聲,孩子的哭喊聲,警車的呼嘯聲,流氓暴徒們的吼叫聲匯成一片。天安門廣場又一次記下了中共惡黨屠殺人民的罪惡!
法輪功學員有冤沒處訴,有理沒處講,法輪功學員的聲聲高呼都是對中共流氓暴政的控訴,都是對人心,良知的呼喚,任何有良知的人都會被法輪功學員的偉大壯舉所震撼。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六日劉延俊與其他法輪功學員一起到天安門廣場請願時,被埋伏在半路上的以宋小河為首的東港暴徒綁架後,劫持到北京的一家旅店。宋小河命令手下呂傑平(當時在北京長期蹲坑非法抓捕法輪功學員)等人給劉延俊及其他法輪功學員上刑。
張海、李忠海被使用背銬酷刑。兩臂一上一下,分別從肩頭、腋下各拉過去一隻胳膊,銬在一起,然後再在後背與兩臂之間加塞東西,越銬越緊。讓旁邊兩名女法輪功學員坐著看,並威脅她們說:「下一個就是你們倆。」後來,兩名女法輪功學員看張海、李忠海要被折磨死了,就答應順從他們,央求他們放過李忠海和張海,李忠海和張海這才被停止用刑。其他法輪功學員也被惡警高壓逼供,只要他們承認劉延俊是「頭兒」,就停止用刑。
劉延俊被單獨關在一個屋子裏,宋小河把手機交給劉延俊說,「把你們去天安門廣場的法輪功學員都喊回來,他們都聽你的。」劉延俊說:「法輪功學員不像你說的那麼狹隘。修煉的事都是自覺自願的,不存在誰聽誰的問題。作為一名法輪功學員,大法遭受迫害,師父遭污衊,不用告訴,誰都會這樣去做,誰都知道該怎麼做。維護大法,證實大法,說真話,講真相,揭露迫害,這是每個法輪功學員義不容辭的責任,連我們師父都不逼弟子,我有甚麼權利呢?」劉延俊拒絕了他的無理要求。宋小河說:「那好,一會兒他們給你上刑你別怪我,用不了幾分鐘你就得老實。」
說完,把劉延俊銬到另一個房間,屋裏有兩張床。呂傑平拎著手銬坐在床上,一副流氓打手的派頭。他問劉延俊:「到底講不講?」劉延俊沒理他,呂傑平從床上蹦起來,喊在場的王延平和張某,像摧殘李忠海與張海一樣,給劉延俊上背銬。王延平說:「劉延俊的胳膊有點兒短銬不上,」呂傑平上去一腳踢在劉延俊的腰部,劉延俊當時一跟頭栽在地上。然後,呂傑平騎在劉延俊的背上給劉延俊上背銬,嘴裏還臭罵王延平和張某,下手不狠,力度不夠。劉延俊被壓在下面,連口氣都喘不過來。銬完後,呂傑平告訴張、王二人,沒有他的命令,誰也不准將劉延俊手銬打開,便揚長而去。張、王二人留在屋裏看著劉延俊。劉延俊感到腰被踢得已經脫節了,心臟跳得數不出個來。不到幾分鐘,劉延俊就休克過去了。張、王二人見劉延俊要死了,才將手銬打開一隻手。躺在水泥地上的劉延俊被抬到了床上,張某又去喊來東港三中派去引路抓劉延俊的副書記王傳廣和總務幹事彭柏,看到劉延俊被摧殘成這樣,他們也覺得慚愧,心裏不好受。劉延俊漸漸甦醒過來,此刻的劉延俊心臟病發作,呼吸困難,四肢不靈,手銬已勒進肉裏。宋小河被喊來後,卻裝著一副甚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嘴裏還說著要「照顧」好劉延俊之類的話。
二十多名法輪功學員被關押在一個房間,不管男女,個個都被男警察搜身。給劉延俊搜身的是當時政法委的趙玉龍(現任司法局副局長),他是宋小河的得力助手。向陽派出所的一名惡警在法輪功學員李運喜身上搜出錢後竟說:「你這五百元錢就給我們留作吃飯用了,這些日子抓你們蹲坑都熬完了。」意思是要用這五百元錢改善他們的生活。
從北京綁架回來的法輪功學員個個都被罰款若干,最多的被罰款上萬元。劉延俊家裏只有十四歲的小女兒,新興區派出所也沒放過,強迫親人交了八百元錢。親人怕不給他們,會加重對劉延俊的折磨,只好順從了。然而罰款至今無一人歸還。劉延俊從北京被綁架回來後關在東港拘留所,與其他法輪功學員分開關押,剛被宋小河提拔上來的政保科科長王潤龍(原東港市黑溝鄉派出所所長),在劉延俊身上「下了很大功夫。」其他法輪功學員被關在看守所個個「過堂」,都被強迫必須承認劉延俊是「進京組織者」。有的證詞都是惡警自己提前寫好的,根本不問,拽過手就讓按手印、簽字。若拒絕,那就是暴力摧殘,直到屈服為止。劉延俊被非法轉押看守所時,好幾個法輪功學員都哭著向劉延俊說:「對不起。」劉延俊知道這些學員一定是遭受殘酷的迫害,心裏沒有怪罪和埋怨。有幾個學員說:「如果我們不按手印,不簽字,胳膊就會被扭斷的。」劉延俊知道這是真話,因惡警迫害自己時的殘忍和兇狠,就已經證明了這一切。
惡人王潤龍將惡警們高壓下搞來的「證詞」,又精心的加工一遍,終於將「進京組織者」的罪名以及「擾亂社會治安」的罪名強扣到了劉延俊的身上。
二零零一年三月,劉延俊被非法逮捕,東港三中與東港市教育局也同時將劉延俊開除。檢察院公訴科長谷清春到看守所非法提審劉延俊時,將王潤龍整理的厚厚的一本「黑材料」擺在劉延俊面前,說:「這是東港市公安局提交檢察院有關你「犯罪」的證人證詞。」劉延俊告訴他:「我修大法,做好人我沒有罪,所以也就談不上甚麼證人證詞的問題了。至於說我去北京,那是因為我丈夫被冤死,我本人被無辜迫害,我沒有了信仰自由,工作自由和生活自由。我去北京是給我丈夫訴冤,要回我的公民權利,請問,我有甚麼罪?你家的人被冤死了,你不去伸冤嗎?你被無辜迫害了,你不找地方講理嗎?可是你們把我抓起來,又要判我,現在我失去的不只是這些自由,我還被你們剝奪了上訪的自由,說話的自由。是你們在犯罪,是你們在迫害好人,是你們在執法犯法,是你們無視良知,踐踏法律。」劉延俊指著那本黑資料說,「這些是王潤龍的罪證,他要為這些黑材料承擔一切責任,這是一定一定的。」劉延俊又問谷清春:「這些材料你們檢察院都調查核實過了嗎?」谷說,「核實過了。」劉延俊又問「核實誰了?你們逐個法輪功學員核實了嗎?你們核實過我嗎?」谷說:「法輪功的案子同其它案子不一樣,只要公安局提交上來,基本上就定了,不需要調查和核實甚麼了,你認同不認同,結果都是一樣的。」劉延俊說:「你們不是在執法,而是在綁票。」劉延俊勸他不要再跟著錯下去,不要再去做這些害人害己的事,谷清春根本沒聽進去。
在這期間,任東港政法委書記的楊風,新上任的公安局長劉華、周恆臣也伸出黑手迫害劉延俊。他們多次去看守所、拘留所逼迫劉延俊放棄信仰法輪功並將劉延俊拉到公安局去威脅、恐嚇、大呼小叫的辱罵劉延俊。谷清春經過又一次「細加工」後,將迫害劉延俊的黑材料提交到東港市法院。給劉延俊宣判之前,東港市律師遲剛(現已遭到惡報)到看守所見劉延俊,並介紹說自己是劉延俊的辯護律師(其實這是東港法院故意安排的,造成國家允許律師為法輪功辯護的假相,矇騙世人),問劉延俊有甚麼想說的。劉延俊說:「我謝謝你做我的辯護律師,我希望你給我作無罪辯護。」遲某說:「不行,我做不了。」劉延俊見他為難也沒再說甚麼,停了一兩分鐘,遲某開始完全站在中共的立場上逼劉延俊放棄修煉法輪功。劉延俊一看,律師又變成了「說客」,這哪還有律師的職業道德?
二零零一年八月底,東港市法院非法宣布公開判劉延俊。可是開庭的那天,不准劉延俊的家人、親屬及朋友到場,也不允許法輪功學員到場。劉延俊一看就知道,他們想要利用這個機會召開迫害法輪功的「現場會」,他們絕不是為劉延俊說公道話來的,因為這些人大部份都是中共統治下東港各部門的頭目,都是由東港公、檢、法指定到場的人。換句話說,律師都成了「說客」,誰還敢在這麼恐怖的地方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呢?劉延俊知道這些人都是被中共謊言毒害很深的人,他們更需要了解大法的真相,也許今天就是他們了解真相得救的機會。檢察院「公訴人」在念「公訴詞」時語無倫次,坐在旁邊的谷清春覺得很丟人,幾次伸手想奪回來自己念。其實,誰念都是一樣,「一正壓百邪」,這是宇宙的真理。
劉延俊平靜自若的向在場的人講述著法輪大法的真相,從自己的身心變化講到大法的神奇與偉大;從丈夫含冤而死到自己被迫害的經歷;從億萬修煉者身心受益講到中共迫害法輪功違背民心、民意。會場靜得出奇,連人喘氣的聲音都能聽見。審判長劉凱芳(參與迫害劉延俊的主要兇手之一)按捺不住地拎著錘子狠敲桌子制止劉延俊。劉延俊說:「我的話還沒說完。」劉凱芳說,「不許再講法輪功。」劉延俊接著說:「你們就是因為我煉法輪功才迫害我的,為甚麼不讓我講法輪功?」說完,劉延俊還繼續講。法院外面到處都是人,警察層層把守不讓進來。而法、檢兩院的人都在會場外面的走廊裏聽,還有的站在會場的窗戶外面聽。劉凱芳挺不住了,宣布休庭,而後沒有底氣的給劉延俊非法「宣判」六年。如果劉凱芳當時尚有良知,就應該知道:將一個信仰「真善忍」,修心向善的大法修煉者非法判刑是一名法官的最大恥辱,冤枉好人天理也不容!劉延俊對東港市法院的非法判決提出上訴。
只因劉延俊不放棄修煉法輪功,原本幸福的一家人被東港市中共公、檢、法等部門迫害的妻離子散,家破人亡。然而,就在劉延俊被「宣判」的第二天,東港市連降暴雨,十五個鄉鎮遭受了洪水災害,東港電視台新聞報導說:「估計損失達八百萬元以上。」二零零一年十月十一日,劉延俊被送進瀋陽大北監獄(後改為「瀋陽女子監獄」),家裏只扔下十五歲的小女兒孤苦伶仃一個人。
五、在瀋陽女子監獄遭受迫害的經歷
在監獄裏,劉延俊繼續向遼寧省高級檢察院和高級法院申訴,都被監獄非法扣留。劉延俊絕食二十八天,抗議監獄的迫害行為,遭到惡警於成水、賈迎春、石志紅等人的殘酷折磨,直接操縱者是副獄長白晶坤,獄長黃濤。劉延俊被毆打、洗腦、綁死人床,強行灌食、灌藥,關禁閉等,直到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劉延俊生命垂危,瀋陽女子監獄才同意將劉延俊保外就醫放回家。
回到家裏以後,劉延俊繼續煉功,幾個月後又恢復了健康。東港市公安局在劉延俊病危時,拒絕監獄給劉延俊保外就醫,怕他們幹的醜事和犯下的罪行被曝光,被廣大世人知道,始終覺得劉延俊保外回來是他們的一塊心病,因此繼續捏造事實,勾結瀋陽女子監獄迫害劉延俊。王潤龍繼續使用卑鄙的手段,給劉延俊整理黑資料,與其下屬新興區派出所合謀陷害劉延俊。二零零四年五月十三日上午八點多鐘,新興區派出所的七、八名警察與瀋陽女子監獄三名女警察瘋狂的敲門,八十多歲的老母親當即嚇得心臟病發作。劉延俊照顧母親而沒有開門。而後,惡警開始砸門,並且大吼:再不開門就要撬開。劉延俊沒辦法,怕母親受不了驚嚇就開門了,劉延俊顧不了這些土匪惡警,趕去照顧母親,惡警乘虛而入,到處亂竄。廁所、陽台、大小臥室,踩得到處是泥印子。女惡警手裏拎著手銬,一臉橫肉,嘴裏還不斷的辱罵劉延俊。見此情景,母親身體開始抽搐,出現危急狀態。女惡警還罵劉延俊母女倆在演戲,劉延俊覺得他們連禽獸都不如,就正告他們:「我母親心臟不好,有冠心病,血壓還高,你們已經把她嚇成這樣,我母親今天一旦出了危險,你們誰也逃脫不了。」惡警見老太太真的不行了,就打電話給一二零急救中心,醫生趕來時,劉延俊的母親已經甦醒過來。醫生檢查說,「老太太心臟不好,血壓太高,必須去醫院趕快搶救。」但惡警不許劉延俊陪母親去醫院搶救。惡警打電話找到劉延俊的弟弟,騙其弟弟說是拉劉延俊回去體檢複查,馬上就拉回來,弟弟信以為真,就答應了他們。因為母親當時的情況非常危急,弟弟急著照顧母親,劉延俊知道弟弟被騙,想和弟弟說話,可是惡警頂著門不讓出去。劉延俊想去照顧母親,惡警就攔住劉延俊不讓她去。並趁她弟弟照顧母親之機,新興區的區委書記和十名惡警將劉延俊摁在地板上,踩在腳下暴力毆打。在劉延俊的反抗下,他們只銬了劉延俊一隻手。手銬勒進手腕的肉裏,惡警拽著銬在手上的手銬就往樓下拖劉延俊,從五樓拖到樓下警車上。劉延俊的頭髮被他們一把把扯掉,手腕勒出血,上衣被掀到臉上,上身裸露著。面對這群流氓暴徒,劉延俊高呼:「法輪大法好!」劉延俊光著腳,外衣外褲都沒讓穿就被拖上警車。劉延俊頭皮被揪腫,下肢被打得不好使,身上青一塊紫一塊,女惡警張磊和張曉燕上車後發現她們每個人的手指頭都被磕掉一塊兒肉,鮮血直流。她們不打自招地說:「我們抓你(劉延俊)遭報了。」
拉到新興區派出所,黑臉惡警大吼要劉延俊死在監獄裏。劉延俊又一次高呼「法輪大法好!」一路上,劉延俊不斷地給他們講大法的真相,告訴她們「善惡有報」的真理,勸她們不要再繼續作惡,毀了自己。女惡警手攥著冒血的手指頭,嘴裏還罵劉延俊,不讓劉延俊講。到了本溪,女惡警又去綁架另一名法輪功學員。劉延俊也被拖下車。見到過路行人來來往往,劉延俊又一次高呼「法輪大法好!」惡警再一次毆打劉延俊,過路行人有的還停下來觀看。
拉到監獄院裏的監舍門口時,劉延俊高呼「法輪大法好,」惡警賈迎春、吳燕喊來五、六個犯人將劉延俊抬到樓上惡警辦公室裏,扔到水泥地上,腳踢劉延俊,並叫犯人用膠帶給劉延俊的嘴糊上。此時,劉延俊下肢被打得已經不會動了,相隔三天,賈迎春讓犯人把劉延俊背到犯人幹活兒的車間裏,扔到水泥地上,強迫劉延俊坐起來幹活兒。劉延俊坐不起來,賈迎春又是一頓毆打。犯人看賈迎春如此殘忍,生氣不幹活兒。賈迎春氣急敗壞,辱罵犯人。因怕耽誤掙錢,又叫犯人將劉延俊背回監舍。
五月十九日,賈迎春將劉延俊轉移到監獄衛生院裏,與魁首王妮娜合謀迫害劉延俊。同時參與的還有惡醫楊某和孫某,王妮娜是院長。在這個黑窩裏,有多名不放棄修煉法輪功的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致殘、致瘋。王妮娜指使惡醫和惡人將劉延俊綁到「死人床」上,胳膊、腿都用繩子馬蹄口兒捆綁,固定不能動,而後給劉延俊強行扎針,灌藥,灌鹽水,把劉延俊嘔吐出來的東西重複多次倒進劉延俊嘴裏。賈迎春指使犯人不給劉延俊接屎尿,不給換衣服,不給洗漱,不給水喝,月經期不給換紙,不准任何人與劉延俊講話等。劉延俊手腳被捆綁後腫的像饅頭。在醫院裏,劉延俊被折磨了三個月,折磨得吃一口吐一口,吃多少,吐多少,胃不能進食,瘦成皮包骨。劉延俊被放回監舍以後,因下肢癱瘓,幹不了活兒,而且因劉延俊拒絕穿囚服,不戴牌,給犯人講法輪功真相等,賈迎春更加折磨劉延俊。她不許犯人背送劉延俊去廁所,幾十米長的走廊裏,她叫兩個犯人拽著劉延俊的胳膊,在地上拖著走,劉延俊的兩臂和胸部兩側都被拽腫了,喘氣都疼。因為長期憋尿,腎也憋壞了,經常尿褲子。
殘酷的折磨使劉延俊患上了嚴重胃病,惡警卻說是「淺表性胃炎。」因為一直嘔吐不止,吃多少吐多少,劉延俊的身體越來越不行,經常出現昏迷和休克狀態。犯人害怕出危險,就去找惡警於成水,於成水不但不管,還責罵犯人管閒事。不久後,監獄舉行運動會,於成水參加百米賽跑,一跟頭栽在跑道上,摔得鼻青眼腫,臉部,肚子,胸,胳膊,腿都摔破皮了。一塊大紗布包在臉上,一個多星期上不了班。刑事犯人說,老天長眼,替劉延俊教訓教訓這個壞人。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十四日,劉延俊身體出現危急狀態。監區的指導員徐權和惡警張磊去監舍看劉延俊,一看劉延俊瘦得脫相了,就令犯人把劉延俊的衣服等東西拿好,將劉延俊抬到醫院。同時也把劉延俊的情況報給了監獄。但監獄長房淑霞說遼寧監管局不批,而後又通知家屬,向其弟弟索要一萬元的醫藥費,並說不拿錢,劉延俊的命就難保。劉延俊的弟弟知道他們又在敲詐,勒索,但不去監獄,又怕他們藉口害死姐姐。只好去監獄。弟弟見到姐姐瘦成一把骨頭,說話一點兒氣力都沒有了。身體不停的抖動,眼睛發直。惡警於成水等人卻造謠說是劉延俊自己絕食不吃飯身體才這樣。劉延俊的弟弟知道他們在撒謊,對這些人面獸心的惡警心裏非常憤怒,但考慮到姐姐還落在他們的手裏,為了不給姐姐增加麻煩,他只好忍下了,沒說甚麼。只掏出四千七百元錢交給惡警吳燕、張磊,並告訴兩名惡警說:「這錢給我姐姐買吃的,給我姐姐輸液用,我姐姐眼看就斷氣了,我希望你們能讓我姐姐快點兒好起來。」
惡警於成水,賈迎春,張磊,吳燕等人本想借此機會撈一把(因為上次劉延俊辦保外時,從監獄到省監管局及醫院都詐取了劉延俊弟弟一大筆錢),但結果事與願違。他們個個都很惱怒。他們立即與兇手王妮娜再次合謀迫害劉延俊,給劉延俊插管強行灌食,繼續綁在死人床上。犯人私下議論:劉延俊胃病那麼重,吃多少吐多少,不插管她都夠嗆了,再把那麼長那麼粗的塑料管插進去,她不更完蛋了嗎?
當時劉延俊有三個多月沒大便了,肚皮快要貼到一起了,而且腎不好,排尿不暢。惡人王妮娜喊五、六個犯人,揪住劉延俊頭髮,摁著劉延俊的腦袋,劉延俊四肢動彈不了。王妮娜親自動手插管摧殘劉延俊,因為塑料管太粗,連續下了三天,才把管插進去。劉延俊的嗓眼,鼻孔以及胃都被插破了,鼻孔裏出血。因為她們不消毒,塑料管下去後,造成肺內感染,而後又尿路感染,劉延俊不停的咳嗽。犯人找王妮娜,王妮娜反責令犯人誰都不准給劉延俊拔管,並說,管她死與不死的。王妮娜強迫護理劉延俊的犯人每天三次,每次給劉延俊打進三千毫升的玉米粥水,玉米粥水打進去後,從嘴角往外流。連續打幾次後,因劉延俊便不出來,也尿不出來,肚子鼓得像個氣球。劉延俊胃脹得一口氣都喘不過來,眼看劉延俊這條命就沒有了,犯人就去報告王妮娜(這次護理劉延俊的犯人李某和張某明白大法真相)請示王妮娜給劉延俊少打點兒,王妮娜惡狠狠的說:「少打一點兒都不行,每天三次,每次打三千毫升,這是正常量。」無奈之下,犯人就偷偷的將玉米粥水倒掉一大半,每次少給打點兒,只做個樣子給王妮娜看。
幾天以後的晚上來了一位新的值班大夫,犯人說他不惡,就去她那買來一管開塞露,幫助劉延俊把大便排了下來,那是三個半月裏劉延俊第一次排便。但是這時候,劉延俊的體重也只有六十多斤了。就在這時,本地法輪功學員將劉延俊在瀋陽女子監獄裏遭受迫害的情況及時在網上曝了光。為營救劉延俊,每天海內外有幾十個長途電話打進監獄(惡警賈迎春透露的),強大的壓力之下,他們對劉延俊的迫害稍稍減輕了一些,劉延俊這才死裏逃生。監區指導員對劉延俊說:「你命可真大,抬你進醫院那天,差不點兒就直接給你送進火葬場,衣服都給你帶上了。」人還活著就給送進火葬場,多狠毒呀!後來有的犯人告訴劉延俊,說惡警想等家人見過你一面以後就把你送走了;還有的犯人對劉延俊說,你弟弟不來接見你,你這條命就沒有了。劉延俊的弟弟要求給姐姐保外就醫,惡警說:「劉延俊早就夠保外,但東港市公安局就是不收。」由於嘔吐不止,加上惡警的殘酷折磨,導致劉延俊五個月說話言語不清,直到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劉延俊才結束被迫害回家。
六、多年遭迫害,家人受株連
劉延俊八十多歲的老母親,親眼目睹了中共統治下的惡警暴力毆打、綁架劉延俊的慘景,老人的身體舊病未好又添新病,精神上的痛苦也是無法形容的,每逢佳節都是老人難過的日子,眼淚不知道流了多少。老人經常感慨地說,「現在的警察比不上過去的土匪,放著壞人不抓,專欺負好人。說理不讓,講真話也不讓,共產黨不完蛋嗎?」
劉延俊的公婆痛苦是最大的,兒子被迫害死了,兒媳婦也被抓進監獄,扔下十幾歲的孫女,日子怎麼過呀!有理無處講,有冤無處訴,好人連個站腳的地方都沒有了,這個社會變成甚麼樣了?!劉延俊的婆婆經常與劉延俊的母親抱在一起放聲大哭。二零零一年劉延俊被非法關押在東港看守所時,兩位老人相互攙扶著來到看守所見劉延俊,看守所的人說:「上邊不讓見。」兩位老人質問他們:「是誰不讓見?我們孩子學大法,做好人,她犯的是甚麼罪?」警察無言以對。
劉延俊的弟弟原來在東港市交通局上班。劉延俊被迫害以後,弟弟的工作也處處被刁難。八百多元的工資養活五口人,還得供兩個孩子(包括劉延俊的女兒)上初中、高中,還得給母親治病,還得去營救在監獄裏被迫害的姐妹們。弟妹承受不住壓力,同弟弟離了婚。生活上的困難,精神上的壓力使劉延俊弟弟的身體也越來越差了。弟弟帶著老母親、兒子和外甥女無處可去,只好住在劉延俊家。每次看到姐姐被迫害得奄奄一息的慘景,弟弟的心都像被刀捅了一樣。他知道姐姐和姐夫都是真正的好人,可是又有誰能為他們說句公道話!姐夫去世以後,弟弟格外操心照顧姐姐和外甥女,但微薄的工資實在維持不了,還欠了很多外債(是由於姐姐第一次保外就醫時被監獄等中共部門勒索造成的)。
二零零四年,劉延俊的弟弟被迫辭去公職,在朋友的幫助下做點生意打點一家老小。劉延俊的丈夫去世時,她的女兒才十三歲。轉年十二月,劉延俊被害入獄。想念媽媽的痛苦加上同學、老師的歧視,惡人的非議,使幼小的她遭受了難以承受的痛苦。但是,不管別人怎麼說,劉延俊的女兒心裏非常清楚:是法輪大法救了爸爸媽媽,給我們一個幸福的家。是中共害死了爸爸,又搶走了媽媽。法輪功學員是世上最好的人。她把對媽媽、爸爸的思念化作自己努力學習的動力,她在給劉延俊的信中說:「媽媽放心,女兒一定聽您的話,您和爸爸永遠鼓勵著我好好學習。」二零零一年,劉延俊被關在看守所時,女兒頂著巨大的壓力,以她最好的成績考進重點中學。
二零零三年七月,東港市大東向陽派出所(大東公安分局管轄)以「掛條幅」為罪名將劉延俊女兒抓進派出所迫害一天一夜,惡警對其毆打,威逼,恐嚇等,使年幼的她身心受到很大傷害。二零零三年八月底,東港公安局、大東公安分局及東港市教育局責令東港二中開除劉延俊的女兒,劉延俊的女兒兩次被攆回家。劉延俊帶著女兒來到學校,抗議他們的非法行為,並耐心的給相關人員講述了法輪大法的真相,勸他們不要被中共利用,助紂為虐,迫害無辜的孩子。在劉延俊再三勸說下,東港二中又將其女兒收回學校。二零零四年五月,在臨近高考的前二十天,劉延俊被綁架入獄,劉延俊的女兒仍以優異的成績考入一流本科大學。在大學就讀中,東港市公安局還與當地的國安暗中勾結,繼續迫害劉延俊的女兒。
在中共殘酷的打擊迫害中,億萬法輪功學員蒙受不白之冤,無數法輪功學員的家屬,親人朋友受到株連!中共把它們所犯下的滔天罪行都推到法輪功身上,歪說,「不煉法輪功,共產黨就不會打擊你,」被謊言毒害很深的人硬是正邪不分的跟著隨和,指責法輪功學員,嫁禍法輪功學員。
七、呼籲社會各界,伸出援助之手,幫助停止這場迫害
劉延俊遭到迫害期間,自己的身份證和家裏的戶口本都被新興區公安分局非法沒收,至今也沒歸還。劉延俊被非法開除公職也已經八年多了。從丈夫去世一直到二零零七年,東港市委統戰部發給其女兒生活津貼只有一百六十六元,到二零零八年七月為止補到二百零四元。而孩子念大學每月的生活費用,加上學費、書費和其它費用平均每月至少要達一千三百元左右(實際費用遠遠超過這些),東港市政府,民政部門和東港市統戰部等部門都一概不管,而劉延俊本人被結束監獄迫害後,東港市教育局與東港三中仍舊不給劉延俊恢復工作。
二零零七年八月,劉延俊找到東港市教育局要求恢復公職。首先找到的是教育局孫傳成局長,他說:「你的事我不太了解,當時是劉書記主管的,你去問問他吧。」劉延俊又去找劉春樹書記,劉說:「安排教師工作的事是局長管。」劉延俊又去找孫傳成,孫又說:「我不管這事,你去找鐘書記吧。」劉延俊又去找鐘月圓,鐘說:「你先等幾天,我這幾天太忙,再說,我是以後調到這兒來的,你的事我不太清楚,等我查查你的檔案。」一個星期以後,劉延俊又去了教育局,辦公室的工作人員告訴劉延俊,鐘書記去丹東黨校學習,至少要二十天才能回來,劉延俊去找孫傳成,孫不在。劉延俊在走廊時發現劉春樹,便上樓敲門,劉不開。
一個月以後,劉延俊給鐘月圓的辦公室打電話,詢問工作的事,鐘一反常態,語氣非常強硬的說:「你工作的事不是很清楚了嗎?因為你煉法輪功,法院判了你的刑,我們才開除你的。」劉延俊說:「我修大法做好人,我沒有罪,法院判我是非法的,是知法犯法,這一點,你們十分清楚。你們為甚麼也要跟著錯呢?」鐘說:「那些我們不管,我們就依法院的判決。」說完將電話掛掉了。無奈之下,劉延俊又去東港市政府,找到副市長欒守華(負責教育工作)。劉延俊講述了自己被迫害的情況,要求市政府能夠立即恢復她的工作。欒守華說:「法院給你判了,教育局就得開除你,法院不給你平反,我這兒就不能恢復你的工作。」劉延俊說:「給法輪功學員判刑是非法的,沒有任何法律依據,是執法犯法。法輪功學員修煉真善忍,做好人,得到一個健康的身體,在哪一個國家都是受歡迎的,我做好人有甚麼錯?」欒守華說:「你有冤枉去找法院,反正它不給你平反,我這兒就沒法給你恢復。」隨後以工作太忙為由將劉延俊逼走。
去年底,劉延俊又找到東港三中,找到校長,書記。校長說:「三中沒有開除你的權力,你的事教育局說了算,教育局叫我們怎麼做,我們就得怎麼做,權力不在我這兒。」劉延俊又去找劉春樹(電話中找到的),劉春樹說:「你的工作根本不是因為煉法輪功被開除的,而是因為東港三中連續兩年給你考核打分不合格才開除你的(因為這事當時就是劉春樹一手辦的)。」劉延俊又去了東港三中,查一下自己的檔案,看看因為甚麼打分不合格。檔案室的老師告訴劉延俊,檔案室裏沒有你的檔案,劉延俊又打電話問參與考核的三中副書記王傳廣。王說:「你是因為耽誤工時超過兩週給你打分不合格。」一九九九年,劉延俊是因為在家裏護理臨終的丈夫,因為家裏沒有其他人,二零零零年,是因為劉延俊去北京上訪,為丈夫申冤。那麼,請問,誰家死人不耽誤工?誰家的人被冤死了不去找地方說理去?東港三中以此為理由評劉延俊考核不合格(主要參與者有:徐衛東,王傳廣,崔顯斌,),而東港市教育局又以三中的打分不合格作為藉口來開除劉延俊,不荒唐嗎?不能理解的是,鐘月圓和欒守華說,是因為法院判了劉延俊的刑而開除劉延俊的,而親自開除劉延俊的劉春樹卻說是因為三中連續兩年給劉延俊考核打分不及格開除劉延俊的。而在三中檔案室裏,劉延俊的檔案袋裏只裝有一張紙,上面寫著:劉延俊「兩年考核不合格被開除公職」。到目前為止,他們當中到底哪一個說的話是準確的呢?
從中共黨徒們的表演中我們不難看到,對開除劉延俊工作一事,他們為甚麼推來推去,而且各說不一?東港市教育局與東港三中又為甚麼不敢直接說出開除劉延俊是因為修煉法輪功?是因為他們心虛,他們知道法輪功沒有錯;知道法輪功學員是無辜的,他們知道開除劉延俊是非法的,是沒有良知的,是見不得人的,知道他們自己是在對好人犯罪。然而,善惡有報,欠債必還,這是宇宙的理。將來,這些人必將要為自己今天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的,希望他們能及早做出明智的選擇,恢復劉延俊應有的公民權利。
參與迫害劉延俊的相關部門,不但不給劉延俊恢復工作,欠劉延俊兩千多元的住房公積金至今不還,劉延俊的家人多次找到相關部門要錢,東港三中說住房管理中心不給錢,住房管理中心又說財政局不給,還說要給也得等到劉延俊五十五歲退休以後才能給。既然是這樣,為何不立即恢復劉延俊工作呢?中共和江氏集團提出對法輪功學員實行的「經濟上截斷,精神上搞垮,肉體上摧殘,」東港市的各個中共部門對劉延俊的殘酷迫害不正是驗證了這一點嗎!
從中共的十六大到奧運,東港市公、檢、法、社區、街道層層布置,用各種手段騷擾,迫害法輪功學員,經常僱用下崗、失業人員及社會閒散人員跟蹤、監視法輪功學員。二零零八年七月三日下午,有人看見一個陌生人在劉延俊家樓道裏非法拍照,偷拍去劉延俊家的人。這種見不得人的卑鄙行為讓世人都覺得的氣憤。
八、劉延俊第三次被非法抓捕
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二十二日劉延俊第三次被非法抓捕,那天早晨六點多鈡,劉延俊下樓時,被等候在樓梯上劫持劉延俊的五名警察攔住。而後警察從劉延俊的手裏奪走劉延俊家的門鑰匙,搶走劉延俊手裏給親屬寫的私人信件,非法闖進劉延俊家中瘋狂抄家。同時五個人將劉延俊強行推進屋裏。劉延俊當即被迫害的心臟病發作,下肢不靈。領頭的惡警趁劉延俊倒在床上之機,給劉延俊非法拍照。劉延俊所看的大法書籍、資料和所用的mp3等東西均被搶走。
抄完家後,警察將劉延俊抬上警車,拉到大東公安分局,然後,這些警察又一次驅車返回劉延俊家中非法抄家。到底在劉延俊家另外做了甚麼手腳,無人知道。有一名年輕惡警辱罵法輪大法,並當著劉延俊的面隨便捏造事實,當即被劉延俊揭露。當日下午五點多鈡,劉延俊送回家。劉延俊被送回家後,國保大隊長王潤龍又令四、五個警察把守劉延俊家樓梯口,看著劉延俊。同時監視去劉延俊家的人。東港市公安局一直花錢收買不明真相的人監視劉延俊,不讓劉延俊與其他法輪功學員接觸。而且一直在找機會構陷迫害劉延俊。街道派出所的片警於世傑多次叫劉延俊家樓道的鄰居監視劉延俊,並說誰誣告劉延俊, 就給誰「獎勵」。
這次綁架劉延俊,於世傑也參與其中。 橋東大海小區居委會也叫劉延俊家的鄰居監視劉延俊。從二零零零年至今,劉延俊工作被開除,身份證、戶口本被抄走無一歸還。劉延俊被剝奪了基本權利和生活來源。東港市公安局對法輪功的迫害達到了不遺餘力的地步。
我們今天將劉延俊一家人遭受迫害的事實寫給廣大世人,意在幫助廣大世人認清中共的邪惡本質,不要被中共的謊言所迷惑,不要錯過大法救度的機緣,同時也希望一切正義之士能伸出援助之手,幫助停止迫害法輪功,停止迫害法輪功學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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