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九九七年得法,現在能明顯感到師父的正法進程在迅猛向前推進,大法弟子在抓緊救度眾生,世人日益清醒,但舊勢力邪惡因素也在加緊的毀人,利用各種手段干擾大法弟子證實法。如果大法弟子不能抓緊實修,不能擺正基點救人,不能正念否定出現的不正確的假相,就會走上舊勢力安排的怪圈,它們利用大法弟子沒放下的執著與人心,在各方面製造矛盾,同修間的間隔、病業假相、家庭中的干擾等,讓你整天有操不完的心、做不完的事,從而沒時間做好三件事;利用惡人惡警綁架大法弟子,動搖不精進的學員的正念正信。我們唯有堅定的信師信法,從舊法理中超脫出來,用正念看問題,認清假相,才能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
幾個月前的一天傍晚,一位同修怒氣沖沖的來到我家,非常生氣的嚷道:是你!你瞧不起我!隨後便滔滔不絕的說我如何如何對她不恭,我雖然表面鎮定,內心卻很是驚訝,我對她說:我們都是修煉人,沒有解不開的結,先別生氣了。心想大法弟子怎能這樣,這是甚麼心性?!她只管滔滔不絕的發洩了好久。我雖靜靜的聽,但心裏卻是翻江倒海:一會找自己,一會為她的狀態著急。到正點發正念也沒能靜下來。我想起當天和幾位同修切磋時有些言辭不符合法的要求,如語氣態度強硬等,發完正念,我抱著不傷害她和別叫她誤解我的不純淨心態,向她解釋一番。沒有真正向內找,而是站在為私的角度上,別叫她看我不好,看我多好啊,不和你一樣,這是一顆虛榮心,要面子心,雖表面上高姿態,但內心卻老是不平衡,嘴上說一定要向內找,是舊勢力的干擾和間隔;內心卻想找同修表白訴苦,妒忌心、爭鬥心、顯示心都出來了。其實就是我的人心造成這位同修後來四處宣揚對我有如何的不滿,每次我聽別的同修向我說這事時,我嘴上說要向內找,那段時間卻在僵持戒備著。
師父二零零六年二月在《洛杉磯市法會講法》中說:「修煉就是向內找,對與不對都找自己,修就是修去人的心。總是不接受指責與批評,總是向外指責,總是反駁別人的意見與批評,那是修煉嗎?那是怎麼修的?習慣上總是看別人的不足,從來不重視看自己,別人修好了你又怎麼樣?師父不是盼你在修好嗎?」師父在《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中說:「有的人哪總是強調:啊,那個人為甚麼總是這樣態度不好?他怎麼對誰都這樣?也有人說:大家對他都有想法。要叫我這個師父說呀,大家都錯了。你們都沒有願聽好話的心了,你們都能做到罵不動心了的時候,你看他還能不能這樣做了?正因為你們都有這樣的心,才會有衝擊你們心的因素;也正因為你們起了這樣的心,你們才反感;你們都有這樣的心,你們才形成大家都反感衝擊了你們心的人。你們都能夠在強烈的語言衝擊下心態平穩,根本就不動心,你看看還有沒有這樣的因素存在了?」
重溫了師尊的講法,和同修的交流切磋,切實認識到向內找,實修自己,不是說在嘴上的,要真正切實的做到,想起同修提到:你看你手一揮,就這樣定了,你不用管了……是瞧不起我!記得一次外地同修說我好像是當官的,且馬上有同修附和,我一直還不悟。協調大法工作中,用幾十年黨文化灌輸的壞習慣、觀念,說話態度生硬,好指責別人,高調發言,經常不自覺的談論同修的缺點與不足,不是看到不足善意指出,表面上怕得罪同修,實際上是保護自己的面子不受傷害。沒做到腳踏實地的修,雖每天都在學法,但只浮在表面,發正念多時靜不下來,講真相用心不夠,慈悲心不強,不是真正的為眾生負責,而是為私為我,怕不做圓滿不了,帶著人心執著勉強做,有時就像是做給別人看的,對待被非法關押迫害的同修,沒做到他的事就是我的事,而是消極的無可奈何,一開始還能很積極的發正念加持同修,看不到結果就又放鬆了……這麼一大堆人心執著,師尊怎能放心呢?眾神在一眼不眨的看著我們,舊勢力在虎視眈眈的想鑽空子、間隔我們。
同修一部大法,師尊無比珍惜我們,我們更應該珍惜在一起的機緣,為甚麼能瞧不起同修呢?有甚麼權利資格指責埋怨強制師父的弟子呢?我真得好好的謝謝同修,覺得愧對同修,愧對師尊的苦度。
從內心改變了自己,同修滿面春風的來了,因我們都在法上歸正了自己,這其中有師父的點化和同修的無私幫助和付出。我們現在坦誠的在法上切磋、交流、昇華……
自從學了《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更真切的感到修煉的嚴肅,救度眾生的緊迫,我們學法小組集體學法,發正念也很重視,基本每天發十次以上,最近又加了兩次半小時以上的集體長時間發正念除惡,講真相、發資料,同修們整體配合做的都非常好。我和丈夫都修煉,我們通常一起出門,一個發正念,一個講真相,講多了不歡喜,講少了不灰心,擺正心態,保持正念。遇到任何情況都保持祥和慈悲的狀態,正念對待。我們一定盡力做的更好,改變後天的觀念,踏踏實實的做好三件事。